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自是有情痴 番外 江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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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巧合,遇到了一个让他意动的人——我毫不怀疑各位大人对太平有可能成为“攻”的假设,如果让他心动的是个男子,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但是,这时,从前受人羡慕的“半仙”之身,就成了束缚,他不能去爱,爱了也没有任何结果,因为他可能在真正开始进入爱的程序之前就死了,他爱的人也就没有了依靠,但他也狠不下心去杀了对方,以保全自己,所以只能这么若即若离地远远看她,若有若无地淡淡想她,很无奈,不会发展,也不会结束。如果不以人类的热烈情感去想,就这么细细地挂着一丝,发展若干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而梅妃也是无奈的女子,她很善良,遇到水患会去倾力救助别人,被人视为观音菩萨入世,但她也是个温婉的女子,要顾全家族声誉,既然家人已经定下了送她入宫,她就认真地沿这条路走下去,况且虽然对太平的关注暗有所察,但一来他没有表白,二来她也不可能脱离礼教的约束,所以同样就这么若即若离地远远让他看到她,若有若无地淡淡想他,同样很无奈,不会发展,也不会结束。就这么一边温顺地接受命运,一边在心底里保持一丝自由,既悲哀,又甜蜜。
这样的两个人啊……怎能不让人心生怜惜。
写他们两个,也是对耽美传统的一种冲击,人间自有真情在,男男相爱不必歧视,但男女相爱、女女相爱也同样不必歧视啊,这三种感情是平等的,应该一样的重视。
比如:七哥的出场。
这个人和这一场戏,完全是一时起意,因为萧同和五哥按计划脱身的细节,其实在小悠进宫时就已经与萧同商量好了,大家也都知道了,这时原样再写,还有什么意思?来个插科打诨的,场面才热闹有趣,大家不觉得吗?
比如:皇帝的玉佩。
一块玉,不过是七哥出场的顺手牵羊,因为他不是说,“贼不空回”嘛,既然出了场,总得要一点出场费吧?至于玉佩今后的作用与效果,实在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天下豪门富户不计其数,美玉良器浩如烟海,一块破玉,值得什么重视!
当时列位大人对此猜测颇多,让我实在是大出意料之外。
★本文会不会修改
有大人留贴言道:“这篇文章如果能进行一次小手术怕是会变成精文……”,确实中肯,但会不会修改,大盗目前认为,不会再改了,原因么……嘿嘿,是偷懒怕麻烦。
大盗写文其实是很快的,因为我的想象力比较丰富,所以这些故事总是以影像的形式快速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有时甚至纷至沓来,让我应接不暇,有时许多精彩的故事,一时没有写出来,就错过了,灵机一去,再也想不起来,不过别的机会也总是有的,只要我有兴趣,就会把这些影像抓一些来化成文字,写了出来,使它们从虚幻中进入到现实中。
只不过写文真的是好累啊,尤其我又没有经验,容易沉迷,不论看文也好,写文也罢,总记不得在该休息的时候休息一下,以至于累到头晕眼花、四肢发麻、心悸恶心、呕吐盗汗……卡!这好象越写越离谱了,怎么像是产后综合症?!
总而言之,大盗看自己写的文,还是相当满意的,果然是“老婆是别人的好,孩子是自己的好……”嘿嘿,是不是也挺有道理呢?
