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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2066-拜月教主沧月新作:镜·双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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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比一以上便有获胜的把握,而叶城守军不到七千,在冰族十万大军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一开始的确如十巫所料,叶城守军不到十日便伤亡过半。多处城墙被炸开缺口,甚至冰族两个小队的战士已经突破上了叶城城头,撕开空桑人的防线。    
    “日落之前,叶城城门将为您打开。”向金帐中智者汇报战况的长老巫咸信心十足。    
    然而,那位神秘的智者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声音,摇了摇头,淡淡道:“不可能。”    
    此时,登上城头那一队冰族战士纷纷滚落到了城下,城头号角嘹亮,兵刀尖利,旌旗闪动交替,忽然间甲胄的色彩变了。    
    “骁骑军!殿前骁骑军来了!”叶城中爆发出了欢呼。    
    巫咸脸色苍白,震惊地喃喃道:“骁骑军?他们还是派出了骁骑军?!”    
    开战以来所向披靡的冰族军队,在叶城下遭遇到了第一次惨败。眼看叶城快要攻破,骁骑军却通过湖底水道及时赶到,迅速和疲惫不堪的守军接防完毕。    
    接下来的战斗成了冰族噩梦的开始:只有三千士兵的骁骑军,首轮投入战斗不过一千多人,平均每人防守着两丈长的城墙,平均每人要面对至少二十名的敌人!战斗从早上打到黄昏,    
    冰族攻城的军队倒下一批又一批,尸首堆积如山,却始终不能前进一步。而那些突破上城的冰族小队,在和骁骑军短兵相接的白刃战中如沃汤泼雪,化整为零地被就地歼灭。    
    看到迅速逆转的战况,十巫目瞪口呆。进入云荒到现在,他们从未看到空桑中有这样强大战斗力的军队!    
    “看到了吧?这才是当年星尊帝时代征服云荒和四海的空桑战士……可惜这个荒淫糜烂的帝国里,也只剩下这么一点往日的荣耀了。”金帐中,智者轻叹,估计着战况,淡淡道,“再攻一年看看吧。”    
    于是,僵持第一次出现在双方之间。


第九部分:风起裂镜之战

    叶城虽然于一年后告破,但那一场守卫战,却成了空桑和冰族“裂镜之战”中的转折点。空桑人被摧毁的信心开始恢复,叶城告破之后,在真岚皇太子的亲自指挥下,伽蓝孤城坚守了十年之久。    
     听着美酒咕嘟咕嘟流入对方的咽喉,苏摩面无表情地操纵着偶人,蓦然问了一句:“听说叶城攻破之时,三千骁骑只剩你一人?”    
    一席话如芒刺在胸,黑衣男子剧烈地咳嗽起来,弯下了腰。    
    “很痛苦吧?听说叶城是从内部攻破的,那些城中的富商为了保全自己身家,暗中联合起来出卖了叶城。”偶人摆出一个痛苦抽搐的姿势,跌倒在桌上,“那一日,商会借着犒劳军队,在骁骑军的酒里面下了毒……上千战士就这样倒下了。叶城的城门从里面打开,冰族军队全歼了骁骑军。你看,无论果壳多坚硬如果果子是从里面开始腐烂的话,也无济于事啊。”    
    “住口。”锡制的酒壶在西京手中慢慢变形,沉声喝止。    
    “我还记得你单身回到伽蓝城请皇太子赐死的情形,多么耻辱啊!”苏摩仿佛没有听见,反而笑起来了,继续道,“所有下属都战死了,作为统帅却还活着,你为什么没死呢?就因为你是个滴酒不沾、自律极严的将军?”    
    “住口!他妈的你这个瞎子给我住口!”黑衣剑客暴怒,将捏扁的酒壶扔到苏摩脸上,酒水泼了苏摩一脸,顺着苍白英俊的脸滴落。    
    然而,苏摩毫不动容,淡淡道:“但让你痛苦的不止于此吧?    
    叶城陷落以后,为了报复,冰族进行了七日七夜的屠城,除了少数富商,无数平民奴隶被杀,好像其中也包括了你的家人吧?真是愚蠢,为什么不举家逃走呢?”    
