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宝藏第二部南海鬼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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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凡说:“你把我说得这么好,可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很普通的女人。”
田寻说:“你要是算普通,那世上就没优秀女人了。”
依凡娇笑着说:“你总是说我漂亮、,到底是哪里?我想知道。”
她这么直白地开问,田寻倒不知怎么说了,只是傻笑着不答。依凡见他尴尬,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忽然她说:“对了,我们还有正事没办呢,你到底接不接受我的专访?”
田寻沮丧地说:“我还没想好。”
依凡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双手叉腰说:“哼,等你想好,恐怕我都变成老太太了!”
田寻笑着说:“没那么严重吧?”说完搂着她的腰将她抱近自己身前。依凡那的匈部就在眼前,田寻不由得呼吸急促,心跳也变快了许多。
依凡看见他脸色潮红,知道他心里又动了歪念头,连忙推开他,后退几步坐在,正色说:“我不和你说笑,我要你现在就接受我的专访。”说完,她从拿过笔记本电脑,打开了电源。
田寻想了想说:“专访可以,但不能见报。”
依凡气得够呛:“不见报那我还采访你干什么?”
田寻站起来,在地上走来走去,心里反复在考虑,虽然离开了杂志社,但主编那个家伙又请了枪手代写,搞不好会一直写下去,自己答应王全喜不继续连载就等于白费,也不知道那帮人还会做出什么事来。采访就采访吧!反正全国的报纸又不光他们一家报道过这件事。
想到这里,他也坐在说:“那我们现在开始吧。”
依凡很高兴,说:“怎么又想通啦?这还差不多,采访过后我要好好谢你呢!”
田寻苦笑着说:“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好了,你问吧。”
依凡将电脑放在膝上,边采访边打字。
她先问了田寻是怎么想起写这部小说的,为什么写得这么生动,好像亲身去过湖州毗山似的。而田寻则采取避实就虚的基本原则,坚决不透露自己曾经去过湖州的半点口风,依凡无数次旁敲侧击、套田寻的话,但田寻昨晚半宿没睡好觉,早就在心里打好了腹稿,当然也没提林教授和王全喜他们。
一转眼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依凡显得很满意,可脸上仍有一丝失望的神色。她说:“你知道吗?你的小说在湖州很轰动,尤其是毗山慈云寺,这半年几乎都被人给踩平了,后来市局派了警察守卫才好些。”
田寻说:“连警察都惊动了?”
依凡说:“当然了,李局派了四个人去呢!”
田寻问;“什么李局?”
依凡说:“哦,就是湖州市公安局的李副局长。对了,后来你为什么被开除了?”
田寻说:“是因为我拒绝继续连载这部小说。”
依凡眼珠转了转,坏笑着说:“我猜一定是你想加薪,对吧?”
田寻无奈地笑着说:“所有人都这么想,但并不是那么回事。”
依凡说:“哦?那又是因为什么?”
田寻说:“我不想谈这个问题。”
依凡嗔道:“你都答应人家配合采访了,怎么还不完全合作嘛?”
田寻摇摇头:“我说过不能告诉你,你别问了。”
依凡见他脸色凝重,只好把话咽进了肚子里。
田寻一头躺在,伸个懒腰说:“怎么样,采访可以结束了吧?”
依凡吐了口气,合上笔记本电脑,也躺在说:“差不多了吧,你不再连载小说,对《新疆的古国》杂志社损失也很大,那个主编以后就知道损失了。”
田寻说:“我虽然不再连载小说,但小说还是会继续刊登的。”
依凡一下子坐了起来:“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田寻说:“那主编找了个枪手代写,以后的内容就不是我写的了。”
依凡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说:“原来是这样……”
田寻说:“你还想了解什么?”
依凡笑着说:“今天没有啦!如果有什么问题,明天我再问你!”
田寻说:“我又不是你的下属,凭什么让你天天呼来唤去的?还有,你真不回西安了?”
