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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鬼子(第一+二部)by夏秋小姐(师徒年下 忠犬深情攻 精分女王受)-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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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楚云早已有了防备,他转过了头,垂下了眼帘,抿紧了双唇,让陈汉文吻在了师父的嘴角。

  陈汉文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着师父的侧脸。

  他露出了一个表情,他懂了,不能再明白了。

  他抱着师父,大手大脚缠着师父,把这个他最崇拜、仰慕和敬爱的男子牢牢的抱在他的胸膛之中,然后低低切切的哭泣了,这次,他哭泣的像个成年男子。

  唐楚云被徒弟禁锢在怀里,闭起双眼,像沉睡一样柔和的脸部表情。

  然而,他却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情绪,从心脏往身体的末梢奔腾,连指尖都可以感觉到宛如痛楚的强烈感情,并因此而微微颤动着。

  他好想紧紧的抱住这个男人。

  他好想叫这个男人紧紧的抱住他。

  29

  师徒俩的生活起了微妙的变化。

  陈汉文无论如何也离不开师父,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师父没有赶走他,他就不会离开师父身边,但他非常的痛苦,心里存积着对师父的喜欢,快要把他的心脏塞爆,但他却像紧闭的蚌壳,一句“师父,我喜欢你”也不敢说,面对白天的师父,他不敢说;面对夜晚的师父,他也不敢说。

  白天的师父,依然接受他的陪伴,但却显得冷淡,很像是两个人刚开始住在一起的时候;但是夜晚的师父,却非常的热情,让陈汉文屡屡失控。

  每天晚上,陈汉文都想着白天的师父,想着那一天的师父拒绝他的心痛,想着要对抗心里的鬼,想着要抵抗夜晚的师父的诱惑,但是愈是抵抗,心里的鬼就膨胀的愈大,最后都是自己把夜晚的师父压在身下,猛烈的索求。

  每一次陈汉文都背叛了自己的坚持,每一次做爱到了最后,夜晚的师父总在他的眼里,批散着一头丝缎般的黑发,浓墨般的黑瞳扩散着失去了焦距,俊美的五官泛着瑰丽的红晕,吟叫着殷切的原始渴望,在动人的高潮之中,成了夜晚最美丽的妖精,然后总是数度失去了意识,把师父弄成这样,让他羞愧后悔不已。

  白天的唐楚云开始频繁的做着春梦,栩栩如生的梦中场景,开始让他迷惑,有的时候,他忍不住觉得这是真的。

  梦中的他总是淫荡着要求陈汉文抱他,只要陈汉文拒绝,他就毫不知耻的放荡着,在陈汉文面前爱抚自己,甚至主动的爱抚陈汉文,直到诱惑陈汉文丧失了理智。

  每一次交欢,只要徒弟温柔过头,他就会心痛的难以自拔,好像徒弟的温柔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另外一个人,所以他总是不知耻的要求徒弟要狠狠的操干他,梦里,那高潮的感觉太过直接强烈,连白天想起都会浑身打颤,下身挺起,连后庭都感到强烈的空虚,站也站不直。

  思春到了这样的境地,让一向有礼自制的唐楚云害怕了起来,活了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感觉到情欲的浓烈,还有面对欲望的时候,自己有多么的不理性。

  他只好有意识的避开自己的徒弟。

  唐楚云去刘老板那儿再次问诊,却被拒在门外,听说刘家请了一堆道士、和尚和神道教的巫师,试图要帮刘老板驱邪,这荒唐的决定让唐楚云忍不住摇头,却也无能为力。

  陈汉文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也知道师父想要医治刘老板的心意,好几次想要把刘老板变成老鼠的事情告诉师父,师父却多次避开他,他找不到机会好好和师父说话,也觉得非常的伤心,晚上也会更克制不了自己。

  小绿也好几天没有出现了,陈汉文虽然觉得万年无敌老妖很恐怖又很坏心眼,但是也深深的担心着小绿。

  陈汉文慢半拍的猜测,师父听着玲珑珏的声音感觉到的那个“人”,也许就是小绿。

  那天,陈汉文正在院子里劈柴,赤裸着上半身,露出被太阳晒过的黝黑肌肉,天气渐渐闷热了起来,太阳虽然不毒辣,却没什么风,在屋外站一会儿就满身大汗,更何况陈汉文正在做粗活呢。

