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女人中间 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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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媚弯下腰,仔细看了看,仰起头,一脸狐疑,“怎么会烧着这?这好象是烟头烫的啊?”“昨天洗完澡抽烟,一不小心,就给自己来了这下,媚姐,你可别笑话我呀。”何仁脸上的苦涩却也不是装腔作势,实话是不能说的,这么个含糊的理由也应该能应付过去吧。郑媚又低下头看了会,忽然咯咯笑起来,“你呀,是够糊涂的。好了,就让姐姐抱抱阿仁好吗?”何仁点点头,抱住郑媚。她靠在自己肩头,似乎正在颤抖,她在想什么?
何仁听见郑媚幽幽的声音,“阿仁,我知道,你有点看不起姐姐,是吗?”“我哪有啊?媚姐,说真的,我真心真意地佩服你。你很不容易。风里雨里,你一个女人,真是难为你了呵。”何仁说的是真心话。“阿仁,抱着你的感觉真好。”“我也是。其实人有时能互相抱抱也就很好。”何仁想起小店那个妓女,她很冷,但她抱着自己时,感觉也很好。而怀中郑媚火热的侗体似乎正一点点让自己暖和起来。他微皱起眉。“阿仁,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孤单。我真的很希望有个真正的男人能真心真意地抱着我。”
第五十一章
郑媚低声抽泣起来。她是怎么了?这可不是她一向女强人的作风,何仁慌了手脚,真不知如何是好,一个女人在自己怀里嘤嘤哭泣,又意味着什么?何仁没有动,郑媚的泪水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渗入衣服,洇湿他的肩膀,微有些凉。谁都有想哭的时候,谁也都有脆弱的时候,哭吧,何仁的眼睛里也有了点湿,他眨眨眼睛,仔细地端详正挂于对面墙上的结婚照。被照相机捕捉下来的那一瞬间,自己是在笑,是在真心真意地笑吗?不大记得了。叶萍脸上的笑容却有点恍惚,她是在想着那个男人吗?何仁的心隐隐地痛起来。痛,无可明状的痛,空空荡荡,一无所倚,象是一点失重的感觉,这滋味可真不好受。
好一会,郑媚才渐收起哭声,手指在何仁脸上轻轻划着,眼神有点迷乱,“阿仁,让姐姐摸摸你,好吗?”何仁没有作声,他仍在痴痴想着,叶萍是他第一个女人,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女人。他爱她吗?说不清楚,娶她好象只是因为那时自己需要一个女人,而她又在身边刚巧出现,各方面看起来又都不错。婚姻可以用各种指标来衡量,爱情也是这样的吗?人其实是些碳水化合物,人的爱情可否也是这种东西?所以根本就不必把它太当一回事?
郑媚已解开何仁的衬衫,手指在他后背某些敏感部门挤压并打着圈,各种调情手法对她而言,早已谙熟于心,她的舌头在何仁胸脯上慢慢舔着,声音就象个慵懒斜倚在床边露出半截酥胸的美人,“阿仁,姐姐湿了,你摸摸,好吗?”说着话,抓起何仁的手。何仁一惊,这才如梦初醒,“媚姐,我明白的。下次,好吗?对了,陈经理那,你有什么打算?”何仁并不想提这话题,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是说那个。若再给她轻言细语几句‘好吗’?何仁还真不敢往下想会发生什么事。
郑媚啊了声,想起什么,在何仁嘴上用力一吻,再在他耳边轻啐一口,“你坏死了。”我坏死了?何仁哭笑不得,这从何说起?女人的话再没道理也是金科玉典,由不得男人置疑。何仁怔怔坐下,“媚姐,你打算如何?”这话说的没一点意思,可还只能是这样说。郑媚的脸色阴沉下来,“阿仁,你也知道,我和他的矛盾不是一天二天的事,现在大家已撕破面子,也没有什么可多说,不是他走,就是我走。阿仁,帮帮姐姐好吗?”
