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爱 by 优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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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的把筷子丢在桌上,在天季的眼里自己不管怎样排,都不可能是第一个,心情闷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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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了下筋骨,或许这就是年轻的本钱,除了手臂还有些痛之外已无大碍,真多亏风痕的实时治疗,这几晚自己都睡在局里没回去。
「你要的奶茶。」小钗帮他把饮料带了进来。
伸手接过,「谢谢。」这些天多亏有小钗,要不然自己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冰辰再过两天就可以归队了。」刚刚接到这好消息。
有点微愣,「他也好的有点太快了吧!」
坐在素还真身旁,「医生说还不能做剧烈运动,不过一般的行走倒是没问题,再加上某人根本是闲不住。」
「这样也好,毕竟我之前说要把冥岳扫尽的时间已经延迟了,再拖下去上边的人又要说闲话了。」
从口袋拿出一包药袋,「这是风痕要我给你的药,上回给的应该不够了吧!」顺手帮他倒杯热水。
把消炎药服下,喝了口水之后才道,「我弟弟昨晚打越洋电话给我。」
「清扬吗?」那小子好久没看到他了,「怎样,他书念的不错吧!」
「是念的不错,但这次打电话来只是要跟我报备,他正在追一个人,今年放假没空回来。」真是有爱人没老哥。
「哈……不错呀!哈哈哈……」小钗笑出声来,「那小子也到年纪了。」
「我倒是希望他把心思放在课业上。」让他出国是去念书,不是去泡妞的。
拍拍素还真没受伤的肩膀,「你在他这年纪时妞都不知道有几个,有资格说你弟弟吗?别替你弟弟操心了,都快二十岁了,自己会决定的。」其实也难怪,父母早亡,还真这个做哥哥的自幼把他带大,难免会多操些心。
「不提他了,我这边正好有事要交代你去做。」
「什么事?」
丢了份牛皮纸袋在叶小钗面前,「你自己看吧!」
抽出文件翻了一下,「这是………」对于内容感到十分的震惊。
笑笑,「很惊讶吧,我看到时也很吃惊呢,看来以前的署长大人们,也不是没做过好事吧!看来是留下一条大鱼给我了。」
从牛皮纸袋透出的文件,是一份厚厚的警察数据,上头有着一个该出现在此的人的照片。
看来素还真又恢复生气了,不过这份资料还真是不小的礼物呀,打倒冥岳已经是指日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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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无君进了浴室换了件浴袍出来,半躺在床上,看着一份份书信,上头是虎焰帮和南美洲人口贩子的来往证据,看到了不知上百封后,感到有些疲惫,把信件放在床头柜上,关灯入眠。
黑暗中有一抹光芒刺向床上的突起,棉被破了,但却没沾上血。
四无君一开始就察觉有人入侵他的卧室,所以早就有所防范,看对方因为第一次的失败而要有第二次举动时先抽出暗器射向他,大手按向一旁的电灯开关,啪的一声,黄橙的灯光把卧房照的通亮。
「战冰,晚上不抱着你家天季,爬上我的床有何事呢?」四无君已站在床头前,跟他保持了一段距离。
「我家的小天季满脑子都只有你,你不觉得你很碍眼吗?」战冰用舌尖舔了下冰冷的刀锋。
「我记得你是偷画的,何时还多了杀人一业?」气度悠闲的坐在床边,对他手上的小刀没放在眼里,要多的话,自己床下还有一大把。
