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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与君同梦-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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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了自然就好了。”她笑笑一摊手,要他像个男子汉,别这么计较。“就像你在绿竹缭乐出现一样,瞧你和恬儿一搭一唱,演得多么合宜自然,连那份公子哥儿的趾高气昂都像极了。”

  柳恬儿是她以前救过的一位富家千金,父亲从小疼爱这个女儿,培养她琴棋书画上的造诣,父亲死后,母亲改嫁,过程的发展确有几分是绿竹缭乐上演的情况,只差母亲改嫁的对象是四大家族中的段家宗主,段家次子钟情于她,苦苦追求,让她陷于亲情与爱情的迷惑中。

  ‘珊珊一掌握住朱毓在靖卉城的行踪时,就笃定绿竹缭乐迟早能见到你,为不让朱毓有所疑惑,让恬儿先进绿竹缭乐当眼线,这半个月来,我就天天往那当痴恋继妹的情种。”

  “我只是没想到妙法道源的老观主也来了。”想到那老书生,乍看,她还有些不敢置信。“想必那木簪子也是老观主的杰作了。”老观主向来喜爱雕些小玩意。“看你们一派正色,演这些演得很乐在其中嘛!”

  “别说了,和老元调人演管家和小喽啰,竟然敢跟我这个小老板算人头工钱,真是个吸血钱蝓。”哪怕他是荭倌酒苑的幕后老板,只要不属酒苑的事,也被这管钱的属下照算工钱。

  “果然是元二老板的性格。”元长青从以前就被上一任主人训练掌管帐务,理财成精,专门打点李家产业。

  “恬儿还很担心我没看懂她的暗示。”

  绿竹缭乐内,她几番忧虑的以言相示,就怕苏少初难以脱身,少初只好握着她的手,坚定的眼神透露弦外之音的意涵要她安心。

  “那位三皇子的出现,可让她吓死了!”恬儿讲述时还惊魂未定。

  苏少初苦笑。“如果不是一个这样的棘手人物,还会到如今的地步吗?”

  “嗯。”李书方眉头一皱,听出暗中正有一批人接近中,树丛中也隐隐有火光烁影。

  “看来不是我不够让他失去冷静,就是他已经气疯了。”

  
第十章:

  “盈圆禅寺”下,晏平飞与真正的宋子绍领着武卫与无数官兵,持着火炬团团围住下方通路,寺门前的三座石阶平台,官兵也陆续站上两旁。

  “苏公子,三皇子等着你,请随属下走吧!”

  晏平飞走上第三座石阶平台,朝上方抱拳道。

  “我怕只能辜负三皇子的盛情了。”

  “还请苏公子莫让属下为难。”

  苏少初长声一叹后,敛眸。“书方。”

  李书方环过她的腰,纵身而起,足点过古寺前的石雕,跃身更高,飞掠下方石阶与官兵。

  “围住人——小心他往林子去!”

  官兵与武卫全如临大敌般,在晏平飞指示下,林子边先排开了官兵的阵仗。

  环着苏少初的李书方身形未落地,身上的紫绳已抖扬,背上的剑凌空飞起,一出鞘,长剑在手中旋飞,深蓝夜空上像一团爆开的银芒洒下星点,随着他再起的迅影,剑流交织出极大的回流风压,下方拦路者全站不住的惊叫,滚跌下方石阶。

  李书方足落第二座石阶平台,下方平地上全是满满围住的官兵武卫,身后第三座石阶平台的人也冲下,当他要再抱着苏少初跃起身时,一道猛锐的剑势迫来,他回剑挡下,惊觉来者剑法不俗,为怕波及苏少初,他并不回攻的环着苏少初退开。

  “咳,书方,替你介绍一下,这就是传言中出身南源,昧着天良协助三皇子作威作福的剑术高手封言。”

  “喔!”看这种剑招根基也该是此人。“久仰、久仰,你喜欢哪一种死法,断喉、穿心还是贯脑?断离刃非常愿意给人方便,替你送一程。”他一副天气好不好的问候。

  向来冷冷淡漠的封言,依然只是冷横双瞳,看向苏少初。

  “四少,事情过火,并非好处。”

  “嗯。”

  “封言不想伤你,到三皇子出手,就非如此了。”

  对这短短几言已包含一切,苏少初轻喟,无论封言是否打得过李书方,今夜这些人都只是前奏,朱毓要她自行回去他身边。

  看来眼下,她得退这一步。

  “告诉珊珊……”她靠到李书方肩颈边,低声道:“我和朱毓,只有一人能留着!”

