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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凤鸣宫阙+番外 作者:顾婉音(云起书院vip2014-11-10正文完结)-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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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84章 冰释

太后这话落在陶君兰的耳里,只让陶君兰觉得讶然无比。她不明白太后这话的意思:到底是想让她劝李邺留下顾惜,还是想以这个好名声算是她这般和顺的奖励?
想了想,陶君兰只道:“如今王爷甚少在府中,我也不知有没有机会说这些话。”
太后皱了皱眉,倒是也没坚持,只是语气淡了几分;“既你不愿意那就算了罢。好了,时辰不早了,我也累了,你就先回吧。”
陶君兰也不想多呆,便是起身告辞了。
待到出了寿康宫,陶君兰面上的温和笑意便是抑制不住的沉了下去;。太后如今对她的态度,是越发的坏了。看来日后她还是少进宫得好。
还有——这事儿她李邺不知道,等他知道了,他会不会不高兴?她也是糊涂了,居然没将此事儿告诉李邺就擅自收拾了院子来。本来或许李邺可以拒绝,被她这么一弄,倒是全然无法拒绝了。
一路走去,倒是又碰到了袁琼华。袁琼华穿了一件水红的裙子,带着几个小宫女悠悠然的散着步。倒是显得十分悠闲。
“你又进宫来了。”袁琼华叫住了陶君兰笑吟吟的言道。
陶君兰点点头:“嗯,进来给太后请安。”
“怎么不去皇后娘娘那儿?怕她毒死你?”袁琼华自顾自的说道,语气里有几分刻薄。“不过你一向不是看重名声?就算她真要毒死你,你也该不怕才是。”
陶君兰捏了捏眉心,按捺住不耐烦,淡淡道:“我还有事儿要回府去就不和你多说了,先走一步。”袁琼华还是袁琼华,纵然和她合作了,还是根本改不了那德行。
“有事儿?可是要迎接新人的事儿?”袁琼华恶毒一笑,似乎不揭了陶君兰的伤疤不甘心似的。
陶君兰看了袁琼华一眼,彻底失去了耐心:“你到底想做什么?”
见惹怒了陶君兰,袁琼华倒是很高兴的笑起来。最后她道:“自从小王氏进了宫,太子妃面上的笑容可是少多了。晚上熄灯的时间也晚多了。你知道为什么?因为太子常去小王氏屋里歇着。”
陶君兰越发不明白袁琼华的意思,干脆一声不吭。
“太子不喜太子妃,却也不见得喜欢小王氏。利用小王氏来让太子妃不高兴这一招,是我告诉太子的。太子每日都去小王氏那儿,可是事实上却是连碰也不碰小王氏。”袁琼华笑得无比恶毒。“看着小王氏有苦说不出,看着太子妃每天暴躁烦闷,心情可是好得不得了。”
陶君兰算是确定了,袁琼华和她说这么多,不过是为了痛快二字罢了。
“宜妃最近也很受宠呢。”袁琼华继续道;“我只要一想到宜妃做的那些事儿被揭穿时候的情景,就会忍不住的笑出声来。受宠好哇,现在越受宠,将来就越可怜。”
随着袁琼华的话,陶君兰也是忍不住的想了想那样的情形。然后又有些同情皇帝:若是知道宜妃做了什么,怕是皇帝恨不得掐死她吧?
“好了。既然你痛快,那不就行了?”陶君兰不欲再听,扭头就走。她觉得袁琼华其实已经疯了,之所以没疯得那么彻底,只是因为袁琼华还没报了仇而已。待到大仇得报那日,只怕袁琼华也是彻底的疯了。
这么一想忽然又觉得既怜悯又惶恐。这深宫里的女人,似乎就没有谁是幸福的?而她将来,会不会也会成为这里头的一员?
一股寒气从脚底下冒上来,本来走得微微发热,此时却是忍不住硬生生的打了一个寒战。
陶君兰越发的不想多留了。
一路回了端王府,陶君兰想着这些日子李邺的不对劲,想着杂七杂八的东西,连拴儿和明珠也没心思逗弄了;想了想,她干脆换了衣裳又用簪子将头发简单挽了个发,又用帕子包住了,然后便是去了小厨房。因为袖子碍事,少不得又将袖子也挽上去几分。
虽说老夫老妻的也没什么讨好不讨好的,可是她想若是李邺知道她做了菜,一定也会很欢喜的罢?
