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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2180-朱元璋私密生活全记录-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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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基的手被朱元璋攥得生疼。从这有力的一攥中,刘基感受到了朱元璋的热切和挚诚。于是,刘基就真心真意地言了一句道:“青田刘基,见过丞相大人。”    
    朱元璋哈哈一笑道:“刘先生,朱某盼星星盼月亮,今天终于把你给盼来了!”    
    刘基慌忙道:“刘基何德何能,竟让丞相大人如此挂牵?”    
    朱元璋一边大笑着一边执定刘基的手,双双走入“丞相府”——这丞相府,便是朱元璋刚进入应天时所住的那个大元帅府。在朱元璋称帝以前,朱元璋一直住在这里——李善长呢,也面带微笑地跟在了朱元璋和刘基的身后。    
    朱元璋一直把刘基领到了自己准备吃饭的地方。这算是破例了。前文中说过,朱元璋自住进这里之后,会见客人,一般都是在前面的客厅里,即使是朱元璋的几个结拜兄弟,也极少走到朱元璋吃饭和睡觉的地方。    
    朱元璋不讲究不在乎什么“规矩”不大要紧,可把他的那些大小老婆们吓得不轻。尤其是他的那些小老婆们,正呆呆地坐在餐桌边呢,冷不丁地看到朱元璋和李善长、刘基到来,一时都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做才好了,有的慌忙站起,有的动也不敢动,都把头颅半低着,暗暗地喘着气。只有马氏比较沉着,静静地站起,只静静地朝着刘基莞尔一笑后,施礼离开。    
    待女人们都走了之后,刘基才一边落坐一边笑吟吟地道:“如此看来,朱丞相不仅志向远大,就是在温柔乡中,也雅兴不小啊!”    
    听了刘基的话,朱元璋多少有些羞涩笑道:“朱某老婆多了一些,让刘先生见笑了。”    
    李善长插过话道:“朱大人不拘生活小节,想必刘先生定能理解。”    
    刘基“哈哈”大笑道:“李先生,自古以来,那些扬名青史的英雄豪杰,有的爱江山,有的爱美人,而在刘某看来,朱丞相是既爱江山又爱美人啊!”    
    朱元璋赶紧点头道:“刘先生说得太对了!一千多年前,有个叫孟子的大读书人曾经说过,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听起来,这个被称作亚圣的孟子说得很有道理,但其实不然。既然鱼我想得到,熊掌我也想得到,那为什么不兼收并蓄而要拿一样丢一样呢?我以为,江山就好比是熊掌,美人就好比是鱼,我不会扔下熊掌,也不会扔下鱼!”朱元璋说得铿铿锵锵的,非常有力。看看,他连“亚圣人”孟子的话都知道,而且还能类比发挥,真有点读书人的味道了。    
    闻听朱元璋说出这番话,刘基高兴得嘴都要笑歪了:“朱丞相说得太精彩了!我记得孟老夫子还说过这样的话: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不知朱丞相对孟老夫子的这番话又有何高见啊?”    
    朱元璋不假思索地回道:“我的观点还和刚才一样,舍生取义我是不会干的。生,我当然需要,义,我也不会放弃。孟子说二者不可得兼,我朱元璋就偏偏要兼得!”    
    刘基微微地点了点头,继而问道:“不知朱丞相口中的义字所指何事?”    
    李善长搭茬道:“刘先生从青田一路走到应天,一路上所见所闻,应该知道朱大人口中的义字所指何事。”    
    朱元璋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李先生,我们用不着和刘先生猜谜语的。刘先生既然大老远的从青田赶来,那就不是外人,和我和你都是一家人。”又转向刘基言道:“刘先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竹筒炒豆子,一骨脑儿全倒给你吧。我刚才讲的义,和先前讲的熊掌,都是一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朱元璋要在今生今世,把大元的江山夺过来,像我的那个老乡刘邦一样,当一回皇帝,做第二个刘邦。只是感到我一个人的力量太有限,所以才千方百计地把刘先生请来为我出谋划策。”    
    刘基刚才还笑容满面神气活现的,而突然间,他却沉吟不语起来。朱元璋一时猜不出究竟。李善长倒明白这是为了什么。不管怎么说,刘基也做过“大元”朝廷的臣子,朱元璋适才那句“把大元江山夺过来”,多多少少会刺激刘基的心。    
    于是,李善长就用一种淡淡的语调问刘基道:“刘先生,莫非你以为朱大人今生今世当不成皇帝?”    