  “这是什么意思?”李书方一愕。

  苏少初却朝他一笑,拍拍他的脸。

  “书方儿子,你可不要乘机偷跑,又让我几年见不到你。”

  “呃?!”这意思是……

  “咳,你剑术之高,无人能多近你身,所以,下去断后吧!”

  石阶上,苏少初用力一推,朝跌落后一脸不敢置信的李书方挥手——

  “两人在一起很难脱身,之后的棘手都交给你了。”

  “少初——”

  迅捷翻身落到第一石阶平台上的李书方,再抬首竟见她转身在晏平飞伴护中离去的身形,他忙要再跃上,封言的剑招已杀至!

  暗处,冷观这一切的俊美长眸早已抑忍多时,只见两人像难以分舍般,尤其从不与人有这种亲匿之情的苏少初,竟少见的将螓首靠到对方身上,令观看者措手的拳握到青筋毫绽。

  东域大皇子、流星剑手李书方,再来是谁?究竟有谁真正在你心中!

  “三皇子。”左右两旁在朱毓示意中递上长弓与箭。

  “本皇子该怎么做才能真正得到你,难道真要让你成为一具冰莲棺中的尸首?”

  拉起弓弦,目标锁定,朱毓眉目一凛,威力十足的破空之箭射出——

  听到身后的喧哗,在晏平飞带领下的苏少初回头,见到疾空射来的箭,她一惊

  “书方——”

  这绝非寻常的一箭,苏少初转身冲回,却见再次破空而来的第二箭,一箭射穿她的肩——

  “苏公子!”

  见到中箭后,单膝跪倒地上的苏少初,晏平飞对自家主子的做法也震惊,封言已来到苏少初身旁蹲下,撕开衣摆先缚定住她肩上的箭伤,其他得等回去才能处理。

  “李书方已离开。”

  “是……吗?”苏少初苍白着唇似笑非笑,第一箭是试她吗?试李书方在她心中的位置,只要她敢回头,不再留情的箭就以她为目标了。

  哈哈,到这地步,他果真对她气疯了。

  “三皇子。”

  听到步上石阶的声与旁人的行仪恭唤,她忍着痛,还来不及抬头,便被人握住下颚抬起,对上那双幽森却俊美到令人害怕的双瞳。

  “今夜少初爱弟应该玩得很乐,只是以市集的阵仗看来,不该只有一个李书方!”

  “三皇子若喜欢,下回……奉陪。”

  “不准拿本皇子对你的感情耍心计,你显然永远学不听。”朱毓脸上的笑容一敛,冷声道。

  苏少初忍不住低笑起,朝他缓缓扬勾唇畔,“少初……福薄,难承皇族之恩。”

  “看来,爱弟总是喜欢逼本皇子给你更重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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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流阁”内,半裸的娇躯趴在床沿,圆滑光裸的左肩下垫着雪白方巾,箭矢已被取下,箭伤伤口正不停的淌流血水,染得肩下层层白帕鲜红。

  “爱弟,痛吗?”

  可怕的魔之嗓音,对着苍白的面色温柔轻问,比面色更苍白的唇瓣只是似语的低息,随即抿紧的像在抵抗些什么!

  “谁要你总是这么不听话,一再的想离开本皇子身边,早警告过你,会出事的,嗯。”他笑,拿起药瓶倾洒粉末到伤口上。

  “啊啊——”

  随着洒到伤口的粉末,细碎的像噬咬她的肉,更令她几难开口的是,身下有他紧嵌体内肆虐的欲望。

  “瞧你痛苦成这样,是伤口太痛了,还是小家伙太狰狞了,那爱弟可要原谅了,毕竟它今晚很不高兴!”

