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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燃1+2+番外_by_暗夜行路-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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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又进来了,我没好气地挂了,把手机扔在桌子上。 
油条说,小愿,别那么大火气,生意不顺啦?用不用我。。。。。。 
用不着!我说。你管好你自个儿! 
我站起身,油条说,一块儿吃晚饭吧? 
我冲他摆摆手,最后留了一句,费尽心思抢来的东西,怎么也得珍惜点儿。 
油条没说话。我走了。 

刚要开车,才想起手机落他桌上了,我又跑回去,他的门虚掩着,我听到他说,宝贝儿,别担心,一切有我。 
我面无表情地走进去,从他桌上拿起我的手机,他拿着话筒看着我,我又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靠!你奶奶的油条! 

手机屏幕赫然两个未接电话加一条语音信息。那两个电话来自一个号码,一个固定电话,挺生的。打回去,好像是个公用电话。 
我拨了语音信箱,里面传来一个人声:迟愿,我是程晖,许然欠你的钱,我打进了你的帐号。我们在一块儿。别找我们! 
我当时差点没蹿起来! 
我又打回去,问他这电话是哪儿的?回话的人说了个位置。我开着车奔过去,那是北京西边一个杂乱的小区附近,好多平房还没拆,我在那里一无所获。程晖不致于住到这里,他的身家也不少。我想,他是特意跑这儿给我打的电话。 
许然!你就这么回去了?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我觉得一阵阵地憋闷,憋得厉害,我深呼吸了好几次,都没有缓过来!我让人叫来了一个小子,我在床上把他弄了个半死,我扔给了他1000块钱让他走人,他趴在床上动不了!我没理他,去浴室洗澡,出来得时候,他已经走了,看着那空空得床铺,那卷起得背角儿,我鼻腔一阵酸楚,眼睛里涩了涩。我没哭出来,可我真的想哭!即使我一个人,我也不能如此丢人!我忍住了,忍得我估计面目狰狞,回身看到镜子里,一个赤身裸体,身材魁梧的大老爷们,红着眼眶。我抓起一个东西就朝着镜子扔过去,它瞬间破裂,一些玻璃碎片掉下来,留在那里的,把那个憋屈的我,分成了几半! 

17 
那阵子我像一只疯狂老鼠,吃喝嫖赌抽,无所不干。我那几个损友对我的作为极为赞赏,感觉我终于恢复了正常本色。他妈的,我迟愿原来就应该是那么个人啊。我突然想起陈佩斯那个小品了,那里面有句话:感情百年就出了个这么玩意儿。 

接着,我屡屡被刺激。 

先是,在一个咖啡馆里,居然看见了我姐和那个去过美国的怂书生,我姐笑面如花,花枝乱颤,颤得我心直抖。看来,这记吃不记打的人还真多。我当时没理他们,以后也不想理。 

接着,我一个哥们儿,查出来得了爱滋,想不开,从一个高楼上跳了下去,样子惨不忍睹,虽然我没见着。我想着他平常人五人六,油头粉面,叱刹风云在各个高档妓寨的样子,想着他跟我说,他来这世上就是挥霍来着,这话我后来用在自己身上了。到头来,老兄在阴沟里翻了船,听说是因为一个发廊妹出的事儿。到头来,丫落了个肉饼一样的下场。到头来,不知道,丫有没有后悔。我那帮子损友都踏实了一阵子,长短不一,最快的,一周后,又开始了'正常'生活,最慢的,如我,至今没有再活动。我心里,老有个人影儿,晃来晃去,是小王八蛋! 

没几天,我老头居然进了医院。吐血,拉血。把我妈吓的,眼睛肿得像个桃儿。我看着我老头儿的一把骨头,心里揪得慌。老头早年喝酒喝得胃都坏了,近几年虽然节制,无奈毁得厉害了,犯了个重的。他快出院的时候,第一次挺慈祥地跟我说,小愿,人这一生别挥霍呀。又是这个词。老头说,我这辈子差不多了,也不指望你怎么样,可你别过那些乱七八糟的日子,人啊,没几天活头儿,你可着劲儿地糟,到头来,有你后悔的! 