这几日天季的烦躁都是为了四无君,有难言之隐也无法跟自己透露,更何况已经四天没看见天季的人影了,战冰心里开始担忧起来。
「我要你放天季走。」一手拨弄着半长不齐的秀发。
「天季在这待的好好的,你何时听过他想离开冥岳呢?」
「我要他跟我走。」霸道的宣言听在四无君耳里有些刺耳。
「是吗?」漫不经心地答道,突然反手一拨,把放在床头柜的信件射向战冰。
锐利的信封在战冰持刀的手上划下了一道血痕,趁他分神之际,夺下他的短刀,并把他按在床上。
该死,看来还是本业好,哪像现在一下子就被人按住动弹不得,不过战冰脸上也没显现一丝害怕。
让战冰的脸压在床上并把他的手反折在身后,把自己的身体压在上头,「其实也该敬佩你的,可以躲开我手下的视线潜进我房里。」
「现在都在你手上了,要杀要剐随你……」蛮是不在乎的表情。
「当然是随我的意啦……」吹了口气在战冰的耳旁,「不过杀了你,我们家的天季可是会难过的,但不做点什么,又好像太无趣了些。」
「你想做什么?」战冰只求他快点从他身上下去,平常自己只有压人的习惯,可没被压的兴趣。
四无君笑笑,「那就处罚你陪我度过这无聊的夜晚吧……」舌尖舔了下战冰的耳壳,大手移至战冰的腰际,要扯下他的裤子。
「该死……放开我………」此时的自己可顾不得形象,贞操绝对比较重要,何况自己还没吃到天季,可犯不着赔给了四无君吧。
灵巧的手指已经开始解着战冰的扣子。
呜……呜………该死哪件衣服不穿,今天竟然穿后扣式的,自找死路第一条。
抚上那片雪白,「你的皮肤还不错嘛。」语毕在他的背上落了个吻。
鸡皮疙瘩爬了满身,老天爷真的不站在自己这边吗?自己只是偶尔偷偷名画,盗几个墓……不至于把他打入地狱去吧,手紧扭住眼前的棉被,想往前攀爬,做垂死的挣扎。
把战冰按回自己的身下,拿起战冰刚刚用的短刀,冰冷的刀锋贴在他裸露的背后,「不乖可是要罚的唷!」
不会吧,四无君还有虐人倾向……冷汗直流……真想哭喊小天季救我呀……但理智制止了他,拜托,这模样要是给小天季看到,以后自己拿什么脸去扑他呀,现今只能嘴巴咬住棉被,期望等下不会太痛……
心里建设好了,身体也放轻松了,这样应该会比较好进去,省得把自己身体弄伤了,嘴巴咬好棉被,以免等会惨叫声太过激烈,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可是…可是………怎么后方迟迟未有动静呀……
偷偷的转个头,就瞧见四无君已不知何时离开自己的身上,正坐在一旁欣赏自己的姿态。
战冰连忙也坐起身来,「你是不行唷,看到如此诱人的我,竟然没有扑上来……」虽然保住了贞操,但这样好像也有失面子哦!
「怎么啦,不快把衣服穿好离开我的床,等我后悔你可就来不及啰……」状似要再扑上前去。
好汉不吃眼前亏,迅速地把衣衫整理好,也坐在另一边的床头,「你到底是想怎样?」
四无君伸出手触摸到战冰的脸颊,这举动让战冰屏住气息不敢乱动。
「真想知道,在床上你和天季谁在上头呢?」
他可以保证天季的主子根本是有病,「这种闺房乐趣,我可不想跟你分享呢…天季的滋味可是只有我能知道………呵呵呵呵………」
看他独自在那歪念邪想,也就不去戳破他那粉红色的梦幻泡泡,「没事的话,还请离开时顺便帮我把门给关上。」伸出手把灯关上,作势要睡觉。
战冰起身站在床边,凝视着已经重新倒回床铺上的四无君,「你这人还真是奇怪,是不怕死还是认为没有人杀得了你呢?」
「那么关心我的安危吗?对我心动啰!」侧身转向他,浴袍的衣带有点松开,底下的肌肤若隐若现。
战冰把头侧开,把视线移开他的身体,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制造出来的,上一秒明明跟饿狼一样可以把自己扑倒,怎知下一秒却如此风骚吸引人想去咬他一口。
「别臭美,我的心和身体可都是小天季的,不过……」直视四无君,「连我都能知晓的事,你不可能不知道。」弯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短刀,「如果你敢伤到小天季,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哦?」传闻战冰这人风流韵事不少,每到一处皆是各妇人之间的话题对象之一,怎么今日却表现得如此痴情,「为什么是天季?」
