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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花开堪折-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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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人替换着,好了许多,我晚上也能回去休息一会儿。吩咐曹宇帮我把竞标的软件平台准备好,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也差不多该到交货的时候。赶紧整理好,刻录出来准备上交,否则就来不及了。这一阵子,我确实是没有心情来捣鼓了。 
  两天后,在主治医师的要求下,我请来了研究所的领导。这次要谈的就是许洋姐这条腿的问题。 
  由于腿伤的非常严重,只能切开复位,去除破碎的骨片,比较大块的则以克氏针外固定。只所以叫我们谈话,是因为这样手术完成后,虽然腿能保住,但可能要比那条正常的腿短上一段。 
  听完医生的话,研究所的领导倒没有说什么,我的心里却是一凉,照这样的说法,许洋姐岂不是要变成跛子啦。无法想象美丽高挑的许洋姐走起路来一拐一点的样子,虽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但我的心里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想就算许洋姐本人在听说之后,肯定也会伤心异常。 
  医生说,我们可以再考虑一下,因为即便要做手术,也得在脑外伤恢复一到两周之后,反正病人已经清醒,也可以听一下患者本人的意思。 
  但从他的话语之中听出,如果不做这个手术,腿自行恢复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而且存在感染的危险,如果发生了感染,唯一可能的出路只有截肢。 
  截肢!这更是不能让人接受的现实,无法想象如果以后装了一条假肢,对许洋姐的打击会有多大。本来未来是一片光明的,不想却在这个假期里发生了如此之大的变故。 
  听过了医生的介绍,我的脑子里已经不能再有什么思考,领导毕竟是领导,明白这事不能草率决定,让我跟许洋姐谈谈,听听她的意见。 
  事情放到谁的身上都是残酷的,他自己不说,却让我去交待。我似乎已经看到了许洋姐伤心欲绝的样子。不,我不想这样。也忘了要打个招呼,我转身走出了医生办公室,留下了医生和领导在里面。 
  让我怎么跟洋姐说呢,想来晨姐也该赶来了,我还是听听她的意见吧。 
  一个人在病区的走廊里转来转去,脑子里乱极了。也许晨姐能有个好主意,实在不行就让她跟许洋姐说。巧了,正在我想着晨姐的时候,她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原来她已经到了急救中心门前,接到我的电话,她去单位说了一声,就急急地赶了来。 
  “晨姐。”我在楼梯口见到了梦萦魂牵的祁晨姐。 
  刚刚听完了医生的谈话,我的心情糟透了,等她到了面前,只叫了一声,就把她抱在了怀里。此时,我才更加明白,祁晨姐是多么的重要。 
  半年没见了,晨姐,我的晨姐。还是那么漂亮,长长的秀发,因为刚跑上来的缘故,还在微微飘动。完美无瑕的脸上,此时却透着焦急,明亮的双眸,未修的双眉,挺直的瑶鼻,小巧的嘴巴,右颊上浅陷的梨涡。 
  喘息未停,嘴巴一张一合,胸部仍在一起一伏,额上也满是汗水。由于来的匆忙,她未作任何修饰,只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肩上斜挎着一个背包。 
  对好友的担心,超越了见到我时的喜悦,在回应了我的拥抱之后,晨姐把我推了开来,拉住一只手:“洋洋在哪儿,快带我去看她。” 
  “跟我来吧。”我一扯晨姐的手,就往病房走去。 
  到了门口,我又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晨姐。 
  “怎么了,小诚。” 
  “晨姐,我有句话觉得还是应该先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回头再说不行吗?” 
