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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狂然封神-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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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先生像是知道原因?」比干望著不语的他。 
  「是为了刑罚吧?」姜尚面对三人解释,「挖出一坑里头置满大蛇,将罪人往里头一推,活生生的人便要被蛇给吞噬。」 
  「什么?」胶鬲蹦起身,一名侍官恰好冲了出来。 
  黄飞虎大手一抓,那侍官停在四人眼前。 
  「武成王大人,天子要把七十二名宫人推入大坑喂蛇,请您救救她们。」 
  「真要她们去喂蛇?」胶鬲还以为不过是姜尚猜测,竟然成真? 
  心一急,胶鬲推开迟来的几名百姓冲向摘星楼。 
  「胶鬲!」姜尚伸手一抓却没抓到,一旁黄飞虎与比干想跟著上前,却被他给扯住。 
  「姜先生?」二人瞪著他。 
  姜尚看了眼还在移动的人群方低叹,「来不及了,陛下会这么做,除了喜欢血腥也一定有绝好的理由,你们此去没有好处,连胶鬲亦会有不测。」 
  明白他说得对,比干与黄飞虎停止行动,眼望著人群远去的那一方,心里隐有不安。 
  ###摘星楼前的大坑万蛇攒动,邪恶的鳞光衬著碧绿之眼,蛇信吞吐。 
  「把她们衣裳剥了,推到坑里。」 
  纣王令一下,底下武士正忙著将七十二名宫人的衣服剥去,胶鬲眼见如此推开了阻挠的武士上了摘星楼,「陛下,请您广施仁政别用此种毒计。」 
  「你别来碍事,更别说算是毒计顶多是严刑罢了。」 
  「严刑?陛下,以蛇噬人如此狠毒之计,您怎能看成严刑罢了?」 
  「我意已决,胶鬲你下去吧!」纣王不耐的挥手,胶鬲却站到他眼前,「您若杀他们就是无道昏君。」 
  「竟敢怒骂朕?」纣王将他一推,「将他绑了一同扔进坑去。」 
  武士奉令奔上前,胶鬲一声狂吼转身向著楼外跃去,纣王一惊跑向前,正好看见他坠楼落地溅出无数血花,「虽死难逃,将他尸首扔进坑中喂蛇。」 
  接到命令,底下武士抬起胶鬲尸首扔入坑中,一旁宫人衣裳也已剥尽,同时全往下一推,人方入虿盆之中就被蛇给咬上,鲜血微冒,七十多名宫人哭喊不停,渐渐声音小了,连肤色也变了。 
  张眼怒瞪上天,她们死不瞑目,一旁观视的太监、宫女全吓的肝胆欲裂,只有纣王与妲己兴高采烈。 
  当宫人已全数遭蛇咬死,再无哀求哭喊声後,纣王进了摘星楼。 
  「这虿盆的点子好吗?」 
  「御妻所奏哪有不好之处?」 
  「如此,陛下还想不想多添乐子?」 
  「乐子?」 
  「是啊!陛下可传旨在蛇坑左旁挖一池,右边挖一沼。池中以酒糟堆成山,右边灌满酒。酒糟山上插上树枝将肉切成薄片挂在上头,称为肉林,右边就叫酒池,这酒池肉林不是天子至尊不得享用。」 
  「御妻真是玲珑心意。」纣王传旨依法开工,不上几天时间,酒池肉林便已完成,完工当日,纣王开宴庆祝。 
  单纯喝酒享乐,对纣王已经没多大乐趣,看出了他的无味,妲己又道:「可命宫人、太监摔跤,胜者赏吃酒肉,败者用金瓜打死埋入酒糟内。」 
  又一个好点子,纣王马上听从,谁知为了拥有与姜尚一战的实力,妲己要借吃食人肉来养妖气,所以纣王的言听计从更让她实力一天天的增强。 
  ###当官的日子还挺有趣的,姜尚七十年龄的外表,处於一群大臣之中,不自觉十分受人敬重,尤其是比干与黄飞虎二人,更常与他谈论国家大事。 