因时下渐冷了起来,所以想来想去陶君兰最后做了鱼咬羊,三鲜香菇汤,以及时下难见着的新鲜豆苗菜和一个素炒豆干。
除了鱼咬羊费工夫之外,其他的却都是家常菜色。
最后,陶君兰又吩咐人将今年新下来的果子酒开了一小坛。
李邺回来的时候,菜都还没做好。因而倒是也没见着陶君兰的人,问了丫头知道陶君兰今日亲自下厨了之后,他还颇有些意外。
本想去看看,可想想又怕自己去了反倒是麻烦,便是去看拴儿和明珠。
拴儿正坐在榻上陪明珠玩布老虎。如今明珠也能自己做老半天了,一个大孩子一个小孩子你来我往的说着大人也听不甚懂的话,倒是十分欢乐。
李邺上前去一把将明珠抱了起来,拴儿顿时也扑上去:“爹!”那声音,不仅中气十足,更是欢喜得要命。
李邺顿时失笑,也将拴儿揽住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又笑道:“拴儿这么想爹?”
拴儿用力点头,指了指妹妹;“都想爹。”
明珠哪里懂想不想的——事实上每日都是陶君兰和奶娘还有拴儿围着她转,她对李邺这个不常见到的爹,着实是可有可无的。
所以明珠睁着乌溜溜的眼睛懵懂的看着拴儿。
拴儿也不尴尬,又冒出惊人之语:“娘也想。”
李邺顿时笑起来:“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一时又陪着拴儿和明珠玩了一会。
陶君兰做完了菜,洗了手了又拆了头发换了衣裳后,这才去寻李邺。至于后续的工作,譬如上菜什么的,自然是不需要她了。
还没进屋呢,陶君兰就听见里头父子三人的笑声。忍不住在外头停了停,听了一小会儿这才撩了帘子进去,随后笑道:“老远就听见你们的声音,什么事儿这样高兴?”
李邺抬头笑着回道:“我挠拴儿痒痒呢。”
果然看见拴儿一身衣裳都滚乱了。明珠也是差不多的德行。顿时陶君兰也笑了:“他怕人挠痒痒呢。你也别太闹他了,不然玩疯了仔细晚上又该尿床了。”
这话一出拴儿顿时肃穆了脸不高兴了:“没有!没有尿床!”
拴儿也快要三岁了,这么大的孩子也知道要脸面了。每次提起这个拴儿都这样的反应,不过每次陶君兰和其他一帮子大人看见他这样都会忍不住笑;陶君兰一见拴儿这幅样子就乐得厉害,顿时“扑哧”就笑了。
李邺也是差不多。却又故意慢悠悠道:“哦?前两日我还听你娘说要给你多做两条裤子,不然冬日里尿床了换不过来。”
拴儿羞得顿时就忙藏起来了,不过顿时也叫人笑得越发厉害了。
笑闹了这么一阵子,陶君兰这才言道:“好了,该用饭了。明珠也该喝奶了。”
李邺点点头,将明珠交给旁边的奶娘,又亲自替拴儿整理了一下衣裳,这才拉着他准备去用饭。
陶君兰见李邺衣裳脏了一块,便是拉着他看了看,又问:“怎么蹭脏了这么大一块?”
李邺低头瞅了瞅,也是奇怪:“不知道在哪里蹭脏了。”
陶君兰就嗔怪:“怎么这样粗心?你在外头走动,叫人瞧见了该怎么好?”
李邺见陶君兰这般,倒是忍不住微笑起来:“除了你,谁又仔细看这个。再说,应该是回来之后蹭的,不然王如和周意也该瞧见了。”
陶君兰想了想也是,“应该是拴儿蹭的。”顿了顿又说起别的:“今儿我做了鱼咬羊,也不知道如何。许久没做过了,不知手生了没有。这还是以前做姑娘的时候我爹爱吃,才学会的。”
李邺自然是吃过鱼咬羊的,这菜合起来就是一个鲜字,味道自然是不必说。不过他当然也知道这菜做起来繁琐费工夫,便是蹙眉道:“好好的做这样费工夫的菜?没得累坏了自己。你身子都还没好全呢,这样不爱惜自己?”