    刘基连忙开口道:“李先生何出此言?刘某从青田一路走到应天,所见所闻,颇有感慨:夺大元天下者,非朱丞相莫属也!”朱元璋不由得心花怒放,但他的脸上,却又显得十分平静:“刘先生,你这么说话,朱某自然高兴,不过,就目前来看,朱某四周强敌环伺,想夺得大元天下,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刘基轻轻地摇了摇头:“朱丞相未免太过虑了。放眼天下,能与朱丞相一争雄风者,寥若星辰。”    
    李善长笑道:“刘先生,寥若星辰,并不等于无人啊!”    
    刘基点了点头:“李先生说得对。就目前而言,确有人能与朱丞相一争高低,但是,只要朱丞相避虚就实、弃轻从重,假以时日,定无人能与朱丞相一争高低!”    
    朱元璋赶紧道:“请刘先生说得具体点儿。朱某现在最想听到的,就是刘先生这样的话。”    
    李善长也道:“李某也在洗耳恭听!”    
    刘基不疾不徐地言道:“大元疲废,群雄并起,势力强大者,莫过于北方的刘福通。但在刘某看来,刘福通只不过是昙花一现。兵力太过分散,内部纷争不已,要不了多久,刘福通必将败于大元军队之手……只可惜,大元朝廷也像刘福通一样……”    
    刘基停了下来。显然,他为元廷内部只顾勾心斗角不顾国家安危而痛心疾首。朱元璋当然不会和刘基有同样的想法,他只是从刘基的口中听出了这么一个意思:刘福通虽然在北方闹得红红火火的,但要不了多久便会完蛋了。    
    刘基对刘福通的这种预测,使得朱元璋非常兴奋。朱元璋本来是这样想的,等自己把南部天下都打下来之后,再与刘福通公开翻脸。也就是说,在朱元璋的心目中,刘福通是最后一个敌人,也是最强大的敌人。可现在看来,刘福通不仅不强大,也不是什么最后一个敌人了。但问题是,刘基的这种预测,准吗?李善长低低地问道:“刘先生,如果刘福通真的战败,那元军岂不会大举南下、直接威胁朱大人的地盘?”    
    刘基言道:“李先生的担心不无道理。如果元军打败刘福通之后大举南下,那朱丞相就确实面临着巨大的威胁。但是,在我看来,元军之所以能够打败刘福通,是因为刘福通已经直接威胁到了元廷的存在,故而元廷内部才会暂时团结起来。待打败刘福通之后,元廷内部又必将陷入混乱之中。这,恰恰是朱丞相在南方大力发展的最佳时机。待朱丞相完全控制了南方天下,即使元廷内部又团结起来,恐也为时已晚,更何况,这种团结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刘基显然对元廷完全丧失了信心。而朱元璋却对刘基的话听得入了迷:“刘先生,我朱元璋怎么样才能把南方天下完全控制住?”    
    刘基笑眯眯地反问道:“刘某在来应天的路途中,偶尔听说了朱丞相已经有了一个大的行动计划,不知可否说出来与刘某一听?”


第四部分第40节 一切果然如刘先生所料

    朱元璋直言不讳地道:“我确实有了一个计划,而且正在加紧准备。我的计划是,东边的张士诚所占的地盘最富有,我要集中全力先把张士诚打败。只要夺得张士诚的地盘,大军的粮草供应就永远没有问题了!”    
