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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再生之天雨花+番外 作者:桂月迭香(起点vip2013-01-13完结,穿越,空间)-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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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这语气,堂堂一个湖北巡抚,倒是认了太监当干爹了,也不怕姚家先祖在九泉之下气得活回阳间来掐死这不肖男!
    维明回头吩咐家将们,“给我砸!”
    众家将齐齐应了,声如雷震,“是!”
    当下便毫不客气,砸圣像,砍桌案,抱着香炉砸玉栏杆,只听里头乒乓做响,直将大殿砸个稀烂。
    小太监们吓得脸色发白,弓腰缩背,偷偷地溜出生祠,听得里头左丞相又道,“出去与我把这生祠拆了!”
    二人更是心惊,小声合计着。
    “这,这可怎么好?”
    “咱快去寻巡按大人!”
    小太监们连滚带爬地出了生祠,正要朝巡抚官衙赶去,却瞧见了湖北巡抚姚宗文的轿子正在不远处停着,边上也有数十个衙役。
    小太监们跟见了亲人儿似的,扑到轿子跟前大哭,“巡抚大人,可要为我们做主啊,那左丞相领着一干匪人要拆我们九千岁的庙啊!”
    姚宗文自轿内伸出手来,半掀了轿帘,瞧着小太监的狼狈样儿,面皮抖了几抖,叹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又缩回轿中去了。
    原本今日是他寿辰,闻得左维明来贺,还让他受宠若惊了一回,不料这老左坐下没说几句话,就质问自己为何要在武昌修生祠。
    “别的地方都修了,因此…”
    “别处修不修老夫不管,这湖北一省就不能修!”
    这老左不通情理,一味胡缠,让自己拆了生祠,自己想拖延一下,便说要上表请了圣意才好做主,老左便回道,“难道这生祠是奉旨才修的?”
    自己再三相劝,老左仍是带了人来这里打砸,待要调了兵丁来拦吧,只他的品级高,自己却是惹不起,可不拦吧,这生祠是自己等人费了好一番心血,孝敬给九千岁的,如今要被他毁去
    姚宗文左思右想,又是肉疼又是气愤,见维明已经带着人出了大殿,开始抄家伙砸墙了,一咬牙,正要吩咐手下上去阻拦,却见四面八方,奔来了不少拿着家伙的人。
    原来是武昌城内,听说了左丞相来砸那阉人生祠了,登时全城轰动,大家伙纷纷赶来帮忙。
    一时乌乌泱泱,老百姓们将生祠围了个水泄不通,欢声如雷,轰然叫好,且人越聚越多,不过盏茶时间就来了数千人,这里头各色人都有,不论是军户还是书生商贩,都挥拳撸袖,帮着敲砖打瓦,喊着号子,眼看着一座座墙在大家的欢呼声中轰然倒塌,整个生祠变成了一个武昌民众宣泄对权阉不满义愤的宏大舞台!
    姚宗文瞧着面色如土,忙让人抬了轿,悄悄地回了府衙。




☆、一九四 害人不成反害已

姚宗文坐在椅上,手捧一杯热茶,这才定了定心神,心里在快速盘算着这事该如何了结,这生祠被拆,武昌城里的刁民们竟也这般配合那老左,简直是活生生地在自己这巡抚的老脸上打了个响亮的巴掌啊!
    没一会儿,听得属下来报,说是那边隆仁祠被拆成了一片平地,连那些破烂砖木,也被抬到了学宫边上,说是等学宫修缮时还能废物利用。
    姚宗文这个气呀,挥手就把手里的茶杯砸了个粉碎。
    这生祠修的时候足足花了一个多月,自己没少往里头搭好东西,还亲笔题词日夜监工特么的容易么,这两三个时辰就给他们拆光了!
    姚宗文如一只老狼般,暴躁地在地上走来走去,目光凶狠,低声咆哮,“左维明!左维明!哼!你…好啊!”