建议大家摆脱各种评论,重新再完整地、纯粹地看一遍文,或许会有新的感觉。
因为连载的关系,每到一个章节停顿一下,大家就产生不少猜测,对的不对的,自由发挥的余地太大,与作者本来想给大家看的东西差距不小,一旦不符合大人们的设想,就会引来一片抗议之声,其实如果是一个完整版放在这里,也许大家的看法就会有所不同了吧?但如果那样的话,连载追文所引起的高潮迭起的效果也就不会有了,果然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世事常两难呐。
(大盗感叹中……)
番外一:
小悠的指导
练功房里风声凌厉,萧同正在练刀,急如飙风,矫如游龙。舞到快时,从外面看来,好象变成了好几个人一般。
莫离轻轻地叹一口气,从门边把头收回来,慢慢走开。
他……那么强,自己……却这么弱,什么也不会干,整日无所事事。
不知不觉间来到书房门外,门开着,向里一张,小悠正在算帐,一手拿着笔,一手打算盘,噼啪脆响,快得犹如炒豆一般。
小悠……好出色的人物,人长得俊秀,为人雅致端方,做事有条不紊,既会武功,又会做生意,还把副堂主当得有声有色,同哥若不是有他帮忙,只怕早就把直隶堂搞砸了吧?那个人哪……想到那个人,心中又甜蜜蜜地,过了一会才又向小悠望去。
小悠已停下了手中的活儿,抬起头来看他,神情淡淡的,他……好象一直不喜欢自己吧?
“有事?”清清淡淡的声音,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不高兴。
莫离有点讪讪地,走进门去,说道:“悠哥,你忙着呐?”
小悠微一点头,并不答话。
冷场。
莫离不知该怎么继续,小悠也不急着干活儿,默默地等他下文。
“悠哥,我,我想学做点事,总不能老是白吃饭。”
“你没有白吃饭。”小悠依然淡淡地说,但莫离看到他嘴角边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蓦然间明白了他意之所指,脸上一热,红得像一个大苹果一般,低下了头,恨不能钻到地底下去。
“你想学什么?”
“我也不知道。”
“那你现在都会什么?”
“嗯,弹琴、唱曲、下棋、画画、诗词、猜迷……”越说声越小,都是富贵子弟闲着来玩的东西,想到当日在淳亲王府里镇日做这些事情打发日子,连一两银子合多少铜钱都不知道,心中羞愧,几乎落下泪来。
“挺多的嘛,你还想学什么?”
莫离鼓起勇气道:“我想学些有用的东西,像你一样,能给同哥帮上忙。”
小悠静静地看着他,那清澈的目光好象要把他头里到外看清楚一样。
莫离被看得手足无措,脸更红了。
“小同在练刀吧?”
“嗯。”
“他每次剧烈运动过后喜欢喝一点桂花糯米粥。”
哦?听起来不太难做的样子,莫离高兴起来。
“你想不想亲手给他煮粥?”
“想!”
于是两人前往厨房。
“煮粥重要的是火候,不能太急,放好水,水开了再下糯米,七碗水一碗米,如果想再稀点儿就放十碗水一碗米——我是说比例,如果人少,就水米减半。”
莫离瞪大眼睛听着,认真点头,牢牢记在心里。
“水再开了火就要弄小,把吊子提高点,只让粥保持着微微沸腾就好,盖好盖子,一直到熟都不要开盖,不然粥就不香了。”
“嗯。”
“差不多要煮一个时辰,软到这种程度的粥小同最爱喝了。”
“哦。”忽然又想起一事,问道:“悠哥,以前一直是你煮粥给同哥喝的吧?”
“是。”
“悠哥,你真好,对同哥真好……”
“最后盛出来的时候趁热加点桂花酱。”
“是。还有什么要注意的?”
小悠望着莫离认真的神情,微微地笑了。想了想,道:“什么东西要煮得香,当然还要加点佐料,这个你知道吗?”
“嗯,我见过人家炖肉的时候加好多佐料,可我不知道都是些什么?”
“其实所谓五味杂陈……好多味道都是互补的,多一些味道就会产生不同的奇妙效果,有时许多意想不到的调料放在一起,会产生惊人的美味啊。”
“原来如此!做饭做得好也是一件不简单的事呢。”
“那当然。”
“那我先从煮粥开始吧。”
“好。”
莫离立即开始按步骤操作,一边嘴里念念有辞。
“莫离?”
“嗯,悠哥,还有什么要注意的?”
“没有了,嗯,为了让你的同哥感受到你的一片真心,不要说是我教你做的吧。”
“那怎么行,要多谢你呢。”
“不必了,还是让他谢你吧。”
“这怎么好意思?”