  “不行,我一定得先告诉你,看看怎么跟洋姐说。”就把医生刚才谈话的内容又给她叙述了一遍。 
  听完我的话,晨姐拉着我的手,一下子不吭声了,限入了沉思,作为一个医生,她当然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 
  “这―――”她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过了一会儿,她下了决心。“小诚,先别对洋洋说,不是还有几天的时间吗?等想好了怎么说再告诉她吧,现在说了她肯定无法接受。”她明白其实除了手术,不太可能有别的选择。 
  没有更好的法子,我同意了晨姐的说法:“目前只能这啦。” 
  “咱们进去吧。” 
  我把手搭在晨姐的腰上,拥着她向里走。晨姐娇嗔地看了一眼,把放在细腰上的手轻轻拿开,挽着我的胳膊走了进去。 
  这时躺在病床上的许洋恰好睁开了眼睛。 
 
 
 
  
 第四篇 水木年华 第四十二章 艰难决定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晨晨,你来了。”看到了旧日的好友,许洋姐的心情有些激动,动了一下身子,居然想坐起来,可挣扎了一下,又无力地躺了下去,一丝苦笑浮出在脸上。 
  祁晨快步到了床前,为许洋盖好了毛巾被:“洋洋,别乱动,快躺下。”话没说完,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看到活蹦乱跳的许洋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晨姐的心里的难过可想而知。 
  晨姐在床边坐下,我挨着她坐在了一边。许洋努力地笑了一下,浮肿的眼圈也红了,“晨晨,乖,不要哭。就是想不到咱们这次居然是这样见面的。还好诚诚听话,没早把你叫来,要不,让你看到我开始时的样子,更不知道该有多么伤心。” 
  “都这个时候你就不要想这么多了,还拿我当外人,不早告诉我。我来的时候,晓雯也吵着要跟我一起来,我看她马上要开学啦,就没答应她。还好你现在没事,我也就放心啦。” 
  晨姐轻轻地握住了许洋的一只手,轻轻摩弄,看着她被剃光了头发的脑袋,眼泪更是不停地滴落:“看,你都憔悴成什么样子了。” 
  两人相聚,确实非常感人,我坐在一旁,看着她们姐妹俩人的样子,心里异常感动。 
  这才是人世间的真情,这种感情才是最最难能可贵的。虽然她们不能时时在一起,但心里却总在彼此关心。 
  看到晨姐落泪,再看到洋姐伤感的模样,又联想到她的伤腿,我也暗暗神伤不已。跟着伏身过去,从晨姐的肩上看着许洋姐,一只手也就自然地搭在了晨姐的腰上。 
  “我就快好了,晨晨,你千万别这个样子。”许洋出声安慰着祁晨。 
  看到晨姐若无其事地,任凭我的手搭在她的腰上,也想冲淡一下屋里的伤感情绪,展颜微微地笑了一下,“我上次听诚诚说过之后,就猜你们俩不太地道,现在一看,果然如此,只怕尤甚,也不知道避人,你们就不怕我看到害羞?” 
  晨姐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侧身用力地拍了拍我放在她腰间的手,意思是要我快拿开,自己却又转过身去面对许洋。也就是现在,要放在平时,两人早就闹做了一团。 
  事到如今,晨姐却是没有办法,不能对许洋姐有任何动作,只有说道,“你要是愿意也这样,等你的伤好了,让小诚抱着你到处跑,不管上哪去我都不反对,这样总该满意了吧!”说到这里,她的念头自然也回到了许洋的伤腿,神色又是一黯。 
  她们姐妹随意说话,却搞得我很尴尬,好像我成了她们的私有财产一样,要怎么样只能随她们便。但看看洋姐的样子,又不好说什么,只有默默地不吭声,就仿佛答应了下来一样。 
  不过,如果洋姐能够好好地站起来,让我做什么都是愿意的,何况是抱着这么一个香喷喷的大美人,自然更是个美差事。 
  许洋姐从话里也听出了同样的意思,我发现她的思维倒是没有因为脑外伤而有一点退步,受了这么重的伤,能这么快恢复,也算是异数。“死晨晨,诚诚现在是不是已经完全属于你的管辖范围了,这么大方的出让,舍得么?”一笑之下,不知道牵涉到了什么地方的伤口,“哎哟”了一声。 
  晨姐的脸红了:“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要你们愿意,干什么都成。行了,乖乖地给我躺着吧,别闹了,什么时候都忘不了乱说。” 
  由于晨姐的到来,许洋格外兴奋,多说了好多的话,过了一会儿之后,就感到非常疲惫,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睁不动了,无力地合上。 
  “好了,洋洋,你歇会儿吧,等你好了,咱们再好好聊。” 
  洋姐也是没有办法,虽然还想多说两句。只好点点头,认真地闭上了眼睛,没多久,好像又迷糊了过去。 
  我和晨姐坐在床旁又盯着看了一会儿,直到见她真的睡了过去。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 
  晨姐拉着我的手,到了旁边的床上,仔细地瞪着我,我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怎么了,晨姐,我有什么不对吗?” 
