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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香槟女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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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里的菩萨,竟敢在吉隆坡兴风作浪?”
  “他们给庄兄的恐吓信上怎么说?”程宏问。
  庄德武怒形于色说:“信上只说香槟总部将借吉隆坡展开一项活动,要我们退避三舍,不得干预他们的任何行动,否则将以摧毁迷宫,及杀害兄弟的全家作为报复。所以兄弟接到那封信后,就让家里的人暂时住到了别处去,同时赶来这里,把原已在七楼布置好的迷宫,临时搬到了三楼来,这并不是当真怕他们,而是为了以防万一!”
  程宏脸色肃然地说:“如此看来,这香槟总部倒并非危言耸听,虚张声势,很有可能是新近崛起的一个庞大组织,企图在吉隆坡称霸,大干一番呢!”
  “何以见得?”庄德武不服气地问。
  程宏终于把今天接到恐吓信,以及接连发生的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庄德武听说王盛鑫已遭杀害,并且把一颗割下的血淋淋人头,装在木箱送到了水晶宫夜总会,不禁大吃一惊说:“他们的手段居然这样毒辣?”
  程宏忧戚地说:“如果不出我所料,恐怕黄培元也落在了他们手里,这么久没消息,必然是凶多吉少了哦!”
  庄德武沉思了一下,忽问:“以程兄的看法,他们用这种手段逼你就范,硬要接办香槟皇后的选举,他们的居心是什么?”
  “这就很难说了!”程宏说:“不过,对方恐吓庄兄的目的倒很明显,那是怕你这方面横加插手过问。所以来个先发制人,使庄兄知难而退,不敢为这件事出面,而任由他们横行无阻!”
  庄德武不由地狂笑一声,怒形于色说:“除非他们能把兄弟这块招牌砍倒,否则要想在吉隆坡放肆,可没这么简单!”
  程宏故意说:“我看他们是柿子捡软的吃,还不至于当真对庄兄采取同样行动吧?”
  庄德武忿然说:“哼!至少我已受到损失,使我今天的生意泡了汤!”
  程宏向房外一指说:“外面不是……”
  庄德武苦笑说:“不瞒程兄说,那些都是兄弟自己的人!”
  “庄兄自己的人?”程宏对这一点倒真没想到。
  庄德武解释说:“兄弟临时把迷宫改设在三楼,为的是以防万一,但绝不能让对方知道,那样一来,不成了我当真被他们吓唬住了?所以七楼外面把风的人都不知道迷宫转移到了三楼,同时为了安全起见,原有了几个客人,我已替他们在别处安排了节目。这里则由我们自己的人充场面,准备看看对方的动静,如果他们真有本事能找上门来,那就让他们自投罗网!”
  程宏“嗯”了一声说:“那么庄兄是决定不买他们的账啰?”
  庄德武狂笑一声说:“笑话!凭那么一封恐吓信,要能把我姓庄的吓唬住,那我这些年就等于是白混的了。”
  程宏趁机说:“对!兄弟虽然是早已退出圈外,也不能让人欺到头上来,现在我不但决心跟他们碰一碰,更得以牙还牙,讨回王老二的这笔血债!庄兄,兄弟也许还要仰仗你相助一臂之力……”
  “不成问题!”庄德武把胸脯一拍说:“程兄是老前辈,只要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随时吩咐好了。”
  程宏大喜过望,振奋说:“好极了,你我能携手合作,哪怕是香槟总部里个个都是三头六臂的角色,相信我们也能齐心合力的来对付他们。兄弟虽然人手不够,但在一切费用上倒还能略尽绵力,希望庄兄不要见外,如果有需要用钱的地方,只要通知兄弟一声,兄弟随时为庄兄准备!”