  虽在昆仑山上四十年,姜尚却对人间生活一点也不陌生,再加上曾是羌族族长的经历,和比干与黄飞虎论起朝政,一点也不逊色。 
  某一天午後,姜尚又受邀与二人会谈,行至半路某个人影出现眼前。 
  「姜尚,你恶运当头了。」彩带环身云袖飞动之中,妲己邪笑飘扬落地。 
  「凭你?」姜尚冷哼,昆仑学道四十年,区区妖精还不放在他眼里。 
  「当然不是凭我。」妲己娇柔一笑,「凭得是热爱我的纣王。」 
  「是吗?」恍若视而不见,姜尚一转身迳自远去。 
  眼瞟向他,妲己似笑非笑的往前直行,二人相反的路径,一人往文书房一人往摘星楼。 
  此刻纣王正在摘星楼上询问妲己行踪。 
  「陛下。」妲己笑眯眯拿著图样上楼。 
  「御妻上哪去了?」 
  「您看。」妲己将图抖开,上头是一栋高台,高台上建出琼楼玉宇,以玛瑙为栏杆,更以明珠装饰栋梁,夜里光华自然涌现,此台称为:鹿台。 
  「陛下身为天子富有四海,不造此楼不足壮观。此楼造好更有仙人仙女下凡,陛下与之交往延年益寿还能永享富贵。」 
  「真这么好?那谁人能造此楼?」 
  「此台必须由通晓阴阳深识五行生克的官员督造,下大夫姜尚正是一个人选。」 
  一提起姜尚就想到他炼妖的本事,纣王马上传旨,当侍官捧著圣旨来到文书房时,黄飞虎、比干与姜尚三人正谈的高兴。 
  一见纣王之令,姜尚屈指一算摇头苦笑,接下令後他提笔疾书。 
  「你不先看圣旨吗?」比干好奇一问。 
  「若有要事,你不妨先去再回。」黄飞虎也关切的催促。 
  奋笔书罢,姜尚将帖子一摺递向比干,「今日一去非吉是凶,恐无日再回来见二位,这一柬帖待丞相遭逢大难时,也许可脱危难。」 
  「先生不是谏官,哪会有事?」黄飞虎安抚著。 
  比干更不安的道:「先生若真有危难,待我面君可保平安。」 
  「天数既定,不劳二位。」姜尚起身拜别,出了文书房向摘星楼走去。 
  一入楼内,姜尚参见了天子後,纣王连忙说道:「卿替朕起鹿台,完工之时加官晋爵,此是图样。」 
  姜尚接过图样一看,「非三十五年不能完工。」 
  「一派胡说,哪有三十五年完工的?」妲己刻意挑剔。 
  「此台劳民伤财切不可为。」 
  「匹夫竟顶撞天子?与朕拿下千刀万剐。」 
  一听纣王之令,姜尚往外一冲,满楼武士措手不及。 
  纣王又好气又好笑,「这老匹夫听见『拿』字便冲,却有谁能逃过?」 
  众奉驾官紧紧追赶姜尚,一行人直到了九龙桥前,姜尚笑看速度太慢的他们,却在奉驾官向他伸手之际,一跃下了九龙桥,没入水中的他,连水花都没溅起,原是施展水遁走了。 
  众人还以为他畏罪跳水自杀,只好回摘星楼禀告。远处上大夫杨任入了午门,见到几名官员围著河水叹息,杨任一问才知,姜尚为了劝谏停造鹿台一事跳水自杀,一听之下,杨任赶进宫中,对著纣王苦劝。 
  只是,他的劝谏完全无效,反落得被人剜去双眼,活活疼死,一到怨气直上九霄,青峰山紫阳洞清虚道德真君见了,就命黄巾力士下山将人救回紫阳洞。 
  以二粒仙丹安放在杨任眼中,道德真君往他脸上吹一口气,他便悠悠醒转,在他眼中生出了二手,二手手心各有一眼,可看天庭、地穴与人间,此後,杨任拜了道德真君为师,学习法术。 
  崇侯虎受命造鹿台,从各地大抽民夫,三名男子的家庭一抽就是二人,连仅有一男的家庭也需上任,有钱之人方可向他买清闲,无钱之人累死後乾脆填尸鹿台之下,一时间怨声载道,朝歌居民纷纷向外逃窜。 
  姜尚出了宫变回少年模样,大大方方离开朝歌,回家见了马氏,光说自己得罪纣王,她便死缠著要姜尚休她,姜尚求之不得签了休书,马氏开开心心回家改嫁,悠哉的他拜别宋异人一家後,方向西岐行去。 
