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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干尸新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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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的灯轻微的闪动了一下,虽然很轻但我可以感觉的到,两副画就并排摆在我面前,同样的面容却很明显是不一样的神情,一个表情温和的在笑一个却是极度冰冷深邃。

  “听说她是一具争议很大的婚纱模特?为什么他们画的表情会不相同?我的意思是既然她是没有生命的模特,怎么会?”

  “这正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机会问清楚,不过乐丽的家里应该也有一副才对。”

  “我看过乐丽画的那副画,和这两个画的是同一个人,但是好象表情也不相同。”

  “其实表情不相同虽然有些奇怪,可是也没什么不可理解的,毕竟做艺术的人都有些自己的个性和想法。”武官看着画一只手自然的撩着头发,我在想是不是所有学美术的男生都有如此帅气的动作和神情?

  “你在发什么呆?”武官看了我一眼奇怪的问。

  “没,没什么只是在想事情。”我不好意思的敷衍着,脸上竟然有些微热。

  他看了看画又看了看我,很是莫名其妙的面部表情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顾不得刚才的溜号急急的问。

  “怎么了?你想到了什么?”

  “我觉得,我觉得,这画里的人,和你有点相似。”切,怎么会呢,是在讨好我吧?

  “你在取笑我?我哪里有人家那么美艳。”我又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

  “那倒是,你是没有那么漂亮”他倒是个老实人,可这话听起来怎么很不对味。

  我四处搜索着,正好看见一面开着的窗,影射出我的脸,左转右转,审视起自己,我真的不好看吗?不会吧,我觉得还可以,微圆的脸,下巴微尖,眼睛大大,嘴唇薄薄,皮肤白皙,虽然不是性感的那种,但也正因为不十分性感而显得年纪比实际年龄小很多,有那么差劲吗?想着想着,不自觉的就把最后一句嘀咕了出来。

  “哈哈,你还挺认真?你倒是不差劲,只是和这个西方美女是不同的类型而已。”武官突然笑起来吓了我一跳。

  “切……”我一边别扭的生气,一边还是不忘记频频的看着那窗上自己的脸,突然一个人影从我身后晃过,虽然是很快的一瞬间可还是被捕捉到了,手心惊的出了一层薄汗,我想我觉对不是眼花,可这若大的教工办公室里虽然杂物很多,可任谁都可以一眼看遍整个屋子,这屋里除了我和武官,再没有第三个人。武官看出我的异样,以为我可能还在介意他刚刚的话,笑了起来。

  “不是那么小气吧,我只是说说而已,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他不说我也正想快点离开,因为我有一种不太对劲的感觉,总是让心里怪不舒服的。

  跟着他下了楼进了出租车,我才反映过来要问一句,“我们上哪?”

  “去我们学校的分校,医学院。”

  “去哪干什么?”

  “去看小美。”

  “小美不是死了吗?”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仿佛他就个可怕的怪物,他被我这样一看也有些不自然。

  “我做了些手脚,让小美的尸体在那边停了下来,所以我们现在去看看。”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个人看来并不象我想的那么简单,只是个比较有责任心的老师,原来他还有这样的能力。要知道私自留下没有落案的学生尸体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傍晚的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但是一向对福尔马林味道过敏的我,一走进这个学校大门就感觉全身不自在,甚至还觉得后面冷嗖嗖的。

  “走那么慢干什么,晚了就不方便进去了。”在他的催促下,我不得以加快的步子。

  黑洞洞的大楼里没有什么灯光,唯一的灯还显得那么昏黄,这个时间应该还有人得自习,学校也太会省电了吧,武官带着我在楼里七拐八拐的进了一扇不起眼的绿色的铁皮门,上面漆的颜色已经差不多掉光了,露出里面原本的颜色,我们进去以后他把门用力的拽上,发出闷闷的关门声,我平时可不是胆小的人,可在这样有气愤的时刻,我不得不得有点紧张。

  “怎么了?你不是害怕了吧?看你不象胆子小的人那。”这话听起来有点挑衅的味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这的温度有点低。”我心虚的说。

  “这个地方常年这样,不然怎么保鲜那么多尸体。”这难道是专门停尸体的地方?我咽了咽唾液,在这样环境下一联想到一走廊的一排门里面都是各种尸体就不自觉得联想到我的一个医学院的朋友讲述的一段经历,有的时候象这样的学校尸体是很紧俏的,没有尸体同学不能解剖更不能毕业,好不容易送来一具尸体大家都抢着去碰,女生也跟疯了一样抓起人脑袋到处跑,那天我的那位朋友好不容易找个机会跟高年级的学长们挤上了一个位置,可是手套已经发完了,他就光着手上去撕人皮,他说人后背的皮是最厚的,他力气算大了,可是用上两只手也很勉强,解剖完下来累的只想吃饭,于是就洗了洗手直接抓地瓜来吃,一想到他描绘的样子,我的胃都开始翻腾。