    “可惜真岚皇太子不肯用死刑来结束你的痛苦……所以让你痛苦的事情还是接二连三。”似乎对往日了如指掌,苏摩说着,声音有些颤抖,“你惟一的师妹从白塔上跳下来自杀了;伽蓝城里的空桑人因此要屠杀鲛人泄愤,你却无力阻止……最后你擅自开放地底水闸,放走水牢里的大批鲛人奴隶。这一次,真岚皇太子也无法袒护于你,只好剥夺了你的一切爵位,永远放逐。”    
    “那以后你去了哪里呢?谁都不知道……我猜,你是用了剑圣的‘灭’字诀在某处避世沉睡吧?然后在醒来的间隙偶尔游走于云荒大地,成了一名游侠。百年来,你的岁月却是凝定的,所以保持着这样的面容。”    
    终于说完了,苏摩摸索着拿起了一杯醉颜红,对着西京举了举,微笑道:“为往日,干杯。”    
    西京没有动,看着这个英俊的傀儡师喝下酒去,眼里雪亮。沉默地对峙了许久,忽然,落魄的剑客笑起来了,手腕一动,将银色的光剑在手心抛起,接住,嘴角扯了一下:“老实说,    
    老子他妈的真想一拳打到你这张脸上!”    
    “打啊!”苏摩微笑着,挑衅似的回答,隐隐间居然有热切的表情。    
    西京一声长笑,侧身向左滑出,闪电般反手拔剑,铮的一声,白光吐出。    
    桌上的偶人被无形的力量牵动着,十只式样各异的戒指在空气中飞旋而来,方向、力度完全不同,带动着透明的丝线,宛如锋利的刀锋般切割而来。    
    “糟了,他们还是打起来了!”听到外面的声响,汀急得想冲进去。    
    “别去。”如意夫人一把拉住了少女,皱眉,“他们两人动上了手,谁还能拉得开?”    
    “不行呀!这样下去,主人和少主会受伤的!”汀跺脚。    
    如意夫人笑了,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那么,你希望哪一个受伤呢,汀姑娘?”    
    汀忽然呆住,说不出话来。    
    “如果西京站到了我们的对立面上,汀姑娘,你如何呢?”如意夫人拉着少女,尖尖的指甲几乎要把鲛人少女的手臂掐出血痕来,“你忠于‘主人’,还是忠于我们鲛人一族?”    
    蓝发少女张口结舌,脸色渐渐苍白:“不,主人他不会这样……他是我们 鲛人的恩人哪!他以前一直知道我是复国军的人,也没有反对啊……”    
     如意夫人美艳的脸上忽然有可怕的表情,压低声音,几乎是逼迫般地:“我是说万一———万一他若伤着了或杀了少主,你如何?你要学你那个叛国的姐姐吗?”    
    “我……”汀脸色惨白,手剧烈地发抖,低声道,“我杀了他!”    
    “好孩子。”如意夫人面露微笑,放开了蓝发少女,抚摸着她的秀发,“好孩子。你和你姐姐终归还是不一样的。”在她的低语中,密室的门轰然倒了,一个人踉跄着破门而出,勉强站定。    
    “主人!”汀一声惊叫,冲上去,看到主人脸上裂开了一道伤口,血流满面,非常恐怖。    
    “好!”西京推开她,却是将光剑换到了左手,抬起受了伤的右手,用拇指擦了擦脸上的血,放入口中舔了一下。他的眼睛看着室内漠然而立的傀儡师和桌上二尺高的偶人,缓缓开口:“好一个‘十戒’,好一个‘裂’!”    
    “好快的‘天问’。”退到了密室角落的苏摩淡淡道。    
    “汀,我们走。”西京手腕一转,喀嚓一声收回光剑,对着蓝发少女吩咐,“我不想跟不像人的人呆在一起。”    
    “呃?是的,主人!”汀愣了一下,急忙跟了上去。    
    如意夫人奔入密室,看到毫发无伤的傀儡师,欢呼:“苏摩少爷,你居然能赢西京吗?!”    
    苏摩没有回答,弯腰低下头,手指在地上摸索着,捡起了一枚戒指———那是方才被西京一剑削断落地的戒指。他缓慢地把戒指戴回手上,右手无名指指根上冒出了一道血丝。


第九部分:风起控制傀儡

    被斩断的引线另一头,桌子上偶人的右手肘部,慢慢地,也有血迹透出!    
