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加西亚的信-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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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送信者!”就此他解释说:“我把它献给所有那些在政府建立之初与我们同行的人们。我寻找那些能把信带给加西亚的人,让他们成为我们的一员。那些不需要人监督而且具有坚毅和正直品格的人正是能改变世界的人!”
一些政府机构把这本书的复印稿钉在了墙上,要求读过《致加西亚的信》的人签名,纸上满满都是签名。
布什又是如何读到这本书的呢?这与赖特有关。作为一名奥兰多的律师,赖特长期效力于布什以及其前总统的父亲。赖特于1998年布什竞选总统时向他推荐了这本书。 赖特这样描述这个故事:“抱怨是不允许的。我的道德标准是:你得到一个工作,就应该全力以赴地去做。当我向这位候选人推荐这本书时,布什说:‘我不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我说:‘请读一读,只需要喝一杯咖啡的时间,这不是新时代的东西,但它永远不过时。’我再一次碰到他时,他已经读过了这本书。他的反映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这本书太可怕了,它把一切都说了。’”
《致加西亚的信》的故事发生在1898年,出版于1899年。但是故事和书籍中所表达的一种精神,成为了一代代领导者的信念。尤其是以下这段话更是发人深省:
美国总统将一封写给加西亚的信交给了罗文;罗文接过信后,并没有问:“他在哪里?”
像罗文这样的人,我们应该为他塑造一座不朽的雕像,放在每一所大学里。年轻人所需要的不仅仅是学习书本上的知识,也不仅仅是聆听他人的种种教诲,而是更需要一种敬业精神,对上级的托付,立即采取行动,全心全意去完成任务——“把信送给加西亚”。
这本书不能简单地被认为是一首歌颂英雄的赞歌,而应该被看成是一本成功的励志著作,值得每个人去读,并且作为做人做事的标准:不为困难所吓倒,用自信来完成所托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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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罗文
因为有了这位英雄,阿尔伯特?哈伯德才创作了不朽的名作《致加西亚的信》。
让我们通过这部作品获取一种进取心,在这种追求中获得一种动力。我们自己即使付出再多的代价,为了国家也在所不惜。 ——哈里斯
“到哪里能找到把信送给加西亚的人?”美国总统麦金莱问情报局局长阿瑟?瓦格纳上校。
上校迅速答道:“我有一个人——一个年轻的中尉,安德鲁?罗文。如果有人能把信送给加西亚,那么他就是罗文。”
“派他去!”总统下命令。
美国正在与西班牙交战,总统急切地希望得到有关情报。他认识到美国军队必须和古巴的起义军密切配合才能取得胜利。他需要掌握西班牙军队在岛上的部署情况,包括士气、军官尤其是高级军官的性格、古巴的地形、一年四季的路况,以及西班牙军队和起义军及整个国家的医疗状况、双方装备等等。除此之外,还希望了解在美国部队集结期间,古巴起义军需要什么样的帮助才能困住敌人,以及其他许多重要情报。
总统的命令就三个字,如同上校的回答一样,干脆果断。当务之急就是找到把信送给加西亚的人。
一小时以后,时值中午,瓦格纳上校通知我下午一点钟到军部去。到了军部,上校什么也没说,带我上了一驾马车,车棚遮得严严实实的,看不清行驶的方向。车里光线幽暗,空气也很沉闷,上校首先打破了沉默,问道:“下一班去往牙买加的船何时出发呀?”
我迟疑了一分钟,然后回答他:“一艘名为安迪伦达克的轮船明天中午从纽约起航。”
“你能乘上这艘船吗?”上校显得很急切。
上校一向很幽默,我想他不过是在开玩笑,调节一下气氛,于是半开玩笑地回答:“是的!”
“那么就准备出发吧!”上校说。
马车停在一栋房子前,我们一起走到大厅。上校走进里面的一间屋子,过了一会儿,他走到门口,招手让我进去。在一张宽大的桌子背后,美国总统正坐在那里。
“年轻人,”总统说,“我选派你去完成一项神圣的使命——把信送给加西亚将军。他可能在古巴东部的一个地方等你。你必须把情报如期安全地送达,这事关美利坚合众国的利益。”
这时候,我才认识到瓦格纳上校并非开玩笑,活生生的事实摆在面前,我的人生正面临着一次严峻的考验。但是,一种军人的崇高荣誉感充满了我的胸膛,已经无法容纳任何的犹豫和疑问。我静静地站立在那里,从总统手中接过信——给加西亚将军的信。
总统说完了以后,瓦格纳上校补充说道:“这封信有我们想了解的一系列问题。除此之外,要避免携带任何可能暴露你身份的东西。历史上有太多这样的悲剧;我们没有理由冒险。大陆军的内森?黑尔、美墨战争中的里奇中尉都是因为身上带着情报而被捕的,不仅牺牲了生命,而且机密情报又被敌人破译了。我们绝不能失败,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没有人知道加西亚将军在哪里,你自己得想办法去寻找他们,以后所有的事全靠你自己了。”
“下午就去做准备,”瓦格纳上校紧接着补充说,“军需官哈姆菲里斯将送你到金斯敦上岸。之后,如果美国对西班牙宣战,许多战略计划都将根据你发来的情报,否则我们将一无所从。这项任务全权交给你一个人去完成,你责无旁贷,必须把信交给加西亚。火车午夜离开,祝你好运!”
