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马郎中-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这里,我已经很兴奋了,感觉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于是马上跑到对面,敲开小雅的家门。还好,小雅的父母没有怪我太唐突,默许小雅跟我到高伯家玩。在长辈眼里,我们还是小孩子。
我把我的发现跟小雅详详细细地解说了一翻,小雅听完后,洋溢出灿烂的笑意,兴高彩列地拉起我的手说:“谢谢你,修文!”
我微微一怔,脸一下就红了。她突然也意识到她正抓着我的手,立马脸红地放开。
“谢什么谢,朋友嘛,应该的。我现在就把方子抄给你。只是这镇魂符,我只能明天才能画给你。另外,按我师父书上说的意思,你还要继续练功,什么功都好,只要能静心的就可以。”我当什么也没发生地说道。不过,被她小手抓着的感觉,十分的舒服,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柔荑了。
“嗯,这只是方子,我该怎么煲?我又不想让父母发现而令他们担心。”她又忧虑了起来。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今晚就和高伯讲,在这边熬,你以后到高伯这里来服用就行。”
“嗯,只能这么办了!又要麻烦高伯了。”小雅点了点头道。
说完了正事后,我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两个人都傻在那里。
小雅望了望门外,对我说道:“修文,我该回去了,明天要上学。这两天跟你相处真的很高兴。”
“嗯,你回去吧!我也很高兴,跟你学了不少东西。有机会还要继续跟你学习。早点休息吧,今天都走累了。”我把她送出了门外。
关上门,我回房把东西收拾了一下,躺上了床,准备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去中医学院逛一下。
第八章 鹿浮和尚
第八章 鹿浮和尚
第一节 吕麻君 上
送走小雅后,我回房,又练了一会儿导引术,练完后,左臂的蓝影比之昨晚又见浓了。
当天睡了个自然醒,一早起来,顿觉神清气爽。
高伯又是一早起床,我洗漱完毕后,到饭厅为自己盛了碗白粥,接着又帮高伯也盛了一碗。“昨晚生意还可以吧?”我没事就顺口问了一句
“还可以,不过还多了一些没卖出。”高伯接下我给他盛的粥,应了我一声说道。
“我今天还想去一趟中医学院,所以早上不能帮你洗内脏了。”我咕噜咕噜地喝完了一碗白粥,边咬着油条边说。
“没事,你忙你的去。”高伯很通情达理地说道。
老实说,我内心也不好意思这样白吃白住的,但此时,我实在没有能力可以补偿些什么,只能厚着脸皮麻烦他了。走前,我又跟高伯交待了小雅的事。还怕高伯不高兴,哪知他说,他以前能帮小雅,现在当然也能帮,不要说什么麻不麻烦的,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客气话叫小雅就不要说了。
既然高伯这样说,我就把药方交给他,让他抓了药,照着煲就是了。
昨天光顾着和小雅聊天,没留心仔细观察这学校。这回得好好瞧瞧。
进到学校,迎面就是一栋残旧的办公楼。由于我今天起得早,只见楼前广场上有许多晨起的老头老太太正在练太极。而广场两边是大片郁郁葱葱的绿地。
绕过办公楼,后面是一个操场。只是这时,此处正在施工。只见得闹哄哄的一片,尘土飞扬。据说是排水系统有问题,正在大修整。
我打算绕开工地,免得弄得一身是尘。
这时,一阵笑声从施工队里传了过来,本来我也不是好事之人,只是感觉他们笑得很是开心,定有什么颇为特别的事情,忍不住就挪脚过去了。
只见到一群工人,正在围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打趣。我听到周围工人们都叫他和尚,可我细看他的头,却并不是像和尚那样剃成光头。奇怪的是为什么人们都叫他和尚呢?而且那人听着工人们叫他这种带有侮辱性的称呼时,却是一点也不生气。
我向旁边的工人稍事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他以前真是一个和尚。是从鹿浮山上罗觉寺偷跑出的和尚,并没有经过正规途径还俗。按通常的说法,他应该是野和尚了。怪不得人们这样叫他,他都不生气。
这个和尚看起来体力十足,工友们貌似都欺负他老实,把重活都交给他做,他也没有推阻,老老实实地干。我看他,把那上百斤的大麻石搬起来,只像拎小鸡一般轻松自如,实在是让人为之咋舌。
建筑工人的工作、生活都很枯燥,日常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件可做调剂、消遣,所以这和尚便成了众人取乐的对象,这不,工人们又起哄要他耍几手功夫,说是让大家见识见识传说中鹿浮山的功夫的真实面目。起初,和尚怎么也不答应,可是经不住众人再三的轮番拍马,终于答应说露一手。
见事态发到展到这里,我也就驻足观赏这免费的杂耍了。