    “苏摩少爷,苏摩少爷?”如意夫人倒抽一口冷气,连忙上去扶住了傀儡师。    
    苏摩忽然回手捂住自已的右肘,指间鲜血淅沥而落。    
     “主人,我们不在赌坊等慕容公子了吗?”出得门来,汀惴惴不安地问,“我们还是回去吧?您的伤也要找个地方包一下呀。”    
    “不回去!”黑衣剑客皱眉,断然道,“我可不想和不像人的人靠那么近!”    
    “呃?”汀一愣,不明白方才主人就已经说过一遍的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仰头,迟疑着问,“主人、主人是骂苏摩少主不是人吗?主人看不起鲛人吗?”    
    “想哪里去了,”西京无奈地皱眉,拍拍汀的肩膀,“我是说他没人味儿,这样的人还是人吗?可怕……他内心还是个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变成……怎样?”汀莫名地看着主人,从怀中拿出手绢给他擦着脸上的血,惴惴不安,“主人,你不喜欢苏摩少主?你、你会杀他吗?”    
    “杀他?”西京一把拿过汀的手绢,粗鲁地三下两下擦干净,“他不自杀就是奇迹了!”顿了顿,握着染满鲜血的手绢,看着一脸惊讶的汀,落魄剑客沉吟着,苦笑道:“多少年了,还是第一次被人伤到。能有个那样的对手很难得呀!他死了就可惜了。”    
    “主人?”汀看着西京,忧心忡忡。    
    西京用手巾胡乱包扎着右臂的伤,吩咐道:“汀,你回如意赌坊看看慕容那个小子来了没,我就不去了。还有……”西京沉吟了一下,脸色凝重,“还有,你回去告诉那个家伙,要他小心一些:如果不趁早斩断引线,他迟早要崩溃!那法子太恶毒,难怪他越修炼越不像人了。”    
    “什么法子?”汀依旧莫名。    
    西京苦笑,拍拍汀:“丫头,看到那个小偶人了吗?”    
    “看到了啊,和少主一模一样。”汀点头,“孪生兄弟一样,好可爱!”    
    “可爱?那就是‘裂’啊……”西京叹了口气,脸上有忧虑的神色,“没听过吧?我本来也以为不会有这种法术的———那个家伙,是把自己魂魄神智硬生生分裂开来,把另一半‘恶’封入了那个傀儡里啊!然后通过本体,用引线操控傀儡杀人。”    
    “为什么要分裂开来呢?”汀听得目瞪口呆。    
    “大约是为了避免‘反噬’吧。”西京点点头,沉吟道,“虽然我学的是剑道而非法术,却也略知一二。所有法术都有反作用,如果施用法术失败,在施法者没有防护的情况下,咒语将以起码三倍的力量反弹回施术者本身。而即使施用成功,也会有一定的力量反弹回来,造成潜移默化的不良影响。”    
    “所以,许多修炼法术的人,到最后无法再进一步,就是因为承担不起施法同时带来的巨大反击。”西京对着汀解释道,目光中有敬畏之色,“如今苏摩硬生生将自己一部分神魂分裂出来,封入傀儡体中,用傀儡作为替身来承受反噬,那么他就可以无止境地提高自己的法术……一百年来,他大约就是这样修行的吧?”    
    “难怪少主这么厉害。”汀似懂非懂地点头,“可是,这样有什么坏处呢?”    
    西京微笑着摇摇头,“后果是很可怕的……苏摩自以为能控制那个傀儡吧?却不知在他本体修炼提高的同时,承受反噬力折磨的傀儡力量也在同时积累,渐渐脱离他的控制———到最后是他控制那个傀儡,还是傀儡控制了他,那可说不定了……”    
    “啊?但是、但是那个傀儡,本来不也是他的一半神魂吗?”汀还是不解,“怎么会有谁控制谁呢?”    