依凡说:“干嘛?你开始讨厌我了,想赶我走?”
田寻说:“不敢不敢。只是随便问问。”
依凡说:“我决定了,我准备在沈阳再呆几天,这几天你多陪陪我吧,好吗?”
田寻说:“乐意奉陪。”
依凡说:“说得好听,看你的表情分明是口不对心。”田寻见她歪坐在,健美的紧绷在黑色健美短裤中,十分,于是他大胆的把头轻轻枕在她腿上。
依凡有些不高兴:“你太过分了,躺过去点。”
田寻索性闭上眼睛:“刚才你说过,采访之后要好好谢我,现在怎么食言了。”
依凡奇怪的说:“我怎么会食言?”
田寻笑了:“那你就让我躺一会儿,就当是谢我了,好吗?”
依凡叹口气:“真拿你没办法。那就老老实实的躺着,不准乱动。”
田寻高兴地“嗯”一声,充分享受着那富有弹性美腿的感觉。依凡也慢慢躺下,双手枕在脑后,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为什么也不结婚?”
田寻说:“我以前有个女朋友,我很爱她,还把我的一所房子让给她住。后来她和另一个男人在我的房子里偷偷鬼混,于是我们就分手了。”
依凡心中一动,这么严重的事在他口中说出来却是语调平淡,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显然这件事已经过去多年,但已经将他的心给伤透了。她侧头看了看田寻,却见他说这话时闭着眼睛、表情平静,宛似浑不在意。依凡换了个姿势,支起右手枕着头,左手轻轻去揪田寻的头发,边揪边说:“没想到田大编辑也有伤心的过去哦,没关系,世上好女人有的是,换一个就是了呗!”
田寻笑着说:“可惜好女人都不喜欢我,怎么办?”
依凡说:“不会的,只是缘分还没到。”
又聊了一会儿,依凡打了个呵欠,说:“我想睡一会儿。”
田寻心想,这么快就下逐客令了,但也不好说什么,于是他站起来准备告辞。依凡将他送到门口,说:“我想在沈阳多呆几天,你好好陪陪我,明天上午再来找我吧,我还有些问题想再问你。”
田寻巴不得天天陪着她,连忙应承下来,临走时,田寻看看左右无人,说:“吻别怎么样?”
依凡嘻嘻一笑,田寻大喜过望,以为有门,可依凡猛地把门一关,差点撞到他的鼻子。
此后一连三天,田寻每天都去宾馆找依凡,她每天都会刨根究底地问一些关于他写小说的事情,再就是聊天、吃饭、逛街,两人倒成了晴人似的,但田寻不是笨蛋,他清楚依凡迟迟不回西安是因为还没从他嘴里抠出更有价值的新闻,还不甘心打道回府,但他已经被这个漂亮的女记者迷住了,只要能和她多呆一分钟,少活两分钟都行。
这天晚上,田寻刚要睡觉,收到了一条手机信息,一看却是严小波的。自从离开《古国志》杂志社后,田寻就和原先那几名同事没了什么联系,离职那天的怒气早就没有了,原因并不是田寻没心没肺,而是他反倒觉得这几个同事也有怀疑自己的道理,小说连载得好好的,说搁挑子就不想干了,除了私利之外,一切说法都不太通,更何况自己连个像样的说法都没有,可现在又收到严小波的信息,令他有些意外。
而信息的内容更意外:“老田,我们出版社昨晚深夜被人纵火了,整个大楼十几层谁家也没着,就我们社五个办公室着火了,几乎烧毁了一切东西,还好没人在。”田寻心里一紧,他隐约感到这火着得不平常。
接着麻烦事来了,第二天上午,当地派出所的警察找到田寻,并带到了所里进行问话,内容是有人报警怀疑田寻因公泄私愤,在原工作单位纵火。这派出所田寻并不陌生,四天前他和依凡还在这里领过两千元的抓贼奖金。那副所长刚巧也在,见那个主编指认的嫌疑人居然是田寻,也是相当吃惊,而在问话当中,田寻当然没承认这事,而且也搬出了证据来证明前天晚上一直在家睡觉来着。警察传唤了田寻的邻居、小区的门卫、社区的大妈,都证明田寻没有撒谎。而警察们也相信像田寻这样有能力的年轻人,没必要为了一个工作敢去犯罪,就算他想纵火报仇,也不会笨到今天被开除、明天就放火。临把田寻送出去之前,副所长依然程式化的告诫田寻,要做守法良民,一旦发现可疑人或事要马上报告。
