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的侯门悍妻.重生之双"贱"合璧 作者:安凤(潇湘vip2013-08-21完结)-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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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四个小丫鬟忽然都低下头轻笑。
李朝朝好笑地看他,“你不是着急?那就不梳妆了。”
她冲他大胆地勾了勾手指,蓝翎羽也乖乖地上前听,李朝朝在他耳边低低道:“反正穿什么化什么,等下都要脱还要洗去,还生了麻烦,不如连拜堂也省了?”
旁边的四个丫鬟都低着头假装没听见。
她们可是训练有素哒。
蓝翎羽板起脸,“娘子建议的甚是,但是拜堂不可少,那梳妆就免了……夫君就给你描眉吧?”
“你会?”李朝朝看他。
蓝翎羽摸了摸脖子笑,“反正好不好看都只有我看,夫君若是描的不好,以后多勤加练习就是。”
说着,他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支眉黛在手中,另一只手捏着李朝朝的下巴,让她的螓首微扬,蓝翎羽俯下身笑道:“你可不要乱动。”
李朝朝见他执意如此也不拦着,嘴角勾着笑看起近在咫尺的男子。
蓝翎羽的眼帘微垂,嘴角有些紧绷,仔细又小心地凑上前,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他右手的眉黛沿着李朝朝的眉骨最前端轻轻地一描。
就好像他手中的眉黛化在了她的心上,浅浅的一个印记,再也无法拭去,酥酥麻麻的。
李朝朝笑着,笑得特别暖心。
画完了,蓝翎羽拿过靶镜给李朝朝看,“如何?”
李朝朝侧过头来,“蛾眉参意画,绣被共笼薰。”
蓝翎羽看着李朝朝正直勾勾地看着他,他的心痒痒,抓着李朝朝的下巴就狠狠地吻了上去。
四个大丫鬟心里早就震惊飞了,但还是如雕塑一样石化在原地。
蓝翎羽咬着,吻着,吸允着……就觉得李朝朝的红唇好似山泉一般甘甜,让人上瘾。
李朝朝被吻得腿有些发软,诱惑地冲他抛了个媚眼,“再晚,咱们就直接滚床单吧!”
蓝翎羽忍了忍,“去带少奶奶换衣服!不要误了吉时!”
他差点就冲动了!
蓝翎羽见四个丫鬟扶着李朝朝去了屏风后换喜服,光影把李朝朝妖娆的轮廓映在上面,玲珑有致,十分诱人。
他心中一紧,急喘了两口气,有些不镇定地对李朝朝道:“我去换衣服,在前厅等你。”
李朝朝听到他声音里的沙哑差点忍俊不禁,这个家伙明明一身火,还偏要去拜堂。
强迫症呢!
等换了喜服,盖上喜帕,丫鬟一左一右,一前一后,领着李朝朝去了前厅,此时蓝翎羽已经站在大厅之中。
即使隔着喜帕,李朝朝也能感觉到蓝翎羽灼灼的目光,像是要把她头上的喜帕烧出两个洞,在她的身上烙出印记。
用这样的方式像全天下的人宣告,她李朝朝是他的人。
有人忽然往李朝朝的手里放了红绸子,然后另一端牵了人。
喜婆站在堂上笑吟吟地喊道:“新人到,一拜天地。”
一对新人心中虔诚朝着夜空长长一拜,几乎同时地在想:谢天谢地,他们重生又相遇。
此生与卿绝不负此生。
“二拜高堂。”
李朝朝在喜帕下挑挑眉,如果有高堂在上首,就应该是忠义公了。
蓝翎羽拉着李朝朝的手一起行礼。
果然,云锋的声音传来。
“好!好……哈哈哈……”
“夫妻对拜!”
两人彼此盈盈相拜。
“礼成,送入洞房!”
蓝翎羽喜上眉梢,抱着李朝朝就往外走,云锋在后面啐了声:“瞧把她急得!”
屋子里其他人都低低地笑着,李朝朝也听到云锋的打趣,蓝翎羽扬眉道:“今晚舅父就陪着他们吃好喝好吧。”
李朝朝没想到还有人来喝喜酒,不过从今夜的里里外外,丫鬟和喜婆,云锋的到来,还有酒席的准备,一看就是蓝翎羽事先准备好的。
难怪他小半个月都没找他,想必就在忙乎这事呢!