    刘基转问李善长道:“莫非李先生也和朱丞相的看法一致?”李善长回道:“是的。撇开粮草问题不说,就地理位置而言,我们的地盘与张士诚的地盘已经成犬牙交错之势,即使我们不主动地同张士诚开战,我们的军队也会和张士诚的军队经常地闹摩擦。与其这样,还不如主动地同张士诚大打一场以定输赢。”    
    刘基先是看了朱元璋一眼,然后轻轻地言道:“我以为不然。”李善长一怔,朱元璋也一怔。朱元璋盯着刘基的眼睛道:“愿闻刘先生高见。”刘基不慌不忙地言道:“天下诸雄,除去刘福通和朱丞相外,只不过张士诚、陈友谅、方国珍和陈有定四人耳。此四人中,陈有定最弱,虽对元廷忠心耿耿,但也终难成多大气候,又偏居福建一隅,实难有较大的发展,朱丞相目前完全可以把他放在一边不理。那方国珍虽有一定的实力,但却是个目光短浅、胸无大志之人,他时而降元时而又背叛,目的只有一个,保土割据,以维护他在江浙沿海一带的霸权。故而,朱丞相也大可不必把方国珍放在心上。待剿灭了张士诚和陈友谅之后,朱丞相再去对付方国珍和陈有定也不迟。此四雄中,张士诚最富,陈友谅最强。最富者,顾虑最多,疑心也最大,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所以,张士诚现在最紧要的事,就是设法保住自己的地盘,不让别人把肥肉从自己的口里抢走。而实力最强者,野心最大,欲望也最高。那陈友谅就是这样的人。他杀死倪文俊,就是要实现自己的野心。他架空徐寿辉,正是要满足自己的欲望。野心越大,欲望就越高。倪文俊死了,徐寿辉成了傀儡,陈友谅就必然要向东扩张。这样,朱丞相就成了他陈友谅最大的敌人了。我以为,即使朱丞相不找陈友谅开战,陈友谅也会主动地来找朱丞相开战。”    
    朱元璋简直听得入迷了:“听刘先生这么一分析,我们好像不应该先找张士诚开战……”    
    刘基重重地点了点头:“不错!如果朱丞相同张士诚开战,那陈友谅必定大举东进,朱丞相就要面临东西两线同时开战的危险。而如果朱丞相同陈友谅开战,那张士诚极有可能按兵不动,朱丞相就可以集中全力与陈友谅大打一场。像陈友谅那样的人,兵马虽多,实力虽强,但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介匹夫之勇。只要朱丞相巧妙周旋、沉着应战,打败陈友谅也当在情理之中!”    
    朱元璋马上问道:“刘先生的意思,是叫我朱元璋首先与陈友谅开战?”    
    刘基显得很激动,居然激动得站了起来:“把方国珍和陈有定置之不理,对张士诚以守为攻,对陈友谅以攻为守,我估计,少则三五年,多则七八年,南部天下将尽属朱丞相。朱丞相据有南部天下之后,便就算是夺得大元江山了!”    
    李善长也禁不住地站起身来:“刘先生,当年诸葛亮未出茅庐便知天下三分,今日你刘先生刚来应天就明确了天下大势,我李某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刘基赶忙言道:“李先生切莫这样说,刘某只是说出自己的看法,仅供朱丞相参考而已。”    
    李善长笑模笑样地望着朱元璋问道:“不知朱大人是否已经在参考刘先生所说的话了?”    
    只见朱元璋,“啪”地一拍桌子,“腾”地就站了起来,说道:“人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可在我看来,就是读上一百年的书,也抵不上刘先生刚才讲的一番话!”    
    的确,如果没有刘基,朱元璋就很可能走错了路,而有了刘基,朱元璋就至少明白了自己该怎么走。一个人找到了自己正确的道路,又如何能不欣喜激动万分?    
    李善长哈哈一笑道:“朱大人,刘先生一直饿着肚子呢。”    
    朱元璋忙着道:“李先生放心,今天我破个例,要与刘先生痛痛快快地对饮几杯!”    
