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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再生之天雨花+番外 作者:桂月迭香(起点vip2013-01-13完结,穿越,空间)-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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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瞧着左家二位老爷都气炸了胸肺,致德更是猛拍桌案。案上杯盘都震倒了啊。刁氏身子一抖,结结巴巴地道,“秀,秀贞小姐被封了贵妃哩。老爷念在我们,我们也算是出了把力气的份上,就饶了小的狗命吧…”
    在她想来。甭管皇帝是谁吧,只要有个当贵妃的女儿可多么荣耀啊,看在他们也算是为贵妃进郑家出了力的份儿上。说不定左家老爷能不杀自己夫妻二人哩。
    她不说这话还好,说了这话左家兄弟更是气得七窍生烟,维明都不想再听这二人说什么了,挥挥手让堵了嘴,把这二人带出辕门斩首。
    这话一出,这两人吓得软倒在地,方要喊出什么话来。却早有家将上来把二人嘴里塞了麻核,跟拎小鸡似的。提出去斩首。
    正出去的时候遇见王正芳,王正芳疑惑地瞅了几眼,进帐来道,“那两人是什么人?”
    这事儿一说出来,左家两兄弟都是心中郁闷,面色无光,维明咳了声,“是家奴犯了大罪,正要推出去砍了。”
    王正芒瞧了瞧这兄弟两个,都是面色灰暗,神态不对,略说了几句,便找了借口又出去了。
    致德只觉得心中一口老血哽得难受,想着自家女儿竟然去做了郑老王八的姬妾,顿时觉得了无生趣,后悔无门。
    这事若是被人知道了,自己这张脸可往哪里搁啊。左家几代清名,也都被毁于一旦了啊!
    致德颜面无光地回到东昌府城内,见了大嫂,唉声叹气。
    “大嫂,秀贞这死妮子竟然也落在郑贼手中!”
    桓清大惊失色,“这,这却是为何?”
    致德才把翁大刁氏两个奸奴赚了秀贞卖去郑府之事说了,“如今秀贞这逆女已是做了那贼人的贵妃,我家清名尽被她败坏!来日收复京师,身为叛官家属,岂不是落得个身首两分的下场!早知有今日,还不如当日死在府中,都是周氏蠢妇害人!”
    桓清听了却是联想到了仪贞,哭道,“先头你大哥说若是仪贞从了贼,他便不认了,听凭大明律处置。二叔可千万要劝劝你大哥,不管怎样,要留我儿一条性命啊。”
    致德道,“仪贞和秀贞却是全然不同,仪贞是被贼强掳去的,不管怎么样,也要救下仪贞性命。嫂嫂尽管放心。”
    话虽是如此说,真是侄女失节了,恐怕也只能青灯古佛庵堂度日了。
    左致德住了两日,山西的钱粮也都运来,黄赵二人都到了东昌府,与杜宏仁等同去见了皇长子。皇长子见了这干忠心的保皇堂,心中感慨万千,倍觉欣慰。自认定了他们都是大大的忠臣,因而在后来的朝堂风云中,始终都保着这些人。
    粮草已足,虽然天气渐寒,却是事不宜迟,大军即刻开进,不过数十日,已经到了京城附近,离城十里安营扎寨。
    郑有权初当皇帝不到两月,听了这消息唬得心惊肉跳,忙召了大臣商量对策,那些大臣平日拍马奉承自是好样的,真到了关键时候却个个哑巴一般,心里都打着小算盘,这个想着,要不就赶紧逃了吧?那个想着,多活一日算一日,反正眼下不上前去送死。
    郑有权瞧着这光景,心中哇凉一片,还好有驸马石如玉,也就是郑瑶仙之夫,自一旁出列,道,“如今皇城之中也有禁军十万,臣愿领兵出战,定然大败明朝君臣。”
    京城毕竟是一朝国都,这几百年来,经过多次整修,城墙高大坚固,城内又有火炮火枪,倒的确是易守难攻。
    维明第二日领军攻城之时,首战便有些失利,云梯一架上去,便被城上的火器烧毁。先锋军伤亡颇大,维明见状,忙下令收兵回营。
    维明与王正芳商量对策,觉得强攻怕是不行,最好能引得城中军队出城做战,可惜百般计策施出,那石如玉倒是咬定了死守着不出兵这一条,引得二人束手无策。眼看着寒冬将至,攻城的代价将越来越大了。
    双方僵持不下,城中却是谣言四起,人心惶惶,好些老百姓却都是盼着明军能攻破京城,把姓郑的杀得一个不剩才好。毕竟他们都是大明的子民,郑家却不过是顺天府治下的大兴县的一个泼皮农家,靠着裙带当了皇亲国戚,如今还敢谋朝篡位当皇帝,啊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一家子的嘴脸!