这下田寻算是把主编给恨透了,但他心里知道这火八成是王全喜指使人纵的,说实话这群人的消息真灵通,显然是知道了自己已经被开除,小说也由枪手代写,再强逼自己也没什么用,于是就将矛头对准了出版社,不过他们的胆也够大的,什么事都敢干,这样一来,田寻心里就更没底了,不知道以后还会有什么更麻烦的事出现。
第二天下午,他和依凡刚在外面吃过午饭,正躺在百无聊赖的聊天,田寻依然躺在她腿上,享受着那富有弹性的健美,然后有一搭无一搭的和依凡扯闲皮。大约三点钟左右,他提出要回家,因为四点钟家里会有护士来给父亲打点滴,他得回去帮帮忙。依凡也没留他,说正好我顺便洗个澡。于是田寻起身整整衣服要走。
经过几天的接触,两人已经熟悉了很多,而且田寻对依凡还算有礼貌,并无越界的举动,所以依凡对他比较放心,自己自顾走进浴室放水,让田寻自己出屋。
田寻看着依凡进了浴室,不知怎的,忽然有了一个非常大胆的主意,他打门却并没有出去,而是又关上了门,而且是很大声的关门。然后他蹑手蹑脚地折回来打开墙上的壁柜。壁柜共分左右两个,左面柜子里有几件依凡平时穿的衣服,右面的则空着,当然了,一个公出的人能有多少衣服,当然不能装满两大柜子了,田寻一头钻进柜子里,又轻轻掩上柜门。
他心里一边窍笑一边紧张,这简直是天意!和依凡几天的接触,自己已经开始被她迷住,虽然没有过格的举动,但并不代表他不想,男人对漂亮的女人天生就没有抵抗力,更何况田寻也属于一类的男人。他想躲在衣柜里偷看依凡换衣服,这主意事先并没有预谋,而是当依凡说她“正好想顺便洗个澡”之后现想出来的,当然他不能永远呆在柜子里,看过之后就趁她洗澡之时再偷偷溜掉,而且这个空柜子里没有衣服,所有的衣服都在左面柜子里,也就不怕依凡找衣服时会发现他躲在右柜中。
当然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田寻心里怦怦乱跳,但还是充满了期望。果然,依凡放好水后就进了屋,先打开左柜取出几件待会要换的衣物,然后站在床前开始。田寻透过柜门那细细的缝向外看,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心中暗想:这幸好不是在武侠小说的世界里,否则像依凡这样的女侠一定会听出别人细微的呼吸声,她自然就大喝一声:“哪里来的毛贼,还不快给我滚将出来!”那可就完了。
只见依凡先脱掉T恤衫,露出里面的黑色吊带蕾丝凶兆,这凶兆很薄也很窄,样式十分,她那的几乎有一半露在之外,简直是勾人鼻血,随后她又解开凶兆,整个胸部一览无余。接着她又脱掉裙子和的黑色高腰蕾丝无痕内库,看来她对很讲究,应该是国外的名牌产品,不是“安莉芳”也得是“黛安芬”,搞不好还有可能是“维多利亚的秘密”……
田寻还在胡思乱想,依凡却在不到半分钟时间里脱光了所有的衣服,一副美妙的罗体就呈现在田寻眼前。她铜体结实健美,身上皮肤光滑得好像牛奶一般,只看得田寻心潮澎湃、嗓子发干,几乎就想推开柜门,跪倒在她腿前山呼女王万岁。这时电话响了,依凡光着身子走到床头柜处拿起手机接电话。
田寻心想,可能是她的报社打来的吧?眼睛却从未在她的铜体上移开。
依凡边打电话边往窗外看:“是我……还是老样子,没什么进展。他告诉我的东西都没什么价值,唉……这件事现在还不能肯定,等我再问问吧。另外我接到消息,他以前工作过的那个《古国志》杂志社被人恶意纵火……这还不清楚……他对我的印象还不错,呵呵……我当然不会让他占便宜了!我有那么笨吗?好了,社长再见!”