  晶莹剔透的汗珠细细密密的布满了陈汉文的全身,让陈汉文的肌理在阳光下闪着光,每一次举起斧头,肌肉就会瞬间纠结起来,显露出诱惑人的刚健弧度,背肌突起,腹肌清晰可见;每一次斧头落下,陈汉文的胸肌轻微的抖动着,胸前的乳尖也凝着汗水,分外诱惑人。

  唐楚云坐在窗边写字,听说有一种新奇的西方毛笔,称做钢笔,但他仍然使用毛笔,他的毛笔字清秀有力,非常好看。

  但他举着醮饱墨汁的毛笔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笔。

  他看着自己的徒弟,发着愣。

  陈汉文那双握着斧头的手,强健有力,在梦中是如何的拥抱着自己,把自己的大腿张到最开,一边吻着自己,一边进入自己,想到这里,唐楚云红透了白晰的脸,鼻头微微的渗出汗来,下身也起了反映。

  唐楚云凝视着窗外的陈汉文,昨晚的梦浮现了出来……

  “师父,我们不要再这样了。”陈汉文满脸痛苦的忍耐着欲望,嘶哑着声音对自己说。

  “你那里都变得好大,这么大了,一定很痛苦吧。”唐楚云听见梦里的自己戏谑的说:“如果不插我,你受得了吗?”

  “……不行,我不行。”陈汉文不只是痛苦,而且还非常的悲伤,他的拒绝像是绝望的挣扎。

  他才刚一退开,就被自己抓回来,梦里的自己像八爪章鱼一样缠着徒弟,把他吻着推倒,扶住徒弟尺寸惊人的硕大,自己坐了下去,洞口被撑开的痛楚逐渐被快感取代。

  一旦习惯了体内的昂扬,唐楚云开始坐在自己的徒弟腰上摇着,一边呻吟,一边说:“嗯呀啊……嗯嗯……这样呢?啊啊……”

  “这样还不行吗?啊啊啊……啊嗯……”

  自己的下面也胀的好大,渗出了淫液,这副身体真的很敏感,尤其是后庭被强烈刺激之后。

  但支撑不了太久,唐楚云一时腿软,猛然坐下了,陈汉文又热又硬又大的性器就这样深深的顶到尽头,唐楚云忍不住流着泪,头往后仰,承受不起这样的深入,险险要昏去,身子往后倒去,双手在空中抓取,想抓住什么,好抵抗心里头那直直下坠般的忧伤。

  等到回过神来,自己的双手被陈汉文抓着,两人十指相扣,陈汉文的眼里也有忧伤的泪水,变换了姿势,压在他的身上,仍然在他的身体里面。

  好痛,两个人都好痛。

  “师父,求求你不要这样,我的心好痛。”陈汉文苦苦的哀求着。

  一滴墨滴落在宣纸上,晕开来,把唐楚云从梦境中拉回现实,他放下了笔,疲惫的把脸埋在双手里,忍耐着欲望,忍耐着忧伤,忍耐着脑海中陈汉文的脸,是多么叫人心痛。

  30

  “师父,师父,你还好吗?”

  唐楚云听到陈汉文担心的叫唤,抬起头来,看见陈汉文站在窗口,探头进来看他。

  陈汉文额头和鼻尖都是汗水,一滴豆大的汗滴流过他宽广饱满的额头,被浓眉阻挡了一会儿,又落下了睫毛,陈汉文有一双可爱的大眼睛,墨黑的瞳孔大的不像话,却不减损他的阳刚气息,反而增添了他的孩子气,他的睫毛既长又卷,汗水迟迟无法落下,但还是不舒服吧?