呵,终于说到正题了,何仁微笑着,从桌子上拿起烟点燃,这种有点距离的交谈能够让他保持清醒。再叫郑经理,在这样的气氛里,显然不大好,还是叫媚姐吧,反正没有外人听见。“媚姐,你说要怎么个帮忙法?能做到的我一定去做,好吗?”郑媚也笑起来,“就知道阿仁疼姐姐。这样吧,我现在也不能向你空口许诺什么,那也没意思。反正你知道姐姐对你的心意就是。”郑媚的眼睛里似乎有种尖锐的东西一闪而过,“阿仁,你能把陈经理签字的那个X城三力公司原始凭证弄出来给姐姐看看吗?我知道里面大有问题的。”“啊,媚姐,我刚请了病假,再去公司拿,让人看见了,怕会有点不好吧。何况,据我所知,那份原始凭证被陈经理以已列入坏帐损失销毁了,账册里只有一份大家都签了字的会计凭证。”何仁皱起眉,那张原始凭证的复印件正在自己口袋里躺着,当初销毁原件时,自己就觉得隐约不对,也就多留了个心眼。郑媚有些失望,“这好象是违反财会纪律吧?”“违反纪律总比被人揪着尾巴的好吧。”何仁应了声,“陈经理的问题虽然我不大清楚,媚姐,你也知道的,我在公司向来不管事,但我想,既然有一就应该有二,你多注意下,不就成?”“现在就是兵戎相见的时候,哪还有这种闲功夫?阿仁,你替姐姐想想,他哪里还有什么问题?你这个财务主管虽说不管事,但许多还是要经你的手嘛。”
这句话才是郑媚今天之所以来的原因之所在。何仁苦笑着,女人想给你什么的时候,总是因为她想从你这里得到更多。很多事的确是经过了自己的手。“媚姐,给你说句掏心肝的话,陈经理是何等精明之人,你也心里有数,他做事是不会留下什么把柄给人抓的,这个人胆子又大,很多本应是财会上保留的东西他就硬向你伸手来拿,他是领导,你敢不给他吗?更何况许多事,他根本就连个手续也没有,多也是叫几个刚从学校出来的业务员签字。老泥鳅,溜溜转,只是可怜那些青皮后生还以为自己正是受领导重用,意气风发哩。”
“那真的没有办法了?”郑媚的嘴撇了撇。
第五十二章
下了火车。走到出站口的时候,杨帔的手机响了。“帔姐,我在出站口左……”还没等薛伟说完,杨帔已经走出出站口,她是见过薛伟的照片的。但薛伟却没见过杨帔的照片。她笑着朝薛伟走去。薛伟看到径直走向他的杨帔也笑了。“你比照片要成熟”杨帔笑着对薛伟说。“你却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高”薛伟也笑了。两个人说着,笑着,坐进出租车里的时候已经相当熟悉了。“帔姐,我们先吃饭,然后就可以在旅馆里长谈不用再出来了。”“好,听你的”杨帔笑着说。薛伟仪表堂堂,话不多,但说出来的话都象是编好的程序一般,准确,到位,一环扣一环。“帔姐,你要不要先冲个澡?”走进宾馆的时候,薛伟细致地问杨帔。“好哇,火车上是挺赃的。”“那我给你放水”说着,薛伟便进了卫生间。杨帔没想到薛伟会这样殷勤、细致、体贴入微,他说给杨帔放洗澡水的时候,是那样随意、自然,仿佛这事就应该薛伟来做似的。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不带一点做作,不带一点挑逗,就那么理所当然地说了出来。杨帔的心里有一种久违了的情绪,曾几何时,自己被这样照顾过?又是多久了,没有男人这样呵护过自己?薛伟放的洗澡水,水温刚刚好,杨帔把自己浸在水中,水从四面八方轻揉着杨帔的皮肤,暖暖的,感觉很舒服。生活是公平的。杨帔是感恩的。在她与赵青闹得不亦乐呼的时候,在她万分沮丧,感觉自己很无能、很失败的时候,在她感觉自己被这个世界遗忘了的时候,一盆暖暖的洗澡水等在那里,是薛伟专门为她准备的。