“真的没什么,我走了。”
莫离望着小悠的背影,感激地想,悠哥真好啊……
一个多时辰之后,萧同一边擦汗,一边从练功房出来,见莫离正坐在花园中的石桌前等他,面前摆着一只吊锅和碗筷。
“同哥,快来,粥凉得差不多了。”
“咦,你煮的?”
“是啊!煮了一个多时辰呢。”
“好棒!我的莫离会做饭了!真香,你还加了好多桂花酱啊?”
“那个,是不是加太多了?”
“不会,香气这么浓,一定更好喝。”
端起来喝了一大口,猛然间停了下来,眼睛瞪得大大,嘴巴鼓鼓地。
“怎么了?”莫离战战惊惊地问,毕竟心里没底,“我第一次做,是不是不好吃?”
萧同用力把一大口粥咽了下去,拍了拍胸口,“……好吃……”
“是吗?稀稠怎么样?”
“正好。”
“味道足吗?”
“呃,那个,……足,很足。”
“我也尝一尝,刚才怕来晚了,急忙端过来,都没来得及尝呢。”
萧同一把抓住莫离欲去盛粥的手,忙道:“真的很好喝,不过我正渴,还是我喝吧。”
“好啊,同哥,我看你那么累,想让你多喝点补补身子,煮了满满一小锅呢,你快喝吧。”
萧同无语……
亲亲莫离给煮的粥啊——稀稠正好,冷热也正好,味道——好浓郁啊——酸甜苦辣咸香鲜……舌头能尝得出来的尝不出来的味道都全了,真的很足啊——
“真的是满满一锅啊!”萧同感叹中,使出运用狂风刀法的狠劲来——“我喝!!!”
花园另一头,紫藤花架之下,一条修长的身影正看着在风中悠悠晃晃的紫藤花串,灵敏的耳朵却听到了那边两个人的话,微微一笑,施施然转身离去,步履轻松,姿态优雅,单从背影看,也是玉树临风……
好多人喜欢小悠啊,人气指数高出莫离好几十个百分点,不过以小悠先生的才能,他会喜欢萧同吗?在我心里,他真的只是把萧同当成弟弟来爱护的,一开始是感恩的爱护,后来是亲密的爱护,甚至宠溺的爱护,但是,如果让他和萧同一辈子生活在一起,我是说,像有些大人希望的那个样子,他会怎么想呢,说不定他会看我们一眼,淡淡地道:“那个头脑简单的莽撞小孩,当成小刀来使使还行,要生活一辈子嘛……我还不会那么没品。”
(那边萧同什么也没有听到,还在兴高采烈地对着莫离吹牛……)
番外之二:
小贩的幸运与不幸
长江边上一个颇为荒僻的叉路口,泼刺刺跑来了两匹马,一青一白,马上两个青年,英姿飒爽,远远看去,当真是人如虎马如龙,好生引人注目。
“远清兄,这个路口咱们应该往那边走才快啊?”白马上的青年略一带马缰,向青马上的青年问道。
“走右边这一条吧,这条路宽大,马儿走起来也快当些。”那个远清兄道。
“那左边这一条呢?”
“这条沿江边走,快是快些,能省一个时辰的功夫,可是荒僻得紧,一路上连个歇脚的地方都没有。子成,咱们又不赶时间,还是走右边吧。”
“既然能省一个时辰,不如还是走左边吧。”子成又道。
见他坚持,远清笑了笑,好脾气地道:“好吧,就依你。”两人一拨马,沿江边这条路奔了下去。
不多时来到一座山脚下,却远远地看到山下有一大群人或坐或站,捧茶闲聊,颇为热闹。
“咦?”那个子成奇怪地道:“你不是说这里荒僻吗?那里来的这许多人?”
远清也觉奇怪,喃喃地道:“是啊,原本这里是没有什么人的啊。”
见那些人都在频频向江对岸注视,子成拉住马,俯身向路边一人问道:“这位大哥,借问一下,你们这都是在看什么呀?”