战冰慢慢走至门边,「你懂得画吗?我会偷画是因为画在恳求我去偷它们……它们要呼吸,可不是深锁在博物馆里,而小天季也正是如此,他的心可是恳求我去解放呢……咯咯咯咯………」说到最后得意的狂笑出声。
这宣言还是四无君听过最恶心的一次,摇摇头,「你可以滚了………」语毕,战冰的身影也离开了房间。
「你要站在那看到什么时候?」四无君对着卧房大门说道,不到三秒钟,门缓缓的打了开来,出现的竟是柳无色的身影。
「主子无恙吧!」手上拿着另一床被子。
四无君半靠在床头,「你这做护卫的,是这样当的吗?」不怒反笑。
柳无色把原来在四无君床上的棉被换掉,因为刚沾上了第二个人的气息,这样四无君会睡的不舒服的,「您是故意安排的,做属下的只能服从。」
「今晚的事情可别跟第二个人说起。」让柳无色帮自己盖上被子。
点头,「这我明白,敢问主子要拿天季如何?」
「走到最后再说吧……无色帮我把窗子关上。」冷风吹进来有点寒冷。
把窗子关上,「柳先生要我问您,您最近睡的可好?」
「何时问的?」
「刚刚。」走回四无君身边,把战冰遗留下来的扣子拾起,「这要还给他吗?」
「丢到一边去吧,你帮我回柳先生,就说……四无君睡的很稳、很沉。」给了个大家都明白的谎话。
「是的,属下退下了。」要去帮主子说这个谎,只是柳先生会受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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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四无君的房间离开后,战冰就走回自己和天季的卧房去,只是忘了穿鞋子,双脚冷冰冰的让他直想颤抖。
「战冰你去哪啦?怎么弄得这副德性?」天季掏出钥匙正想开门进房去。
战冰看到天季回来,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把他抱个满怀。
「发生什么事啦?」自己不也才四天没回来,他怎么跟四年没看见自己一样,不过想到有人在等着自己,心里可是温暖许多。
「天季……」温柔的声音吹拂在天季的耳边。
「怎么啦?」情不自禁地把手环上战冰的腰际。
「我想你……」咬了下天季的耳朵。
天季笑笑,「嗯……」很高兴听他这样说。
「今天很冷吧!」
「嗯!」不懂为何战冰如此问。
「你好温暖……」环住他的力道加大许多。
「你也是……」今夜的自己老实许多。
「那……就让我们彼此更温暖吧!」只见战冰要把天季打横抱起。
察觉他的动机,立即脱离他的怀抱,「你想做什么?」
战冰把两手张的开开的,「既然如此冷,我们就一起到床上滚棉被吧,用你我的体温…………」
「碰……」
话还未说完就被天季赏了个过肩摔。
「你去跟地板温暖去吧……」自己才出任务回来,可没力气跟他瞎搞了。
呜呜呜……今天已经被两个人给按倒了,战冰蜷着身子在角落啜泣中……
第四章
「孤川冰辰归队。」
一大早冰辰就进到署长的办公室报到。
拍拍他的肩,「回来的正好,这里刚好有一件事要派你去处理。」
「这……」虽然知道这天总会到来,但没想到会这么的快。
「冰辰怎么了?对这任务有疑问吗?」叶小钗看他神智恍惚。
「没事!」摇摇头,看着手上的任务表,这次是真的要把冥岳人马一次处理干净。
「别想太多,我们伟大的署长都计划好了。」不知还真期待这刻有多久了。
就是相信素还真的能力他才害怕呀,「小钗,还真不是喜欢四无君吗?他又为何……」
「公事和私事是不能混为一谈的。」拍拍孤川冰辰的肩,忙自己的事去了。
捏着手上的单子无语,自己又该如何跟子陵交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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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四无君就把干部们全部唤到自己的书房来。
所有人分列两排等候主子的吩咐,但静待了快一个小时了,四无君却连声气都没吭。
柳翼等人无法得知主子在想什么,也只能低着头等候。
