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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成田良悟]+无头骑士异闻录durarara!!+第2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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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堤暂且将新罗的玩笑话放到一旁,催促他继续话题下去。
「那么,对方不是在洗板,还说什么砍人的吗?」
『是啊,将一些奇怪的单字拼凑在一起。不过还有提到爱什么的,我觉得是否有关连这点也不太好判断……』
「嗯!……我说啊,塞尔堤一直都待在池袋,所以可能不知道……」
『?』
凝视塞尔堤输入的疑问符号,新罗似乎为了要吊她的胃口,稍微停顿了一会儿才开口:
「那个罪歌啊…似乎『曾经出现在』新宿喔。」
『???』
塞尔堤因为无法理解新罗话中的意思,就在画面上连续追加疑问符号。
因为那副模样著实可爱,新罗的脸上也绽放出孩子般的表情:
「是要说有出现过比较恰当,还是说『待过』呢,这还颇难解释的呢……」
『不要再故意吊胃口了,快点说清楚。』
「知道了,别急,也别生气。」
新罗虽然正确察觉到没有脸的塞尔堤的情绪,但只将事实淡淡地说出口:
「所谓的罪歌——似乎是『实际、真的、确实』曾经存在於新宿的『妖刀』喔。」
『……』
特意将沉默符号输入电脑的塞尔堤。
『……』
沉默尚未结束。看来似乎是在等待新罗的反应。
「……」
然而新罗也像是在等待塞尔堤的反应,难以形容的微妙寂静造访房间内。
首先忍不住的是塞尔堤,她将自己最直接的情绪输入键盘。
『……啊?』
「竟然是说『啊』喔?」
『……』
「……」
沉默再度到来,塞尔堤急急忙忙地输入文句。
『你说妖刀……是那个吗?Muranasa Blade?』
「塞尔堤真的很喜欢Wizarday呢,前阵子也在聊天室提到了吧。」
『不要偷看别人的聊天纪录!』
「关於这点我道歉,抱歉。好,这样就解决了!……好啦,那个聊天室里有一个叫甘乐的人提到过妖刀吧?所以我就想起一些以前看过的书,调查了一番……没想到竟然!在新宿似乎曾经存在过名为罪歌的妖刀!」
相对於新罗自信满满地解说,塞尔堤则放弃似的以指头敲击键盘。
『先撇开事件根本没解决不谈,什么妖刀啊…总觉得…我以为新罗是更现实主义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妖刀?看清现实吧。』
新罗哭笑不得似的摇摇头,用那个自己非常清楚的,身为女性的塞尔堤的弱点来反驳:
「哎呀…看到电视上播出特别节目後,因为小灰人的外型而吓得直发抖的人是谁?看到牛被吸到空中去的影像後,就想像要是自己被吸上去该怎么办,因而害怕的人又是谁呢?」
『呜…』
「被愚人节节目给欺骗,兴高采烈地跑来告诉我『你知道吗!阿波罗其实没有去过月球耶!』的人又是谁呢?」
『吵…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呃…那个…对了!比起妖刀,外星人还比较有可能吧?』
虽然以颇为牵强的文句回嘴,但新罗以胜券在握的表情摇头说道:
「那么,假设那把妖刀是外星人制作的,怎么样?」
『咦?』
「以秘密的宇宙科技制作的日本刀……如何?是不是感觉会拥有意识?」
『不…那个就…』
虽然觉得这理论明显很怪异,塞雨堤却想不出反对的论点,也找不到理由反驳。
『……算了,那样的话倒是有可能……』
结果塞尔堤被颇为诡谲的理由说服,继续聆听妖刀的事情。
——不过,同样都叫罪歌这点确实很让人在意。
如此说服自己後,认真听起新罗说的话。
「接著,在战後不久的新宿,这把妖刀『罪歌』因为追求血腥而大闹了一番。」
『嗯嗯。』
「之後与西洋的魔剑打了一场壮烈的战斗……」
『给我慢著!』
觉得刚才说服自己的行为很多余,塞尔堤一把抓住新罗的领口。