蓝翎羽在她耳旁笑了笑:“我让陈凡领着他的人都在前面喝酒,大婚自然要热闹的。”
李朝朝笑而不语,管它头婚还是二婚,她现在都要发昏了!
她伸出手勾着他的脖子,娇笑道:“夫君,良辰美景啊。”
“哈哈哈……”
蓝翎羽大笑着抱着李朝朝一脚踹开卧房的门,温柔地把她放在床榻上,“等我接了这红盖头,我们就吹灯拔蜡!”
他话音一落,就从床边拿起准备好的长秤杆拿在手里,喃喃道:“朝朝,我的妻……”
秤杆挑着喜帕的一角缓缓掀开,有人忽然道:“哦呀,洞房呐?我们也来热闹热闹。卜白,你还没闹过洞房呢吧。”
蓝翎羽的手又忽然落下,一回头就看到慕雪衣那张欠扁的脸,目光立即阴沉得可怕,“怎么这么不巧?”
“巧,巧得很呐。”慕雪衣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有多讨厌,多碍眼,“正所谓无巧不成书,正是巧合之下才能遇上两位的大喜事,既然路过哪有不参合一脚……哦不,我是说哪有不闹洞房的道理。闹洞房才喜庆。”
“你来闹事?”蓝翎羽的脸冷得可以掉冰渣,毫无理由地戳穿慕雪衣那张假脸。
慕雪衣矫正道:“是闹洞房。”
蓝翎羽拿着秤杆抽了抽手,“你想怎么闹?”
现在就决一死战吧,对付慕雪衣这种人和对付倪氏不一样,男人之间的战争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慕雪衣垂着眼帘看他手中的秤杆,根本不当回事,蔡卜白立即跳出来圆场,“其实我们就是来讨一杯喜酒罢了,蓝世子大喜的日子我们怎敢多加叨扰,只是这喜酒总不至于不让我们喝吧?”
“我要和五姑娘喝。”
慕雪衣面不改色地迎着蓝翎羽阴沉的目光,笑着走到桌边把合卺酒倒在两个小酒盅里,一手一只端着走到床榻前,“五姑娘真是好久不见了,今日你大喜,我就敬你一杯酒,路上好走。”
李朝朝挑眉,骂了句尼玛。
躲过了倪氏,却被慕雪衣给戴着个正着。
打她夫君的脸是吧?
李朝朝笑了笑,“这位公子,妾身并不是什么五姑娘,而是……蓝李氏。”
蓝翎羽的心忽然就被这三个字顺舒坦了。
李朝朝从来不玩阴的,只来损的。
等下有慕雪衣被抽脸的时候。
蓝翎羽很乖觉地不说话,等着看好戏。
慕雪衣几不可见地挑挑眉,呵呵一个半声,“蓝李氏?怎么晚上和世子爷俩拜堂?晚上拜堂可是二婚。”
“哦,我们就是二婚啊。”
李朝朝很不以为意。
算起来她和蓝翎羽是二婚不错,但慕雪衣只以为她的意思是算上武乡侯府的那次,是结了两次婚。
慕雪衣似笑非笑地看着喜帕,觉得这红,满屋的红烛光分外刺眼,“既然你都不介意晚上成婚,那我这杯敬酒你也不介意吧?”
慕雪衣还记得曾几何时李朝朝说:她不吃敬酒,只吃罚酒?
李朝朝顿了顿,忽然仰起头乖巧地冲着身边的人福了福身,哪怕没看到她此时的表情,在场的人也能感觉到她的温柔。
“夫君,妾身能否和陌生人饮酒?”
“既然是靖王世子敬的岂有推辞的道理。”蓝翎羽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李朝朝笑着挑眉,不推辞,可也没让她喝啊。
慕雪衣把酒伸出去,蓝翎羽先一步端过来,然后递给李朝朝。
一个手指头都不让这家伙碰到!
慕雪衣心里鄙视蓝翎羽,看着李朝朝道:“那我敬你。”
李朝朝不动,慕雪衣又道:“先干为敬。”
火辣的酒顺着喉咙而下,他竟觉得是苦的。
她的合卺酒,新郎却不是他。
李朝朝笑了笑,“世子敬我,我无以为报,以此酒敬天和地!”