我把老头老太太送回了家,老太太给我包了最喜欢的韭菜馅儿饺子,我好久没吃这么香的饭了。老太太没多说什么,她是一贤妻良母,对着我话不多,从小就不打不骂的,可我今天才发现,她看着我的眼神儿,全是话。 

我呆在屋子里好久都不想出去。他走的时候的那张床,还原样摆着,好像落了灰,我也没让小阿姨打扫。我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那张床,怔怔的,不知所思。 
我脑子里乱得狠,也许就像,走了一大半才发现走错了路的人;是错下去,还是折回去,让人头疼不已。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已经两个多月,离小王八不见的日子。 

我姐真的领了个女的上了我家,这迟欣是越来越不象话了,自己的事儿还没择清楚呢,到我这儿插什么一脚啊。 
我偷偷跟她说,迟欣,你都堕落到当红娘了?那都是老太太干的事儿。 
她坦然地说,你见过这么漂亮的老太太吗。 
我去你的!迟欣算是堕落了。 

那女孩儿倒是挺大方,看我丧目搭眼的样儿,自己倒自报家门,你好,我叫徐冉。 
什么什么?我一惊。 
徐冉,徐徐上升的太阳。怎么,名字很怪吗? 
不怪不怪。我说着脑袋嗡嗡的。因为这名儿,我仔细观察起她来。长得还行。不过,没什么感觉,比名字的感觉差远了。 

那徐冉真大方,三天两头给我打电话。我和她出去过几次,是个挺豪爽的姑娘。一块聊聊天,还行。我想起我的初恋,和我们学校一个丫头,下个小馆子,学校人工湖遛遛就美得不行。如今,怎么着都没劲。 
她直接问我觉得她怎样,我说,咱俩做哥们儿咋样? 
她说,行。 
这么痛快? 
我这人聪明。你心里有别人。她笑着说。我才没那么笨,自寻死路。 
你看出来啦?我对她倒有些好感了。 
对。她接着笑。她漂亮吗? 
我说,他不能算漂亮,而且,倔得跟驴似的。 
你怎么这么形容个女孩呀,真逗! 
谁说他是女的了?我阴险地笑,估计她得吓得够戗。 
果然,她睁大眼睛说,不会吧你? 
我冲他点头。 
真是的!她一脸惋惜。这年头帅哥怎么都是同性恋啊! 

我哈哈大笑。 

隔了不久,我带着秘书去参加一个商贸展览会,展览管里人潮涌涌。我憋得慌,跑到门口抽烟。远远看到一个人,西装笔挺,耀眼得跟港台明星似的。他很快看到了我,楞了一下,随即露出白白的牙齿。 
他向我走过来,说,好久不见。 
我说,混得不错? 
他说还行。 
我问,许然呢,我想见见他。 
他立刻变了脸色,声音也失去了热情,他不在北京。 
去哪儿了。 
我先进去了。他说罢往里走。 
我拉着他,他人呢? 
他看着我,说,我们俩很好,别打搅我们。 
我就是想见见他,又不怎么着。 
你对我没这么上心吧。他甩开了我,走了进去。 
我跟着他,他在前面快步地走,我说,你躲什么呢? 
他猛地转过头,我躲你,不行吗?! 
我楞了一下。他居然趁机飞快得跑了,人头窜动,我没逮到他。 

18 
北京的天儿啊,是越来越蓝了。北京的草儿啊,是越来越绿了。我的心啊,是越来越烦了。人啊,这辈子,千万别牵挂个什么人,牵的挂着的,不是他,而是自个儿的心肝脾肺肾。整天,我的全身如千万只蚂蚁在爬,爬得我难受,难受得不知道怎么办。 

我出去遛也烦,呆屋里也烦,自个儿呆着烦,和哥们儿混一块儿也烦。我他妈得真烦! 