『你是从哪一本少年漫画上抄来的?啊?』
「冷静点,塞尔堤!没有角色登场的少年漫画,肯定会因为不受中、小学生欢迎而被腰斩吧!该说那首先就过不了编辑会议了!好啦,总之把话听到最後啦!」
『……你倒是说说看。』
塞尔堤没有把手从领门放开,催促他把话说下去。
「但是在那场战斗之後,却被以魔法之竹所制成的知能竹枪给收服了——之後『罪歌』便离开新宿,流离失所………」
『……抱歉,够了。』
塞尔堤放开新罗的领口,往公寓的玄关走去。
「接下来才精彩耶…」
『已经够了。总之我要出门一下,今天我不想接委托。』
从电脑迅速切换成PDA,将输入的文字拿给在後方的新罗看。
新罗也没有特意留住塞尔堤,马上就切换话题。看来两人经常像刚才那样一来一往。
「要去哪里?」
『我要去找静雄。』
「什……外…塞尔堤,这是外遇吗!?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要直说啊!不…等一下,要是说得太直接,我会受打击,先用可食用薄膜包个三层左右再说!要说比例的话,就是三分褒七分贬的气势!」
『放心啦,我对你没有不满。』
用情话回答夸张的言词後,塞尔堤往玄阔踏了出去:
『只是那个叫罪歌的家伙,不久之前打出好几次静雄的名字。如果你有看过纪录就会知道吧?……总之,先不提你刚刚说的事,要是真的跟砍人魔有关系——我认为就算去打听一下也不会有损失。』


咪叽。
噗叽唧叽。
唧叽,噗唧哩。
声音。
关节与筋肉毁坏的声音。
令人不舒服的声响与激烈的痛楚同时袭击身体。
少年只是不断忍耐著那个地狱。
因为他理解这地狱是由自身的愤怒所具体化而成。
平和岛静雄理解到自己异於常人,是在他小学三年级的时候。
因为一点小事情跟弟弟吵架,因此发起飘来的静雄——打算将放在餐厅,比自己身高要高出许多的冰箱扔出去。
当然以当时的他来说,根本不可能举起来。结果发展成少年的全身筋肉被拉开,好几处关节脱臼的惨事。
在那之後也陆续发生异常。
在学校与朋友吵架时,对方朝他丢出圆规。虽然这个行为已经够恐怖了——然而静雄的行为却远远超过对方,惊人到连正当防卫这个词都会被吓得逃之夭夭。
以九岁的细小手腕将装满数科书的桌子一口气举起来——将身体转了半圈,然後用力将之丢了出去。
被锁定的那名少年真的只能说运气很好。
桌子从手腕边稍微擦过,感觉到巨大的质量从身边通过。下一个瞬间,背後的墙上发出不知何物造成的响亮破裂声。
少年双脚发抖地回头一看——在那里的是穿进教室墙壁,浮在半空中的桌子。
有一句话叫做火灾现场的怪力。
人类就算认为已经使出全力,但通常都不是「真正的全力」。
筋肉会自然做出保留,让人类将比原本还要大幅缩小的力量当成「全力」。
然而一旦陷入像是火灾之类的危机中,脑部便会将控制解除,藉此发挥出比平常还要强的力量,搬出沉重的包袱或是将人从火灾现场救出来,甚至跳过平常无法跳过的障碍物。
然而,平和岛静雄这个人身上有一个「特异点」。
就算不是在危机当中——他也能随时使出「真正的全力」。
乍看之下或许会以为是相当大的优势——实际上却一丁点好处也没有。
脑部之所以保留全力,是为了要保护自身的关节与筋肉。界限这个词就如同字面上的意义是界限,要是给予过大的负荷,筋肉与骨头就只有毁坏一途。
然後,他以这个能力交换而来的,是他无法做出「抑制力量」的行为。
也就是说,当他做出会使出全力的事情时,就算筋肉将变得破烂不堪,也会把力量发挥到界限。
然後,满身的力量将他变成愤怒的化身。
那股力量——无法抑制之筋肉的力量,会在他感到愤怒之时任意涌现。
被压倒性力量给操纵的脑部,会要求身体驱使力量。
将身边最重的东西举起来,破坏一切、破坏人、毁灭人。
於是静雄这名少年决定跟随本能。
破坏。
以绝对破坏为目标,通常最先开始破坏的是自己的身体。
会毁坏的身体与无法抑制的力量。
少年的心被这两者夹在中间而逐渐崩坏。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已经遗忘压抑愤怒。
既然怎么样也无法「斟酌」,既然会先毁坏的是自己,那么乾脆连心也一起解放会轻松得多吧!
