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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整人小辣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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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轸托起她的下巴,锐利的眸子审视着她,“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狼狈?”
    杜月痕干笑,“有吗?”
    他握住她的双手,看着她手心上的擦伤,心疼之情溢于言表。
    “不会很痛啦。”杜月痕吐吐舌。才怪!
    “你跌得这么……”他拉开她的袖子,不意外的看见手肘擦破皮,渗出血丝,但是,他的眉峰却拧起来了。“你的手臂为什么有瘀青?”
    “不小心摔伤的。”
    惨了,一定是刚刚夺命阎罗抓得太用力,再加上她用手肘去攻击对方腹部的原故。
    她的心虚可没有逃过令狐轸的眼睛。
    “摔伤,还是被抓伤?”他的表情阴沉得可怕。
    “不是……”天!他要生气了吗?虽然不是针对她,可是,她还是很害怕。
    他突然将她的头压向他的胸膛。
    “轸?”她被吓了一跳。
    “你知道我在你房内看到了什么吗?”
    “不知道。”
    “空无一物。房中完全没有属于你的东西,让我以为你不告而别!”
    面对眼中藏着狂风暴雨的令狐轸,杜月痕开始深思这整件事情。
    “她是玩真的?”她眼中闪着了悟,看著令狐轸道:“你的意思是说,她根本就是有预谋的?她根本不是想跟你谈,而是想直接挤掉我?”难怪朱天寒非置她于死不可!她真钝!到现在才想通。
    “你现在才明白!”他大吼。
    “这么凶做什么嘛!”她差点被他吼人的表情吓死。
    是不是每个武林盟主吼起人来都是这样?简直就是要她吓破胆才甘心嘛!
    “我不该凶吗?”他一把拖过她,托住她的后脑,一手抓着她的小下巴,冷冷地道:“看见眼前一幅人去楼空的景象,你会有什么感想?我根本不愿意相信,可是,你的房中完全没有你的气息,再加上朱天寒有意无意的暗示,我还能怎么想?不理会她的引诱,我只想找到你当面问明原因,结果,发现你根本一点戒心都没有,连被朱天寒设计了都不知道!你说我没有理由生气吗?”
    “你该知道我不会不告而别的。”
    “如果是被骗就难说了。”令狐轸反驳一句。
    杜月痕垂下肩膀。“我只想让她死了这条心,谁知道她心机这么深,利用我的同情心达成她的目的。”
    他紧紧搂住她,低语:“这种情形别再有第二次,我不想莫名其妙的失去你。”
    杜月痕倚在他的胸前,居然发现他在颤抖!这个毫无所惧的男人,竟然因为害怕失去她而颤抖!
    她从来不知道他爱她有多深,而这一刻她根本不必再怀疑──他是真的爱她,完完全全,无庸置疑的。他从来不说爱,只是默默付出他的真心,用他的生命守护她。杜月痕的眼睛立刻浮上一层泪影。
    “不会再有第二次了,真的,我保证。”
    他低头轻啄她柔嫩的唇,道:“你还想待在庐山吗?”
    她摇头。她不想再见到朱天寒。
    “那么,我带你到建康去。”
    “什么时候出发?明天?”
    令狐轸再吻吻她的额头,眼神露出一抹笑,“回去整理行李之后立刻出发。”
    杜月痕笑了。“关于这一点,我完全没有异议。”
    ☆☆☆
    “什么?你要走了?!”樱谷七怪发出异口同声的惨叫。
    令狐轸所居的东厢房在樱谷七怪的光临后,霎时挤得水泄不通。
    “可、可是,咱们师徒相聚的时间才只有四天呢!”七怪叫。
    “那又如何?”令狐轸低头收拾行李。
    “以前见面的时间都没有这么短过!”三怪急得嚷嚷。
    “是吗?”他将包袱扎实地打一个结,背上肩,漠然这:“那么,你们最好开始适应。”
    “你是不是还在为母夜叉的事情生气?如果是那件事的话,我们还可以再商量啊!”四怪只想着要打消轸的念头,但是,他却不知道这个保证是他永远也没办法办到的。
    樱谷七怪终于明白自己收了个多恐怖的女人当徒弟!天哪!得不到轸就干脆杀了情敌,她当真如此倔强,死都不愿当一个输家!当一个女人被嫉妒冲昏了头,做出来的事简直是无法无天!