徐冉打了电话,说一块儿唱歌去,我正百抓挠心,就晃过去了。她叫了几个哥们儿姐妹儿的,同学的同学,同事的同事。我在那儿嚎了一阵子,调儿都跑到二大妈家去了,居然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妞满脸真诚地说,呀,你唱得真好。我歪头看他一眼,徐冉在旁边抿着嘴儿笑,我喝了一口酒,对着那个小妞说,您的耳膜还真顽强。徐冉说,你怎么还没缓过来呀?我做懵懂状,谁呀?缓什么啊?徐冉瞥我一眼,挺矫情地说,人家都说,同性之爱才是真爱,真是不假,连你这样的都。。。。。 
我哪样儿了我? 
她看见我气势汹汹地样子,自己嗑着花生说,你怎么老跟狗似的? 
我楞了一下,想起小王八说我猪狗不如。 
然后,我耳边传来一个人的歌儿,里面有两句词儿,刺激了我的神经:为什么就不能相爱,一直到我们死去呢。。。。。。 

那个晚上,我喝多了,被徐冉掺着,打的回的家。从包房里出来的时候,我依稀看到俩熟人,一个好像是程晖,一个好像是油条,俩人好像从楼上的烧鹅仔出来,油条好像还拍了拍程晖的屁股。靠!我肯定是喝多了! 

我酒醒之后,被老爷子招回了家,一进门到看到了一脸丧气的迟欣。我大概知道什么事儿了,穷书生杀回来没憋好屁,我姐这么大一人,还老弄得高高再上,一堆人摔在她石榴群下她也不夹一眼的主儿,居然被么个怂人挥之则去,呼之则来。 
老爷子看来已经是没什么脾气了,正唉声叹气。老太太一贯不说话,只跟我姐交流交流眼神儿。我一进门,老头儿的火立刻又燃烧起来,说,你个混蛋小子!多久不登门儿了?你爹我死了埋了,你都不知道! 
我摆了个笑脸儿,怎么能不知道呢,不是不是,您老这身板儿,弄个5代同堂都没问题。 
我上哪儿五代同堂去? 
我姐啊,这还不是说来就来的事儿? 
我姐脸一沉,接着老头儿老太太脸儿都沉了。 
迟欣说,我领了离婚证儿了。 
靠!真他妈快! 
我一低头儿,准备不说话。 
迟欣说,他根本不是人。 
我还是没说,是不是人,你不是跟丫过好几年了么。 
她又要说啥,老爷子制止了她,说得了得了,那点儿事儿别说了。 
老太太说,那你搬回来住吧,你房间也没怎么动过。 
我那亲爱的姐说,别替我担心,我们明天就把结婚证儿领了。他想了我这么多年,再拖也没什么意思。 
我差点没把苦胆吐出来。我特想说,迟欣,你大爷的。后来想了一下,我家老头儿是家里老大。 

老头老太太好像也没再掰吃什么,反正事以至此,他们的闺女不愁离婚不愁嫁的,不是挺好。老头儿跑外面散心去了,老太太在厨房里做饭。 
迟欣走过来,看着我的眼神儿不对。我吃了个荔枝,让她那眼神看得,差点儿把核儿给吞了。 
你们男的都有病吧? 
你才有病呢!别让我看到那个海龟,见一次打一次! 
少犯浑!是油条先对不起我! 
他怎么了?我想起他外遇的事儿了。但我不以为然地说,他那样的大款,自己不上赶着还一堆人扑上来呢,这几年,丫也行了,真能立个贞烈祠呢?你还不是因为那个怂海龟回来了么?当初的事儿都忘了?你这不是记吃不记打吗?! 
喂!有这么跟姐说话的吗? 
甭管怎么说,对不对啊? 
不对! 
不对怎么着?一堆大款包二奶,大奶不都活得滋润着呢么? 
他压根不是包二奶!他包二小白脸!男的!迟欣眼泪汪汪,老太太从厨房出来了,怜惜地看着她闺女。 
我脑子激灵一下,随即多门而出! 

我昨晚没喝醉,我看见的是真的! 