少年舍弃忍耐。
做出舍弃自己人生的觉悟,解放自己的一切。
结果更加持续地破坏。
竭尽所能破坏。
对自己的身体本身。
日复一日持续破坏的日子。
对自己的身体坏掉感到愤怒,於是大闹,又弄坏身体。
周而复始的行为可说是一无所获。
没有得到任何事物,只有破坏的痕迹不断蓄积。
筋肉重复自我破坏——在得以再生的比之前更强韧之前又被破坏。
少年持续沉沦在由自己所产生的地狱之中。
不断挣扎,不停反抗,但仍无法从自身逃离——
然後时间流转——
「我老爸跟我老妈真的都很温柔。」
半眯在墨镜深处的眼睛,静雄沉静地低语:
「就连老是跟我吵架的弟弟也很温柔。当我因为想举起冰箱而搞得动弹不得时,他头一个发出惨叫声跑去叫救护车,一直照顾我到救护人员来为止……啊啊,是很温柔的家庭啊。我不觉得我是被放纵长大,反而是在很幸福的家庭中抚养长大。」
相对於诉说自己过去的静雄,坐在他身旁的塞尔堤安静地聆听他说话。
南池袋公园被夕阳笼罩著,酒保服与骑士装在长椅上并肩而坐。在公园中还有其他几名游客,却都因为两人那诡异的状况而不敢接近。
「明明是那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脸上浮现自虐的笑容。面对虚空,静雄以寂寥的口吻道出疑问:
「我会变成这样的原因是什么?至少家庭方面没有问题。既不是在小的时候有过心理创伤,也没有看暴力的动画或漫画。就连电影也几乎没有看过。那么,原因就是我本身咯?也只会是我吧?」
塞尔堤依旧沉默以对。然而这并非漠视,只是将静雄的表白,渲染进自身的影子当中。
「我想要变强啊…」
语调虽然令人同情,却强而有力。
「如果我是原因,我第一个不能原谅的就是自己。我才不管打架多厉害,我只想要能够抑制自己的力量。」
静雄平淡地诉说真实的心情。
他会说出这件事,是因为塞尔堤不会做出多余的反论或深究。不光如此——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彼此长年的往来,让他相当信赖塞尔堤。
静雄清楚城市中的每一个人都很害怕自己。就是因为如此,塞尔堤这个不会畏惧,并且静心聆听的存在,对他来说应该特别贵重。
如果是完全不清楚静雄的人——那个人恐怕会因为某些缘故而激怒静雄,然後就会变得跟其他人一样,从此抱持强烈的恐惧之心吧。他也很明白这一点。
然而虽然明白,不表示就能够抑制。
经过长久的时间:—会在他身边的人自然很有限。
知道如何对待静雄的现任上司。
能够从静雄的绝伦暴力中保护自己的赛门。
与静雄保持适当距离的门田与游马崎等人。
因为打从心底厌恶静雄,所以至今还在身边的人——折原临也。
以及——不会让静雄发怒,安静的没有头的骑士。
他早就知情塞尔堤是没有头的骑士这件事,不过他认为这没什么关系。虽然至今只是对著安全帽说话,但只要明白对方绝对不会多话,那么其实根本无所谓。
静雄其实很单纯。虽然并非因为什么信念驱使,但他会将世上的一切立刻分成两种。
会让他火大的家伙,不会让他火大的家伙——无论何时都只有这两种。
「不好意思啊,又对你发牢骚了。」
这样带著微笑道歉的静雄,就只是个随处可见的乖巧青年。
「那么,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你会特地跑来找我,应该是有事情找我吧?」
「……」
塞尔堤静静取出PDA,以最简短的字句交代必要的情报。
在城市中发生的砍人事件。
最近在网路上出现自称罪歌的人物,写下静雄的姓名。
罪歌说不定与砍人事件有所关连。
打听关於静雄的记者遭到砍人魔袭击。
以及——在聊天室中出现静雄的姓名,正是记者被砍的那一晚。