  陈汉文眯起眼睛来,伸手揉了揉眼睛,抬起来的手脏的不像话,沾满了灰尘和木屑。

  “别!”唐楚云慌忙的要阻止他。

  来不及了,这个傻小子把手上恶心的脏污揉进了眼睛里。

  “唔嗯……”陈汉文眼睛吃了痛,闷哼了起来,左眼又刺又痛,就怕是尖锐的木屑掉进了眼球里,说不准有个万一,只怕要瞎的。

  但是这个笨蛋没有学乖,只觉得眼睛又痒又痛,再一次举起了脏手,想要去揉眼睛。

  “不行。”唐楚云急忙站起身来,大半个身子横过书桌,探向陈汉文,在窗栏上方捉住了陈汉文的手。

  “汉文,不行再揉眼睛了。”

  陈汉文疼的眼睛都张不开了,左眼大滴大滴的眼泪却渗了出来,他难受得很,像一只狗狗对着主人哀鸣撒娇那样对着唐楚云哭诉:“师父,我眼好疼。”

  陈汉文勉力把右眼半眯着,看见师父蹙着剑眉,一脸担心,一双冰凉的手握在他两只手腕上,多么让他贪恋的低温,是师父才有的温度。

  “唉,当然疼。”唐楚云担心的说,他脸上是心疼的表情,语气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心疼:“别揉眼睛,让师父看看。”

  师父好久没有对他这么温柔了,光只是这几句话,陈汉文就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连师父说什么都忘记了,只是傻愣愣的看着师父。

  唐楚云又更靠近了一些,整个人上半身都趴躺在书桌上,连白色的上衣沾到了桌上砚台里的墨汁都没发现,一心只注意着自己的徒弟,一心只想快点帮徒弟减轻苦楚。

  “师父……”陈汉文眼睛疼到不行,但看着师父的脸愈靠愈近,撑着右眼,看得痴傻了,心里一阵激荡,连右眼都渗着泪。

  “把眼睛张开,让师父看看。”唐楚云捧着陈汉文的脸,吩咐着。

  唐楚云冰凉的手温贴上陈汉文热烫的脸颊,陈汉文真是舒服到不行,就像把脸埋近山里的清溪当中,一阵温柔的舒爽让他轻声的喟叹,忍不住摩擦着师父的手掌,把一脸的汗水都抹到了唐楚云的手上,唉,陈汉文心头暖暖的,宛如冬日里的太阳晒过的棉被。

  “汉文,让师父看看你的眼睛。”唐楚云没注意到陈汉文的失神,只是殷殷的催促着陈汉文让他检查。

  陈汉文总算是把左眼睁开了些,但太吃痛了,所以还是半闭着眼。

  “师父,眼睛很疼。”笨狗也知道逮住机会撒娇。

  “嗯。”唐楚云不会安慰人,但他总是个医生,知道安抚病人情绪也很重要,温声说:“忍耐着,待会儿帮你取出异物,就不疼了。”

  他用手指倾尽了柔情,撑开了陈汉文左眼的眼睛,陈汉文背着光让他不好检查,他眯起眼睛,更靠近了些,试图要看清楚陈汉文的眼球里是否有异物,但却没有任何发现。

  也许被陈汉文揉尽眼睛深处,唐楚云知道徒弟吃疼,心疼的不得了,俊脸显露忧心,为着这么一点小事露出这样的神情,早就超出医生对病人的感情。

  但是……超出了师父对徒弟的感情了吗?

  陈汉文真是快要高兴死了,就算马上眼睛烂掉,或者被斧头劈死也无所谓,冷淡了好几天的师父正在关心他,而且两个人,两张脸,两张唇靠的好近,师父香馥芬芳的气息全吐在他的脸上,他真高兴自己眼睛跑进了脏东西。

  唐楚云歪着头,正努力想要看清楚陈汉文的上眼睑,嘴唇就被迅速的啄了一下。

  “你……”唐楚云错愕的惊呼。

  陈汉文马上捂着眼睛退开来,他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神经,师父好不容易才靠近自己,自己却不自觉的做了这么轻薄的举止,师父肯定会生气,然后对自己很冷淡,也许还会不理自己,他简直是慌了,手足无措,迭声道歉:“师父对不起,因为师父的唇好靠近,看起来凉凉的,很好吃,所以就忍不住了,我知道错了,师父,对不起……对不起。”

