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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女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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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究竟载着什么,想不到它里面竟然藏着这么重要之物。”
  奈蒙特急不及待要打开铁盒,用力翻开盒盖,盒盖动也不动,可能是上了锁的。奈蒙特立刻在盒的四面找匙孔之类的东西,可是除了一个极幼的长方形小孔外,其他地方都是光溜溜,什么坑什么孔都没有。奈蒙特头皮发麻,心急得全身冒汗,对着这个铁盒就如热锅上的蚂蚁。奈蒙特极是焦急,再次伸手去抓着盒盖,发蛮力的拉扯,突然“叮”的一声,自己所戴的指环碰在铁盒之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就在这“叮”的一声之间,奈蒙特留意到自己的那只乌黑的精钢指环,是洛明尔临死交给自己的重要遗物。奈蒙特霎时之间想通了一切,暗骂自己愚蠢:“我真是笨得要紧,竟然心急到忘了洛明尔叔叔交给我极为关键的重要之物。”他马上脱下戒指,把它拿在手中细心观察,指环前面半边满是刻成深坑的花纹,另外半面则是极之光滑。
  奈蒙特把玩了戒指片刻,又见到铁盒上的长形幼缝,随即豁然开朗:“原来如此!这戒指原来就是关键之钥匙!”
  奈蒙特将戒指有花纹的一端对准幼缝插入,刚刚恰到好处,入到尽头,戒指外面正好到的光滑和花纹两边的交接之处。奈蒙特将戒指顺时针一转,“答”的一声,盒盖已经开启了。
  盒里面是一叠羊皮,羊皮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盒的一角藏着一砖白玉,那白玉晧白如雪没有半点杂质,外表极是光滑亮丽,奈蒙特行商已久,以前和近年加起来见的东西和世面也是极多,什么奇珍异宝也是见过的,他一看这白玉,便知道这是一件不凡的珍品。他将那砖白玉拿起观看,瞧见那白玉底下刻了古字,忽然之间极之惊讶,一颗心砰砰乱跳,颤声喃喃的道:“这…这不就是前朝皇太子的印鉴吗?那皇太子不是许久以前已经失纵了的?他的信物怎么会在这里了?” 
 
 
 
  
 第二十八章遗书
 
  根据传统,飞吉斯国的王子一旦成为储君,皇帝就会赐给他一个由宫庭巧匠所雕刻的白玉信印,将来储君即位,那个白玉信印就会成为国王的信物和印鉴,故此那个信印实在是极之要紧,一旦信印遗失,那就是说将来的皇位也是丢失了。奈蒙特记得多年前的一段历史:三王子引兵入京,与京城总兵韦特合谋逼宫,在那场兵变之后老皇帝被三王子挟持控制,而皇太子却不知所踪是死是活无人知晓。后来老皇帝驾崩,三王子继承皇位,但其余诸王总督不服,内乱频生,于内忧外患之际,强悍的先柏尔国侵进京师,三王子在混乱中被杀。后来四王子普斯和在南方掘起的二王子亚尔萨特联军对抗先柏尔国,并将其肃灭,二分天下。
  就是在这么的一段期间,皇太子一直毫无音讯,太多数人都认为皇太子凶多吉少。到了此刻,皇太子的信印在奈蒙特面前出现,非常明显的是,这里一定蕴藏皇太子失踪的关键。
  奈蒙特放下信印,拿起那一叠羊皮,仔细阅读写在上面的文字。根据奈蒙特推恻,这些羊皮必定浸过防腐药水,是以多年仍旧不霉不烂,字体依然十分清淅。奈蒙特看来,只觉上面字体的一笔一墨,均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可是一时之间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种字迹。
  面头一张羊皮上款写着“致西华尔君”,正文写着:“自京师大乱,本王怆皇逃难至今,承蒙兄长竭力保护,生死相随,本王之命才能残延至今。现观全国四处大乱,三位王弟又正四处找寻本王踪迹,意欲谋害,本王势孤力单,自知朝不保夕,实在无法和乱臣贼子相抗,故以防万一,在此留书交托身后之事。西华尔君虽是本王臣下,但本王素来对君极是敬爱,犹如亲生兄长,希望君能体念兄弟之情,于弟死后能为我完成遗愿。”
  奈蒙特心想:“这个定必是皇太子逃难之时所立下的遗书了。这个西华尔乃是前朝响当当的有名大将,想必是皇太子的心腹重臣,故向他嘱托后事。信内兄弟相称,他们君臣之间也着实感情非浅。”
  书信续道:“本王愚昧受到亚尔萨特、察尔摩和叛徒韦特合谋逼害,以丢失皇位,令亲人家将逐一惨死,每日午夜梦回也是极为难过…”
  奈蒙特一凛:“我先前一直以为迫宫之举是三王子所办,想不到主子也参与其中。”
  “亚尔萨特极为阴险恶毒,大逆不道,以慢性毒药谋害皇上并屡次派人暗中行刺为弟,妄想夺取皇位,幸好上天眷顾,为弟大难不死。见着亚尔萨特这个叛贼无法无天,为弟立意大义灭亲,将他铲除,可惜那恶贼极为狡诈,屡次被他逃脱。贼子怀恨在心,竟来个玉石俱焚,勾结察尔摩和叛臣韦特逼宫谋逆,实是始料不及。西华尔君舍命保护为弟以及家眷逃难于此,为弟的确万分感激。为弟想到现实境况,知道大仇难报,早已万念俱灰,一心隐姓埋名行商干活,做个普通百姓过渡余生,哪料得到乱臣贼子为着为弟的储君信印穷追不舍?