李邺这话有些苛责和严肃,陶君兰听着却是心里暖得很。李邺这样在意,若不是因为对她关心,又岂会如此?
当下她便是低下头笑道:“只是麻烦一点,也不累。不碍事的,只要你喜欢,我天天做也无妨。横竖也是闲着。”
却是不知道李邺听见她这话,一连好些时日堵在心里的东西却是慢慢的消散开来。待到想明白了,李邺忽又有些自责:那般小心眼儿做什么?眼下和以后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以前,那样久远的事情还去想他做什么?
“累坏我心疼。”主动握住陶君兰的手,李邺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没让后头跟着的丫头们听见。
陶君兰顿时就被李邺这句话说得有些羞涩起来,下意识的转头看了一眼丫头们,发现都离得远听不见他们说话,这才又觉得松快了一些。
不过当着这么多人面儿,还有拴儿在,她也做不出什么其他的事儿了,嗔怪的看了李邺一眼便是没再敢看他。
只是心里却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第一卷 第485章 如初

鱼咬羊自然是鲜美得叫人恨不得将舌头都咬下来。
就是拴儿也是在奶娘帮忙下吃了好些;
。小肚子撑得溜圆,陶君兰摸的时候吓了一大跳:“这孩子怎么不知道撑?”
李邺倒是镇定:“小孩子都这样。以后不给他吃那么多就好了。”
陶君兰疑惑的看了一眼李邺:“你怎么知道?”
“小七以前也这般。”李邺镇定道,顿了顿又补充:“有一次他吃你做的菜,不就撑了?还请了太医。”
陶君兰顿时也是想起了这么一出来,顿时忍不住笑了。随后又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不知不觉竟是时光飞逝。当年还是个孩子呢,如今听说懿妃也开始相看媳妇了。”
懿妃相看媳妇这事儿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儿,虽然大家都没明说,却也是心照不宣了。皇帝也由着懿妃折腾——毕竟那是皇子的生母,给些意见也可以。只是最终做主的,还是皇帝就是了。
不过现在就开始相看媳妇,却是比当年李邺和太子都是要早了不少。主要是太子和李邺那会儿刚好赶上了国丧,所以象征性的也推迟了一些。
李邺点点头:“而且也开始上朝了。如今出宫的次数也不少。”
想起当年成日跟在李邺身后的七皇子,再想起近日看见的那个翩翩少年郎形象,她总觉得那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想起七皇子,陶君兰忽然又想起了太子来。心里便是有点儿疑惑,想了想到底问出口:“既然太子有这个把柄落在你手上,你也不用再那般忌惮太子了才是。寻个机会将这事儿揭露出来……”太子是必然保不住位置的。
李邺摇摇头:“正所谓捉贼拿赃,捉奸拿双。空口无凭,谁会信?到时候被反咬一口,倒是有嘴也说不清了。唯有抓住现行,才能叫太子再也不能翻身。”
除非一击必中,不然他不能出手。
陶君兰仔细的琢磨了一回,也明白了李邺的意思。当下也不再提起这个事儿,顿了顿,想起太后今日的话,便是又道:“我还有件事儿要与你说。”
一时叫奶娘将拴儿抱下去,又让丫头将桌子都收拾了,她亲自泡了茶上来二人好消食,这才轻声道:“太后那日叫人传话,说是让顾惜做你的侧妃,又让我收拾院子。我只当你已经知道此事儿,便是收拾了院子出来。可今儿太后才告诉我,此事并未知会与你。却是我自作主张叫你为难了。”
李邺果然皱起眉来:“顾惜?”
李邺是真不喜欢顾惜,且不说顾惜本就和他不亲近,再则光看着那张长得和他生母肖似的脸,他就避之不及了。这件事的确是叫他为难。
不过看着陶君兰那副样子,他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罢了,太后的意思,纵然是我也不好太过违逆。太后是想让我和顾家更紧密联系一些。”
只是顾惜就算进了府,却还是叫他着实不想亲近。想了想,他到:“好吃好喝的供着罢。”至于别的,却还是算了。
陶君兰犹豫了一下,到底没再说什么。只是心底到底有些不赞同:这样只怕不能让顾家与端亲王府更紧密,反倒是会生出嫌隙来;而且,这样到底是毁了顾惜一辈子。
只是她又凭什么去劝李邺?她心里其实是半点不想将李邺分给旁人的。纵然说得出口那些劝说的话,可也不过是虚伪罢了。
为了转移话题,也为了问出心里这几日一直存着的疑惑,陶君兰低声问李邺:“你是不是生我的气?”
