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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狄夫人生活手札 作者:杀猪刀的温柔(晋江金牌vip2014-04-18正文完结)-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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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你的大房子呀。”萧玉珠眨眨眼,朝他甜美地笑。
  萧知远这一下,就是连嘟囔的话都不敢讲了,低着头看着没再舔肉,而是好奇看着他们说话的长南,扁扁嘴,双手交岔在长南小肚子前,把长南包得牢牢的,把头埋在了长南戴着小毛帽的脑袋上,一声不吭了。
  这时的他看上去,可怜兮兮得很。
  这样也行?狄禹祥在旁看得瞠目结舌,就连萧玉珠,也是没有想到兄长这么大了,小时在娘与她面前耍赖的动作还是做得如此理所当然,她瞪着美目看着兄长的脑袋,被他刺激得一时半会也忘了说话。
  “珠珠……”狄禹祥轻咳了一声,叫了一声她。
  “你别帮他说话,”萧玉珠当即立断阻止了他,“你就算帮他说了话,他下次还是会欺负你。”
  “我哪有欺负他?”萧知远一听,迅速抬起了头,还是朝妹妹板着脸说话。
  “你没有?”萧玉珠瞪他。
  萧知远看她的桃花眼瞪得鼓鼓的,就跟小时候一样又水灵又漂亮,而且现在比以前还要漂亮了,他嘿嘿一笑,边看着她边摇头,“没有,反正没有,是不是,妹夫?”
  狄禹祥哂然,正要点头,却看得妻子皱着眉头不快地瞪着大舅子,遂闭了嘴,没扰她——训兄。
  “我开头跟你说的第一句话,你就不记得了?”
  “记得啊。”
  “你记得?”萧玉珠把其中的一杯热茶放到了夫君面前,还帮着掀开了盖,给兄长的那杯没递过去。
  萧知远抽了抽鼻子,“春峰茶啊?”
  这是娘亲家乡的茶,娘最爱喝的。
  “来,给哥哥喝一口……”见她不动,萧知远当刚才的事没发生一样,抱着怀里咯咯朝他们笑着的外甥,嘴里指使起了妹妹。
  “你记不记得?”萧玉珠无动于衷地看着他。
  “你怎么嫁人了还这样,跟以前一样拿着件小事就不依不饶,没完没了……”萧知远又嘟囔。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浑,做错事就假装不记得,不承认自己做错事。”
  “我没有。”
  “你有!”
  “就是我有又怎么样?你就不给我茶喝了?”萧知远又瞪起了眼睛。
  萧玉珠听了气得玉脸都红了,“你不认错就不给!”
  “哪有你这样的妹妹!”
  “那我让你看看有没有!”萧玉珠冷冷地回,毫不松口。
  这一下,兄妹俩那小孩子一样的吵嘴,别说是看呆了她的夫君与儿子,就是在外吃喝的大中小三捡,也是看了个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这哪是大人之间说的话啊,三岁小孩也不过于此。
  “你怎能这样,我是你哥哥!”这时候萧知远拿她没办法,又把话饶到了他是她哥哥上面。
  “是哥哥就要跟妹妹讲理,是我哥哥你就更要讲理。”要是换小时候,萧玉珠也就让他这样蒙混过关了,可现在不是小时候,而且这事也不是小事,可以让他蒙混过关了,这关系到他们一家人以后的相处,如若兄长不尊重她的夫君,不重视他的想法,她和兄长就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了。
  “那我讲还不成吗?”萧知远见她还不松口,只得依了她。
  “那你讲。”萧玉珠端起茶,坐到了狄禹祥的身边。
  萧知远见她一副不听他好好讲,她就不给他茶的架势,眉头就皱了起来,一脸不高兴,“怎么一嫁出去了,心就向着别人家了,我才是你哥哥。”
  萧玉珠见他还嘴硬,眼睛突然红了,忍了许久的脾气终于爆发了出来,“你还说你是我哥哥,他对我好,你回来了他迎你回家,把家都给你,还给你敬茶,把长南让给你抱,你还想让他如何?是不是你要欺负死他让我心疼死你才愿意,你才高兴啊?”
