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行天下-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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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芬芳本想过来帮忙,但看到她的办公室门外已排起一条长龙,便问小冲:“你能搞定吗?”
“没问题!”小冲点头道。
“那他俩都交给你了,你看我那都快排成一个连了!”张芬芳指了指自已的办公室那一条全是巾帼英雄排成的队伍。
“好的,你去吧!”小冲头也不抬的就去拖那男人,少妇也赶紧过来帮忙。
张芬芳见状便放心的把这两人交给了小冲,自已回去坐诊了。
女人与小冲七手八脚的把男人弄进了洗手间,放他平放在地板上,小冲立即把小小的洗手间当成了手术室,只是这一次手术刀变成了剪刀与刮胡刀。
“把他的衣服全脱了!”小冲一边调着肥皂沫,一边下令,女人闻言赶紧手脚利索的脱去男人身上所有的衣服。
“时间八点三十分,手术开始!”小冲抬腕看了看劳力士金表换成的塑胶电子表道。女人惊讶地看着小冲,这个也要对时?这样也叫手术?
“别愣着了,把肥皂沫全涂到他身上的体毛处,腋毛,阴毛,全都途上!”小冲果断的下了命令后,便拿起剪刀来到叶听雨的头侧,剪刀毫不犹豫的剪了下去,只听“喀嚓喀嚓”之声连响,叶听雨那流了几年的长发被小冲的剪刀毫不留情的剪落在地上,剪光之后,小冲又拿起肥皂泡涂到已经显光秃却不发亮的头颅上,然后拿起刮胡刀,迅速给他弄了个光亮光亮的光头,小冲不知是眼花还是错觉,竟然觉得剃光后的叶听雨有点像光头李进。
小冲正想再去给叶听雨剃去体毛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叫唤医生的声音,小冲赶紧应了句等一下,就准备把刮胡刀落到叶听雨腋窝上,女人却体贴的说:“医生,你忙就先去忙吧,这活我可以应付得来,一会我弄好了就叫你好吗?”
“好的!你一会给他剃完后就给他把身子洗干净,这里有消毒水,洗洁精,香皂,沐浴露,随便你喜欢好了!”小冲想了想便点头应道!他一个大老爷们替另一个大男刮阴毛洗澡实在不怎么像话,这个女人确实很不错,体贴,善良,纯真,嫁给一个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可惜了。可是青菜萝卜各人所爱,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好女配痞男好像已成了时下的流行,而郎才女貌不但成了稀罕而且早就不知不觉中变成了狼财女貌,小冲把刮胡刀随随便便递给了女人,但女人的神态却像是在接上方宝剑一样谨慎。这让小冲更加觉得女人难能可贵,可惜的是女人再好,都已经是别人的女人。所以小冲走出去的时候,心里难免有股酸溜溜的感觉。
小冲的办公室里来了一个暴发户,为什么说是暴发户呢?因为来人的一身打扮让人不怀疑他暴发户很难,首先是头发梳成汉奸状,中间分界,心理变不变态就不得知(广东有句俗语:中间分界,心理变态),但那喷得过多的发油却有点像是苍蝇贴,一经粘住再想展翅低飞,很难!然后是衣着,黑色西装柒牌的,花边领带德尔西的,白色衬衫梦特娇的,蓝灰色西裤金利来的,这一身打扮本来无可厚非,但好死不死的脚下竟然穿着一对白色运动鞋,虽然那也是名牌,但却让他显得不伦不类,还有脖子像挂着衬衫外面显摆的那条比狗链还粗大闪着金色光泽的金项连;十个手指上带得满满的金戒指无处不显示着他就是爆发户。小冲真想建议他在他那个东西上也镶上一圈的钻石。
这个人小冲见过,他就是这个诊所的房东,不但是这个诊所,这一条街上有一半以上的店面都是他的。此人叫王友古,二十年前广城还未开发的时候,他只是一个农民,有的是田没的是钱,后来广城变成了经济开发城市,在村长表兄的提示下;有点经济头脑的他立即东凑西拼借来了几万块在自家的田地上建起了猪舍,还买了四五十头病怏怏只剩半口气的猪苗投了进去,这狗日的可真谓是运气好到家,他把猪苗刚安置好还没来得及给它们上第一顿饲料,征收的队伍就到了他家,测量,估价,补偿……这一把下来,他就得到了五百多万,着着实实的变成了爆发户,偿到了甜头的他立即又打起了他在山沟里那一片水田的主意,立即申请报批在那投进了三四百万建了一排的住宅。
村人都说他想钱想疯了,把钱扔到那个狗不拉屎的地方去让虫来驻。可是谁也没想到,三年后那片荒山大征收,王友古的这一片住宅竟然身价倍升,单单是补偿款就翻了好几翻,而且政府还在开发区给他补了一块同等面积价值在将来却无法估量的住宅用地及生活用地各一半,好家伙,这回他可是结结实实的赚疯了,村人们看着开着最新款矫车上窜下跳的王友古也不禁傻了眼,谁能想到这样穷山沟也会变成工业区变成商业重地呢?