  前两日为弟被贼子所伤,我已查出行凶匪帮乃是亚尔萨特所派之人。本来为弟早已心如死灰,不惧一死,可是我岂能让卑鄙贼子夺得皇位继承之信印而阴谋得逞?加上我和亚尔萨特做了多年兄弟,对他为人非常了解,那人极之心狠手辣,为着斩草除根,定必不会放过我的妻儿…“奈蒙特想着亚尔萨特之形象,一向都觉得他极为温和宽厚,怎么和这信里面讲的大相迳庭?想必定是皇太子和亚尔萨特仇恨极深,书信之中的一面之辞也不免要对他大为抹黑。奈蒙特看完了几块羊皮,见着都是讲前朝王子的恩恩怨怨,实在和父亲的死及自己的身世毫不相干。奈蒙特转念又想:”洛明尔叔叔说这儿在极为关键之事,我不妨将那书信看完,看看内里有没有其他端倪。“
  “亚尔萨特的爪牙已经找到此处,而为弟亦身受重伤,自知难逃一劫,现将皇位信印交托兄长代为保管,千万别要被贼子夺去。另外,为弟的爱妻以及十五岁的女儿云尼和七岁的儿子史葛,也望请兄长竭力保护,代为照顾。”
  奈蒙特看到这里,身子一颤,喃喃道:“十五岁的女儿和七岁的儿子?云尼?史葛?”他突然想到一幕自己永世不忘的情境,他的父亲身受重伤,母亲和十五岁的姐姐被恶人奸杀,自己当时正是七岁,姐姐也是叫云尼,自己的名字亦是叫史葛。奈蒙特全身剧震:“竟然会这么巧?难道…难道…不会的!我怎会是皇室后裔?”奈蒙特将信将疑,再仔细看羊皮上的字,那似曾相识的字迹再次映入眼中,忽然奈蒙特脑中一闪,想到以前爸爸教自己写字的情形,立时想起父亲的字来:“这字迹…这字迹是爹爹的!决计错不了!”
  到了此时此刻,奈蒙特已经完全明白,自己的父亲就是当年的皇太子。当年皇太子的名字叫德尔。卢比斯,奈蒙特的父亲也是叫德尔,加起皇太子遗书所讲的一切一切,世间哪里有如此巧合的事?奈蒙特想起往事,心中一酸,眼前一大片模糊,已是潸然泪下,哭了片刻,奈蒙特内心燃起强烈的怒火:“原来杀害自己全家的罪魁和首就是亚尔萨特!”又想到自己为这不共戴天的仇人多年来辛苦劳碌,统一天下夺得江山,原来到头来是为仇人作嫁衣裳,真是又羞又愤,恨不得一刀将自己杀死。自己这么的作为,父母于九泉之下也是不会冥目的。
  奈蒙特擦了眼泪,再看其余的羊皮遗书:“为弟的身份,请兄长继续代为隐瞒,直至幼子长大成人,方可告之。另请兄长待为弟儿女有如己出,将他们抚育成才。至于日后能不能报仇雪恨,实在是极之次要,最要紧的就是兄长和妻子孩儿他们能够平平安安,只要你们平安,我虽死无憾。”最末端之处一个签署:“德尔。卢比斯 书”旁边盖着储君印鉴。
  奈蒙特心想,那个西华尔必定就是改了名字的洛明尔叔叔,他一向对待自己犹如亲生儿子,供书教学、衣食住行无一不足,对自己也是循偱善诱用心培育,对父亲的嘱托一点也没有辜负。反而自己呢?却成了一个为贼作嫁的不肖子。
  奈蒙特抱头痛哭,忍耐不住叫道:“一定要将亚尔萨特这个奸贼碎尸万段!”