    “对啊!对啊!一定有办法解决的嘛!”一怪说道。只是还没想出来而已。
    “那就等你们想到解决之道再通知我吧!”令狐轸排开挡路的樱谷七怪,往门外走去。
    “等一下!”七怪们的表情如丧考妣,连声音都是标准的“哭调仔”。
    “你这小子就不会顾念一下师徒之情吗?”五怪叫道。
    令狐轸一扬浓眉,那似笑非笑的阴沉表情吓得七位师父不敢出声。
    半晌,他冷笑道:“我以为我们已经断得一干二净了。”
    “有人记得这码子事吗?我们完全没有印象!”六怪道。
    真是死不要脸的!居然撇得一干二净。
    “没有。”
    “有这回事吗?”二怪和七怪配合著附和道。
    令狐轸站定,回头道:“没有印象那是你们的事。往后我不会像今年一样来朝见你们,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是如此。从今天起,我们只是陌生人,不再是师徒关系。”
    不再多言,他拉起蹲在一旁看热闹的杜月痕,头也不回的就要下山去。所以,他没有看到七个师父那简直要令人为之掬一把同情之泪的表情。
    “这样会不会太狠了?”杜月痕回头看着那七个虽然很饶舌,可是却非常可爱的师父。他们的表情像是被遗弃的小狗。
    “是满狠的。”他道。
    杜月痕愕然,低喊:“那你还那样对他们!”
    “我得罪了太多人,不和他们断绝关系,他们的后患无穷,因为很可能有人会上门找碴。我不是个无情无义,不知感恩的人,虽然当初学武并非我的意愿,但是,若不是他们也就不会有今天的我。身为盟主只有数不清的麻烦,反正这么多年来我也习惯了,挖一堆旧帐算到他们的头上,实在称不上是什么英雄行径。”
    这就是令狐轸!明明关心着别人,却做的如此不着痕迹。就像他深爱着她,在嘴巴上却从来不提一样。对他而言,光说不练一点意义也没有。
    杜月痕收起凶巴巴的神情,露出笑容,“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一股味儿?”
    他扬眉。
    杜月痕勾住他的臂弯,笑道:“人情味呀!笨!”
    令狐轸宠溺地揉揉她的秀发,露出淡淡的笑意。
    “‘夺命阎罗’竟然没有完成他们份内的工作,让我白白损失了不少银两。”朱天寒冷冷的声音从树上传了下来。
    将杜月痕抓至身后,令狐轸冷冷的看着她。“我并不是一个宽大为怀的人,这一点我希望你没有忘记。”
    朱天寒跳了下来,从袖口中抽出一把极为锐利的刀子,惨白的脸上有着疯狂的笑意,“我不会让你们就这么逍遥的离开!杀杜月痕不成,那么──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把短剑一横,她直直的往脖子上抹去——
    令狐轸眼明手快地从地上踢起一颗石头,准确无比的将短剑从她手上弹开。他愤怒的甩了她一个耳光。“你闹够了没有?”
    朱天寒不敢相信地看著令狐轸,万万没有想到他会真的打她!
    杜月痕愣了一下,“轸——”
    “为了感情而自杀,该负起这个责任的是你,不是月痕,如果你够聪明,你不会选择这种方式解脱。会为情寻死的女人,我只有鄙视而没有同情,也不会感到愧疚;再说你的生死与我无关。总之,你最好冷静想一想,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吃亏的是你,白白葬送了生命,而且完全没有意义。如果你还是想死,刀子就在你面前,而且,你可以放心──我不会拦住你。”
    冷冷的说完,令狐轸拉着杜月痕立刻掉头走人。
    朱天寒看著令狐轸与杜月痕离开,一向坚强的她竟不由自主的落泪了。是的,她不会再想寻死了。她就这么死了,依然无法得到他的心,问题依然无法解决,死了纵然一了百了,但是,她什么也没有得到,只是白白牺牲而已。如果要赢过杜月痕,她就要找一个适合她的目标,她也要过得很好!甚至比杜月痕过得更好!