王友古确实有点能耐;自从征收让他偿足了甜头后;他便一心扑到了房地产上;是值改革开放搞活经济的春风吹向广城,炒买炒卖二十年下来;银行里过亿的存款便让他半夜睡着了也会偷笑。
王友古看不起小冲,当初小冲来盘店面的时候连八万块的铺租压金都交不上来,他几乎是一口就回绝了小冲,但后来小冲出动到与他有点交情的附属医院院长做担保,他才勉勉强强答应把店以一万二千块每月的租金租给了小冲,后来何玉出面装修及要求把后面的院落也一并盘下的时候,王友古自然不敢有什么言语,在广城的地界上谁不知道何玉是个硬角色;更何况何玉还交足了租房保证金;他自然就更没话说。
王友古不想来凑这种热闹;因为他认为现在他已是上了档次的人;自恃是上流社会的一份子;但广城上流社会圈子里的人不但排斥他;而且跟本就不把他当一回事;钱他是有那么点;但他骨子里仍是小农意识;到处炫耀摆款让人认为他是彻头彻尾的爆发户之外;没有别的看法;在别人眼里他是个穷光蛋;穷得除了钱什么也没有的人。
王友古十分不屑这种平民百姓挤破头的场面;但他的最疼爱的二奶却非让他来不可;而且让他必须今天来;二奶喜欢读书看报比王友古能上台面;她知道这个传说中的欧阳冲是个医术高超的人;而王友古看了求医问药无数次看了千万家医院也看不好的病,恐怕只能找这样的神医或许才有痊愈的机会;二奶给王友古下了最后通碟;如果他的病再没有起色;就算他再送多两座半山别墅给她,她也要和他分手了!
二奶本来就是个素质很高的女人,也是因生活,环境,际遇所迫才做了王友古的二奶,首先层次低的王友古不但与她精神上无法进行交流;其次便是连脱衣服到前戏再到进入主题至结束也不足三分钟的王友古更不能填补她身体上的空虚。这让她对生活实在没有了盼头。但王友古又疯狂迷恋她的媚骨与风情;把她当宝一样看待;可真谓是捧在手里怕她碎了;含在嘴里怕她溶了;不但对她有求必应;而且百依百顺言听计从。所以二奶一说让他到龙心诊所看病;他便不管小冲是江湖游医还是装神弄鬼的神棍开着他那加长的林肯屁颠屁颠的赶来了。其实他对小冲没有信心,那么多名医都没办法治好,一个二十多岁的半大小伙就想治好他的病?是不是太扯蛋了!