只见那和尚摆起架势,单腿落地以金鸡独立为基础,一个套路下来,只听得虎虎生风,工地上顿时愈发的尘土飞扬,且他的动作转换灵活无比。我不是行家,无法评判他的功夫到底如何,只不过给我的感觉是,这么一个看似笨重的家伙,竟然可以灵活敏捷得像一只猴子,上窜下跳,一晃眼,一个套路就将近尾声了,就在收功的那一刹,只听得和尚大喝一声“嗨”,一腿踢下去,那横梁般粗细的大麻石应声而断。工友们吃惊到合不拢下巴的地步,在场的这么多人,一时间都只是怔怔的,却忘了给他鼓掌了。
之后和尚双手气沉丹田,收了功,拍拍手掌仰起头,说道:“我耍的这是梅花桩。”
“啧啧啧!实在是太厉害了!人的力量竟然可以达到这么恐怖的地步,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难以相信。”我心下暗忖
鹿浮山和尚的功夫,果然名不虚传,一个逃兵和尚都有这般功夫,其他的,可见一斑了。
第二节 吕麻君 下
看完和尚的表演,众人无不感到惊奇。
在场的工人,也有跟我一样,是初次看到和尚耍功夫的。不时听到一些工人,去问另一些工人这和尚的来历。
正好,省是我废口舌去问,侧个耳朵就可以收听了。
据说,自从人们知道他是鹿浮山的逃兵和尚后,就时常打趣地问他,敢不敢再回鹿浮山。这和尚想都没想过,每次的回答都是连连摆手,不敢不敢,打死也不敢,回去是要被乱棒打死的。
这话从和尚口中说出,不得不让人对鹿浮山做一番想象了。在人们眼中这么厉害的和尚,听到鹿浮山都噤若寒蝉,鹿浮山的高人有多高深莫测就可想而知了。
接着又听到工人们说起鹿浮山的人,当然,他们也是听和尚说的。他们说,鹿浮山的和尚们练功,只是为了在大山中采药时自保而练的。大山中时常有各种各样的危险,所以身手不敏捷,很容易就会丧命。
通常训练出关后的和尚,每天都会被师父们派出去采药,而且都是指定哪一天采哪一味药。当时鹿浮山上还有老虎、野猪、豺、狼这些猛兽,要是不会那么一两手,在山中行走岂不是羊入虎口?
而且,有些珍贵药材长的地方也刁钻,通常都是长在悬崖峭壁上的,不容易采到。运气好的话,有些药材旁边会有些巴掌大的石块突出来,可以落脚。不管怎样,和尚们都得完成工作,不然回到寺里没法交待,所以尽管只有盈尺的落脚之地,和尚们也只能蹦的跳下去,伸手摘完药,脚蹬石块,嗖的一声又蹭了上来。这轻功,比山中老猿还利索。
那工人说得是绘声绘色,一旁的人是啧啧称奇。
说这和尚动作比老猿还灵活我信,不过,说有轻功,我还是表示怀疑的。什么轻功,不过就是弹跳力比普通人强一点而已。
见我不信的样子,那工人信誓旦旦的说:“这是和尚亲口说的,不信你问和尚啊。”
“和尚还说啊,”那工人接说到:“他们每餐都只吃一点点的饭,只有一茶杯那么点,只是还有配一粒药丸。虽然吃这么少东西,和尚们却个个长得很结实,气力十足。听和尚说,他们练轻功时,是要穿上铁鞋练的。穿着铁鞋爬树啊,上房顶啊,在房顶上不能踩破一片瓦,否则的话,是要受到责罚的,至于是怎样的责罚,就不得而知了。”
那工人滔滔不绝地说下去,我基本听了个全。
鹿浮山上也有道士,这些道士同样也是身怀绝技的。这些和尚和道士们分为四个派别,各占山头,互不侵犯,互不打扰。
不过,小和尚们小道士们却常常因为种菜种过了地头诸如此类的小事而大打出手,打得是昏天暗地飞沙走石,甚是壮观啊!
虽然是经常打斗,不过,他们的长辈们却不会因为这样而交恶,只是当给徒子徒孙们练练招,晚上各派的长辈相互调解赔罪,把生事的那几个人责罚一下,就算了事,各家又和好如初,继续各种各菜,各找各妈。
这些事情听起来,实在是太过离奇,我估计是这工人夸张的成分居多。
怎么形容我现在的心情呢?感觉就是鹿浮山上都是狠角色。
师父当年为什么会和鹿浮山的和尚对决呢?也许,这和尚会有些关于鹿浮山的信息吧,从和尚身上入手,不定能淘些师门的东西。
我心里正盘算着如果跟这个和尚混熟,兴许能了解到一些鹿浮山上的事迹,从而推断出师父和他们的关系。不然,我到现在也是糊里糊涂的。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当我向旁边工人打听这和尚叫什么名字时,工人告诉我,他叫吕麻君。
哈,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他就是燕东曾经帮过的那个和尚。真是无巧不成书,这下可以好好跟他套下交情了。
第三节 套交情
想不到,眼前这和尚竟然就是吕麻君,好在前面有燕东做铺垫,等下或许能和他好好聊聊,兴许能套出点东西来。不过,回想起四叔公的道行,我不由得觉得一阵发冷,只觉得这些人个个都神秘莫测的。
我怎么总要和这些个和尚道士扯上关系啊/呢!前面刚得了韩启明父亲的《掌中符》,现在又碰到这个野和尚,另外还有我的授业恩师同样也是个道士。以后见到和尚道士,我心理都有阴影了。
现在,我最要紧的事,是解掉身上的蛇毒,屋场的事,是不是巧合都不定,暂时不理会。要解毒,韩贤师兄是关键。可是韩贤师兄行踪不定,如今唯一的线索,就是他曾在岁城活动过。
我来到岁城后,线索就从这里断了。如今,碰上吕麻君,从他身上,我想到了几点。第一,吕麻君曾是鹿浮山和尚:第二,师父曾和鹿浮山和尚起过冲突;第三,师父曾是将相派中人士;第四,韩贤师兄,是我师父的师侄;
综上,可以得出结论:一,韩师兄可能和鹿浮山有牵连;二,吕麻君身上,有关于鹿浮山的信息,三,我要尽量避免与鹿浮山接触。因此,吕麻君身上可能有韩贤师兄的线索,同时要避开鹿浮山人。
如今,只能把筹码压在吕麻君身上了。不然,这茫茫人海,我如何能寻得师兄下落。
现在,我得想想办法,如何才取得吕麻君的信任,好从中套话。
看这群人,干得热火朝天,估计这工地上的活,一时也忙不完。我心里打好算盘,到下午他们下班时再找吕麻君吧!
