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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新中国近代史-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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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交战很快就变成了乱战。安庆水军虽然最终获胜,但也只是场惨胜——“江湖”、“楚有”、“海琛”号被击沉,“海龙”、“江河”重伤失去战斗力,击沉了“楚谦”、“楚同”、“江利”、“建威”四舰,“建安”、“飞霆”重伤被俘,“海容”号运气极好,再次跑掉了。
  德国军舰一向注重防护力,所以,安庆水军军舰往往身中数弹,仍不会沉没。此次作战,水军司令刘汝骢就利用这一点儿,集中巡洋舰攻击海军旗舰,首先重创了海军旗舰,迫使汤芗铭换舰,并将其所换之舰击沉,海军遂溃,战后,水军旗舰“海龙”号失去动力,被拖回安庆大修。水军官兵损失惨重,安庆水军失去了进攻能力。但海军也只剩下三艘巡洋舰和一些小舰艇,也不敢进攻。水面战事宣告结束。
  稍后,南军的代表来到军营。我邀请这些南军将领,一起共进晚餐。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肉就是红烧肉,每人一大碗,再炒几个素菜,加几碟小咸菜。就餐时,我是位和蔼的主人。晚餐结束,却突然变成强盗了。虽然我始终保持微笑,在何海鸣等人的眼里,连微笑也变得恶狠狠——可见,偏见是会影响人的感观。
  对南军的通知是陈庆良宣读的,通知直接了当地要求:南军放下武器,愿意加入国防军的欢迎,不愿意的可以发遣散费回家。
  我看几个人浑身发抖,担心气出个好歹,便道:“我对几位还是很佩服的,但同盟会的所作所为,让我不能放心。”
  韩恢怒道:“凭什么?”
  还问凭什么,白天没看到么?气焰还挺嚣张!我脸一板,厉声道:“就凭我在安徽做的!就凭我普及教育!就凭我富国强兵!我倒要问你们,凭什么?你们为国为民做了什么样的事?你们宣扬民主,参议院决议定都北京,黄兴声称要派卫兵去抓议员!你们谴责袁世凯,黄梅都督暗杀了陶成章!你们宣称革命,一有事情,就全跑光!宋教仁腿伤发作去治病,就不说了。黄兴在哪儿?孙中山在哪儿?
  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
  鼓动革命时,一个个说的挺好。成功了,自然都是革命领袖;失败了,见势不好,自己就先跑了,也有别人垫背。这是人干的事吗?别人的命不是命吗?
  你们凭什么?我呸!”
  何海鸣、韩恢、戴季陶的脸色由通红,一点一点的白了下去,完全无可辩驳。安徽离南京太近,都知道我在安徽做的事情,别人说还可以争辩,但与我一对比,实在无话可说。
  我缓和了一下,说:“我要将在安徽所做的一切,在这里再做一遍,我要普及教育!我要完善法律!我要改革农村!我要振兴工商!我要富国强兵!我要中华再次成为世界强国!
  我有一个梦想,梦想有一天,我们中国人可以堂堂正正的站在人前,大声说一句,‘我是中国人!’所有听者,都要敬畏三分,高看一眼。
  ……”
  我一时忘记了其他,沉醉于自己的理想。
  ……
  回过神来,我平静地说:“我本想有十年时间,安徽可练精兵百万,民富工强。到时候,以安徽一省之力自可傲视全国。然后,我再花上十年,二十年的时间,终可让中国重新屹立在世界东方,无人可以忽视。但时不我待,现在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了。愿意加入国防军,我欢迎,不愿意的,我多发一些遣散费。若要螳臂挡车,我也不在意多死些人,你们都不在乎,就别怪我心狠!”
  何海鸣垂头丧气地答应了我的要求。但何海鸣、韩恢拒绝加入国防军,戴季陶犹豫一下,也拒绝了。但我还是邀请他们去安徽,看看安徽的情况,保证不会让他们失望。并送了一些儿民生党的宣传手册给几位。
  我重视戴季陶,因为我现在还缺乏一个理论家,把我所做的一切,整合成一个理论体系。王博文党务工作做的不错,但是在理论研究上,和我差不多。这样一来,对我将来的民主政治竞选,很是不利。戴季陶能成为国民党右派的“理论家”,想必有两下子。  ?