    仪贞和朱常泓在小院中悠然渡日,自然也听说了大军围住京城的消息,仪贞便和朱常泓商议,“要不从暗道进宫刺杀郑有权?”
    郑有权一死,他的儿子都还小,自然大乱,那石如玉难道还有心守城不成?当然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石如玉见郑家无人,说不定会想着取而代之,那方从哲也不是盏省油的灯,这二人互相起了纷争,京中防守自然就松懈了,到时再寻着些忠于明朝的低级将领劝诱一番,不怕城门不开。
    朱常泓心想若是大明不复,自己这身份就是个无根无底的,日后等郑氏坐稳了皇位,对姓朱的还不定怎么大开杀戒,倒不如趁此机会一搏,只是不舍得让仪贞去冒险。
    仪贞笑道,“你自己进宫去,倒让我在这小院里担惊受怕,提心吊胆,还不如跟你同去呢。再说我也学了好些年武了,你的身手可未必比我强。”
    朱常泓一听就不乐意了,这可是身为男子的自尊啊,怎么能连媳妇都打不过?
    仪贞笑道,“不然咱到后院去比上一比?”
    朱常泓也笑道,“比就比,输了可不许哭鼻子。”
    心里却想,仪贞这般娇滴滴的大小姐不过会几下花拳绣腿罢了,自己肯定不能真打,让着些也就是了,不过还是要让她明白这家里倒底是谁的武力值更高些,免得这姑娘自信过头,动不动就去和人拼命动刀动剑的,有郑国泰那一次已经够吓人的了。
    高陆二人见这两只一前一后进了后院,有心想去围观,却被朱常泓赶了出来。
    朱常泓心里却想,本公子要和媳妇打情骂俏什么的,这两个杵在边上瞧着算怎么回事。
    高陆二人只好坐在门口喝茶聊天,耳朵却都是竖着听后院的动静,只听得砰砰几声,某公子发出闷哼的声音,像是跌倒在地吃痛不过。
    高骞听得眉尖微跳,陆原低声而笑,“老高啊老高,定是你教公子武艺的时候藏了私,不然怎地公子连左小姐也打不过?”
    高骞瞪他一眼,“公子让着自己未来媳妇些,也是有的。”
    虽然说公子养尊处优,娇生惯养,但自从那年去了杭州回来,学武就格外的勤快,虽然算不上什么好手,但打倒数十个壮汉也是没问题的。
    果然他话音刚落,就听里头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和某公子得意的哈哈笑声。
    高骞心想,果然再不错的,这公子哪是和左小姐比武,只怕借机揩油是真的。
    陆原面上也露出类似的神色来,“公子和小姐倒真是感情好的没话说。”
    这些时日,瞧着这二人,倒真是默契十足,相处得倒像是结缡十几年的老夫妻一般,真真是教人想不透。
    这二人正闲扯间,却见朱常泓和仪贞一前一后自后院出来,面上都是红扑扑的,想来是刚刚过招运动完所致。
    朱常泓这回也不再反对仪贞进宫,四人同坐在一处,商量了下计划,最后决定派能说会道的陆原带着几个侍卫去城中各处联络将领,高骞朱常泓仪贞三人进宫相机行事,最好能刺杀了郑有权,若是有困难也不必强求,在宫中制造些混乱扰乱下军心也是可以的。
    




☆、一二十 大难临头各自飞

“臣妾恭迎皇上。”
    莺声软语娇滴滴得能拧出水来,其中既能听出来对他的恭敬,又带着些微的撒娇,正是他喜欢的一款,再看佳人装束,内着淡绿缎子的束胸,外罩了白纱的中衣和大袖,微微透出胸口处绣着的几朵碧桃,那雪脯羊脂滑腻,随着呼吸间微微起伏,带着不经意的诱惑,让人视线忍不住地就要朝下窥探一二…
    郑有权身子不动,随手一挥,“爱妃平身吧。”
    径自走到榻前,一撩袍子坐下,只拿眼睛觑着面前的秀妃。
    如今兵临城下,虽然暂时无忧,但大明朝这么大的疆土,自己这个皇帝,只占了个京城,就是白痴也知道长不了的,如今还是得过且过,先享受够了再说。
    要说这秀妃生得虽美,但在他的姬妾里头也算不上颜色最好的,不过这人啊,物以稀为贵,谁让她的姓好呢。