  就在此刻,连住此室的通道传来一大群人的脚步之声,由远至近迫来。
  奈蒙特昂首一看,霎时之间昏暗之室变得亮如白昼,一众身穿皮甲的士兵举着火把冲入,一把阴沉的男子声音大声冷笑,说道:“奈蒙特将军!你来到此处荒僻山野,所为何事?”
  奈蒙特瞧得清楚,说话之人,正是宰相迪斯坦,他带了一众士兵前来此处,众军持着出鞘单刀,封住地道出口。奈蒙特朗声笑道:“宰相大人!这处是私人民宅,你这么带兵擅闯民居,实是扰民之举,于法不合。”奈蒙特正自奇怪,亚兰提和甘木洛明明守在屋内,为什么被那一群人闯入竟然没有半点声息?
  迪斯坦笑道:“本相强闯民宅,不是扰民,而是要抓乱臣贼子!”
  奈蒙特兀自奇怪,自己也是刚刚知道身世,为什么迪斯坦就似是知道了一切的模样,并那么快赶来了?奈蒙特强压惊慌,朗声道:“乱臣贼子在哪里?相爷要抓乱臣贼子,本将也想助相爷一臂之力。”
  迪斯坦冷笑两声:“奈蒙特!你别要在我面前装傻了,你的事我是查得清清楚楚的。当日洛明尔,不!是西华尔才对,这个谋逆重犯在我的牢狱逃了出来,拚死也要逃到你府里去,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我也是料到七八分的了。”
  奈蒙特浑身冷汗,一时之间实在是措手不及,颤声道:“你…你在说什么了?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明白?”
  迪斯坦笑道:“人们说奈蒙特将军智计天下无双,真是没错。到了这个关键时刻你也是要使诡计,在本相面前装模作样。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将军府内满是本相的耳目,你这狡猾贼子的一举一动,岂能瞒过本相的法眼?”迪斯坦极是得意,什么智计天下无双,简直就是狗屁不如,今天他也不是要栽在自己手里?
  迪斯坦一向为亚尔萨特策划追杀皇太子之事,杀了皇太子和他的妻女之后,迪斯坦苦苦找寻皇太子的信印和他儿子的下落,多年来亳无结果。后来他查到了西华尔和史特尔公司的关系,于是抓住这个线索继续追查,直到亚尔萨特消灭了先柏尔国回来之时,才发现这公司失踪了的总栽竟然就是西华尔,迪斯坦登是明白了西华尔暗地里积聚财库,私购钢铁,雇用佣兵,原来是图谋不轨,妄想死灰复燃。知道了这一点之后,他马上派人四处追捕洛明尔,并禀奏亚尔萨特,将身为那家公司执行理事的奈蒙特也监视起来。话虽奈蒙特动用公司资产为亚尔萨特打下半壁江山,亚尔萨特也是极恐和西华尔关系密切奈蒙特背后有什么图谋,对他极是留意。迪斯坦一向极忌奈蒙特,所以他一早就遣了不少心腹下属潜入奈蒙特的府内做事,另外有的就去为奈蒙特旗下办军务,务必要抓住他的痛脚要将他扳倒。加上明白了此处关节,调查就更紧了。
  后来西华尔终于被迪斯坦捉住,严刑拷打也是毫无所获,最后还被人救了,迪斯坦实在大为惊慌,后来西华尔逃到奈蒙特的府中,自是瞒不过他的耳目。他知道了那个西华尔临死也要去见奈蒙特,自然就隐约猜想得到,奈蒙特可能就是自己和亚尔萨特一直想找的那个人。
  迪斯坦能够查出西华尔就是史特尔公司的总栽,自然也就查得出这处就是史特尔公司的总部仓库,他试过派人潜了进来,发觉这个仓库竟然用了精钢的锁和闸关住了,心想里面一定有极大的秘密,于是一直都派人在这里附近监视着。直到近期,他知道了奈蒙特有所异动,料想奈蒙特极可能会来此处,于是自己也亲自前在这处监视,不料竟然算中了,奈蒙特真是前来此处,实在是再好的没有了。