  第26章
  26日,国防军和平接收了南京城,整编三千南军,遣散了余众,每人遣散费30圆,一律银元。安徽票一向通存通兑,在南方使用很广。但终究不如大洋实在,而且战事一起,安徽票的使用势必受限。
  稍后,第三师一团全面接管了南京的防御。午后,第四师向镇江、上海进发,打下上海后,留一部守卫,其它部队配合第二师向江西进军。第三师其余部队都驻扎在南京城外,准备向江苏进军。
  晚上,我迎来了几个意外的客人。其实,也不算是意外,各国都已发电给我——英法俄要求我终止行动;日本意图从中渔利,电文暧昧不清;美德的电文就相对温和一些儿,但也希望能够保持中国的和平。这也是我出来带兵的重要原因之一,我的部属可以用执行任务等借口,不用理会各国的无理要求。我就很难推脱了,我现在不可能与英法等国翻脸。所以,各国的要求不合我意,我可以无视;但英法的军舰封锁长江九江段,帮助北军,我也没有办法。我的口号只能是,“不开第一枪”。好在事前参谋司对此已经有所预计,预先做好了准备,不会影响作战。
  此外,各国还一致的要求,派遣军官作为随军观察员,我回电称考虑考虑。没想到,德国和美国的军官直接就到了。我一边考虑如何处理,一边邀请客人就座。说起来,我与德美两国的关系,算是很好。在相当一个时期内,我更需要两国的支持。两国派遣军官随军观察,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但我并不希望,其它国家的军官随军,这就不好处理了。
  都是军人,我直截了当的把顾虑讲了。然后,请几位军官前往皖南,第二师驻扎在那里,是下一步行动的重点,他们可以在那里随军——这样一来,我可以推说,不知情,而不用直接把各国关系挑明。自然,我也要求各位以军人的名誉,为所看到的一切保守密秘,一切具体的东西都不可以对公众,对其它国家透露——我分别用两种语言,对两国军官讲了一遍。这让各位军官有点惊奇,虽然听说过我会四门外语,但相信的外国人,并不是很多。
  我提出的要求,都是很平常、合理的,众军官自然答应了。
  招待几位军官吃过饭,我用军用卡车将七位军官连夜送往徽州——第二军军部在那里。军用卡车给几位军官很大的惊奇——这时代的卡车非常简陋,连驾驶室都没有,就象老式拖拉机一样,敞棚——阿庭生产的卡车自然不会如此。阿庭虽然不能在技术上改进卡车,但驾驶室、安全带、燃油喷雾状能提高燃烧效率什么的谁都知道。在卡车厢上扣上帆布,铺好被褥,自然就成了一个相对舒适的卧室了。此外,阿庭的柴油机技术先进,德国进口的精密机床质量很好,发动机的声音要比一般的小不少。当然,更令他们惊奇的武器装备,还在后头。不过,那与本书就没有太多关系了。所以,我们就不一一细表了。
  可以确定,来自遥远落后的东方的几份军事观察报告,并没有在各国引起重视。最重视的德国,也不过是因为德皇的偏执,以及国防军火力配置符合德军的某些军事思想而已。我是一只东方的蝴蝶,煽动着翅膀,却没有引起任何波澜。
  说起阿庭,在将一切工作处理差不多以后,阿庭就回美国了。
  我曾偷偷地笑话他:“想媳妇了。”
  阿庭就厚着脸皮说:“Of couse!想得厉害呐!”