  说罢,她把茶杯放桌上一放,掩面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这下可好,先前还拍着小手掌听他们说话的长南一听他娘哭了,一呆之后,扯着嗓子也号啕大哭了起来,跟着哭的长南不见得有多伤心,但他吃得多哭的泪滴也大,一滴一滴打在了抱着他的萧知远手上,直哭得萧知远心都疼了。
  “我欠你们的,欠你们的。”萧知远咬了牙,恨恨地道了两声,朝狄禹祥看去,“知道了,我知道你有本事,要靠自己的本事给她好日子过,知道了行吧?”
  说罢,低头去哄长南,粗手小心地抹着他的眼泪,心疼地道,“唉,可别哭了,舅父什么都依得了你娘,也依得你好不好,可别哭了,你们这一哭,岂不是生生在刮我心头的肉么,把我心都哭疼了……”
  先是听他们拌了嘴,尔后又听了妻子那一翻在他耳里无疑于让他心跳加快的表白,现下听到舅兄那没好气的道歉和他对小儿说的一席话,狄禹祥是真想叹一道气……
  这兄妹俩,这下看起来就像是兄妹俩了,听他们吵的这一出,哪能不是兄妹!
  他是真没有想到,晚上好好诱哄着她说些欢喜他的话是那么难,现下在她兄长面前,她倒是一股脑地全倒豆子一样倒出来了,说完也不管他怎么想的,只管着哭她的去了。
  那边小的有人哄,大的就归他了,狄禹祥摇着头揽过她,把她抱到怀里,看着她满是泪的脸怜惜地道,“这都哭一早上了,再哭眼睛就要肿得不能见人了。”
  “不见了,有这么个哥哥,反正也没脸见人了。”萧玉珠也还在气头上,说的话根本没有平时一点半点的稳重。
  “我有道歉,你怎么还这样……”萧知远还想嘀咕,见她红着眼睛朝他看来,这一下,他是真什么话都没有说了。
  他还是像以前那样,怕妹妹哭,一哭,他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
  兄妹俩一通吵架,是看傻了旁边人的眼,但也在这半真半假的吵架间,萧知远也大抵明了妹夫与妹妹的关系。
  这夫妻俩,比他之前所知道的还要好上那么一些。
  等用过午膳,妹妹抱着长南去午睡后,萧知远朝狄禹祥使了眼色,让他打发他家里人出去,这边大捡他们得令也带着中捡小捡出了门,各自散开守在了暗处,以防隔墙有耳。
  “我们的关系,再过几天,是瞒也瞒不住的了,”萧知远说到这,叹了口气,“既然不想搬,就不搬罢,只是我这一进京圣上就让我接管考课院考核今年的升迁,在来年官员的下任令下去之前,你这边少不了诸多麻烦,我这次进京,带的自己人不多,光忙圣上要办的事就忙不过来,也拿不出人手照料你这边,现下情况也说给你听了,你有对策没有?”
  他的身份一出去,哪怕是萧家在京的别的几个小姐的夫家是他们自己也好,被别人所托也好,都免不了要找到他这边了,更何况,狄禹祥是他的亲妹夫,恐怕到时候有心找他的人只怕是更多。
  狄禹祥看着全然冷静的萧知远,心想现在面前的这个大舅子,才是那个带着功绩回来,摇身一变,变成了皇上面前重用之人的大舅子罢。
  “兵来将来,水来土掩,有些事情不事到临头也不知要该怎么办才好,永叔现下确不能给舅兄一个明确的答复。”狄禹祥淡淡地道。
  “这倒是。”听到他的回复,萧知远轻笑了一下,心中对狄禹祥的认可又算是多了一分,加之刚刚妹妹对他的那番维护,他心中自也是对他这个以前只听说过的妹夫亲近了不少,想着,他又看了狄禹祥一眼,见他平静回视着他,萧知远沉吟了一下,道,“时间紧迫,有些话我还是说在前头,想来你现在心中也是有数,刚刚我让你带着珠珠搬个地方,只是借题发挥罢?”