那人见他衣饰华贵,问得又客气,忙立直了身子,恭恭敬敬地答道:“啊,这位少爷怕是头一次路过我们这里吧?我们都在这儿等着看稀罕呢。”
“看稀罕?”子成更觉得奇怪了,这荒郊野外的,能有什么稀罕好看的?
远清顺着众人的目光向江对岸看了看,极目之处,浩渺的江水滔滔而过,对面几十丈外的江岸边,一座孤崖,生着一些杂草,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异之处。
“这里有什么稀罕啊?”子成毕竟沉不住气,又问道。
“嘿嘿,这位客官,您二位是刚路过的吧?要说这稀罕吗,那可是绝对的与众不同,惊人得紧哪。”旁边凑过一个笑嘻嘻的人来,看打扮应该是个小贩,手里还托着一个木头托盘,盛了一杯茶,递给刚才被问话的人,道:“林大哥,您的茶,先坐下歇歇,马上就要到时候了。”
子成听得有趣,又问道:“究竟是什么事,快说来听听。”
“嘿嘿,时候快到了,我还忙着,这二位爷,不如请来小的这茶棚喝杯热茶歇歇脚,别看这里荒僻,小的这儿却备有上好的明前茶呢,价格绝对公道。”
子成见他说得狡猾,只劝二人去喝茶,却不答自己的问话,心中有气,哼了一声,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停下来看看稀罕,远清劝道:“子成,还是走吧,这里能有什么稀罕可看的。”
“哎,这位爷可就有所不知了,要说咱这地方是不大,稀罕却是不小的,在别处,那怕是京师,您老也绝对瞧不着!”小贩挺起胸膛,大声地道,神情颇为自豪。
“真的么?”子成又动心了,回头向远清道:“远清兄,那咱们就歇一会儿看看,反正赶了大半天的路,也乏了,且喝口茶润润。”说着甩蹬离鞍下了马,就往不远处的茶棚走去。
远清无奈,也下了马,跟了过去。
小二殷勤地帮二人拴了马,奉上香茶,果然是不错的明前绿茶,茶具也还清洁,子成轻轻嗅了一下茶香,颇觉满意,又问小贩道:“这下你可以说了吧?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稀罕,引得这么多人来看?”
“爷您有所不知,咱们在这里等着的,真正是开眼的稀奇事儿,保管您看了,再也忘不掉,回味无穷啊。”小贩摇头晃脑地道,偷眼看子成脸一沉,便欲发作,才忙接着道:“大家等在这里,为的是看人跳崖。”
“跳崖?!”子成一下子站了起来,手里却还稳稳地端着茶,半点都没洒出来,显是身有武功。他瞪圆了眼睛,生气地道:“这是什么地方,人居然如此无良,看人跳崖还如此兴致勃勃!”
远清也有点生气了,问小贩道:“究竟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别再卖关子!”
小贩见二人动气,却半点也不害怕,笑嘻嘻地道:“二位爷,您们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别处的跳崖百年难得一见,即便有人跳了,也是血溅当场,有什么好看的,咱这儿可不同了,不但日日有人跳崖,而且跳得花样百出,令您百看不厌哪。”
子成听他说得有趣,禁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道:“百看不厌?”
小贩振振有辞地道:“那是当然,不然怎会有这么多人在这儿等着瞧,小的这茶棚生意又怎么会这么好呢?”
“那你说说,怎么个跳崖跳得花样百出法儿?”子成又坐了下来,轻轻吹了吹茶,抿了一口,闲闲地问。
“俗话说,百闻不如一见,嘿,时候这就差不多了,还是请您亲自看吧。”小贩见稳住了他,却又卖起了关子,笑嘻嘻地立在一边,不再多言。
子成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个家伙真是狡猾,也不再问,同众人一样,开始注目江对岸的孤崖。
等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突然见孤崖顶上人影一闪,一个人从崖顶向上跃起,高高地在半空打了个盘旋,一头向下扎了下来!
众人轻轻地一声欢呼,子成一下子站了起来,茶杯捏得紧紧的,茶水洒了一身,也不觉得,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个跳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