  庄德武对这番话非常听得进,当即表示以全力与香槟总部周旋,使这组织无法在吉隆坡展开任何行动。
  双方密商之下,决定首先必须查明香槟总部的来龙去脉,以及这组织的实力,和企图接办香槟皇后选举的目的,然后再采取适当的对策。



香槟女郎
 
 
三、刺探 
    庄德武的耳目众多,这件事自然由他负责,因此他立刻把屠逵叫进房来,当着程宏的面交代一番。吩咐这个绰号叫“老鼠”的家伙去“钻”消息,要他运用一切方法,尽快查出眉目。
  屠逵领命而去后,程宏也就起身告辞了。
  庄德武惟恐香槟总部找上门来,不便挽留程宏,亲自把他送出了门口。
  程宏离开这座大厦,立即走向爱之歌夜总会的停车场取车,不料刚把车门打开,突见附近一辆停着的轿车上,跳下一名非常动人的女郎,迅速向他奔来。
  那女郎边跑边叫着:“老先生,请别忙上车,我有话告诉你……”
  程宏不由地一怔,只好把已经大跨进车的右脚放下,诧然望着那奔近的女郎。
  她一奔到程宏面前,就直截了当地警告说:“老先生,有人趁你不在的时候,在这部车的引擎箱做了手脚,希望你为了安全起见,最好不要用它!”
  程宏暗自一惊,急问:“你怎么知道?”
  那女郎郑重地回答:“因为正好被我们无意中撞见,所以我就留在车上,等候这部车的车主,没想到是你这位老先生……”
  程宏听她左一声“老先生”,右一声“老先生”,虽然对他表示恭敬,却使他感到自己已经衰老,不复再有当年那番英雄气概的悲哀。
  他不禁暗叹一声:“唉!我真的老啦!”
  “你说‘你们’?”程宏向附近那部车上一看,并未发现其他的人。
  那女郎正色说:“我们的同伴为了好奇,已经去跟踪那两个做手脚的家伙了!”
  程宏“哦”了一声,犹未及发问,突见那女郎脸色微变,紧张地说:“老先生,那两个家伙来了,快上我的车吧!”
  程宏忽然对这女郎发生了怀疑,以为她是香槟总部的人,企图用计将他劫持上车。
  不料侧过头去一看,果见两个穿西装的大汉,戴着黑色太阳眼镜,还故意把帽檐拉得低低的,正向停车场飞奔而来。
  就在他惊疑未定之际,那女郎已不由分说,一把拖了他就走,几乎在同时,只见奔来的两个大汉已拔枪射击,他们的枪管上套着灭音器,“砰砰砰”一连几声轻响,子弹全部射在那开了的车门上,顿现一排几个弹孔。
  程宏惊得魂不附体,他再也无暇犹豫了,立即飞步跟着那女郎奔向她的轿车。
  他们先后上了车,那女郎便急将引擎发动,向迎面奔来的两个大汉冲去。
  狙击未逞的两个大汉,眼看轿车已冲近,哪还有时间举枪射击,忙不迭分向两边闪避。
  那女郎一踩油板,加足了马力,冲出停车场,一上马路就风驰电掣而去。
  飞驶了一阵,并未发现后面有车追来,程宏这才惊魂稳定,松了口气,忽问:“小姐,请问你为什么要冒险救我?”
  那女郎笑笑说:“老先生,如果是你撞上这件事,你能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吗?”
  “有道理!”程宏恳切地说:“不过我这个人一向是有恩必报的,承你这位小姐救了我一命,我一定要重重地报答你。希望你千万不要拒绝,否则我将终身感觉不安于心的!”
  那女郎轻描淡写地说:“老先生,我刚才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任何人撞上这件事,也会义不容辞地向你警告的,根本算不得是我救了你的命,何必说什么报答呢?”
  程宏却郑重其事地说:“不!话不能这么说,如果换了别人遇上这种事,为了怕惹麻烦,避之尚唯恐不及,怎会留在那里等着向我警告,而且还冒险把我用车救走?所以请你不要拒绝,一定要让我聊表一点心意!”
  那女郎断然拒绝说:“对不起,无论说什么,我也绝不会接受。”
  程宏不便过于勉强,灵机一动,忽说:“小姐,万一那两个家伙已认清了你,事后去找你的麻烦怎么办?”