  等我回忆完这段恐怖的叙述,我们已经来到了走廊的最里面,武官拿出一串钥匙哗啦啦的开了门,门一打开,他就走了进去,我还有点没回过神来,站在门外,没有动。

  “进来啊,关上门。”听到他催促,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把门虚掩上没关实。

  “你是不是害怕了,别逞强。”他如此体贴,真想说我害怕,转身走了,可是那会不会很丢脸,这世界上就是有种人把面子看的起什么都重要,这样的人也最容易遇到麻烦。

  “没,没的事,快点吧,这里真的很冷。”

  武官笑笑,然后转头去拉一只最下面的抽屉,抽屉在他手里好象没有重量,一下子就打开了,距离不远,可以看到里面用白布盖着的是一具尸体,尸体的头发散落了出来。

  “我要拿起白布了,你可以吗?我可不想看到你晕倒,看起来你也满重的。”这时候他还有心思开玩笑。

  我瞪了他一眼,“你真有心情,你学生躺在这,你就不难过,还有心思开我玩笑。”

  “生亦是死,死亦是生,死不代表对任何人都是坏事。”

  “生死要是没有所谓,我们还查他做什么。”

  “只是生死并不是我们说的算的,应该有它一定的法则。”

  “你废话还真多,快点吧。”

  布在我的话还没完全说完的时候“唰”的被拿开了,小美的尸体暴露了出来,因为没有准备我的目光直接落着那仿佛熟睡女孩的脸上,这个是很清丽的女孩,有种很甜美的气质,虽然整个人被冻小了一圈看起来象一具橱窗模特,但却仿佛还可以感受得到她活着时的音容。她穿着一件无袖的白色裙子,式样好象在哪里见过,我注意到她身上似乎没什么外伤。

  “她是怎么死的?”

  武官抓起了女孩的手臂给我看,我看到她手腕上有一圈已经发紫的伤口。

  “割腕?”

  “是的。”

  “她不会是和男朋友吵架吧?”问出口我也觉得这话问的十分愚蠢,如果原因那么简单,我们还来这做什么。

  “你仔细看这伤口的形状。”经他提醒我向前走了几步,那手腕离我近了些,但是还是看不清楚,我又走了几步,武官不耐烦的抓住我的胳膊用力的拉过去,显些撞到那条高举的手腕。

  “你看什么?”

  “叫你看清楚啊。”虽有些生气,但还是一刻没有厉害过那只诡异的手,我看清了,那手腕上的伤口仿佛是一个图形,不,更象一种图腾。

  “这是什么。”

  “我知道还用的着叫你来看吗?”

  “象是一种图腾,但不像是我们的,倒像……”

  “这我也知道,我已经查过了,我们绝对没有这种样子的图腾。”武官放下小美的手腕,然后仔细的重新盖上布。

  “不拍个照片查一下吗?或许网上可以找到。”

  “早就拍过了,也查过了,你要是有兴趣可以给你传一张。”

  在扇旧铁门关上的一刹那我才没有顾忌的吸了一口气。

  “那会是什么呢?”我还在嘀咕着,心思完全在那奇怪的图腾上面。

  “你不觉得那有点象某种动物?”

  他这样一问,我也觉得小美手腕四周分散着割痕,好象并不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他们显得有些整齐,但那东西又太抽象。一时想不出像什么。

  “那你觉得像什么?”

  武官的刚要说话,却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

  “我还有点事,你自己能回去吗?我回头给你电话。”