    是的!她要比杜月痕过得更好!
 第九章
    听说令狐轸破天荒的带了一个姑娘回到建康,东方朔、楼适桓、莫仲擎,除了乔驭来不及从日本赶回来以外,大家一窝蜂的齐聚一堂。
    令狐轸——这本书的男主角,江湖上人人争相目睹、并且身为风尘少君一员的大帅哥,此刻被死党们“视若无物”,乏人问津的丢在一边。而外来者──杜月痕俨然成为最炙手可热的超级宠儿,连动物园的林旺望之都自叹弗如。
    被冷落一旁的令狐轸终于发飙了!一把扯过杜月痕护在身后,他低吼:“你们观赏够了没有啊?!”
    东方朔一脸笑容,“哟!这么小气?想当初与瑢瑢和纱罗刚认识的时候,大伙儿都看到尽兴才罢休,今天令狐大少要颠覆传统吗?”
    瑢瑢是楼适桓的爱妻,纱罗则是莫仲擎的未婚妻。
    “不是我在说,朔,”楼适桓优雅地斜坐在太师椅上,俊美的脸上似笑非笑,“你对‘找死’好像挺内行的。”
    东方朔不是神经太大条,就是天生迟钝,居然无视于令狐轸好几丈高的“必杀三昧真火”,还笑嘻嘻地贴到令狐轸身后去,开始向杜月痕搭讪。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做东方朔,家住临安。帅气英挺、智慧过人、武功高强、才高八斗,把曹子建一比比到长江去的人就是区区不才小生我,风尘少君最有人缘的就是我,最讨人喜欢的也是我,我的手下们──就是现在在场的几位男士,永远以跟随我为荣。迷人的姑娘,请问你叫什么芳名?”
    这人有这么完美吗?一脸怀疑的杜月痕开口道:“我叫杜月痕。你真的是风尘少君的一员吗?”
    “当然哪!”东方朔挺挺胸膛,骄傲地说:“不单如此,我还是风尘少君的老大呢——”
    只见令狐轸的拳头差不到0.00一公分就要“吻”上东方朔那过份好看的下巴。东方朔俐落的一闪,立刻躲到杜月痕身后,拿她当挡箭牌。
    令狐轸的必杀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东方朔无意放在杜月痕肩上的脏手,他咬牙切齿的低吼:“把你的万年脏手拿开!”
    要不是莫仲擎及时拉住令狐轸,恐怕此时此刻东方朔已经被摆平在地上了。
    莫仲擎无奈地对东方朔道:“喂!你已经决定要往西方极乐世界去成仙了是吧?那我就让轸义务送你去啰!”
    令狐轸迅速接口,道:“这件事情我非常乐意帮忙!仲擎,我已经等不及要完成这件伟大的事了!”
    东方朔觉得莫名其妙,“我还没活够本,谁说我要上西天来着?对不对,月痕?”
    杜月痕十分聪明的不介入这群大男孩的争端中。
    楼适桓面露苦笑。天哪!东方朔明知肇祸的就是他那双放在杜月痕肩上的手,却依旧笑得非常灿烂,不知道他是不是天生欠扁?
    不过,他没打算这么快就去扮演调停的角色,让东方朔被揍几拳,对轸才公平。楼适桓笑嘻嘻地对莫仲擎使了个眼色,莫仲擎立刻松开令狐轸——接下来的事情非常复杂,所以,必须一件一件说。
    首先,令狐轸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又彷若一只锁定猎食目标的豹,挟着雷霆万钧之势,排山倒海地直往东方朔奔驰而来。东方朔顾不得笑到一半,连忙跳离杜月痕十万八千里远,以求保命;当然,令狐轸也不是好惹的,他不慌不忙的从花瓶里抽出一枝牡丹花,以惊人的速度一片一片扯下来向东方朔扫射而去。
    “妈呀!”