  “这……”那女郎被他突如其来的一问,似乎尚未考虑到这个问题,一时呐呐地回答不出了。
  程宏趁机说:“承你这位小姐仗义相救,又不肯接受我的报答,我看这样吧,事情是由我而起,假使万一他们真迁怒于你,去找你们的麻烦,那么一切由我来负责,你看如何?”
  那女郎未置可否,忽问:“老先生,那两个家伙是什么人?为什么向你下手?”
  程宏冷静地回答:“我也不太清楚他们是干什么的,不过有一点倒值得担心,他们既然要置我于死地,被你救了我出险,如果要找你们泄恨,就会不择手段。所以,纵然你不接受我的酬谢,对你们的安全我却必须完全负责。”
  车子到了十字路口,正好遇上红灯,那女郎把车刹住,笑笑说:“我们总不能因噎废食,成天躲在旅馆里不出门,或者躲到老先生的家里去呀!”
  “那倒不必!”程宏说:“只要你把地址和姓名告诉了我,我就可以派人暗中保护你们。”
  其实他自己目前还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呢!
  那女郎等绿灯一亮,继续把车向前行驶,然后落落大方地笑着说:“我叫伍月香,住在美伦大酒店,但老先生用不着为我们的安全担心,更不必派人暗中保护。也许刚才那两个家伙,根本就没认清我,就算真找上了我们,我们自己也能随机应变的。”
  程宏忽问:“伍小姐,你们既然住在酒店里,想必不是居住在吉隆坡的啰?”
  伍月香回答说:“我们是来玩的,顺便办点事,一方面也等人……”
  程宏郑重说:“伍小姐,如果你们没有必要留在吉隆坡的话,我劝你们最好立刻离开……”
  伍月香摇摇头说:“那怎么行,我们来这里是有事情要办的,事情没办完,怎么能为了那两个家伙就吓跑了?”
  程宏正色说:“伍小姐,请你能接受我的忠告,他们并不是只有两个人,而且拥有相当庞大势力的一个秘密组织,手段之毒辣,绝不是你所能想象得到的。如今你们因为救我而惹上了麻烦,万一发生意外,岂不叫我抱憾终身?”
  他虽苦口婆心,伍月香却无动于衷,置之一笑说:“老先生的心意我很了解,不过请你放心,我们既敢多管这个闲事,就绝不怕事的。任何后果由我们自行负责,老先生大可不必为这个耿耿于怀哦!”
  程宏无法说服她,只好叹了口气,改变方式说:“那么伍小姐是否能告诉我,你们来吉隆坡要办的是什么事?假使我能略尽绵力,协助你们尽快把事情办完,早日离开此地,那我才能安心……”
  伍月香犹豫了一下,始说:“其实也没什么太重要的事,我们只不过是为了好玩,已经报名参加了即将举行的香槟皇后选举……”
  “什么?”程宏大为意外地一怔,诧然问:“你们是为了这个来吉隆坡的?”
  伍月香笑了笑说:“所以无论有没有希望得到名次,我们也得等到选举以后,才能离开此地呀!”
  程宏不动声色地说:“如果伍小姐真有兴趣,我倒可以负责使你当选!”
  “那怎么可能?”伍月香侧过脸来瞥了他一眼,似乎表示不太相信。
  程宏立即从身上掏出张名片,递给她说:“伍小姐,这是我的名片。”
  伍月香把握着方向盘的右手腾出来,接过名片一看,不禁惊诧说:“原来老先生就是这次的主办人?”
  程宏点点头说:“为了报答伍小姐的救命之恩,只要我交代一声,由你当选香槟皇后是无问题的。可是,我却宁可你们立刻离开吉隆坡。”
  “为什么?”伍月香问。
  程宏神色凝重地说:“说来话长,假使伍小姐有兴趣想知道的话,就请把车开到水晶宫夜总会去,让我把详情向你说吧!”