    被他恨到死的左维明拆完了生祠,领着众人抬脚便去,眼见得天色尚早,想到如今武昌城中身份最高的宗室楚王,便到楚王府去参拜。
    这楚王世代在武昌为藩王,乃是从朱洪武第六子始,足有二百多年的历史,楚王府占地广大,足有半拉武昌城,宫墙高耸,宫室恢弘,站在府门前望过去,端地金碧辉煌巍峨无比,一派王室气象。
    维明心想,果然是王室重藩,这般气派,的确非大女婿朱常泓那小小的忠王府所能及。
    楚王府门人听得左丞相到访,忙飞奔去报给楚王,楚王朱华奎已是年过六十。一听是左维明,便派人叫了世子一同到厅外迎接。
    维明与楚王及世子都见过礼后,在厅中落坐。
    这楚王年事已高,身板却还健硕。想是养尊处优,身形略胖,一张白胖的老脸。发须花白,眼睛不大,笑眯眯地,看着倒比实际年龄小一两岁。
    世子与左维明年岁相倒仿,年轻时想来也是英俊过的,只如今却是眼袋突出,面皮浮肿。生生地看着比维明老了好几岁。
    维明说起折毁生祠一事,楚王与世子相视一眼,楚王笑道,“此事大快人心!丞相果然是我大明忠臣。”
    世子长叹道,“阉人乱政。实是令人愤懑啊!”
    维明与楚王父子又叙谈了一会儿,楚王又热情地留他在王府用过饭,这才告辞出来。
    维明一行人初来武昌城,便落脚在了驿馆,此时天色将晚,维明带着人回到驿馆住处,准备明日起程回襄阳。
    到了夜间,维明虽然无事,却也不想那般早去睡。只出来在庭前,仰首看天边月。
    但见月色不明,周边昏云漫罩,一派惨淡之形。
    不由得叹了口气,以今日在楚王府所见,富贵奢侈竟然有过于皇室。楚王父子实在算不得大明贤王,只看他百年王府,权倾湖北,却能任由巡抚在城内建生祠便知,虽是嘴上说的热闹,却无一点实际行动,怕也是为了不得罪魏阉,只愿安享富贵荣华而已。
    其实左维明这般想楚王父子,实在还是高看了他们一眼,这极品父子又哪里是庸碌无为可以说的尽的,十八年后,这楚王的所做所为,可以说是又刷新了朱明藩王的弱智下限,简直是没有最蠢,只有更蠢!
    维明又想如今奸党横行,皇帝昏暗,民乱四起,辽东窥边,多少忠臣良将都含冤而死,而朱明宗室,却也和皇帝行事相差无几,难道我大明就气数将尽,大厦将倾,回天无力不成?
    正长吁短叹之间,忽然后背觉得微风飒然,维明身为习武之人,耳目警觉,当下便知情况有异。
    维明猛然间身形侧移,但见白光微闪,几点星芒打在青砖之上,发出叮叮几声闷响。
    “什么人!”维明断喝一声,已是解了承影剑在手,厉目圆睁,朝那来袭处审视着。
    寂静的夜里,只听得几声桀然怪笑,却是个全身包着一团黑的人,身影半隐在院角的大树下,双手握着件乌黑的物事,似弓弩,却露出许多黑漆漆的管口,虽然看不清楚,也知道是威力极大的杀人利器。
    “想不到左维明还真有两下子!且看你能否躲过这暴雨透骨钉!”