  阿庭已经是个成家立业的男子汉了,这样的打击,早已经失效。然,美国那里很重要,不能长久的离开人,我们只好开开老玩笑,减少一点儿离愁。
  随后的事情,出乎意料的容易。后来想想也是,海军一战失利,还可以说这样那样的原因,但海军两战皆北;南京北军二日崩溃,上海三日易手,不仅震惊中外,也给北军以极大的震撼。我军装备火力还在二战的日军之上,官兵训练有素,取得这样的战果也没什么希奇的。
  天上有飞机监视,安徽有重兵把守,五万余国防军分兵两路,驱赶着冯国璋部顺江苏撤退。说是重兵,其实只是在重要地域设一二个营而已。他们的任务,以防守拦截为主。以国防军的火力,依托坚固的工事,也足以防守相当一段时间了。
  冯国璋是个心高气傲、聪明能干的人。自然不会就这样听天由命,也曾试图伏击、反击。然,解放军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所以,国防军也很重视侦察兵(特种兵)。冯国璋部的试探反击,参与人员多了,就会被提前发现,在大量机枪的集中使用下,完全是场屠杀;参与者少了,又不足以给国防军造成严重杀伤,国防军的报复,也是严厉的。
  冯国璋虽然气的吐血,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形势比人强——国防军的火力训练,给冯国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远不是北洋军可以比拟的。北军被押着,一路撤退——我通电声称“中立调停”,谴责“北军暴行”,要求“北军撤离南方”,并不积极进攻。冯国璋几次试探后,就明白了,国防军确实像宣传那样“无意消灭北洋军”。即使,冯国璋怎么也想不明白我有什么阴谋,却也不会自寻死路。冯部老实了不少,冯国璋再生气,也不会来刺激我。真打起来,我可不会手软,国防军的命更重要的。冯部反击时,死伤很惨重的。
  三极管、真空管的作用,我和阿庭都知道,但怎么实现就只有天知道。尽管阿庭投入了大量资金,现在也不过刚有样品,尚未投入实用。所以,电台仍然庞大而沉重,还无法装上飞机,联络只能从飞机上扔下红色的钢制信息盒。飞机把轻机枪带上了天空,但还未解决与螺旋桨的互动问题,所以,机枪是向后发射的,准确也很成问题。冯如正与人努力想把炸弹装在飞机之下,但进展不大——也许我应该修个风洞——我也与冯如提过一回,他也很感兴趣。但实在太贵了,我还下不了决心。
  总的说来,现在飞机没有什么攻击力,主要用于侦察。我只增加了一个撒传单的任务,宣传国防军的待遇,安徽的政策——“义务教育,村有土地”、“人人有饭吃,个个受教育”、“缴枪不杀”等等,指出北军行事的错误——“谁无父母,谁无亲人,今日行战乱于南,安知日后不行于北。……”,宣称“国防军中立调停,北军北返”、“政治问题,政治解决”等等。
  新军的教育水平都比较高,都要求识字。所以,除了民国后招募的,素质没有保障,基本人人识字。冯国璋很是头大,命令收缴传单,严禁私藏。但安徽的飞机不光白天撒,有时,黑天也撒,这就防不胜防了。加之,现在被国防军跟在后头,打又打不过,又不敢快速行军,北军士气极为低落,加之,知道国防军不想赶尽杀绝,更起不了拼死之心——传单宣传“中立调停,北军不挑衅,徐州的国防军就不会进攻”。
  江苏这边客客气气地把冯国璋送出,战事告一段落。至于,老冯一离开江苏境内,国防军的监视,就咳血症加重,卧床不起,那就与我无关了。我虽然限制冯部转向山东,那也是好心不是。督理山东军务的北洋军第五师师长靳云鹏在南京被俘。山东全无抗力,冯部就剩下一万多人,要是转入山东,也不能抵挡我,还得撤离,我也是好心,免得冯国璋再次跑路。我安排好驻军,以及山东、江苏军队的整编后,拜访了德国驻华代办马尔参,希望双方继续以往的友好合作。马尔参委婉地表达了,愿意出兵帮助于我,愿意支持我统一中国,我自然是大义凛然地谢绝了——拉倒吧,求我,我都不想打,还想用这在我身上捞好处。随后,命汪道铭处理山东江苏的军务,我则率军返回了安徽。