  迪斯坦大喝:“将他拿下了!”说完,左右将士一拥而上。事态危急,奈蒙特已不及细想,“锵”的一声拔剑而出,青光闪动,砍翻两名上前的军士,喝道:“我是上将军,你们竟敢以下犯上?还不退下!”那些军士乃是迪斯坦亲兵,哪会听奈蒙特的命令?他们见着奈蒙特拒捕,极是凶悍,更多的军士一齐拥上前,要将奈蒙特制服。
  奈蒙特武功极高,那些军士哪会是他的对手?奈蒙特正手一剑反手一剑,逼上来的军士无不倒下。可是他们人多势众,将这里迫得极紧,军士举刀乱砍,奈蒙特纵然剑术高明,也是险象横生。忽地左角一记快剑刺到,奈蒙特惊觉,此剑极快,与寻常军士的武艺截然不同,已是闪避不及,眼看就要刺中前胸,弊命当场,下意识将长剑反掷去,长剑当胸刺中出剑的那个人,来剑停了去势,也就刺奈蒙特不中了。那个使出快剑之人,正是迪斯坦的死士犹达。
  奈蒙特长剑去了,已再无力相抗,众军齐上,将数十柄钢刀架在他的颈上,后头的军士也以迅速的手法将也牢牢缚住。
  迪斯坦见奈蒙特被擒,大局已定,走到奈蒙特面前取过桌上的那个铁盒一看,见到盒内的那个白玉储君信印,实在大喜。然后他拿起那叠羊皮细看,哈哈大笑,从身旁士兵拿过火把,将那些羊皮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奈蒙特看着父亲的遗书被焚,父亲生前嘱托要妥为保管的信印也在自己手上被抢走,极为愤怒,以其雄浑如雷之声乱叫乱吼,可是他已被紧紧缚住,无论如何叫喊,也再不能有任何作为。奈蒙特悲愤、内疚、自责、伤心、绝望之情一涌而上,再想起自己母亲姐姐在自己面前被奸杀的情境,已经失去了理智,涨红着脸,像是只野兽疯癫狂叫。
  迪斯坦听得烦厌,用力重重的一拳又一拳打在奈蒙特的脸上,打得他鼻血狂流眼冒金星,直至不再叫喊为止。
  到奈蒙特静了下来,迪斯坦取过白玉信印,叫道:“将重犯押下了,把他交给皇上法落。”接着充满轻蔑之意的冷笑几声,领着亲兵去了。
  走出地道,屋子里横卧着亚兰提和甘木洛的尸体,二人颈上均穿着一支箭,通喉而过。先前他们还未及作声示警,早就给埋伏在附近迪斯坦的亲兵以弩箭射死了。 
 
 
 
  
 第二十九章教主背后
 
  艾莉丝感到由头至脚全身一凉,悠悠转醒,只感到头昏脑涨,手腕脚胫极为疼痛。艾莉丝尝试活动四肢,发觉手脚皆无法动弹,极为惊慌,细心一看,发现自己四肢竟然被粗大麻绳缚在一个直立的十字铁架上。低头一看自己身体,不禁“啊”的大声惊呼,此惊实在是非同小可,比起之前发觉被缚更惊千倍百倍,她见到自己丰满的胸脯正挺,亳无遮掩,自己竟然一丝不挂。
  艾莉丝看到前面站着穿白袍的苏丝蕾,后面是几个兹萨斯教的男僧侣,正在以贪婪和猥亵的眼光瞧着自己。艾莉丝脸上立刻发红发热,这样赤身露体的被几个大男人瞧着,着实羞到了极处,真是极想立刻在地上挖一个洞窜进里面。
  艾莉丝被这几个人瞧得心里发毛,也被吓得就疯,心里也不及去想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竭力大叫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干什么?”
  “鞑”的一声响着,艾莉丝胸前至下腹感火辣辣的剧痛,苏丝蕾右手执着鞭子,用力狠狠的抽在艾莉丝的身上。苏丝蕾嘿嘿冷笑,笑声之中尽是妒恨、嘲弄和得意,喝道:“贱货!闭嘴!”
  强烈的痛楚反而令艾莉丝清醒过来:“这不是一个恶梦,做梦是不会这么痛的。”然后她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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