这盆暖暖的洗澡水,真的令她的体温渐渐暖了起来。一直暖到心里。在浴盆里待了很久,杨帔才走出来。“薛伟,你觉不觉得舒舒服服地洗个澡很享受?”杨帔笑着,边说边极其放松地躺在床上。薛伟也笑着,他走到杨帔的身边坐下。他的手自自然然地放在杨帔的胸前:“杨帔姐,我想让你更舒服一些。”说着,他的手便在杨帔的胸前按摩着,他的舌也轻轻地撩点着杨帔的唇。多久了,自己不曾和男人肌肤相亲?身边是睡着丈夫,可多久了,和赵青的身体不曾碰过一下?薛伟的手劲道恰到好处,薛伟的舌没有什么进攻强占的意思,他只是颤颤地吻着杨帔的唇,浅浅地启动着杨帔的嘴,这种不深不浅的挑逗,竟撩拨得杨帔有些不能自禁。她再也无力说什么,来时的路上想好的话都忘到了脑后。她闭上眼,用心地感受薛伟的爱抚、亲吻……杨帔的确不是薛伟的第一个女人,因为薛伟做爱的手法那么地娴熟,老道。让杨帔感受非常舒服。“薛伟,本来想来了和你好好聊聊,然后再决定是否这样的。”“你不想和我做爱吗?你不喜欢吗?”“就我自己来说,我很想,也很喜欢你刚才亲我,爱我的感觉。我很舒服。但毕竟你还没有结婚,我怕对你有影响,也怕伤害你。”杨帔坦白地对薛伟说。“正因为我未婚,所以我可以爱你。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不好,就想让你来我这里散散心,我不会说,但我会做。你也感觉得到,我这不是第一次,对不对?谈不上什么影响,我也好久没有女人了。”“那么你叫我来你这里,是为了安慰我呢,还是你想要我这个女人呢?”薛伟明显地想了一阵才说:“两者都有”听了薛伟的话,杨帔的心里很踏实。一块石头落地般,竟没了顾虑。来这里,与薛伟做爱,就杨帔而言是喜欢更是需要的。可是她不能不考虑薛伟的感受,如果只是为了自己的欢愉,一时的发泄而全然不顾薛伟的感觉,那便没把薛伟当朋友,做人也有些不地道了。本想舒舒服服地躺着与薛伟聊聊自己的想法,却是先爱了一遭。“薛伟,想不想对我说说你的第一个女人?”杨帔挨着薛伟的身体懒懒地说。“她是我的大学同学……她和你有些象。舒服的时候喜欢叫”薛伟说着,便翻身压在杨帔的身上,又吻起杨帔的唇,手又放在杨帔的胸前抚弄着……杨帔讶异于薛伟的成熟老练,他可是比杨帔小许多的。可是他的思想,他的行为全然比杨帔还世故、还沉着。杨帔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句不恰当的话:自古英雄出少年。她对薛伟竟有了几分敬意。“薛伟,我是不是让你快乐?”“你快乐吗?”薛伟用手臂环着杨帔的头问。“很快乐”杨帔由衷地回答薛伟。“你快乐,我就快乐”杨帔听薛伟这样说,便没得再说。在杨帔的心里,在来时的路上,杨帔一直觉得薛伟是未婚的弟弟,潜意识里当他是大男孩。可现在聊着,爱着,杨帔不但一丝一毫感觉不到薛伟的年轻。反倒分分秒秒,字字句句都体会到薛伟的成熟与男人的魅力。这种感觉让杨帔对薛伟重新认识。重新评价。“薛伟,我没想到你这样专业”杨帔笑着对薛伟说。“你真的喜欢吗?”“是呀,你从哪里学来的?”“现在的年轻人,和你们那时不同,两个人感觉好,就在一起睡。相处最多二个星期就会睡在一起的。”薛伟平静地说着。“那你现在有没有睡在一起的女朋友?”“这里没有,老家里有一个。过一阵子可能会和她结婚吧”“想要结婚的女朋友也睡在一起吗?那是不是装得绅士淑女一些才好娶好嫁呀?”杨帔真的感觉有些意外了。“她想和我在一起睡,那就睡了。但我们都瞒着双方家长。呵呵,可不能让家长知道的。”听了薛伟的话,杨帔又感觉到和薛伟不是一代人了。她们那代人,属于六十年代的人。