我和总统握手道别。
瓦格纳上校送我出门时还在叮嘱:“一定要把信送给加西亚!”
我一边忙着做准备,一边考虑这项任务的艰巨性,我了解其责任重大而且复杂。现在战争还没有爆发,甚至我出发时也不会爆发,到了牙买加之后仍不会有战争的迹象,但稍稍有闪失都会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如果宣战,我的任务反倒减轻了,尽管危险并没有减少。
当这种情况出现时,当一个人的荣誉甚至他的生命处于极度的危险之中,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军人的命运掌握在国家的手中,但他的名誉却属于自己。生命可以牺牲,荣誉却不能丧失,更不能遭到蔑视。这一次,我却无法按照任何人的指令行事,我得一个人负责把信送到加西亚的手中,并从他那里获得宝贵的情报。
和总统及瓦格纳上校的谈话,我不清楚秘书是否记录在案。但任务迫在眉睫,我已顾不了这么多了,脑海里一直在思考如何才能将信送给加西亚。
乘坐的火车中午12点零1分开车。我不禁想起一个古老的迷信,说星期五不宜出门。火车开车这天是星期六,但我出发时却是星期五。我猜想这可能是命运有意安排的。但一想到自己肩负的重任,就无暇顾及那么多了。于是,我的使命开始了。
牙买加是前往古巴的最佳途径,而且我听说在牙买加有一个古巴军事联络处,或许从那里可以找到一些加西亚将军的消息。于是,我乘上了阿迪伦达克号,轮船准时起航,一路上风平浪静。我尽量不和其他的乘客搭讪,沿途只认识了一位电器工程师。他教会了我许多十分有趣的东西。由于我很少和其他乘客交流;他们就善意地给我起了一个绰号“冷漠的人”。
下篇 如何把信送给加西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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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船进入古巴海域,我意识到了危险的存在。我身上带有一些危险的文件,是美国政府写给牙买加官方证明我身份的信函。如果轮船进入古巴海域前战争已经爆发,根据国际法,西班牙人肯定会上船搜查,并且逮捕我,当做战犯来处理。而这艘英国船也会被扣押,尽管战前它挂着一个中立国的国旗,从一个平静的港口驶往一个中立国的港口。
想到问题的严重性,我把文件藏到头等舱的救生衣里,看到船尾绕过海角才如释重负。
第二天早上9点我登上了牙买加的领土,四处设法找到了古巴军人联络处。牙买加是中立国,古巴军人的行动是公开的,因此很快就和他们的指挥官拉伊先生取得了联系。在那里,我和他及其助手一起讨论如何尽快把信送给加西亚。
我于4月8日离开华盛顿,4月20日,我用密码发出了我已到达的消息。4月23日我收到密电:“尽快见到加西亚将军。”
接到密电几分钟后,我来到军人联络处的指挥部。在场的有几位流亡的古巴人,这些人我以前从未见过。当我们正在讨论一些具体问题时,一辆马车驶了过来。
“时候到了!”一些人用西班牙语喊着。
紧接着,我还没有来得及再说些什么,便被带到马车上。于是,一个军人服役以来最为惊险的一段经历开始了。
马车夫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丝毫不理睬我,我说什么他都不听。马车在迷宫般的金斯敦大街上疯狂地奔驰,速度丝毫不减。我长时间没有与人说话,心里憋得难受。当马车穿过郊区离城市越来越远时,我实在憋不住了拍了拍马车,想和他搭讪,但是他似乎根本没听见。
也许他知道我将要送信给加西亚,而他的任务就是尽快地把我送到目的地。我三番五次想让他能听我讲话,都无济于事。于是只好坐在原来的位置,任凭他把马车驶向远方。
大约又走了4英里路,我们进入一片茂密的热带森林,然后穿过一片沼泽地,进入平坦的西班牙城镇公路,停在一片丛林边上。马车门从外面被打开了,我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然后就被要求换乘在此等候的另一辆马车。
真是太奇怪了。一切似乎都早已安排好,一句多余的话也不用说,一秒钟都没耽搁。
一分钟之后我又一次踏上了征途。
第二位车夫和第一个一样沉默不语,他洋洋自得地坐在车驾上,任凭马车飞奔,我想和他说话的努力也是徒然。我们过了一个西班牙城镇,来到了克伯利河谷,然后再进入岛的中央,那里有条路直通圣安斯加勒比海碧蓝的水域。
车夫仍然默不做声。沿途我一直试图和他搭话,他似乎不懂我说的话,甚至连我做的手势也不懂。马车在飞奔。随着地势升高,我的呼吸更畅快了。太阳落山时,我们来到一个车站。