  “还装。”我的脑袋上居然挨了一下。印象中的晨姐不是这么暴力的。“你都跟洋洋说了什么?让她那么说我。” 
  她说的居然是这个,真让我没想到,看来女孩子无论什么时候,对这个问题都是非常敏感的。 
  “没说什么呀。”我嘟囔了一句,“不过说我们关系不错的嘛。” 
  “那你有没有说―――?”说到这里,晨姐怒目看着我。 
  “当然没有,只不过说我们曾经拥抱过了嘛,这也是事实。”我小声说道,不过记得自己好像对洋姐说过我们已经有过接吻,当然是不敢说出来的。 
  “臭家伙。这还不够,你还要说什么?”脑袋上又挨了一下,我怀疑晨姐最近是不是有了暴力倾向,可得小心点儿。 
  “听好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什么都不许乱讲,否则我可不轻饶你,别想再靠近我。” 
  不至于吧,男欢女爱,有什么不能讲的,正想反驳一下。 
  谁知道不待我开口,晨姐看出了我的意思,又说道:“这个一点折扣都不能打,你可给我记清楚了。” 
  没奈何,只好把没说的话又咽了回来。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晨姐,可是我想让人知道能拥有你,我是多么幸福。” 
  “死样。等到了时机成熟再说就是,你倒是明白了没有呀?真是个榆木疙瘩。” 
  晨姐还很少用这样的词来表扬我,我无言以对,“嗯”了一声,把她拥在了怀中。回头看了看仍在沉睡的洋姐,把身子倚在了我怀里,她轻轻叹息了一声,“真希望洋洋快点起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多优秀的人呀,我不希望她会有什么缺憾留下。” 
  “哎―――!”还是担心许洋会突然看到,她离开了我的怀抱,“可是要想保住这条腿,手术怕是没有法子避免的事情,现在的医学只达到了这种程度。只是现实太残酷,真不知道该怎么对洋洋说。” 
  “那么其他医院有没有更好的技术,咱们转院成不成呀?” 
  “这里治疗创伤,在已经是国内最好的啦。”晨姐站了起来,“这样吧,你先坐会儿,我到医生那里去一趟,看看洋洋的骨头到底伤成了什么样子。” 
  过了一会儿,晨姐回来了,轻轻地冲我摇了摇头, “情况非常不妙,洋洋大腿股骨的中下断有很多破碎的骨片,髌骨也已经完全破碎,膝关节也严重受损,就是髓内针固定,也无法完全恢复原来的长度,再精确的测量,在去除一部分骨质的提前下,也只能大致恢复。因为无法完全在骨质不连续的情况下,只凭着外物来无损地连接断骨,就是到了国外也没有更好的法子。”晨姐非常地无可奈何,“无论治疗如何精细,也很难在以后走路时看不出来。” 
  “那样疤痕会不会很明显?”对这些医学上的术语,我还是有些搞不太明白。 
  “小诚,其实现在的微创手术一般把切口选在比较隐蔽的部位,疤痕倒不会很明显,但问题的关键不在这儿,医生说在送来时,她腿上的裂伤已经非常厉害,所以留下明显的疤痕是无法避免了。” 
  “那洋姐是不是以后就不能穿裙子啦?”我对这个问题挺关心,女孩子一般都爱美,如果在炎热的夏季,也只能穿着长裤,对信心该是一个多大的打击。 
  晨姐摇摇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其实就算这样,我也已经知道了答案,只不过心存侥幸,希望晨姐能够否认一下。 
  “我觉得还是应该想想别的法子,我不想洋姐会变成一个跛子。” 可是医生都这样说了,还能有别的机会吗? 