手指一偏,尽数洒在地上。
慕雪衣的觉得眼睛都是火辣辣的,这个女人和酒一样,够辣,够狠,够毒。
李朝朝就好像一坛百年的老酒,没错……就有百年那么久。
起初只是觉得难得的美酒不品就没有了,可是品过之后才发现其中的奥妙,香醇辛辣又馥郁芬芳,慢慢地就醉了,让人醒不来又不愿意醒,回味无穷。
蔡卜白发现慕雪衣的脸色不对,忽然低低地喊了声,“世子爷,您醉了,我扶您回去。”
这一场,慕雪衣自讨没趣了。
走的时候,蓝翎羽看出了没落,他忽然回过头看着李朝朝,心里没由来地多出个想法:若是这一世朝朝先遇到的是慕雪衣,他用天下换她的一颗真心,她会不会改变初衷,助他登上那个位置?
李朝朝忽然精准无比地抓住蓝翎羽的手,轻柔地捏了捏,“不要中了他的计,心乱则不举。”
蓝翎羽的脸色有些灰白,慕雪衣才不举,他们全家都不举!
他用手中的秤杆一把挑开李朝朝头上的喜帕,双烛之下,她的脸庞绝色动人。
蓝翎羽的喉咙滚了滚,一把扑倒李朝朝……
“你来摸摸看我举不举!”
蓝翎羽邪恶地抓住她的手往下带,李朝朝也不挣扎,直接摸过去,嗤笑了声:“都这么久了你居然忍得,我以为你要和那劳什子动气,错过这洞房花烛夜呢。”
“我说过了,就是下刀子也无法阻止我的决心,全套二十五招,今夜可都派上用处了!”
李朝朝笑着躲过他的手,“不喝合卺酒了?”
“形式而已,拜堂洞房,不差那点酒!”蓝翎羽笑道,“如果你需要一点酒水壮胆?”
“嘿,我李朝朝才不怕……”李朝朝咽了口唾沫,“不过夫君大人,您进去的时候请温柔一点,我怕疼。”
蓝翎羽哈哈大笑,“包娘子满意。”
两个人在床上春宵一刻,慕雪衣出去就直接翻身上了房顶,听到两个人在屋子里嬉笑,冷冷一笑,“他们还挺热闹。”
“您还没闹够?”
慕雪衣看他,“我闹了吗?”
今夜蓝翎羽所有的暗卫都去前面喝酒去了,他是不想让人看着,结果房顶上却多了两个不速之客。
蔡卜白叹了口气,只有舍命陪疯子。
在一些世上,慕雪衣确实疯得厉害。
可是若不是有疯的想法,他又怎么会想得到天下!
历任的皇权拥有者的过往,都是一条疯路闯出来的。
慕雪衣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只短箫,然后……吹了起来。
那声音,如啼如泣,不婉转不悠扬,吹出来的全是慕雪衣满满的心事。
蔡卜白看着他,吹箫可是慕雪衣最拿手的乐器,这是在给人添堵呢?还是自己痛诉衷肠?
其实他想多了,慕雪衣此时想的就是——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你们在下面,我在你们上面,听得真真的,你们不害臊就继续。
听到那声音,蓝翎羽的脸都绿了,李朝朝一把抓住他,“干吗?”
“这厮是在恶心我。”蓝翎羽磨牙,想咬人,但还是舍不得怀里的人。
李朝朝早就听到房顶上有人,她的耳朵不比练武的差,方才蓝翎羽一定是太过专心才没发现。
“你明知道他是故意的还里他干吗,认真你就输了!”李朝朝抬起双腿缠着他,“你不是说下刀子也不会阻止你么?”
蓝翎羽亲了亲她的嘴角,手上的动作没停,“我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受委屈。”
“他吹他的箫,碍着咱们什么了?”李朝朝把床幔一扯,满是春光都挡住,“他就是从瓦缝里都看不见,你且当他是给咱们助兴。”
李朝朝狡黠一笑,“还不知道谁气死谁呢!”
蓝翎羽的脸色阴晴不定,“吹萧……朝朝,等下我们也吹吧!”
李朝朝忽然咽了口唾沫,她好端端地提吹萧干吗!