    “傻瓜,一个是‘本来’的他,一个是‘恶’的他,一个身体里面有两个截然相反的魂魄激烈争夺着,你说会最后如何?”黑衣剑客叹了口气,问。    
    汀怔住,半晌,才喃喃道:“会……发疯。”    
    “必然会。”西京缓缓点头,目光却是雪亮的,“目下看来,苏摩还能控制那只傀儡,但也已经到了极限了吧?如果不尽快斩断十戒上相连的引线,全面的崩溃也是迟早的事了!”    
    “天啊,我马上去和如意夫人说!”汀惊住,跳了起来,“得让少主切断那些引线!”    
     西京叹息,摇摇头说:“其实说了也是白说,他哪里肯啊……事到如今,引线一断,偶人自然死去,但是他多年积累的力量便要随之散去,全身关节尽碎,筋络齐断,成为一个废人———那个孩子这般孤僻桀骜,哪里会肯……”    
    风里的呼啸声还是隐约传来,那些风隼似乎往东边去了,变成了小黑点。仰头看着云荒湛蓝的天宇,剑客缓缓叹息:“那家伙对谁都是毫不留情……当年阿璎遇上他,被他害成那样,那也是劫数吧。”    
    长风吹动剑客的发丝,看着天宇,他微笑起来了:“明庶风起了……从东边来的青色的风啊。汀,春天到了。”


第十部分:云 涌卜卦为凶

    离开了杨公泉家,两人急急赶路。走到分岔路口的时候,慕容修看到那笙没跟上来,不由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她停在岔路口,双手撑着膝盖,弯下腰去看地上的什么东西。    
    “呃,慕容,好像很不妙呀。”那笙聚精会神地看着散落的蓍草,卜了一卦,“如果走这条路一定有大难!我们别去桃源郡城了吧。”    
    慕容修无可奈何地看着她,这个女孩子自称会巫卜,其实这种混饭吃的半吊子的神婆他看了不知有多少。他不耐烦地摇头说:“不行,我约了人,必须今晚赶到桃源郡府里去!”    
    那笙看他黑了脸,心下有点怕,跺了跺脚,无法可想,只好垂头丧气地跟上。两人默不做声地走了一程,那笙脚有点痛了,不停斜眼觑着慕容修,看他还是沉着脸,便不敢开口说要停下来休息。    
    就这样,一路走来,渐渐前方已是一片荆棘林,两人一前一后走入,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倒刺,寻觅着草丛中的路径。慕容修走得快,几乎要把她甩下,那笙心下一急,往前跑了一步,不小心“嗤啦”一声衣服就被钩住了,她跪在地上,手忙脚乱地解开,最后还是被硬生生扯下一块来。    
    看着崭新的羽衣缺了一块,那笙大为心疼,忽然看到走在前面的慕容修急匆匆折返,脸色苍白。    
    “嘘!”她刚要开口,慕容修伏身捂住她的嘴,急急道,“别出声,有人追我!看来是杀人越货的强盗。”    
    “强、强盗?”耳边听到有一批人走近,那笙结巴地问。    
     说话间,那群人已经追进了林子,越来越近,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细细搜索着。    
    “妈的,明明刚才迎面已经遇到那个小子了!居然一回头就跑了,机灵得和兔子一样!”    
    “别急,这林子不大,荆棘又多,他跑不了,我们慢慢搜。”    
    “奶奶的,耽误了时间总管又要骂我们饭桶———拿到那小子,非砍残了他不可。”    
    说着,这群人迅速呈扇形散开,慢慢打草搜树,脚步声渐渐走近。    
    那笙立时联想起天阙上那一群残暴的乱兵强盗,只吓得手心冒冷汗。忽然慕容修将篓子里的那一袋瑶草拿出,放入她怀中。    
    疑惑的那笙正想问明原由,慕容修低声道:“等一下我跑出去引开他们,你呆在原地别让他们看见。好好拿着这个褡裢千万别丢了,雪罂子也放回你身上,免得落到他们手里……”    
    “唔!”听到那样的安排,那笙用力摇头表示反对。    
    “笨蛋,你赶快去如意赌坊找西京来!我会沿路留下记号的。”慕容修狠狠按着她的头,在荆棘下急急吩咐,“这是最稳妥的安排了,不许不听!不然两个人一起死!”    
    搜索的声音越来越近,他不再多话,一把将那笙按到荆棘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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