四无君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眼神不断地在这几个干部身上徘徊着,终于在咽下了最后一口茶后,缓缓地开口,「虎焰帮那票人会在近日大干一场,天季趁这机会把他们给清了。」
「是。」点个头收下了命令。
转头看向站在最前排的两名部下,「柳翼、柳烨好好监视警署的动作。」
柳翼抬起头来,「主子,监视警署的人手早已派下,不知还需要加强什么?」
用手指轻敲下桌面,「我要的是你们两个亲自去监视。」
这答案让柳翼和柳烨大为震惊。
「主子至少让柳烨待在您身边,以防不时之需。」毕竟自己和柳烨是专属于主子的保镳,如果两人都去执行外边的任务那主子身边岂不是没人了。
四无君看了他一眼,眼神冷酷的让柳翼心底发寒,只得应了声退到一边去。
继续下达了许多指令,并让接了指令的干部先行离去,最后只剩柳无色一人。
两人对视着,无人开口,一人站在一边,最后柳无色先沉不住气,踏上前一步问道,「您今日所下的命令,已经把亲信全部调到外边去了,万一这边发生事情要怎么办?」
四无君并未回他答案,「岳内大老们最近挺不安分的,你去管管吧……」下了个命令给他。
大老们的所为四无君根本不会去在意,今日却要自己去监视,难不成……在心中冒出了个令自己胆战心惊的答案,「你就是希望本部出事吗?」
「记住自己的身分,你只要接受命令即可。」转过身不想跟他解释什么。
柳无色已不去理会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此时的自己只想关心这个表弟而已,「你的眼神已不同……」拉住四无君的肩膀,让他转向自己,「平日你的眼神总是充满着野望、自信和渴求,今日为何………为何……」是一片死灰……无光泽。
伸手抚上四无君的脸颊,「你一直等待的就是这一刻吗?」
四无君撇头,「去执行该执行的命令。」
收回手,露出了一抹笑容,「只要是你的命令,我会帮你达成的。」鞠个躬退出书房。
看了下桌上的电子月历,舅舅快来台湾了,要在他来之前把该解决的事处理好,手紧握住拳头,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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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整个警署都忙翻了,素还真更是亲自坐镇警署,一步都未离开这栋建筑物一步。
风痕提着药箱走至署长办公室门口,一付轻松悠闲样跟其它人形成强烈对比。
轻敲了几下门,就主动的扭开门把走了进去。
「我帮你检查下伤口。」把药箱放在桌上。
素还真刚讲完一通电话,手还拿着一大迭数据,「风痕我没时间,你把药箱放着等会我再自己上药。」说完话,又要埋进文件堆中。
风痕走近他的办公桌,扣住他的手腕,把他拉了起来,「你最好现在给我乖乖的上药,要不然我可以让你在床上躺个十天八天的。」
素还真一听连忙站起身来,走至一旁的沙发椅上任他帮自己治疗。
「风痕你轻点吧……」又不是帮仇人上药。
风痕笑了笑,「我不是四无君,还请你多包涵,不过呀,如果是他帮你上药,现在你的手应该已经被拆下来了。」拿起沾满酒精的棉花棒帮他清理伤口。
素还真听到此言,低头不敢作声。
擦好药,用绷带绑好,「以你这次的行动看来,你已经决定好如何处理你跟四无君之间的事啰!」
「是想好了,但没把握。」两手交握着。
「为何如此说?」没把握?他是想做什么惊人之举吗?
摇头,看向风痕,「这可是秘密唷!」连他拜把的兄弟都还不知道呢!
把药箱收好,「不管你怎么做都可以,但是别给我丢了性命。」自己可以治百伤,但如果成了尸体,可就没法子了。
「放心,如果死了,怎么跟四无君玩下去呢!」露出信心满满的笑容。
「你好自为之吧,我回去了,还有一具尸体等着我验呢!」伸了伸筋骨,准备要离开。
「风痕……」素还真唤住了他。
「怎么啦?」收回要开门的动作。
「你后悔到这做法医吗?」
拍拍他的肩,「我还要感谢你,带我来这呢,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