那些从山坡上向我滚落下来黑糊糊的东西是什么?难道西班牙当局预料到我会来,安排牙买加军官审讯我?一看到这幽灵般的东西出现,我就十分警觉。结果是虚惊一场。一位年长的黑人一瘸一拐走到马车前,推开车门,送来美味的炸鸡和两瓶巴斯啤酒。他讲着一口当地的方言,我只能隐隐约约听懂几个单词,但我懂得他是在向我表示敬意,因为我在帮助古巴人民赢得自由。他给我送来吃的喝的,是想表达自己的一份心意。
可车夫却像是一个局外人,对炸鸡、啤酒和我们的谈话毫无兴趣。
换上两匹新马,车夫用力地抽打着马。我赶紧向黑人长者告别:“再见了,老人家!”顷刻间,我们便以飞快的速度消失在夜幕中。
虽然我充分认识到自己所担负的送信任务的重要性,要刻不容缓地赶路,但依然被眼前的热带雨林所吸引。这里的夜晚和白天一样美丽,所不同的是,阳光下的热带植物花香四溢,而夜晚则是昆虫的世界,处处引人入胜。最壮丽的景观当数夜幕刚刚降临时,转眼间落日的余辉被萤火虫的磷光所代替,这些萤火虫以自己怪异的美装点着树木。当我穿越森林看到这一独特景观时,仿佛进入了仙境。
一想到自己所肩负的使命,便无暇顾及眼前这些美丽的景色。马车继续向前飞奔,只是马的体力有些不支了。突然间,丛林里响起了刺耳的哨声。
马车停了下来,突然一伙人从天而降,我被一帮武装到牙齿的人包围了。在英国管辖的地方遭到西班牙士兵的拦截,我并不害怕,只是这突然的停车使我格外紧张。牙买加当局的行动可能使这次任务失败。如果牙买加当局事先得到消息,知道我违反了该岛的中立原则,就会阻止我前行。要是这些人是英国军人那该多好呀!
很快我的这种担心就消除了。在小声地交谈了一番之后,我们又被放行上路了。
大约1小时后,我们的马车停在了一栋房屋前,房间里闪烁着昏暗的灯光,等待我们的是一顿丰盛的晚餐。这是联络处特意为我们准备的。
首先为我们端上来的是牙买加朗姆酒。我已经记不得自己的疲倦,也感觉不到马车已经走了9个小时,行程70英里,人马换了两班,只感觉到朗姆酒的芳香。
接着又有指令传来。从隔壁屋里走出一个又高又壮的人,显得十分果断,留着长须,一个手指显然短了一截。他露出可靠的、忠诚的眼神,显示出其高贵的身份。他从墨西哥来到古巴,由于对西班牙旧制度提出质疑,被砍掉一个指头流放至此。他名叫格瓦西奥?萨比奥,负责给我做向导,直到把信送到加西亚将军手里。另外,他们还雇请当地人将我送出牙买加,这些人再向前走7英里就算完成任务了。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我的“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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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1小时后我们继续前行。离那座房子不到半小时的路程,又有人吹口哨,我们只好停下来,下了车,悄悄地走过一英里的荆棘之路,走进一个长满可可树的小果园。这里离海湾已经很近了。
离海湾50码的地方停着一艘渔船,在水面上轻轻晃动。突然,船里闪出一丝亮光。我猜想这一定是联络信号,因为我们是悄无声息地到达的,不可能被其他人发现。格瓦西奥显然对船只的警觉很满意,做了回应。
接着我和军人联络处派来的人匆匆告别,至此,我完成了给加西亚送信的第一段路程。
我们涉水来到小船旁。上船后我才发现里面堆放了许多石块用来压舱,长方形的一捆一捆的是货物,但不足以使船保持平稳。我们让格瓦西奥当船长,我和助手当船员。船里的巨石和货物占了很大的空间,坐在里面感到很不舒服。
我向格瓦西奥表达了这样的愿望,希望能够尽快走完剩下的3英里路程。他们提供的热情周到的帮助,使我深感过意不去。他告诉我船必须绕过海岬,因为狭小的海湾风力不够,无法航行。我们很快就离开了海岬,正赶上微风,险象环生的第二段行程就这样开始了。
毫不隐瞒地讲,我在与他们分别后,的确有过十分焦虑的时刻。在离牙买加海岸3英里以内的地方,如果我被敌人捉住,不仅无法完成任务,而且生命会危在旦夕。我惟一的朋友只有这些船员和加勒比海。
向北100英里便是古巴海岸,荷枪实弹的西班牙轻型驱逐舰经常在此巡逻。舰上装有小口径的枢轴炮和机枪,船员们都有毛瑟枪。他们的武器比我们先进,这一点是我后来了解到的。如果我们与敌人遭遇,他们随便拿起一件武器,就会让我们丧命。
但我必须成功,必须找到加西亚将军,亲手把信交给他。
我们的行动计划是,日落以前一直待在距离古巴海域3英里的地方,然后快速航行到某个珊瑚礁上,等到天明。如果我们被发现,因为身上没有携带任何文件,敌人得不到任何证据,即使敌人发现了证据,我们可以将船凿沉。装满砾石的小船很容易沉下去,敌人想找到尸体也会枉费心机。
清晨,海面空气清爽宜人。劳累一天的我正想小睡一会儿,突然格瓦西奥大喊一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