“王老板好;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小冲记得好像没有那么快交房租吧;开张这才几天啊。
“嗯;场子挺热闹的;来看看!”王友古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小冲的位置上。但小冲看他悉悉缩缩言不由衷的神态;立即意识到大鱼来了;精神顿时为之一振。
“呵呵;谢谢王老板的抬举;托你的福;还过得去吧!”小冲堆起笑脸却不忘谨慎的说;这种土财主侍候好了是财神爷;弄不好就是个灾星;所以他不得不小心。
“嗯;奉承的话就不用说了;我耳朵都听起茧了;你就本本份份的做你的医生吧;我和你说;要不是附属医院的院长与何小姐看得起你;我才不会把店租给你呢!这个位置可是这一带最好的黄金位置;收你一万二千块一个月绝对不过份的了!”王友古不可一世的样子;就好像店面是他施舍给小冲的一样。
“感谢王老板错爱!”小冲不咸不淡的应对着;心里暗道:暴发户;你等着;你不要有求我的一天;否则的话我必定让你大出血;还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嗯;你都会看些什么病啊?”王友古一副领导的口气。
小冲闻言;便打开了话夹子;滔滔不绝的做起广告来:“我会看的科目很多;其中最拿手的便是内科;外科;妇科;儿科;五官科;皮肤科;性病科;肿瘤科;胃肠科;内分泌科;泌尿内外科……”
“行了;有完没完;我问你;早泄阳痿你会不会看?”王友古不耐烦的打断小冲道。
“这个――”小冲见他这样问,不禁愣了一下。
“怎么?你不会看这个吗?连这么简单的病你都不会看,你还混个屁的医生啊!”王友古突然很生气的骂,看来他这一趟是白来了!
“不,正好相反,早泄阳痿阴茎短小不射精少精死精臭精等是我最拿手的,也是祖传的绝对无花无假,只要是你出得起钱,我保证药到病除!”小冲拍着胸脯道,虽然他的胸膛单薄,但也拍得“嘭嘭”作响,可以想像他有多用力的打包膘!
“谁说我有阳痿早泄阴茎短小不射精少精死精臭精的?”王友古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的道,真是打死都要护着脸皮,明明就是阴痿早泄还不承认。
“我,我只是打个比喻而已!”小冲的声音故意弱下来,但心里却明白自己已经击中了他的要害,他这是老羞成怒的表现。
“不过~~~~~~~我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早泄的现像!”王友古的一张疙瘩脸更是红得发紫。他哪里是有那么一点,他是有很多点,多得可以装满一大盆。
“那让我给你看看怎么样?”小冲没有惊讶,他早猜到这家伙是个暴发户外加早泄,这是很容易猜的事情,爆发户与阳痿早泄本来就是密不可分的,他用屁股想就能想到,他只是顺着王友古的意思去配合而已。
“我的其实只是小问题,但你既然这么热心,我就让你看看。但我事先声明,我会在这里出现是因为我给院长及何小姐的面子;来棒你的场;绝对不是为了治病而来的!”王友古是典型的煮熟鸭子――全身都软了剩下嘴硬。
“那先检查一下吧!”小冲见鱼已上钩,赶紧轻拉一把,把鱼钩稳了。
第三十五章 这样的人不宰对得起观众吗
王友古跟着小冲进了检查室,他在女人面前脱裤子已是家常便饭,在男人面前脱裤子也不是大姑娘上矫头一回,但屈指可数,所以不但有点装模做样的扭捏还故意慢吞吞的,小冲见状也不催促,这是一条已经上钩的大鱼,他一点也不着急,他要一点一点的把他弄上岸;然后是红烧还是清蒸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王友古动作实在太慢,小冲等得快睡着了他才好不容易脱下了裤子。小冲只低头看了一眼便差点忍俊不住笑出声来,如果不是他见机得快赶紧扭转过身拼命咬牙忍住笑的话,王友古极有可能恼羞成怒摔门而去。小冲坚难地平息下想笑的冲动,这才转过身来。
“你很热吗?”王友古看着一张憋得通红的脸问。
“有点,我给你松检查一下!”小冲真想对他说,我很冷,看了你这样不是男人的男人想不发冷都很难。因为小冲在王友古那浓密的森林里面跟本就没找到他的jj,若不是小冲用夹子板开他的阴毛才发现那藏在里面又小得可怜的jj的话,小冲真的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人妖。
“王老板,你这家伙有点小啊,能硬起来吗?”小冲给他检查了一下,没想太多便直接问。
“什么话?不能硬我还是男人吗?”王友古十分生气的低吼,可是吼完之后又压低声音说:“能硬是能硬,就是硬的时间不长!”