  从她朦胧转醒后,发现床边矮几有着伤药和白布,尚来不及意识,熟悉的问候声随着身后传来的挺刺,令她喘吟起。

  “你简直……无耻、荒淫……残虐到……令人不知该说什么。”

  “本皇子向来遵守自己的话,已经警告过爱弟,使坏会得到的下场,至于这个……本皇子已说过,今晚要让小家伙好好进去赔礼。”

  “爱弟,这只手臂千万别乱动和施力,这药粉纵能止血,爱弟若再扯动伤口,再好的药也没用,欸,可怜的爱弟,这箭伤可要让你痛上好几天了。”

  在他关切的声中,戏弄的欺玩身下雪嫩娇躯,一妄动便扯动左肩箭伤的痛苦!

  “以爱弟你今晚所犯的行为,本皇子应该将你绑成更难堪的模样来欣赏才是,尤其你的羞耻绝对能为本皇子带来至高无上的乐趣。”

  “你……真可悲!”回视的眸子不屈的迎视。

  “呵呵呵——”朱毓森寒的笑起,重咬牙关后进出恨意,“这一句话,我们一起共享吧!”

  接下来的驰骋节奏,几令皓雪身躯承受着蹂躏的摧折,肩上的箭伤更因冲刺的力量,再次牵动伤口冒血,未受伤的手抓紧床褥。

  “这具美丽的身躯真是令人陶醉到不想放开。”

  身体的痛苦鲜明万分,情欲又像打来的巨浪淹没她,两相交织的刺激几乎夺去她的意识与尊严。

  “不……三皇子,呀……”颤吟出唇的呻吟,有身体悲鸣的痛苦与体内哆嗦的难受。

  他极尽玩弄的侵犯身躯的主人,在混杂着肩伤痛苦中,将她推上情欲高峰,随又戛然停下,欣赏她在伤口的痛苦,与欲望被中断的难受中挣扎。

  “痛中折磨出的性欲,是更蚀人心志的销魂呀!”

  见她瞬闭起的侧颜中,微睁的瞳眸开始凝出恍惚的媚态,朱毓淫哑的笑起,开始再起的律动,也更像发了狠般。

  “你恨本皇子总是如此心狠手辣是吗?”

  为不想刺激他更多的怒与征服欲,她配合着他的律动,彼此喘息的高吟在一室垂纱中漫扬。

  “你很清楚父皇和死去的南源圣女是怎么样的情感纠葛,我的成长是众人的弥补,当我八岁练剑不小心杀了第一个人时,父皇、母后都赶忙哄着吓着的我,每一个都要我别为这种事挂心,因为我是高高在上的天家皇子,任何人命都比不过我的尊贵,只要血腥别沾到我身上,那么我想杀谁都可以——”

  狂暴的掠夺之后,他倾身俯唇亲吻沁着薄汗的裸背。

  “从此本皇子记住这句话,从那之后,谁惹我不开心,有的是替本皇子下手的人,没有人敢说我这样不对,因为父皇、母后告诉我,任何人命都比不过我的尊贵。”

  笑声却有些微妙的异样,像是对过往一种渴求的落寂。

  “哪怕我做得再残暴不堪,也没有人来制止过我,就算皇兄曾经看不下去,却也和父皇、母后一样,说我几句,便纵容的任我进行,他们那种弥补的溺爱,无论我做了多么可怕的事,从小拍拍我的头,长大拍拍我的肩膀,没有一个人真正在我不解慌乱时告诉我该怎么做,只要我遇上这些,用我高兴的方法解决就是了。”

  他拂开垂散在她颊边汗湿的发,笑语来到她耳畔。

  “甚至当我染指梅萼时,父皇也默许了,我开始觉得礼教、伦常算什么,那是可以挑战的——哈哈哈——”

  回迎的眼神竟是温柔中带着悲悯,随即大掌遮上了她的眼。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的温柔到最后都只是再一次想离开本皇子的计谋。”

  当床边的紫眠香燃起时,少初只感觉到他退出了欲望,将她放上床,一反刚才的粗暴,他异常轻柔的擦拭他在她身上逞欲过后的娇躯。

  不久,门外传来晏平飞请示的声。

  “传令下去,全部的人待命整装后,立即启程,取道北方转江南。”

  他替床上昏睡的人儿打点的整理好衣裳后,抚着她苍白的脸色。

  “对我,你是只想否决到底了,对吗?”