我跑到油条的公司大厦,还没下车,就看到油条走了出来上了车。我跟着他的车,到了另一个大厦的楼上,他进了一个门,上面写着某某贸易公司。我没立刻进去,而是走到前台,我故作平静的说 
“请找一下程晖。” 
“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我们是老朋友了,你跟他说一下,我叫迟愿!” 
我当时脑子已经快炸了。 

程晖真的出来了,我冷笑着。他说,你怎么来了?眼里头还有欣喜什么的。 
我说,我跟着油条来得。 
他变了脸色。然后说,我们进去说话。 
没这个必要!我说。许然呢? 
他盯着我,走到门外的窗口,我站在他后面。他突然说,我一直以为你这人没有真心,原来你有。 
我哼了一声。 
他说,可是,为什么不是对我?我先来的。 
我又哼了一声。 
为什么?他转头看我?此刻忧郁着的他,好像更加英俊了。 
我说,没什么,我们的起点不可能有什么真心。许然呢? 
他慢慢脸色平静了,然后坦然地说,他不在北京。 
他在哪儿? 
不知道。他走了一个多月了,没有消息。 
我浑身有点发冷。“他知道你的事儿了么?” 
他不说话。 
“说啊!”我知道答案是肯定,但我要他说出来。 
也许吧。他抬着睫毛长长的眼睛。 
我的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握紧了,可我没有打出去。 

我转身按着电梯的下箭头,他站在我身后,不说也不动。 
我进了电梯,我感到他在看着我。我不想再看到他! 
可我,想见许然!那个不知好歹,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小王八! 

19 
我自以为找个人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儿,没想到,在北京不易,到了小王八的家乡,更不易。我发动了我的大小老少哥们儿爷们儿,楞是没有小王八一丁点儿的消息。我不认为程晖知道他的下落,小王八到处找他的时候他还躲着,更何况他还自己跑了。不管我一时找没找着他,不过,有一点我松了心,小王八吃一堑没长一智,第二堑怎么也该有点智了。他精猴子似的,遇到程晖就变了个傻冒儿!转念一想,我现在不也是一样?也许,谁都一样,除非不上心,否则,不迷糊的有几个? 

比起程晖再度甩了小王八,油条好小白脸的事更让我诧异。丫真是隐藏得太深了。我损友何胖儿说,就你丫傻,早跟你说过,你丫还不信。我想起来了,我当时还找油条‘聊’过呢,不过,我真不信。现在也不信。何胖儿说,你那姐夫,不不,你前姐夫不是GUY,丫是找刺激,听说丫狠着呢,上次差点把一小孩给弄死,找一堆人上他,折腾了一夜。 
不会吧?我眼前浮现的是油条油光可鉴的忠厚胖脸。 
你丫爱信不信。 

我对油条割目相看。原来,丫也是只披着人皮的狼啊。 

我弄来了小王八唱的那首歌,听了一遍又一遍。这缺德东西跑得无声无息,不知远近,却更揪我的心。活了这么多年,这几个月,我这心,利用率最高。 

我撒出去的人还在四处活动。 
何胖儿又打个电话来,说你找什么人呢? 
我说你有消息啊? 
跟你什么关系? 
没关系,他欠我钱没还呢。 
哦。他松了口气似的。 
干吗呀你,有信儿没信儿? 
那天跟你说油条的事儿,你还记得吗? 
提他干吗? 
我说的那个男孩儿,被他弄了一夜的那个,听说叫许然。 
我拿着电话,好久都没动,电话里传来何胖儿喂喂的声音,直到变成嘟嘟声,我还是没有办法动一下。 

我踢开油条的房门,他在里面正和一个人在沙发上靠着,那人转回头,一张漂亮的脸孔。我径直走向油条,拎起他就给了一拳,鲜血从他嘴角流下来,他叫干吗呀小愿,疯了你? 
你丫作死呢吧?!我又扬起拳头。 
是你姐要跟我离婚的! 
程晖看着我们俩,听到他说我姐,他明显地楞了一下。 
许然呢!你把许然弄哪儿去了?!你他妈的猪狗不如!我今天打死你弄个干净! 
俩人都楞了。油条脸上红一阵儿白一阵儿,结结巴巴地说,许然,你怎么认识他啊? 
程晖脸变了色,看了看我,又站起来问他,你把许然怎么了? 
油条看着我们俩,笑。 
你他妈的笑个屁! 
他笑着说,笑话,真是笑话。 
笑你妈!我又一拳打下去。他居然给我挡,他变了个严肃的脸说,迟愿,你够了你!别以为我怕你!你不过是个小混混,要玩儿狠的,你差远去了。我给你面子跟你笑眯眯的,真以为我怕你,啊?!你他妈的和你姐一样,贱!我对她那么好,百依百顺,居然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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