田寻心想:是她的报社打的电话,她没从我这得到有价值的消息,看来暂时还不会离开沈阳。正想着,却从门缝里看见依凡用浴巾裹住身子,慢慢走到他藏身的衣柜门前,忽然伸手猛地把柜门打开。田寻猝不及防,一下从柜子里咕碌出来,差点跪在地上。
依凡脸色铁青,眼睛直瞪着田寻,也不说话。田寻尴尬无比,他慢慢站起来,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知道她虽是女性,却有着不输男人的厉害身手,现在最怕的就是她大怒之下,把自己踢个骨断筋折……
田寻想了半天,战战兢兢地蹦出一句:“别……别把我打骨折,行吗?”
依凡很意外他的话,不问:“为什么?”语调仍十分严厉。
田寻苦着脸说:“我爸爸还卧病在床,我要是骨折了,就没法照顾他了,你要打就给我来点皮外伤吧,行不行?”
这话令依凡很是意外,但还是厉声问道:“你为什么躲在衣柜里,快说!”
田寻只得说实话:“我……我就是想看看你的身材,你太美了……”
依凡的脸色由青转白,又从白到红,最后慢慢转回身去坐在,突然趴在,呜呜哭了起来。
这下该轮到田寻意外了,他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却没想到依凡却哭了,连忙走上去,说:“依凡,真的对不起,求你原谅我好吗?”
依凡一下子坐起来,脸上还带着泪水,大声说:“我的身体从八岁起就没人看过,可现在却……你这个混蛋!”说完上去就是一拳。她这拳出于愤怒,打得很是用力,正击在田寻胸口上,田寻也没敢躲,只觉得胸中一阵烦恶,嗓子眼发甜,“扑”地吐出半口鲜血,他捂着胸口,表情很是痛苦。
依凡关切地说:“你没事吧?笨蛋,为什么不躲开?”
田寻擦了擦嘴角的血,装出嬉皮笑脸的样子说:“没事,只要你能出气就好。”
依凡知道他伤得不轻,心里对他再也恨不起来,叹了口气说:“你真是我命中注定的扫帚星!”
田寻带着歉意说:“依凡,我知道我这人很,可我一直把你视为圣洁的化身,心里绝对没有任何龌龊的想法。我无法抗拒你的魅力,你要是还不解气,就再打我一顿吧!”
依凡见他说得真诚,哪里还生气?她走到田寻身前,掏出雪白的手绢为他擦净嘴角的血,温柔地说:“你这个大笨蛋,下回我要是再打你,记得躲啊!”
田寻嘻笑着说:“我是不会躲的,你打我一下,我就亲你一口,这样就扯平了,怎么样?”
依凡怒道:“想得美,我看你还是想挨揍!”就完伸手欲打,田寻抓住她的手,顺势把她搂在怀中就要吻,结果又重重挨了一拳。
打劫
晚六点半,西安西新庄别墅林之扬家。此时的林之扬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新闻,他的独生女儿林小培懒散地坐在旁边。
林教授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对林小培说:“小培,最近这几天你的花销怎么又大了?一个月花3万块,都干什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