  一路上旦见百姓扶老携幼逃亡,可惜一到临潼关,守将张凤不放百姓出关,姜尚前去求见也被轰了出府,直好等到夜晚,他吩咐百姓闭眼静心,方才施术将众人以风刮出五关之外,不到半个时辰,一群人便在金鸡岭上下降。 
  百姓谢过姜尚後,才过了一天左右便到了西岐。 
  西岐现时之主是伯邑考,他命各官照顾难民,更发出库银造屋让难民居住,孤寡老人由官家造册一一发给口粮。 
  姜尚与难民相处的短短时间里,感受到一种熟悉感,很久以前也是这样,为了逃避兵祸,羌族一迁再迁才有了几年和平,那时的作战与逃亡,一直深刻在姜尚心中,现在同样的事正重覆发生,而他也真正有心想要改变一切。 
 
 
 
  
 第二十一章 赌约签定
 
  话说姜尚出走朝歌到了西岐,一等数日都不见仙人归来,坐卧不安之下,他按著元始天尊之诗在磻溪暂时等候。 
  某日早晨,姜尚方垂下丝线钓鱼,身後却传来诡异拍翅声。 
  姜尚一回头惊见一只人头鸟,「你是什么?」 
  『我是仙人的使者。』 
  「使者?」 
  『陈塘关有个灵珠子会成为你一大助力,仙人要你转到陈塘关等候,如果他来不及到,你就先将灵珠子引入你的阵营。』 
  「将灵珠子引入阵营?」 
  『别恁多废话,照著做吧!』人头鸟嚣张的一喊。 
  姜尚挑眉还待开口,人头鸟一振翅又向天空飞去,面对突来发展,姜尚收了丝线一跺脚,人往东海附近的陈塘关而去。 
  陈塘关与西岐一西一东相隔近半个国土,姜尚足足花了数日才来到陈塘关外,只是他一出土尚未入城,便见到一群人停在城外仰头观看。 
  姜尚跟著往上看,东瞧西瞧亦没瞧见什么,乾脆拉过一旁行人,「小哥,上头有什么啊?」 
  「有什么?你是外地来的吗?」 
  「是啊!所以这上头--」 
  「上头没什么。」 
  「那人人做啥都往上看?」 
  「你有所不知,这陈塘关总兵李靖曾拜度厄真人为师,因没仙缘而下山享福,二个儿子金吒与木吒也分别拜了文殊广法天尊与普贤真人为师,而这小儿子哪吒怀胎三年六个月方才出生,一出生太乙真人便来收徒,原来哪吒一出生带在身上的混天绫与乾坤圈皆是太乙真人镇洞之宝。」 
  姜尚听完一长串的话,「你说了一堆废话。」 
  「废话?是你急了点,你想哪吒三年六个月才出生,对曾上山修道的李靖来说他与妖怪无异,要不是看在妻子殷氏的份上,早一刀砍了了事,就因此父子常年不和,往上看是在确定哪吒今天出门了没。」 
  「出门了没?」姜尚才开口,就见那人甩开自己的手往後逃跑。 
  「喂!」姜尚叫了一声,却听见背後狂跑声。 
  方回头就见一群人往城外急奔,城内传来追打声。 
  「哪吒还不停步?」一名留有长髯威武壮硕的将军往外跑来。 
  这时在城墙上方跃落的,是一个身缠红布,手上带著一双金镯年约七岁的孩子,「我不过出外玩玩,等会儿就回去了。」 
  「哪吒!」那名将军奔到城外还想追去,身後的军士急忙喊道:「东伯侯与窦荣战於游魂关,军情危急。」 
  被迫停步,那名将军原就是陈塘关守将、李靖,他一停在城外,双眼就在城内城外徘徊不停,似乎拿不定主意。 
  姜尚见状急忙上前,「李将军。」 
  「你是?」 
  「昆仑山修道士姜尚,与太乙真人是故交。」 
  「太乙真人?您是说哪吒的师父?那您是来管教那名孽子的?」李靖开心揽上姜尚的肩,「我军务告急无法管他,您既为他而来就请您多费点心。」 
  来不及反驳,姜尚看著一把话说完就回城的李靖,最後再看了看无人的城外,他只能再次跺地,向哪吒远去的方向遁去。 
  ###急遁数十里,姜尚一破土而出,哪吒正站在九湾河边,听见身後异响,哪吒回头一看,「你是谁?」 