  师父再持续一段时间的冷淡,自己肯定会因为心痛而死。

  陈汉文紧张的胡言乱语,满脸神情惊慌失措,彷佛被偷吻的人是他,不是唐楚云。

  唐楚云噗哧的失笑了,虽然笑声又轻又短,稍纵即逝,但他真的笑了。

  俊脸明朗有如明月轻风,俊逸非凡,白晰又透着淡淡的晕红,薄唇勾着弧度,代表宠溺的柔和微笑。

  陈汉文呆住了,傻傻的看着师父,连眼睛疼都忘记了。

  “唉,是师父的不对。”看样子,自己的刻意冷淡让这个傻徒弟动辄得咎,暗中吃了不少苦头,心里头闷吧,自己知晓徒弟会伤心难过,还这么故意闪避,这么大的岁数了,倒是糊涂。

  他心疼呀,陈汉文眼睛进了灰尘他就犯心疼,怎么这个傻徒弟为他的冷淡伤神,为他的疏远难受,他就不心疼了?

  31

  “汉文,你快过来,师父要看你的眼睛。”唐楚云再一次催促着。

  陈汉文却一动也不动了,他左眼被自己的左掌覆盖着,右眼半眯着,却陡然掉下了几颗泪,在阳光下显得剔透,落进院子里的土里,泥土瞬间湿黑了几点。

  他颤抖着声音问师父:“师父,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唐楚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自己的徒弟,细白的手停在半空中,像是呼唤。

  “师父,为什么不能喜欢你?”

  陈汉文憋了一肚子的喜欢,陈汉文憋了一肚子的问句,痛苦到整个人都快要死去,难受得心脏都快要承受不起,而且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处在这种状态,“喜欢师父的心情”日日夜夜都啮着他的血肉,时时刻刻都啃着他的筋骨。

  他爱着自己的师父,爱到无法自拔,却连说一声喜欢都不可以,他是个温顺善良的徒弟,天性纯真憨厚,哪里忍受的了这种椎心之痛。

  所以当他听见唐楚云那声“对不起”,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疯了,忍耐了许多天的闷怨整个爆发开来。

  唐楚云不回答,他就接着嘶吼:

  “师父,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能说多少次我就得说多少次,不说我心都要痛死了。”

  “我只希望有那么一天,我心里的喜欢能说完,才不会……”

  陈汉文右手摸着自己的心脏。

  “……才不会有一天心脏爆炸。”

  他又退后了几步,离自己的师父更远,然后哭着说:

  “我喜欢师父,喜欢到这样的地步,喜欢到身体里头堆满了喜欢,愈堆愈多,整个人都被挤得变形了,师父你看出来了吗?”

  “师父,为什么喜欢一个人会这样?”

  “师父,我不懂,我不懂,我真的不懂?”

  “要怎么样才不会这么痛苦?”

  陈汉文突然露出一个悲凄了然的神色,苦笑着说:

  “师父不要我,是因为我是鬼子,对不对?”

  陈汉文讲到这里,整个人已经摇摇欲坠,唐楚云却仍然半点话也挤不出口,他是个寡言之人,现在又是喉头哽咽,满心酸楚,只是含着泪,猛摇着头。

  “我这么脏,这么丑陋,却还敢说喜欢师父,我真的是个下贱的鬼,我不配。”

  “我不配说我喜欢你。”

  一咬牙,唐楚云飞跃出了窗口,奔向了自己的徒弟,他心里泛着疼,眼里泛着泪,薄唇给自己咬的殷红殷红,也是可怜兮兮的模样。

  陈汉文看着师父朝自己飞奔过来,脸上充满惊喜,一时之间连眼泪都忘了掉落,那张单纯的脸,像等待被主人捡回去的流浪狗,即使在街头过着风吹日晒雨淋的悲惨生活,仍然忠于自己的主人,仍然爱着自己的主人,仍然对自己的主人充满了希望。

  但是唐楚云停下来了。

  他没有走到两人距离的终点,他停在半路,他给的救赎,永远都只有一半。

  庸医。

  32

  陈汉文彷佛是被甩了一巴掌,心灰如死,凄惨的看着自己的师父。

  唐楚云彷佛是被固定在地上,一步也走不出去。他见证过花开花谢,月圆月缺,他知道什么是轮回,他知道什么是残缺,正是因为如此,他不知道要停下来,还是要往前去。

  在他手上死去的人无数,老人,小孩,男人,女人,死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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