  “嘘,小点声。”晨姐拿手掩住了我的嘴巴,又回头看看躺着的许洋,“别让她听到了。”转过头来看着我,从她的眼里我看到,我的想法是好的,但真正做到,又谈何容易。 
  她的小手细腻、光滑,我的心里一荡。再想到许洋姐,如果不是受伤,她的手也该给人这般感觉。 
  就这样,我和晨姐一整天都待在病房里,等洋姐醒来就跟她说两句,逗她开开心。睡着了,就我们俩个说话,不过,由于许洋的状况,我们都没有心思说其他的。 
  到了吃晚饭的时分,蒋婷婷来了。 
  看到晨姐,她明显吃了一惊,尽管祁晨和许洋的关系,我已经都给她讲过了。“祁姐姐,你怎么来了。” 
  吃完了蒋婷婷带来的晚饭,大家坐着说话,看看时候不早,晨姐对我和蒋婷婷说,“你们两个都回去吧,今天晚上我陪着洋洋就行啦,明天你们再来。” 
  “祁姐姐,你都累了一路了,还是你回去休息,我在这儿陪着许洋姐好了,等你休息过来再换你的。”婷婷倒是很善解人意。 
  “不用了。”晨姐温温一笑,“回去我肯定也睡不着,你们都回去吧,我晚上在这儿看着洋洋。” 
  她们毕竟在一间屋子里睡了好几年,又一直交好,感情非常深厚,说什么晨姐都不肯离开。 
  最后蒋婷婷又说道:“要不我也和你在这儿吧,一个人陪床也挺闷的。我又好久没见姐姐了,要是你不睏,咱们就一起说说话。” 
  蒋婷婷的话让我挺感动,她和许洋姐并不熟,却肯一个人在这儿晚上陪床,许洋姐又说不了几句话,真够不容易的,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 
  晨姐看婷婷也挺坚决的,就对我说道:“那好吧,让婷婷和我在这儿,你就早点回去吧,明天要早饭的噢,最好带点烧好的稀饭过来,我好喂洋洋喝点米汤。” 
  我点点头,“那我回去了,你们多辛苦。” 
  晨姐和婷婷都冲我招个手,没人有送我的意思,等到了门口,晨姐又对我说一了句:“小诚,有时间的时候给家里去个电话,你这家伙一出了门,就什么都忘了,小雯整天冲我念叨你呢。” 
  “好了,我知道了晨姐。”答应一声,走到外面,想着晨姐的话,她这么说虽然好像是在主持正义,其实也是掺杂了她自己的意思。我出门在外,电话确实不多,也没时间考虑那么细致。 
  其实老妈也经常这么说我,嫌我没心没肺的,不过听她说了十几年,虽然每次都答应,却总是记不住。现在晨姐也这么说我,看来真得改一改啦。她话里已经很有些怪我的意思,还有小雯,每次通话时都说我不管她,这次放了假又这么长时间没回去,她又要开学啦。 
  我这人心是粗了一点,自己也清楚,可往往积习难改,想起来就觉得对身边的人很有些歉意。老妈那儿何尝不是如此,有时是她实在想儿子啦,就打电话给我。虽然基本上反来复去就那么几句话,但我却总是听不够。当见不着面的时候,听听亲人的唠叨,体味一下那种有人关心的感觉,当真是一种幸福。 
  *** 
  等我回到咖啡馆的时候,曹宇仍然没有休息,正坐在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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