“有多长?”小冲紧追不舍。
“一分多钟吧!”王友古报的数据有点虚,其实他真正硬起来的时间不足一分钟。
“这么短啊?”小冲已经不再担心这纸老虎发威,暴露了致命的弱点还想在他面前装模作样作威作福那是自欺欺人的行为。
“是短了点,看过无数医生,吃过无数中西药,没用,一点用都没有,连伟哥也不见效。而且硬起来的时候,也是硬中带软的,一过性生活,没弄两下就想射精,若不是拼命忍住,恐怕坚持不了一分钟!”王友古见不说也说了,爽性说个干脆,毫无保留的把自已的症状全给小冲掏了底。
“那好吧,你先穿回裤子,我问你一些情况给你写份病例再说!”小冲说着又脱下手套扔到拉圾桶里,看着桶里已经堆了三四双手套不禁有点心疼,狗日的这手套可是五毛钱一对的啊!
两人重新回到办公室里,当然,这一次小冲已经坐回了自已的位置,王友古坐到了病人的位置上,但小冲怕这家伙身上带有什么细菌,在座椅下叠了两本厚厚的书,原本坐起来就比王友古高的他显得更是居高临下,这在气势上就打压了王友古,
两人的位置彻底来了个大逆转,小冲化被动为主动,从客场变为主场成为主宰。
“你这情况有多久了?”小冲问,时间越长他就越敢下黑手啊。
“有十年八年了吧!”王友古仔细的回忆道。
“是突然不行的,还是慢慢不行的?”小冲又问。
“是慢慢不行的,本来我很历害的,知道我的人都叫我一夜九次郎,只可惜现在~~~~唉!”王友古不堪回首话当年。
小冲真想对他竖起大拇指,一夜九次?确实不是普通的历害,他本以为他一夜七次就很了不起了,谁知一山还有一山高,一鸟更比一鸟强啊!
“你平时喝酒吗?”小冲问。
“喝,而且专喝贵的,xo,人头马,蓝带,马爹利,拿破仑等,便宜的度数低的酒我从来不喝。而且我是每天三顿,顿顿离不开酒,每喝必是二两以上!”王友古一口气说完,不禁吐了口气,小冲虽然带着口罩,却也好像闻到了他身体内发出来的浓浓酒气。
“那你平时抽烟吗?”小冲又问。
“抽,而且只抽好烟。一般只抽软中华,小熊猫这两种,玉溪啊,芙蓉王,五叶神之类的我正眼都不想看一眼。一天四包,像吃饭一样正常!”王友古说着说着便掏出了烟,完全无视小冲贴在墙上那极显眼刺目的严禁抽烟的牌子。
“那你平时熬夜吗?”小冲绉了绉眉头,这家伙竟敢在这里旁若无人的吞云吐雾污染空气,那一定要让他付出点沉重的代价才行了。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熬夜是怎么个熬法,不过我可以和你说说我的生活规律,每天,九点到十点中之间起床,然后上旺角酒楼喝早茶,喝到十二点吃中饭,吃完中饭睡两小时午觉,然后约几个老板打几个小时麻将,这样天就黑了,天黑了自然先吃晚饭,饭后半个小时我一定会到女朋友娱乐城去蒸一下桑拿泡个澡再找个妞全身按摩一下,这一轮下来也八九点了,有兴致就会去唱唱歌跳跳舞看看哪个夜总会有没有新进的小姐,没兴致一般我会去拉斯维加斯(何玉开的地下赌场)玩玩梭哈什么。不管输赢,十二点我会准时离场,然后是喝夜茶吃宵夜,然后再约几个朋友开个房弄几个妞一边喝酒一边玩,一般是三四点那样我会回家,然后洗洗就睡了!”王友古的生活糜烂却有规律。
“那你平时都做什么运动来锻炼身体呢?”小冲问又问。
“床上运动!”王友古想也不想的说,他连路都极少走,更别说什么运动了,而且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