最前卫的,也只是和非婚姻的男女有过性。和即将成为自己丈夫或妻子的人,在婚前都是非常小心的。总怕在对方心中坏了自己良家妇男,良家妇女的形象。并不是不想性,也不是纯洁如水,只是虚伪地掩饰着自己的许多想法。薛伟这一代人,属于七十年代。他们做着自己想做的,勇敢而坦白,追求的是性情,而不是面子。也许一样不完美,但却活得很痛快。杨帔脱口而出:“真羡慕你们。”“也没什么,走上婚姻也不过如此吧”薛伟竟饱经苍桑地说。杨帔笑了:“你还没结婚就这样说,那我这离婚的要怎么说呢?”“也是,不说了。还是做吧”薛伟也笑了。两个人就这样说说、聊聊、亲亲、做做,竟是到了深夜。第二天杨帔走的时候,在车站,她紧紧地握住薛伟的手。看着薛伟,什么也没说。她不想说再见,因为她觉得薛伟是朋友,所以不要再见。在回来的路上,杨帔想着和薛伟相处的这一夜一天,想着薛伟的活,薛伟的吻,薛伟的爱。她觉得和薛伟会是永远的朋友。但他不属于她,她也不属于他。他有他的轨迹。她有她的方向。他正围着婚姻的中心转,而她,刚刚绕出婚姻的中心。不过。也许正因了这距离,才得以互相欣赏吧。一路上,杨帔的手里一直把玩着薛伟送给她的小礼物。回到了S市,杨帔的心又莫名地烦燥起来。想到过几天就要走了。想到赵青以前种种的好。杨帔便尽量压制自己的脾气,尽量做到说话的时候心平气和。甚至在做好晚饭的时候,她会喊一声:“赵青,吃饭”赵青也心平气和地说:“你们先吃吧”他还是不和杨帔和赵曼一起吃饭。杨帔也不发火,也不言语,她也只是客气客气罢了。赵青如果真的来吃了,最不适应的恐怕还是杨帔自己了。余下的几日,杨帔打点着行装。很是劳累。她本想只带些衣服等生活必须品,想把大量的书寄存在赵青处。这样运来运去的,费力费钱,实在太烦了。杨帔想等自己有了房子,或者工作的事情有了最后的结果的时候再来运这些书。她和赵青说了这层意思。赵青却说:“还是一次拿走吧。别寄存在这了”听了赵青的话,杨帔的心堵得难受。她什么也没说,一本一本地收拾起书来。晚上,赵青回来了。他上着网,看着杨帔打包,也不说话,也不帮忙,杨帔有些气恼,也有些释然。不帮也有不帮的好。少欠了份人情。她理解赵青的心情也不好受。但不欣赏赵青的做法。他太小气了。白天,累了,就上网看看文章,与薛伟聊几句,倒也是极大的安慰。回S市后,薛伟总是天天给杨帔留言,话不多,但极尽关怀,着实让杨帔的心里暖暖的。但距离毕竟是有的。薛伟的话虽然能暖杨帔的心,但薛伟的手却无法再暖杨帔的身。对薛伟,杨帔是温暖而冷静的。她无论自己怎么样的情绪,都不会让薛伟对她的感情越来越深。毕竟薛伟还没有结婚。这,也算是道吧。和何仁的交流倒是越来越亲,越来越近了。“帔儿,我想看看你的样子。发照片给我好吗?”每次杨帔与何仁聊,都感觉何仁在笑。那笑就象一个父亲在听女儿撒娇,又象一个情人深情地抚摸着杨帔的皮肤。说来也怪。杨帔和薛伟聊的时候,她会尽情地向薛伟倾述自己的烦恼,薛伟总是静静地听,而杨帔有时会越说越烦,为了不想太烦薛伟,她会常常主动地不和薛伟聊了。而和何仁聊,不论杨帔怎样的烦燥,看到何仁的话,她就会象被驯服的野马般立刻就能安静下来。何仁似乎了解她每一根经脉,说出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能烙到她的心。她不想再说她的烦恼,只想随何仁的牵引,与何仁一起漫游。她说不出为什么会对何仁有这样的感觉。只是满心的喜欢。“好哇,我现在发不了。盘已经打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