  狄禹祥“嗯”了一声,没出言,只是探究地看着这个大舅兄。
  其实从闻仲言带他进奏院,又听到舅兄要接掌考课院后,他就知道事情就简单不了了,他眼前的这个舅兄更不是简单的人物。
  今上是多天纵奇才的一个人,他看重的人又能简单到哪里去。
  “说来,我也是含了半分试探你的心,”萧知远说到这笑了笑,朝狄禹祥坦然道,“莫怪,我是珠珠的兄长,但也是枢密院里的人。”
  他一直活在两面三刀里,伪装已是他的本能,哪怕就是对着至亲的人,他也是脱不下那层皮了。
  “大兄言重。”听他说到枢密院,又是从温北回来的,狄禹祥已能靠着这些年边疆发生的一些事稍稍猜出一些事来,这下岂敢责怪,随即他就举手恭敬地一拱,正色道。
  温北温南将领能收回黑金那个物产丰富,土地肥沃得能自立成一个小国的地方,依圣上对他的看重看来,想来大兄在其中是功不可没罢?
  狄禹祥的正色让萧知远笑了数声,只几声他就止了笑,朝狄禹祥道,“我是有功在身,现在确实护你不难,但有句话,我想先跟你问个明白。”
  “大兄请说。”
  “我现在就能举荐你当官,也能为你谋个好位置,现在圣上看重我,众官要讨好我,这个时候我以权谋私图利,谁都会无话可说。”萧知远笑眯眯,甚至称得上温和朝狄禹祥道。
  “但这只是明面,私底下闲言碎语免不了。”狄禹祥也笑。
  “这算得了什么,谁人背后不说人?哪个当官的不被人说?被人说说不碍事。”萧知远一挥手,毫不在意地道。
  “但这会是把柄,”狄禹祥温和淡语,“等舅兄或是我势低之时,这就是别人踩我们而上的利器,没有人能一直顺风顺水,潮涨潮落是常态,舅兄总有拿不住他们的时候。”
  萧知远听得笑了起来,看着狄禹祥的眼睛发亮,“倒是个明白人。”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想了想接道,“那你只有另一条路了,等后年春闺,你靠自己上去,到时候你的功名就是你自己考出来的,这样你就师出有名了,私下我会是你的后盾,但你不用跟我死缠在一块,我们分两道,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日后相互帮衬着,有难也能搭把手,而不是绑一起出事了就一块沉船,你看如何?”
  这于狄禹祥来说是真好不过,也于他们的以后再好不过,可他没有想到,萧知远真的能为他这么着想,他不是在找帮衬的人,而是在真的想扶持他自立门户……


☆、第67章
  萧知远没等妹妹醒来就要走;临走的时候,他沉默了许久,与狄禹祥道,“跟珠珠说一下;就说娘的事,我知道了;爹我派人去接了,不日就能进京来。”
  说罢,抬脚就走。
  他急步而去;脚步也因此看起来有些踉跄,狄禹祥跟在身后送了他到门口;见他上了马车,又跟着急走的马车走了几步;目送急马出了巷口。
  转身有邻居站门口好奇朝他看来,与他作揖,狄禹祥握手微笑回礼,等进了自家门,狄丁一把门关上,他往屋内急步而去。
  他们的内卧内,妻子躺在被子里一手虚揽着他们的长南,仰着头怔怔地看着止方,眼泪流了满面……
  舅兄不知道,屋子小,只要他们的内屋不把门掩紧,多少都能听得到一点堂屋里的声响。
  狄禹祥忙脱了靴,隔着被窝抱着她,拿帕擦她脸上的泪。
  “我又哭了。”萧玉珠努力朝他笑了笑,想致歉,但却连一个好一点的笑容都露不出。
  “你多年未见大兄了,哭哭也是应该的。”狄禹祥吻吻她发肿的眼,“但现在不许哭了,嗯?”
  “嗯。”萧玉珠连点了两下头。
  “舅兄说的话,你听到了?”
  “听到了,我站门口偷听的。”萧玉珠从被子里伸出手,揽住了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温暖的脖颈里,“我想听听哥哥会跟你说什么话,下次不了,你莫怪我。”
  “怎么怪啊?”狄禹祥微叹了口气,舅兄担心他对她不好,但实则对她千依百顺的是他,在这个家里,妻子才是那个真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人。
  “嗯?”萧玉珠抬脸看他。
  “舍不得怪。”狄禹祥亲亲她带着泪水咸味的嘴,在她嘴边轻声与她道,“夜晚让你说欢喜我,你怎么都不说,怎地在舅兄面前就说了?”