    说话间就听得密集的轻微破空之声,维明悚然一惊,将承影剑在身前挽起数个剑花,身子疾向房内避去。碰上这种瞬发的暗器,再是高手,也难免要中招,就象绝世高手往往抵不过正面一枪般。
    这攻击来得兔起鹘落,变发突然,电光火石间,瞧着那些暗器闪着利芒激射而来,维明心中暗叫不好,这回只怕要受伤了…
    却听笃笃数十声闷响,那些透骨钉竟是尽数钉在了一面横空而出的牛皮大伞上头。
    维明借着房中透出来的灯光,才看见一个身着深灰服色的壮汉挡在自己前头,两手撑着大伞,还不忘记回头冲着维明点头一笑,“左大人受惊了。”
    他说话的同时只听轰然一声巨响,接着便是叮当一声,维明探头朝外看去,只见到那黑衣人已经翻墙而去。
    此时院外的家将们才呼拉拉地冲进了院子里头。只因白日里做的都是民工拆迁的活儿,累得着实不轻,因此大都早早歇下,睡得香甜,这会儿突然听到有异响,着急忙慌地赶来,不少人都是打着赤膊光着脚板,全身只着一条单裤。
    家将们见院子里头多了两个灰衣人,一个拿着把伞,一个握着只火铳,还当这二人是刺客,正要动手,维明才拦下道,“这二人是友非敌,且慢动手。”
    两个灰衣人这才冲着维明行礼道,“左大人,属下是奉了王妃之命,从荆门前来保护大人的。”
    说着,便解下自己身上的腰牌来给维明察看。
    维明要微微愣了一下,才想起王妃是谁。主要也是朱常泓和仪贞这两只王爷王妃太没有王室范儿了,平时称呼都和常人一般随意,更不用说在老左面前了。
    再看自己带来的家将们,个个都衣衫不整的十分狼狈。便只留了两个武功最高的,其余的都让下去了。也是他平时自负艺高人胆大,一个人住在内院,才给刺客以可趁之机。
    拿火铳的灰衣人自树下捡了那件奇怪暗器,维明接过来看了看,这暗器掂在手上有些沉重,并列在一起长短管子至少有四十几根,难怪可以同时发出那许多透骨钉了。
    再一细看这位灰衣人倒是个认得的,“唔,你可是王府里的陆侍卫?”
    陆平冲着维明恭身道,“属下正是陆平。”
    他娶的是左府的丫环珍珠,从前也在陆府里呆过一段时日,所以维明看见他眼熟。
    想到方才听到的那一声轰响,维明便问,“方才可是打中了那刺客?”
    “属下惭愧,没打中要害。不过已有弟兄追上去了。”
    维明赞许地点点头,没想到朱常泓倒有这么精干的侍卫,倒比左家的家将还强些。要知道左家可是因为世代为武将才有这些底蕴的。
    维明又好奇地把陆平手里的火铳要过来看,见这火铳个头很小,不过两个巴掌大,造得细致,手柄是木质的,把握方便,且没有火绳,便问了几句,原来这火铳已是改良过的燧发枪了,这种枪发射容易,便于携带,实在是杀人防身之必备良品。
    维明心下疑惑,不知王府是从哪里弄到的这种精良武器,但也没有多问,把火铳还给了陆平。
    不一会儿,外头又跳进来一个灰衣侍卫,冲着维明和陆平等人行礼,“左大人,陆典仗,属下等人追着那刺客一路向西,那刺客却进了巡抚府衙去了。”
    维明心如明镜一般,心知这定是姚宗文衔恨,派了刺客来杀自己了。
    挥挥手,“不必去理会了。”
    没有抓到现形,那姚宗文哪里会认帐,反正明日就要起程,也不必去理会一个小小刺客了。
    陆平微微一怔,点头应声是。
    后半夜风平浪静,清晨维明用过早饭,带着家将上路,却是不见王府这一干侍卫。一名家将过来说道,“老爷,今日天刚亮,陆典仗说他们还有要务在身,随后就赶来。”
    维明点点头,一行人出了城,登舟而行,大约行了有大半日的工夫,到了湘江,眼见红日西沉,便停泊了船,命人上岸买些吃食。
    却听船桨击水声作响,一艘快船自后而来,船头站着一人,灰衣粗服,看着极不起眼,却是身形挺正,神情间自有英武之气,可不正是陆平么。
    “左大人,属下幸不辱命,总算把刺客给逮着了。”
    陆平跳上左家船只,向左维明恭身行礼,语气里有着说不出的兴奋。
    回身一招手,两个侍卫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黑衣人出了船舱。
    这黑衣人身材矮小,身板却是墩实,生得圆头圆脑,贼眉小眼,目光闪烁,一边的肩头还带着血迹,想必就是被陆平打中的地方,此时跪在左维明面前,眼珠子滴溜乱转,想来是在想着脱身的主意。
    维明倒是有些意外,想不到这些王府侍卫这般厉害,居然能从巡抚府里把这刺客抓到。
    “这人是怎么抓住的?”
    不会是硬闯了府衙吧?这岂不是要把事态扩大?
    陆平笑道,“左大人再也想不到,他们这些人居然自家杀起来,姚宗文倒被这厮给杀了!”