  才整理好衣物,便听见外边快步而来的足音。

  “三皇子!”竟是封言,极少听见他如此急切的声。“无忧郡主出事了!”

  朱毓赶至无忧的寝室,一见躺在床上的爱女眉目竟泛粉紫,双瞳半睁翻白,无愁惶恐的在旁摇着她。

  “无忧!”朱毓忙扶起女儿。“东域的毒?!”

  才愕声出口,无忧忽睁开眼,一张口紫烟吐出,喷向朱毓!

  “三皇子——小心——”

  晏平飞和手下惊喊,救之不及,此时窗外响起一阵刺耳的重鼓之声,像会刮剌人耳膜般,接连三声,回荡窗外空谷中,静夜中听来甚是悚然!

  鼓声停,朱毓也猛吐出浓浓黑血,眼瞳布青红异丝,知道自己中了魔希教的鼓音之毒,借鼓音摧迫人体内的心脉!

  “安静,别慌!”朱毓忍着窜入的毒,以内力暂时抑制不让其窜开,低叱。“外边有魔希教的人,除了毒之外,连各种蛊虫都有闻声而来的力量,目前,孟阎司对屋内情况还只是猜疑,绝不能自露慌象给人抓到。”

  旁人在主子冷静一喝中,全安静下。

  “爹,无、无忧和你要紧吗?”无愁看着他和臂弯中的无忧,忍着想哭的声问。

  “乖,别怕,有爹在。”朱毓安抚的拍拍她的脸颊,从别在耳上的兰赤石取下二颗,分别放入无忧和自己口中。“是爹没保护好你,爹不会让你受到这毒的苦。”

  “三、三皇子!”

  众人惊见他竟执起无忧的手,将女儿身上的毒全度到自己身上。

  “无愁,你在这好好照顾无忧,不准乱跑,知道吗?”

  “爹……无愁不要你死,你不要……再把我和无忧丢下来。”她哽声的抱住朱毓不让他走。“如果你总是要把我们丢下来,那、那我宁愿还是叫你皇主子……当你的侍女,不要当什么郡主……”

  朱毓的心不禁动容,这两个女儿从出生就为他所遗弃,不曾善待过,到去年的云峰雪夜,意识到自己为人父,不能让她们受苦时,竟也是自己要再度放下她们时,这些在她们心中留下多大的惊恐与不安。

  “说什么傻话,爹永远都不会再丢下你们。”他抱着怀中哭泣的爱女,柔声道:“爹中了毒,要休养,现在只有苏公子可以救你们,等会儿要乖乖听苏公子的话,知道吗?现在……千万别哭出声,让坏人发现,爹就真的会死了。”

  在朱毓食指比到嘴上,嘘声的要她别哭时,无愁忙点头抹掉眼泪。

  “三皇子,你要恢复苏公子的功力吗?”一到外边,晏平飞急问。

  封言与几个武卫队长全担心的随侍在旁。

  “本皇子的情况撑不了多久,外边全是魔希教的人马,再加上孟阎司诡计多端,能够在这种情况下智取的只有少初。”

  “但是以您现在的情况,一旦出手解开苏公子被封的功力,将是毒气攻心,九死一生!”对魔希教之毒有一定了解的封言道。

  “这就看上天容不容我活下去了。”朱毓特意来到屋外,一派定然的背手看着夜空,悠喟着。

  命人取来蓝青玄虹后,他朝寝室内走去,身后一行人候在外室。

  夜风中层层垂纱飘拂,朱毓扬手弹灭紫眠香,看着床上的人儿。

  “我从不知追忆过往有什么必要,因为这一生,我没想过有什么想挽回的事,梅萼的死如此,纵然认了无忧、无愁,我也不觉当初有任何错。”

  坐到床畔,俊目凝锁丽颜上细牵起的双眉,眼皮下的瞳已在轻颤。

  “如果时间能再回头,我希望遇到你时,留给你的不是噩梦的阴影,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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