  萧玉珠没料他这时竟提起了此话,脸攸地一下就全红了。
  狄禹祥看她只一下,脸红出了全所未有过的红通通,眼睛羞郝得不敢看他,瞬间也是好笑,把她抱在怀里,笑着叹了口气。
  “你啊,可真是我的宝贝疙瘩。”
  “……”萧玉珠在他的怀里没出声,良久后她抬起了终于不再那么红的脸,红眼红脸的小妇人带着还有点发颤的声音问他,“不知爹什么时候到?”
  如兄长不敢当面与她说起他们的娘亲的事,萧玉珠也不怎么开得了口与人说他们娘亲已死的事,这好像就是她一个见风就疼的疮口,平时紧紧地捂在心里,假装不去提起,心里就不会疼一般。
  但当别人一揭口子,就会格外地疼,所以前面当萧老太君那么语带恶意提起她母亲的时候,擅于隐容的她才那般怒不可遏。
  所以,这次她还是避过了提她娘的事,如她兄长那不敢当面与她提那般怯懦一样,避开了说及她的娘。
  “回头我问问舅兄。”狄禹祥在她脸颊最为红的那处亲了亲。
  他们的身边,长南还在呼呼大睡,打着浅显的小鼾,也不知在梦中见到了什么得他心意的,竟甜蜜地笑了起来。
  “珠珠……”在外处的狄禹祥看到,示意妻子去看。
  萧玉珠扭过头,看到长南在梦中都笑得那般甜蜜憨态可拘,她看着他胖呼呼的小脸蛋,又转头看了看眼前清俊至极的夫君,叹道,“他哪点像你了?”
  狄禹祥差点大笑出声,但怕扰了儿子的憨睡,把笑闷在了胸腔,萧玉珠靠在他发抖的胸前,本还有点愁绪的她跟着无奈地笑了起来。
  “以后可莫像了他舅父才好。”萧玉珠现下还真是对此有些担心了。
  “像舅兄也好,”狄禹祥进了他们的被子,让她替长南又盖了一层小被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把她揽在怀里,笑着与她说,“等往后,再生一个像我的,像你的就行了。”
  “嗯。”萧玉珠想了想往后的事,像他的儿子像她的女儿?再加一个像她兄长那般的,那他们这一家子还真是想不热闹都难,一想她就不愿意想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罢。
  **
  如萧知远先前跟狄禹祥提过的一样,他们所住的通子巷只平静了几天,等到了十二月上旬时,来通子巷找他们的人就来了。
  这日上午,有人抬了轿子到了通子巷狄府的门前。
  在易国,轿子先前只有官员进宫上朝面圣才能坐,后来文殇帝改制,支持商人参与国政,鼓励百姓各方多谋生路,京中才有了可供雇用的轿夫。
  但易国从开国帝皇这一代帝皇开始,因有两方外族对国土虎视眈眈,从童学到国子监,都非常着重教育国人血性,易国百姓世代以来,现下国人多数皆有铮铮铁骨之根,家中非揭不可锅的就不会卖人为奴为身份最为卑下者,就是那不得不以乞讨而活的人,乞讨若是得了施与者一声“嘁”,都不会再此纠缠,所以易国就是现下有轿夫可雇,但因是寻常百姓而不是为奴为仆者抬的轿子,雇用价钱额外高昂,所坐之人不多,还是只有在人丁旺盛的官员之家,才养得起四人所抬的轿夫,才能出入以轿,所以眼下在京城,能坐轿出入的人还是非富即贵,通子巷里住的人家见狄府那扇门口停了轿子,在一个家丁打扮的人在敲门的时候,他们就又出了家门,对着狄府这边好奇看来。
  自从狄府里的人入住通子巷后,来找他们的人就接二连三的来,看来的气派,来找的人身份一个比一个高。
  通子巷住虽都是为小官小卒的人家,都只要为官者,他们与他们的家人身上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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