    秀妃识得眉眼高低,瞧着郑有权这般疲累的模样,忙从旁边宫女端着的托盘中端了杯茶,纤纤玉指送到郑有权口边,盈盈含笑,“皇上请用茶。”
    郑有权目光在秀妃身上一略而过,这宫室内温暖如春,因此这秀妃衣着单薄得什么也藏不住,当是不可能在身上放什么刀剑之类。
    不过这茶点么…
    旁边的小太监忙上前来,自那杯中倒出一点到一个小杯里,先用银针试了。再自己一口喝下去。
    郑有权如今对自己的龙体可是爱护得很,自从他老爹洞房花烛夜丢了吃饭的家伙后。他在这宫里可当真是小心翼翼地,吃饭的时候总有小太监先试了。临幸妃子的时候旁边总有宫女和内侍在一边伺候着,以免步了郑国泰的后尘。
    接过那杯被小太监喝过的茶水,郑有权也失去了喝的兴趣,只不过略沾了沾唇便直奔主题,一把抱起秀妃,按在了绣榻之上。因担心刺客之事重演,如今这位“皇帝”做那事时也只不过放下半边帐子,让外头的内侍和宫女随时可以看到榻上光景,也算是免费的春宫了吧。
    不过一刻钟过后。郑有权气喘吁吁地翻身而下。
    唉,朕整日操劳国事,把身子都淘虚了啊。
    秀妃仰面躺着,眨了眨眼,极快速地换上一副满足的模样,郑有权眼光斜视过来,瞧着还算满意,想不到同是左家女,那位性如烈火,下手就敢杀人。这位却真是个柔媚婉娈,千依百顺的小娇娘。
    不过这世上的东西,都是容易得到的就不值钱了,想起那左家大小姐的冷然芳姿,郑有权不由得遗憾不已,可惜没在宫中抓到她…只有这位服侍过老头子的秀妃,算是没鱼虾也行。
    唉,说起来,自己也算是老左的侄女婿了吧。不知道这次城破了,老左能否看在侄女的份上饶自己一命啊。
    高骞趴在墙头上看了一阵,再次确定这郑有权可真是把自己的小命看得紧,别说殿内了,光是殿门口的侍卫就有三十来个,连各处角门后门也不放过,都派了五六个侍卫看着,大冷的天,这些侍卫身穿着铁甲,手里拿着刀剑之类,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可真是苦逼啊。
    郑有权打着呼噜睡着了,旁边的秀妃却是睁着眼睛,难以入眠,这郑有权每回过来,都要带着一堆人,房中还不能熄灯,这位虽然是皇帝,打起呼噜来跟个粗汉也是一样一样的,在他身边的人能睡着才怪哩。
    唉,虽是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却仍是悔不当初啊。
    想着想着,那如杏核般的美目中沁出了盈盈水波,随着眼角缓缓流到了枕上,将那大红锦缎打成一片深红。
    清晨起来,郑有权由秀妃服侍着起了身,宫女们伺候着梳洗着装,便在秀妃这蕴秀宫中简单用了些早饭,自然又都是试过毒的。
    郑有权这皇帝当得悠闲,管理范围就是一个京城,打仗又不用他亲自上,只管调派人就是了,早朝也被他改到了下午。因此用过膳食也不急着走,就跟秀妃腻歪着,一会儿让秀妃给自己唱个小曲儿,一会儿又让弹琴跳舞。
    原本郑有权故意这般折腾,也是心底那阴暗思想作祟,想着外头老左大军十万,将我困在京中,俺就在宫里跟你侄女调笑作耍,若是老左知道了,说不定还会气得肝疼。
    不料秀妃倒还真是唱曲歌舞样样都来得有模有样,反是令郑有权有些惊讶,笑道,“美人儿恁般多才多艺,这宫里你可是头一个了。”
    秀妃妩媚一笑,随口道,“只是小时学过一些…”
    说到一半,借着害羞低下了头。
    郑有权哈哈一笑,“原来老左家的闺女们都是从小调教过的啊,早知当初就该将他家小女儿也一并都抢了来唔,啊呀…”
    乐极生悲,郑有权忽然觉得腹部一阵绞痛,他伸手捂住了肚皮,指着秀妃道,“你你,你居然下毒?快去找太医,快快!哎哟喂呀…”
    秀妃吓得花容失色,忙扑嗵一声跪倒,含泪分辨道,“不,不是我,我没有,那早膳是从御膳房端来的,并没有过臣妾的手啊。许是皇上身子突然有急症了呢?”