只是,我下午该用什么理由和他套近乎呢?总不能直接说,喂,你是燕东他四叔公救过的吕麻君吗?这也太扯了,有脑袋的人都会不理我的。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好用我擅长的本事了——治病开方子。
借着人群的哄闹,我走近前去,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吕麻君,发现他的眼睛的巩膜有点儿发黄,貌似是将要黄疸发作。真是天助我也,有了这个切入点,等下一切好说话。
我随便到附近找了个地方坐下,一边心里琢磨着怎么和他搭上话,一边耐心地等待他们下班。
他们下班后,去了附近的快餐店吃饭。见时机到了,我便也一路跟着/过去,看吕麻君坐在一个角落上,我也买了一盒饭,若无其事地坐到了他那桌的旁边。看那吕麻君似乎是很饿了,只顾着埋头吃饭,并没有留意我坐在他旁边。
我装作很不经意地说道:“这位同志,最近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啊?”
吕麻君停下了筷子,很狐疑地又不解地望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跟他搭话。
“没事,我是个医生,没事总爱观察人,都成了毛病。我是见你的面色不太好,你看你的眼白,都发黄了。怕是得了黄疸了。”我连忙解释道,以免他误会了我。
“黄疸?什么是黄疸?”吕麻君担心地道。
我合了上吃完的饭盒。然后把书上凡是与黄疸有关的症状,一边给他一一罗列出来,一边又装得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说,这位兄弟,你最近是不是口很渴而且很苦,常常觉得胸闷烦躁,感觉全身无力,很累很累?胃口也不是很好?不过看你这样子,不像胃口不好。那应该是很讨厌油腻,还容易恶心想吐?我说的没错吧!”
希望能把他镇住,到时哄他说些东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第四节 黄疸 上
我一番装腔作势后,吕麻君果然对我刮目相看。
“对、对、对……你说得全对,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一脸的惊讶,饭也不吃了,对我佩服地说道。
“不是说了嘛,我是医生,这是专业。”我再一次向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强化他对我的印象。
“是哦!呵呵,那你说说我这黄疸是怎么回事?”吕麻君到门口那张桌子上,拿了茶壶,给他和我分别倒了一杯茶。
“在我们中医来讲呢?就是湿热之邪熏蒸肝胆。对了,我叫修文,这位兄弟怎么称呼?”我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接着又自我介绍了一番。
“我叫吕麻君。你说的什么湿热之邪啊,?听不太明白。”吕麻君握着茶杯,并没有喝,而是急着问我问题。
“这中医解释起来就是麻烦,怎么说呢!反正就是你血中的一个东西太多太浓了。”我摸了摸下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用通俗的话解释,就胡乱地诌一句。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这严重不?”吕麻君貌似明白地点了下头,接着低下头,抿了口茶,似乎失神于他的病。
“嗯,怎么说呢!过段日子,你的小便会越来越黄,还出黄汗”我指着他的衣领继续说道:“你看,你的衣领都染黄了,再这样下去,可能会死的。怕不怕?”我继续下重话吓他,让他有求于我,到时还不乖乖听话。
估计他被我唬住了,焦急地说道:“那兄弟,这可怎么办啊?你得帮帮我啊?”
这下正中下怀,我就是要你求我,不过这时正好可以搬出燕东来,做个顺水推舟。
“这个帮你嘛……我得考虑考虑。”我又摸了摸下巴,故意犹豫了一下。
“那你要怎样才肯帮我啊?”吕麻君怕我不帮他。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来着?”我这时才装作刚想起他的名字来。
“吕麻君。”
“吕麻君?吕麻君……”我摸着下巴,摆出一付回想的样子:“你是不是去过远美村?那你应该认识燕东罗?”
“你是远美村的人?”吕麻君问道,一脸的喜色,大家相熟,自然肯帮忙啦。
“不是,我也是经过远美村,承蒙燕东关照了几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