李邺一怔,随后心虚的避开了陶君兰的目光,只干笑一声:“这是什么话。”
陶君兰见李邺这幅反应,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苦笑一声:“你我夫妻一场,纵不算是十分了解,可是有八九分却也是不假的。你又何必瞒着我?有什么话,也该说出来,若我不好,我也可以改。唯有如此,我们才不会产生隔阂,渐行渐远不是?”
李邺有些微微的触动。
陶君兰垂下头去,轻声继续道:“这一次你避着我这么些日子,若还有下一次呢?还要避着我吗?若真如此,我倒是宁愿你直接将我赶出府去了才好。不然,我心里却是难受得紧。”
这些话都是她的真心话。最初没觉察到李邺对她的回避也就罢了。可是后头觉察到了,那滋味却是说不出的难受。
李邺叹了一口气:“那日你从陈家回来路上的事儿,我知道了。我心里……”顿了顿,李邺似乎才鼓起了勇气按了按自己的胸口:“我心里有些不舒服。”
陶君兰怔了怔,她想到是这事儿。她本想瞒着李邺的,就是怕他多想才会如此。可没想到他还是知道了。想了想,却又觉得疑惑,她不是叫人瞒着吗?李邺究竟又是从何而知的呢?
李邺似乎看出了陶君兰的疑惑,苦笑一声;“底下人说漏嘴了。本我也不甚在意,只是你却是故意要瞒着我,这点才叫我最恼。”
事无不可对人言,越是要藏着掖着的事儿,就越是见不得人。人心里都是这样一种想法。纵然知道其实陶君兰并未做什么,可是他心里就是不得劲儿。
最关键的是,那日他问了一回,陶君兰却是并无半点坦诚的意思。更叫他心里的小心眼儿犯了。
陶君兰听着,最后却是有些哭笑不得——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她的本意是不想让李邺多想,可是结果却是弄巧成拙。不但没能达到预期的目的,反倒是事与愿违了。
“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陶君兰看着李邺的眼睛轻声诚恳的解释;“我只是不想叫你觉得担心,更不想让你多想。我听闻孔家遭了难,出于幸灾乐祸的心思才想去看看。我想看看,什么叫恶有恶报。什么叫报应不爽!”
虽说一开始还能平静相对,可是到了后头情绪却是怎么也压不住。她对孔家的恨意,不仅仅是因为孔玉辉这个负心人。最主要的是,孔家在陶家覆灭时候的无情无义。
“至于给那些女子银子,也不过是觉得他们可怜罢了。”陶君兰微微眯了眯眼睛;“留着她们去记恨孔家,去诅咒孔家,去散播孔家做的好事,坏他们的名声,不是很好吗?”
陶君兰说到了兴头上,几乎顾不得是不是会叫李邺听了不妥了;。甚至,她也顾不上这些话听起来是十分恶毒的。
李邺看着陶君兰激动的样子,却是有些微微动容。随后他伸出手来,轻轻握住陶君兰因为愤怒而攥紧的手,道:“对不起。”
略带了沙哑的三个字,低沉沉的落了下来。顿时就让陶君兰的满腔激愤都冰雪消融。张了张口,她最后摇摇头:“你有什么可对不起我的?”
“是我小心眼了。”李邺沉声言道。心里的懊恼就像是绳子,层层的将他缠绕包裹,让他根本挣不出去。
陶君兰灿然一笑,“我也又小心眼的时候,不是吗?你越是小心眼,我倒是越高兴。”因为这样一来,才更说明李邺心里是有多在意她。
她亲自尝过那样的滋味,所以才更能体会。若非在意,又怎么会因了他的一点小举动就琢磨半天,就心里难受半天?
又怎会看见他和别人稍稍亲密些就觉得心里犹如火烧油煎般难熬?
“以后不要回避我。”陶君兰轻叹一声,主动靠近李邺怀里:“不管怎么样,不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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