  江西的形势则完全不同,一来段芝贵的指挥能力差远了去,二来我有令在先,对张敬尧部务必歼灭,予以严惩——做事要有始有终,既然以“北军暴行”为借口,就尽量使其圆满。所以,王泽率第二师主力,在水军配合下,进攻湖口。余程万率第四师主力向北,进攻南昌。当时,江西有第二、第六师,张敬尧是六师十一旅旅长兼南昌卫戍司令。王泽和余程万无论是兵力、士气、训练、装备都占优势,情报和地形也不落下风。以不大的伤亡,在九月,平定了江西。并在南昌召开了公开审理大会,犯有杀人、强奸罪行的北军官兵,在审判后,尽数处决,张敬尧也不例外。至于,在一座刚被洗劫凌辱的城市里,审理北军,是否公正。这是一个很有意义的问题,但这不是本故事的重点。我唯一可以说的就是,被提起公诉的北军官兵,仅有三人证据确凿,被无罪释放,其它人等均被处以极刑。
  此举一行,江西人心尽服。也是北军过于残暴,进入南昌,便公开劫掠财物,奸淫子女,第一日南昌就横尸1000余具,尤以张敬尧所部为甚。南昌人生吃了他的心都有。
  后来,在高剑峰的强力要求下,我命其率近卫旅进攻九江,初时李纯部尚踞险而守。随着,陈士诚率第五师和第三师主力攻入湖北,李纯部军心动摇,我军趁势猛攻。待江西第二师北上,李纯见势不妙,遂率部遁入湖北。九江光复。但袁世凯不甘失败,又严令河南翼军赵倜率部进入湖北参战。
  赵倜所部先是奉命支援冯国璋,然而,隐龙社收买了河南的土匪,大规模破坏铁路。
  河南一向以民风彪悍而闻名,河南的“趟匠”世界都知名。后世研究“白狼”的文章,中外都有不少。而这“白狼”现在正横行河南,是趟匠中势力最大的一股。
  白朗(1837~1914)又名六儿,字明心,河南省宝丰县张八桥乡大刘村人,农民出身。“性豪爽,善驭人,疏财仗义”。清末,豫西连年干旱,绿林蜂起。民国后,河南都督张镇芳又刮地三尺。有句老话“穷山恶水出刁民”,其实,人活不下去,自然就变刁民了。白朗趁势而起,又有一定的纪律,很快就称雄豫西宝丰一带,并在与官兵的较量中,发展壮大到数千之众。二次革命中,孙、黄眼见其势力壮大,遂派人联络,给予支持。
  于是,白朗将口号由“打富济贫”改为“扶汉讨袁,反对专制,拥护共和”,自称“公民讨贼军”。九月,白朗军破湖北重镇枣阳,歼灭守军五百多人。
  我对土匪没有什么好印象,其中好人寥寥无几,白朗算是其中的矫矫者了。然而,这样的好人也只是做孽少而已。我命令陈士诚防御河南的土匪,主要就是指白朗军。但只是利用一下的话,我倒不反对。隐龙社的人员,来源复杂,渠道很广。七月初,收到命令后,很快就与河南众多的土匪联系上了,喜欢钱的,就给钱;喜欢枪的就给枪。各杆子划分好区域,只要破坏了铁路,几天内,就有人付货。短短两个月,河南铁路就被破坏的一蹋糊涂。我不得不赶紧叫停,“这都是钱啊!”,我在心里发出了类似守财奴的悲鸣。破坏容易,建设难,现在都破坏了,将来我还要重建,花的可都是我的钱。
  我如何心痛国家财产,姑且不提。驻军河南的翼军可倒了大霉,铁路全面瘫痪停运,行军光靠两条腿,未待其到江苏,胜负已定。冯国璋部已经先撤退到河南了。
  冯国璋回到河南后,就重病不起,所部不足两万,皆士气低落。北军全面溃败,流言满天飞。此时此刻,赵倜又奉命支援湖北。当时的新军,说是新军,不如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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