    这么三个人,围着一张大桌子,一边吃喝一边谈论,直到东方破晓才算作罢。临散席前,朱元璋对李善长言道:“你曾经对我说过,我那个老乡刘邦,最后之所以从项羽的手里夺得了天下,主要是依靠了三个人,一个是萧何,一个是韩信,还有一个是张良。现在,我就是刘邦,你就是萧何,徐达是韩信,刘先生便是张良了。我有萧何、韩信和张良在身边,我愁夺不了元人的天下?”    
    听了朱元璋的话后,刘基对朱元璋道:“朱丞相,你现在并非是要从元人的手里夺得天下,你是要从陈友谅的手里夺得天下。陈友谅就是当年的项羽。你打败了陈友谅,就等于是夺得了整个天下了!”    
    朱元璋有些恶狠狠地言道:“刘先生,光打败陈友谅不行,还要把他彻底消灭。当年项羽妇人之仁,在鸿门宴上放走了刘邦,从而埋下天大的祸根。我朱元璋绝不会这样做。只要有机会有可能,我就一定要把陈友谅杀死!”    
    就这么着,朱元璋在刘基的帮助下,彻底改变了原先的要与张士诚大打一场的战略方针,而是调兵遣将向西,准备与陈友谅一决雌雄。当然,朱元璋也没有对张士诚完全掉以轻心。他在张士诚的大本营苏州城的北西南三面,依然陈设着一定数量的兵马,对苏州城形成一种遏制的态势。    
    以刘基为代表的一批封建知识分子,在应天受到了朱元璋的极大礼遇。举一个小例子来说明:刘基到达应天后不久,朱元璋就命人在应天城里盖了一座豪华而又壮观的住处,名曰“礼贤馆”,专供刘基等仁人智士居住。这些读书人在元廷的高压下,郁郁寡欢,现在,到了朱元璋的手下,尽享荣华富贵,他们又怎能不惟朱元璋的马首是瞻?    
    就在朱元璋加紧准备同陈友谅开战的当口,一条战报从皖南传到了应天:陈友谅的部将赵普胜领兵攻打池州。    
    朱元璋得到战报后,不禁自言自语地道:“一切果然如刘先生所料……”     
    徐寿辉虽然于公元1351年(元至正十一年)10月便在湖北蕲水县(今湖北浠水)建立了“天完”政权,自己当了皇帝,但实际上,徐寿辉并无太大的野心。就为人来说,徐寿辉显得过于老实厚道了。一个老实厚道的男人,做一个一般的农民军首领还可胜任,但要想真正成就一番霸业,就有些力不从心了。这就是做了“天完”政权丞相的倪文俊为什么想取徐寿辉而代之的重要原因。这也是陈友谅为什么能够轻易地架空徐寿辉而徐寿辉还心安理得地听之任之的主要原因。    
    不过,在当时,徐寿辉名义上依然是“天完”政权的皇帝,陈友谅虽然大权独揽,但在人前人后,也依然要尊称徐寿辉一声“陛下”或“圣上”。所以,当得知陈友谅已经准备和决心同朱元璋大打出手的消息后,徐寿辉便召来陈友谅言道:“朱元璋是红巾军,我们也是红巾军,天下红巾军本是一家人,我们和朱元璋就像是一家人里面的兄弟,既然是兄弟,又何必互相残杀?”不难听出,徐寿辉的确是一个非常仁慈宽厚的男人。只是陈友谅根本不买徐寿辉的这个账。陈友谅回答徐寿辉道:“陛下有如此好生之德,令陈某好生感动。但陈某以为,我们天完最大的敌人,就是朱元璋。我们和朱元璋之间,不是什么兄弟的关系,而纯粹是你死我活的关系。天完在,朱元璋就应该灭亡。朱元璋在,天完迟早要完蛋。天完完蛋了,陛下你也就做不成皇帝了。所以,我陈友谅去找朱元璋开战,完全是为了陛下着想,还望陛下不要着意拦阻。”    
    因为朱元璋在长江沿岸上距陈友谅地盘最近的一个城市是池州,所以陈友谅就决定率先在池州燃起战火。池州在长江南岸。沿池州向长江上游走一百多里(直线距离),便是陈友谅的一个军事重镇安庆城。安庆城位于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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