☆、一九五 谍影重重罩楚天

饶是左维明见多识广,听了这一番话也十分骇异。
    陆平踢了那刺客一脚,喝道,“把你先前说的再说一遍,有半句对不上的,哼!”
    那刺客瑟缩了下,似是十分惧怕陆平的威胁,忙把经过又复述一回。
    原来这刺客姓金,名为无影,江湖上还有个浑号,叫无影钉,既是说他身材矮小,又点出了他擅长的兵器。
    他本是在江湖上四处浪荡的游棍,偶然到了这武昌城,与巡抚姚宗文搭上了关系,在他门下做了名清客。
    这姚宗文深恨老左坏他好事,回到府衙里苦思计策,恰好看见这金无影,想着这人的轻功极高,来去无踪,又精通机关暗器,便命他去刺杀老左。
    姚宗文觉得自己这手出其不意,老左定然一命归西,夜里都不睡,坐等着金大侠的好消息呢,结果看到这金无影铩羽而归,还带着伤十分狼狈,登时火冒三丈,心想这金无影整天吹嘘自己如何如何,能杀人于无形之中,结果却是这般不济,且听他的语气,后头还有人在追着他到了府衙哩。
    办事不利还敢引来麻烦?
    姚宗文可是知道老左的手段的,心想不能留下把柄让老左捉到,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杀人灭口一了百了。登时翻面一沉,张嘴便叫手下把金无影绑了,准备暗中处置了。
    他却是还真小看了金无影的本事。
    这金无影亡命江湖,自然有不少狠辣的手段,杀老左不行。杀个姚宗文还是小意思的。他见自己辛辛苦苦办事,不落好不说,还要搭上性命,一时火起。按下机关,绑在右臂上的保命暗器,三根透骨钉。便尽数钉在了姚宗文的咽喉上…
    姚宗文这位与左维明同年进士的巡抚大人,就这般悲摧地被自己养的清客给干掉了。
    金无影果然本事高明,干掉姚宗文之后,又凭借着一身横练的轻巧工夫,轻松地摆脱了赶来的府卫们,翻身出了府衙,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等在外头的王府侍卫们轻轻松松地就捡了个漏。带着金无影直追左维明的船只而来。
    左维明听完始末,嘴角微微抽动了下。
    这,这让人说什么好啊。
    老姚一生钻营,竟是如此的死法,本来对姚宗文抱着满心的憎恨。老姚这一死,维明心中叹息一声,憎恨尽去。
    维明正感慨的时候,只听金无影求饶道,“左大人,小的虽然狗胆包天冒犯大人,但也是奉命行事不得已才去的,如今那姚宗文已被小的杀掉,也算得将功赎罪。求大人就饶了小的吧?小的日后一定洗心革面。再不敢做为非做歹之事。”
    金无影身形精练,叩起头来也是格外的利索,维明一时沉吟。
    陆平倒是无所谓放不放这人,反正他的任务是保护左大人平安回襄阳,一切都听左大人的。
    维明以手抚须,正要开口。鼻端忽然闻到一股腥膻之气。
    再看那金无影,仍然死命地咚咚地叩着头,梳好的发髻也松散开来,维明忽然目光一寒,指着金无影的头道,“与我把这人的假发给摘了!”
    陆平一愣,却是听命地上手就揪,金无影面色大变,身子被绑得结实,着急想躲也躲不开,只嚎得一声,一个假发套子就赫然落在了陆平的手中。
    金无影的发型让在场围观众都是大吃一惊!
    但见圆溜溜的一个脑袋上,居然只长着不到半指长的头发茬子,想来这人在几个月前,还是个光头,不,也不能说是光头,毕竟在后脑勺处,还有婴儿巴掌大小一块留着长发,编成了细细长长的小辫儿。
    金钱鼠尾!
    陆平等年轻的王府侍卫们不认识这丑得掉渣的发型,但维明和几个左府老家将却是再清楚不过了,当年在辽东,打的不就是这帮人么!
    维明冷笑道,“原来却是个后金探子!”
    这些年北京城里也听说过有后金探子时有出没,没想到在这南边腹地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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