  「姜尚,你师尊的朋友。」 
  「我师尊?那个没出现过的太乙真人?」 
  「他可给了你不少法宝,有没有出现过该没差吧?」 
  「没差?」哪吒扯下身上红布,「一出生就带著法宝,你知道我父母是怎么看我?」 
  「你母亲当你是个孩子。」 
  「我父亲呢?」哪吒冷哼。 
  总算懂了他的心思,姜尚往前走到河旁大石处坐下,「你恨你父亲吗?」 
  「你该去问我父亲,他恨我吗?」哪吒跟著坐到他身边,双脚腾空於底下悠汤的水面。 
  姜尚忍不住将哪吒抱进怀里,怀中的他拼命挣扎,一闻他的气味,姜尚总觉得不对劲,因为哪吒全身都是法宝的味道,本还以为是混天绫与乾坤圈的关系,却…… 
  「灵珠子?」姜尚懂了。 
  发狠往姜尚的手臂一咬,哪吒最痛恨人家同情他。 
  「像个孩子一点会很不错。」姜尚忍痛抱紧,腾出一手抚著哪吒的头。 
  哪吒呆呆松口,他第一次见到有人被他所伤还对他那么温柔。 
  姜尚温和笑看血痕由手臂滑落,「好多了吗?」 
  「你何必这样?」哪吒用来伪装的坚强消失了。 
  「不是何必而是必要,你还这么小,多让著你一点是应该的。」 
  「天真的好人。」哪吒背过脸。 
  笑拍著他的头,姜尚仰头看天,「好人吗?也许吧!」 
  彷佛回到最原本的自己,姜尚简简单单就安抚下哪吒对亲情的不安,二人紧靠著仰视天空发呆,哪吒骤然一挣落下水去。 
  「哪吒?」姜尚急忙向下看。 
  在河水里的他,却笑得一脸天真,「好凉喔!」 
  与初见时的自傲不同,现在的哪吒像个普通孩子一样,姜尚想了想,也让身子往下一滑落到水里头去,噗通一声溅起漫天水花,哪吒趁他不备更向他狂泼著水,眼前一片水色遮住视线,姜尚花了不少时间才瞥见开心笑玩的哪吒。 
  却在那一眼中,「等等,不要玩了!」 
  「为什么?」哪吒蹙起眉,是他要自己像个孩子的。 
  姜尚双眼直瞪著水底下的红光,「是混天绫。」 
  「什么?」 
  「哪吒,把混天绫拿高於水面。」 
  「拿高?」哪吒虽不懂还是照做。 
  姜尚眼见红光消失,才总算放心踩著水向他靠近,「我们快上去。」 
  哪吒本不想动却又觉他神情不对,「你的手伤在痛吗?」 
  「先上去再说。」姜尚抱起他,二人才离开了水面,由水底猛冒出一堆水泡,彷佛有东西正在上来。 
  「怎么回事?」哪吒一脸问号。 
  「混天绫会震动水域,现在该是龙宫之人前来问罪。」姜尚虽听说哪吒身上有混天绫,却在刚才方想起混天绫的功能。 
  就在无数水泡中震起一廉水幕,水花之下一名蓝面红发,巨口獠牙的生物手持巨斧大喊:「是谁扰我龙宫安宁?」 
  姜尚还来不及阻止,哪吒跳向前去,「呸!畜生你说什么话?」 
  「畜生?我乃东海龙王亲点巡海夜叉李艮,无知小儿竟敢辱骂我?」 
  分水一跃,李艮持斧向前劈落,哪吒往左一闪,手上乾坤圈瞬间化大往前一掷,太乙真人镇洞之宝,哪是小小夜叉所能躲过,李艮惨叫一声便往水里倒下,染的河面一片鲜红。 
  哪吒见血狂喜,呼啸一声就往前扑去,姜尚赶忙扯住杀性大起的他,「死了就算了。」 
  听话没上前补他几下,哪吒低头一看染血的乾坤圈,「我去洗洗。」 
  甩开姜尚的手,哪吒才将乾坤圈置入河中。 
  「别洗。」姜尚冲上前拉起他,而眼前已是波纹动汤,看来比混天绫入水还严重。 
  「怎么了?」哪吒仍是疑惑。 
  姜尚硬将乾坤圈套回他手上,「龙宫再次震汤,怕又会有人来。」 
  「有人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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