  她为了好奇,毫不犹豫地就把车驶向了水晶宫夜总会。
  到了夜总会,程宏带着她直接进入了经理室,一问赵彬,黄培元仍然尚未回来,也没有一点消息。
  程宏心知黄培元已凶多吉少,不禁又惊又怒。可是当着伍月香的面前,他又不便露诸于形色,只有吩咐赵彬退出,以便单独跟这位救命恩人谈话。
  伍月香已迫不及待地问:“程老先生,你刚才在车上说的是怎么回事?”
  程宏不便把真相和盘托出,只能断章取义地告诉她:“不瞒伍小姐说,关于这次的香槟皇后选举,我原想为宏恩慈善院筹募一笔基金的。可是没想到竟有个势力庞大的不法组织。企图逼使我就范,答应由他们来接办,表面上则仍然用我的名义。这很明显的,他们是打算使这次的选举变质,好让他们从中牟利,发一笔不义之财。由于我的断然拒绝,他们竟然以不择手段对我报复,刚才更派人向我下手,要不是承伍小姐仗义相救,现在我恐怕早已死于非命啦!”
  伍月香惊诧地问:“那么这次的选举,是否仍然举行呢?”
  “这就很难说了!”程宏说:“照目前的情形看来,他们是志在必得,不惜采取任何手段的!因此我希望伍小姐能接受我的忠告,无论是否仍然举行,你都不必参加,最好是尽快离开此地,以免卷进这个旋涡!”
  伍月香却不以为然地说:“程老先生可曾想到一个问题,假使由他们接办,就算全部收入尽归他们,又能捞到多少钱?”
  “这……”程宏想了想说:“如果照我们的估计,初选、复选和决选一共三场,每场以满座计算,全部收入除了一切开支之外,大约可以净赚五十万叻币左右。”
  伍月香笑笑说:“五十万叻币自然不是个小数目,可是程老先生既认为他们是个势力庞大的不法组织,那么在他们的眼睛里,这区区之数的五十万叻币又算得了什么?我想他们绝不会为这点钱而小题大做吧!”
  程宏仿佛突然被她一语提醒,不由地惊诧说:“对呀!我竟没有想到这一点,为了五十万叻币,他们尽可用其他的任何方式向我勒索,也许更能达到目的。又何必小题大做,而且还不惜树立强敌,把那不好惹的庄大爷也……”
  正说之间,突见赵彬闯了进来,气急败坏地嚷着:“老,老板,不好!”
  程宏顿吃一惊,霍地从沙发上跳起身来,急问:“又出了什么事?”
  赵彬紧张万分地回答说:“大门口又送来了一只木箱!”
  程宏的脸色突然大变,似已预感到这次送来的,很可能就是黄培元的人头!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立即吩咐赵彬:“叫人把它弄到后面去,我马上就来。”
  “是!”赵彬应了一声,就匆匆而去。
  程宏急向伍月香说:“伍小姐,请在这里坐一会儿,我有点事情需要亲自处理,恕我失陪了!”说完就夺门而出。
  到了后面的空地,等了片刻,始见两名侍者合力把那木箱搬来。
  果然,这只木箱的型式和大小,与那只装王盛鑫人头的,完全一模一样,盖上也贴着张红纸,写着“送交程老板亲收”几个字。
  程宏一声令下:“把它快撬开来看看!”
  赵彬立即自告奋勇地挺身而出,取来铁撬。由于已经有过一次经验,所以驾轻就熟,很快就把木箱撬开了。
  但他仍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揭开箱盖,把耳朵贴近去听听。谁知不听犹可,这一听顿使他吓得魂飞天外,原来这油纸包里,正发出嘀答嘀答的声响!
  “定时炸弹!”他大叫一声,跳起来拔脚逃了开去。
  本来大家已围近了,一听赵彬大叫“定时炸弹”,无不大吃一惊,吓得魂不附体,立即纷纷四散逃开,鬼喊鬼叫地惊成一片。
  木箱里装的既是定时炸弹,谁还敢碰它?
  惊乱之中,程宏也沉不住气了,急命身旁的一名侍者,去打电话通知警方,派专门技术人员赶来处理。
  五分钟后,两部警车已风驰电掣地赶到,来了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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