将所有的情报看完以後,静雄皱起一边的眉头喃喃说道:
「这什么意思?该不会是在怀疑我吧?」
塞尔堤默默将安全帽左右转动,藉以回答静雄直觉的疑问。
如果静雄是使用日本刀的犯人,那就不可能让被害者生还,何况也想不到静雄有需要做出砍人魔行为的动机。如果有人能让静雄发怒到想要偷袭,恐怕在发怒的当下,那家伙的脖子就已经扭转180度了。
虽说静雄无法抑制自己,但驱使如此庞大的力量至今却还没有杀过人,这只能说是有奇迹般的抑制力在保护著吧。
不过,说不定只是自己不知情而已,其实已经有好几个人被他葬送在黑暗之中。
塞尔堤一边思索,然後继续输入文句。
『听说DOLLARS的成员也遇害了。』
「啊啊,我知道,我也收到邮件了。」
静雄以平淡的语气回答,将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
「老实说,我是很想帮忙…但我只不过是接受赛门的邀约,跟DOLLARS的人们也没有多深的交情……不过我想就是因为交情浅,他们才会继续让我当同伴就是了。」
静雄扬起自我嘲谵的笑容,静静仰望夕阳。
红透了的天空,美到会让人觉得多此一举。
「啧,明明是市中心,却有像乡下一样的天空是怎样啊?」
嘴上念著无关紧要的琐事,静雄缓缓起身,准备离开。
「好了,不好意思。就是这样,我没有线索……你也是,用不著为DOLLARS这么自告奋勇吧?可别拚过头而受伤喔。」
面对难得会担心人的静雄,塞尔堤静静打出文句。
『不只是为了DOLLARS,也为了打倒我自己的敌人,』
「?」
『我前阵子也被砍人魔砍了,脖子被一直线横切过去。要不是因为我没有头,我看我早就挂了。』
虽然认为打出来的文句有渗入一些搞笑要素——这段文字却大大改变了之後的命运。
并非是塞尔堤的命运,而是静雄与这个池袋本身的命运。
「混蛋家伙……」
『咦?』
「这件事你要先说啊!笨蛋!你这笨蛋!虽然说骂人笨蛋的才是笨蛋,但我就算被当笨蛋也一定要骂!笨蛋!要先讲啦!根本一开始就不该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吧!」
平和岛静雄会替他人感到愤怒,更是非常之罕见。
是因为同伴被伤害而感到愤怒?还是就某种意义而言,也可以说是为了自己而愤怒?然而撇开这些大道理,如今他已经充满纯粹的怒意。
「好,杀掉。绝对要杀掉,确实地杀掉,一口气杀掉!」
『可是…你看,我可是没有头的骑士啊,完全没事。』
「不不不,问题已经不在那里了。一般来说,拿出刀刃就等於罪该万死。」
只是因为愤怒的对象不在眼前,才不像平常那样的爆发性愤怒。现在是将愤怒的能源贮存在肚子里的状态。
「塞尔堤,你知道吗?言语之中是存在著力量的喔。所以我现在是将我内心想要破坏一切的冲动用『言语』来压抑住。」
就是因为如此——塞尔堤才感到恐惧。
「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
这个状态持续一阵子後,要是砍人魔出现在眼前——
——大概…不,绝对会死啊,砍人魔。
对方恐怕连忏悔的时间都没有吧。静雄要是真的用全力揍人,运气好是头盖骨凹陷。运气不好就是脖子的骨头碎掉,肉被撕裂开来——变成跟自己一样「没有头」。
话说回来,人要是没有头,马上就会死了吧。
塞尔堤当场同情起犯人来——注意著正要坐上机车後座的静雄。
『工作呢?现在是休息中吧?』
「那种小事没关系啦。」
『喂喂!我可不准你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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