    而且每一道都是银针检验加试毒的,怎么可能跟自己有关啊,哎,也都要怪左仪贞,若不是她杀了郑国泰,这郑家人怎么会事事都跟防贼一般呢。
    郑国权疼得冷汗直冒,就差在地上打滚了,宫女内侍们忙上前扶持,秀妃也想上前,郑国权抬脚踢倒她,“滚,事情,没查清,之前,给老子,嗯滚远点。”
    秀妃泪眼汪汪地跪在一殿角,一副梨花带雨含冤受屈的模样,可惜的是全都俏眉眼做给了瞎子看,蕴秀宫中上下一片忙乱,哪里有人顾得到她?
    两个太医急匆匆地进了殿,上来给大喊大叫的郑有权诊治。
    那太医刚刚把手搭上郑有权的腕上,就听噗的连声,郑有权连放几个屁,臭不可闻,在场众人心中叫苦不迭,却还得装做若无其事之态。
    “皇上这是饮食不调所致”
    那中年太医屏着呼吸,还没把诊断结果说完,郑有权就忙大叫,“快快,扶朕去出恭!”
    几个内侍们抬着仍不停放着毒气的郑有权去了旁边的净房。
    一通狂泄之后,郑有权总算不再腹疼,被内侍们抬回了自己的寝宫,两个太医也跟在后头。
    “皇上这是肠胃不适,内臣开副方子喝下便好。”
    说这话的是崔文升,当时他被抓到刑部,好险就要被老左审问定罪,眼看就要人头不保了,还好老左带兵离京,郑家得势才将他放了出来,又给他升了品阶,如今尚药监就是他一人说了算。
    身穿一身道士服的李可灼手把胡须,心内暗笑,却不言不语。
    旁边的小太监就跟着崔文升去煎药,殿中只余下崔文升和郑有权,崔文升却不慌不忙地道,“臣会些推拿之道,可为皇上缓解疼痛。”
    “那便试试。”
    虽然那阵剧痛过去,但腹中还是有些钝痛,听得有立等见效的法子,郑有权忙催着试试。
    果然李可灼也是个懂些医道的,在郑有权的几处穴位上揉捏了几下,郑有权便觉得浑身舒畅了好多,腹中也没那般难受了。
    “先生果然医术高明。”
    郑有权瞧着这位看似道骨仙风的道士十分顺眼,若不是他的红丸送了光宗的命,这郑家哪能这般快地就夺了权?真可谓是有功从龙之臣了。
    李可灼却道,“微臣这医术不过是小道而已,臣还有其它本事,愿为皇上分忧解难。”
    郑有权肚子不再难受了,精神也好了许多,便问道,“先生请说说?”
    如今最大的忧啊难啊就是老左领着十万兵围了京城,军营中还有废帝朱由校,有他在,说不定其它地方的大明军队也会赶过来勤王,到时候就算京城是铁桶围成的只怕也难保个城破的下场,自己这干人只怕都是要灭九族的啊。
    李可灼微微一笑,“贫道素习剑术,皇上可将贫道趁夜放在城外,贫道便诈为投降,进了明军营中,近得废帝身前,将废帝刺死,那时明军群龙无首,名不正言不顺,自然这城就围不成了。”
    郑有权一想,这倒真是个好计,转念一想,又有些担忧,“那先生岂不是要身陷险境?”
    李可灼肃然道,“贫道受二位皇帝知遇之恩,无以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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