  我哦了一声,看着他急急的走了。

        五、找人

  “什么?乐丽失踪了?”查了一晚上的图腾资料,还没有睡下就接到了电话。
  “我也是刚打了电话才知道的,不过还没有到可以报警的小时,所以我建议他们先不要报警。”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脑袋已经开始由于整晚没睡觉变的没了主意。
  “我看我们还是先搞清楚状况再说,我已经联系到了阿斯根的父母,你要不要过来我们一起打电话过去。”
  “好,你等我。”简单收拾了一下,飞也似的奔向外面。
  电话是打去阿斯根家里的,听武官说他们已经将她接回了家,现在虽然情况没有改变但已经稳定不少。
  电话是武官拨过去的,我在一边用另一只听筒听着。
  “你好,我是阿斯根学校的老师,请问您是?”
  “我是她妈妈。”电话里面的妇人汉语说的不太标准,有些生硬。
  “我们想了解一下她现在的情况。”
  “有什么好了解的,她现在很糟糕,糟糕!—*¥#¥#¥#%%……”还没说上几句就已经换上了藏语,虽然听不明白讲的是什么,但感觉上象是在咒骂。
  接着还没等我们有机会再继续问,就听见有人说了一句藏语,妇人仍下听筒就匆忙的走了,电话那边突然传来很嘈杂的声音,一些木器铁器敲击的声音还有一些仿佛喇嘛的送经声。等了很久,也没有人再来拿话筒。我们仍然坚持着,希望她能重新回来拿话筒。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终于有声音向话筒走了过来,我们都着急的叫了起来,还好来人听见了喊叫,拿了话筒。
  “你好,刚才怎么了?”
  “你好,你是?”听的出说话的已经换了人,声音稍微年轻了些。
  “我是阿斯根学校的老师,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她现在怎么样?”
  “哦,你好,我是她姑姑。”
  “刚才发生了什么?”我们一起发问。
  “她的病又发了,我们请的喇嘛在给她驱邪,我们是信奉密宗的,这孩子不知道去了哪,惹上了大麻烦,差点没命,现在的情况也并不好。”
  “是这样?那么请问你们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具体的事情我们也不清楚,只知道她和同学去旅行回来就出现了问题,虽然我知道你们不一定相信,可我还是想提醒你们对她的那几个同行的同学多注意些,不要叫这些孩子遭遇什么不幸才好。”
  直到放下电话我们还没有回过神来,事情都那么突然并且措手不及。我转身看着武官武官也看着我,两个人一起了说一句相同话:“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现在连乐丽也失踪了,我们该到哪里去查?”
  “是啊。”
  一个死一个疯,现在唯一清醒也是最重要的人也失踪不见,真是想想就叫人头大。
  我们相对着都没了言语,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这样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烦恼着,突然静静的屋子里面响起了一声短促的音乐,半天我才反映过来是我的手机短信息提示,从裤袋里翻出手机,查看了起来,一看之下我利马站起来,抓上武官的手向屋子外面奔去。
  “去去哪??”武官被我突然的举动弄的很糊涂。
  “去找心理医生。”
  “找医生做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别问那么多,师傅快,到国际大厦。”
  虽然出租车已经以很快的速度行进,但心急的我还是觉得慢了些,等见到胡文风时已经到了他快下班的时候,只见胡文风正坐在屋子里不耐烦的摆弄手指头。
  “喂,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你是蜗牛啊?哦!怪不得早上发的短信到现在才来?原来跟个帅哥在一起,再不来我就回家了。”胡文风嗲怪地说这,一边神情很古怪地扫视武官,武官被他看的很不自在的别过脸去不看他。
  “好拉,我不是有重要的事情吗?快说说乐丽都跟你说什么?她现在失踪了,你提供的线索有可能帮我们找到她,你就先不要发什么脾气了好不好?”
  “她失踪了?”
  “是的是的,现在可以告诉我,她复诊时候都说了些什么?”
  “好了,你们不要着急这又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楚的,你们自己看吧。”胡文风说着随手打开了液晶墙壁电视机,又连接上电脑。
  “这是乐丽上次来复诊的时候的录象,我知道这样做可能违反职业道德,但是情势所逼,我想总能提供点线索,没想到果然出了事情。”
  我和武官谁都没心思听他象是责怪自己又象是在自我夸奖般的说辞,都仔细的盯着电视画面,胡文风是在乐丽刚进来不久就启动了录象设置的,所以他们之间的谈话被完全录在里面,开始时候说的话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大致也没什么价值,但大约进行到10分钟左右的时候他们的对话引起了我们的注意,甚至叫我有些紧张。
  “那么我是否可以尝试为你催眠?”
  “这对我会有帮助吗?”
  “当然会有帮助,不过一次有可能不成功。”
  “那么说这次不成功我还需要再来是吗?”
  “当然,就算成功也还是希望你可以进一步解决你现在的问题。”
  “可是,胡医生,你为我催眠的目的是什么?”
  “是为了找出问题的根源,这样我们才可以帮助你解决。”
  胡文风的话看来对小女孩很有效很快乐丽平躺在躺椅上开始接受胡文风的催眠引导。
  “现在,你要选择舒服的姿势躺在椅子上并且抛弃杂念,跟着我说的开始想象。”
  “现在可以了吗?”
  “恩,可以。”
  “不可以紧张,也不要想其他的事情。”胡文风的声音开始变的柔和并慢慢减慢速度。
  “现在跟着我去看看蓝天,天上有很多白云,天很晴朗,风非常舒服,可以闻的到泥土的味道。”我们刚听到着,胡文风就关小了声音,我和武官一起回头瞪着他。
  “你们干什么啊?要吃我?我是怕你们也被催眠,到时候再彼此表白一下恶心坏我。”
  “切!”我们一同做了一个骂人的手势,胡文风跌到椅子后面。
  乐丽看来是很容易被催眠的类型,因为看的出很快她就进入的状态,开始出现一种昏沉的表情,催眠是很神奇的东西,现在已经被科学加以解释要不然,谁又能说它本身不是一种迷信,到现在还是有很多人在认为催眠其实是种超科学的现象,所以说科学和迷信其实本是出自一家,只是科学那一部分已经被人们合理的解释,而另一部分还没有找到可以解释的依据,所以被定为超自然或叫迷信,人们就是这样,对于自己所不知道的现象或事实总是不能接受,完全相信迷信的人是愚昧的,完全相信科学的人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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