    真是吓死人了!令狐轸简直像是非置他于死地不可!东方朔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不得不跑给令狐轸追。
    杜月痕睁大眼睛看着这两个男人跑了出去,发现心目中高高在上的“风尘少君”的形象完完全全破灭殆尽。
    “你惊讶?”楼适桓不知何时已站了起来,与她一同看着跑得无影无踪的朔与轸。
    “用‘幻灭’来形容也许比轸贴切。”真想不到令狐轸也有玩得像个大男孩的时候。
    楼适桓发出一声短笑。这个姑娘倒是十分有趣。
    “初次见面,我叫楼适桓。”
    “杜月痕。”她顽皮地笑,“说来我们真是缘份不浅呢!原本我以为我无缘与被誉为建康第一首富的楼家公子见上一面,不过,事实好像不是如此。”
    楼适桓一笑,“楼家的一切事务我几乎是不插手的。在下天生不是吃商业这行饭,所以,非常尽职的扮演游手好闲的纨挎子弟这个角色。我非常佩服杜姑娘在经商理财这方面的才华,如果你能嫁给轸那家伙就好了,如此,我便能将楼家分布全国大小七十多个铺子全送给轸当礼物,这样,我就可以跷着二郎腿等着领股金就好。杜姑娘,我在这里代替轸向你求婚,求你答应下嫁给他吧!”
    “什么?!”杜月痕被吓了一跳。他……不是认真的吧?
    莫仲擎走了过来踢了楼适桓一脚,皱眉道:“你也差不多一点!”他抽出花瓶里仅剩的几朵牡丹花,塞给楼适桓,教训道:“你要说这话时,至少手上也要拿着花,真是一点概念也没有!”
    “啊,对不起!那么,我再来一次。”
    杜月痕马上想要“落跑”。“对不起!我要去‘听雨轩’观光一下,失陪了!”说完,她急忙往外冲,不过,在门口就被吓回来了。
    一个脸上缠满白色绷带的高大男子走了进来。跟在那位男子后面的,正是脸色冷峻如同冰山的令狐轸。
    楼适桓愕然地开口:“轸,这位是?”
    “就是我啦!”缠绷带的男子开口。
    “难道──”莫仲擎皱眉。
    “是……朔?”楼适桓大叫。
    “对啦!就是英俊的大帅哥我。尽管我包成这样,我依然是最帅的颜面伤残者。”他大言不惭的自吹自擂。
    “你真的把他揍成这样?”莫仲擎真是无限感到──快乐!哈哈!老天有眼,让东方朔受到了教训。
    “轸——”楼适桓一脸的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高兴的叫了出来:“感谢你为民除害!本人向你致上最崇高的敬意!”
    杜月痕听得差点跌倒。这就是男人们的友情吗?
    “你们是什么意思啊?!”东方朔暴吼,气得跳脚。随即自怜自艾地道:“嫉妒我的容貌是情有可原的,可是,至少你们也要表现出一点哀悼嘛!如果驭在这里,他一定会非常非常心疼的。”
    “算了吧!他在日本一定连作梦都会笑的。”令狐轸不客气的砸他一桶冰块。
    “轸!”东方朔咬牙切齿。
    居心不良的楼适桓出其不意的扑过去,开始迅速的拆解东方朔的绷带。“自夸是最帅的颜面伤残者,麻烦你把轸免费赠送给你的‘纪念品’给我们看一下吧!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一阵混乱过后,东方朔的绷带被拆下来了──
    他的俊脸只有在下巴的地方有些微的瘀青破皮。
    东方朔摸着下巴,自鸣得意道:“怎样?帅吧?”
    楼适桓当场被摆了一道!
    莫仲擎没好气地低吼:“没什么伤包成肉粽像什么样子!”
    “肉粽?!”东方朔跌坐在地上,看起来,像受到很大的打击,“你……居然这样形容我的俊脸?!我杀了你!”
    立刻再度掀起一场混战。
    令狐轸拉着杜月痕从乌烟瘴气的客厅中逃出来。
    “不要理那群浑小子,他们已经没药救了!”令狐轸道。
    杜月痕心有戚戚焉。她苦笑道:“与风尘少君初次见面,堪称以一场灾难做结束。”
    令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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