“你不说话咱们就这么愉快地定了。”
蓝翎羽咬着她的耳朵,气息凌乱道:“朝朝,你是我的!”
李朝朝口干舌燥,心都在颤抖,无法控制自己身上的温度。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李朝朝丝毫没有准备就感觉到了异样,她的眼泪花都泛起来了,可是因为顾及只死死地咬着嘴角。
蓝翎羽诱哄地闻了闻她的嘴角,低低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李朝朝听得不是太清楚,但是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声音快掀翻了整个屋顶!
蓝翎羽笑着加快了速度,楼顶上的,还不知道谁气死谁呢!
屋子里连连发出惨叫,蔡卜白的脸白了,慕雪衣的脸更白。
没有人比两个男的更明白那声音是怎么回事,可是那痛呼的声音又带着辨识度极高的喜悦。
痛并快乐着。
惨叫不绝于耳,很快那刺耳的声调又忽然拔高,尖着嗓子婉转地吟唱。
慕雪衣的身子抖了抖,蔡卜白连忙扶住他,“雪衣,你这是……”
这是何苦呢!
明知道他在这听床叫,就如把心放在刀刃上,没一声刺耳的尖叫都像是在割血,鲜血淋淋的。
虐心。
是不是只有这么虐心,慕雪衣才觉得自己的心是在跳动,还是有欲望的!
那两口子虐慕雪衣的,慕雪衣虐蔡卜白的。
因果报应,好个不爽!
慕雪衣不走,直直地站在房顶上,把那箫声吹得更加荡气回肠,虐人心殇。
都快和屋里的呻吟成为二重奏了。
云锋不耐烦了,他早就看到慕雪衣了,要不是看在是他姓慕的份上,他也不会忍到现在。
他算是比较清楚蓝翎羽和李朝朝一路经历的人,这小子居然还想插一脚。
云锋忍了忍,还是把陈凡叫过来,问:“会打弹弓么?”
陈凡面无表情地看着忠义公,“会。”
云锋从怀里掏出个弹弓给他,“去把那房顶上的两个人打下来。”
“先打哪个?”
“穿白衣服的。”
陈凡哦了声,拿着弹弓,动用了内力,朝着慕雪衣就飞过去。
慕雪衣听到风声,用断箫一挡,石子擦破他的手指,凝结成血珠。
蔡卜白看着那方向猛地回过头,“是谁?”
慕雪衣知道是谁,这也是他不敢太过胡闹的原因,他从袖口里抽出丝帕轻轻擦拭着,“这是云府。”
他对忠义公还是有所顾忌的,据说当年今上收回三大兵权,但还是留了一支给当年的宝亲王。
谁又知道这股势力在不在云锋手里,而今上对他有那么厚爱。
不得不防。
蔡卜白也知道这个道理,深深地看了眼慕雪衣,见他只若有所思地低着头,然后淡淡地笑了笑:“走吧,总归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听到箫声还是会留下阴影的。这就够了。”
房间里的风光旖旎,烛光昏黄的照着每一个角落,床幔后两个交叠的男女影影影灼灼。
就看到那张拔步床一会如大风狂雨般抖动,一会儿又如春和日丽似的慢慢轻颤,蓝翎羽满身大汗地抓着李朝朝的两条腿,李朝朝刚开始还能叫出声,但听到的慕雪衣走了,也懒得喊了,她的声音嘶哑不堪。
汗水打湿了绣着鸳鸯的喜被,李朝朝被按住床上,目光微醺地盯着那成双成对的鸳鸯,觉得自己被蓝翎羽折腾的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腿在哪,胳膊在哪,只能随着蓝翎羽的动作或急或缓细细呻吟着。
李朝朝声音沙哑地问:“这……是第几个了?”
“第三个而已。”
“你真是好精力!”
蓝翎羽得意地粗喘着,“怎么说也要吃饱喝足才算够!”
之前两次李朝朝还有些疼,他不敢做大的动作,可是现在他早就实践出了乐趣。
反正时间还早,他还能继续完成接下来的动作。
李朝朝已没了力气,任由他索取着,只是到了极限,她猛地抓起床单,嗓子里发出似哭非哭的嘤嘤声和娇泣声。
蓝翎羽忽然紧紧地抱着李朝朝抖了抖,满足地喟叹了声,说道:“我们去浴室吧。”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