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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过路阴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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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是财主见多识广也吓的气不能舒,愣在当场,等那鬼魅去了多时,财主才缓过劲来,爬回房中一夜未睡,待鸡一报晓就奔去镇里寻救命老道去了。
  老道见了财主也未多话,直接道:“你不用说我便知道,我来此地就是为它,你快生告诉我你见到了什么,我好做打算。”财主一听哪敢怠慢,连忙把夜间见到的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老道。
  老道越听面色越难看,叹气道:“如你所言,我拿不住它,看来我是孟浪了,你就当没见过我好了,此事你万不可对他人提及,那鬼魅对你家并无恶意,你当无事,不必担心。”说完,老道就开始收摊,看样子是打算走人。
  财主一听哪肯依,家中住一鬼魅谁还能安稳,道士虽说无妨,但财主可不这么想,财主扑通一声跪在老道脚下哭喊道:“老神仙救命啊,我愿撒尽家财,起香门,塑金身,只求老神仙救我这次,求您了。”边说边给老道磕起了响头。
  财主这么一哭求,还真打动了老道的心,修道之人都贪个功德,这起香门,塑金身可是最长功德的,老道也难免心动,但他知道自己手艺不精很难拿住这个鬼魅,那可是近千年气候的——银板野鬼,招惹上会丧命的。
  说起野鬼,就是人死后贪留尘世不愿下阴曹的鬼魅,它们流与人世,盼重入阳尘,但阴阳之道泾渭分明,野鬼想要进入人世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一般野鬼都采取吸阳元的办法,也就是吸人精血,当野鬼吸足了人的阳元,就可以化人形,在白日里穿行了。由于野鬼成形后体硬如铁板,也叫做板鬼,根据能力的大小又分——铁板鬼,铜板鬼,银板鬼,金板鬼。像财主家这位,面犯青白定是银板鬼了,少说也有五百多年的道行了。其实野鬼吸人阳元也讲规矩的,都是在千里之外行凶,这样做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踪以免让人拿了去。也就是兔子不吃窝边草的意思,财主家这位既然已经落脚下来,定是不会害财主一家的。财主的害怕也实属多余,但也是人之常情,换做是谁能不怕?
  这个老道也确实是寻了踪迹找来的,他明白野鬼千里杀人的规矩,走访了很多地方分析,用了好几年才推算出个大体位置来,可不曾想踢中银板,只能怪自己手艺不精,无奈只好做了闪人的打算。但财主的给的条件实在是太诱引人了,老道心中暗痒,衡量一翻后。咬牙应道:“好!我便帮你这次,但你必须一切听我之言。”
  财主一见道士答应帮忙,自是高兴,满口答应下来。二人寻了个僻静处商议起来,老道嘱咐财主道:“你先回家当做无事,把那孽障打发出去几日,我去准备下就来,你自放心,只要不露破绽定当无事。你快快回去吧,我戌时便到。”
  财主遵从道士的话回到了家中已进午时,稍安心神后唤来陈顺儿道:“我这几日有点不舒服,今儿你帮我去收租吧,路远了点,你现在就动身吧,不用着急,三两日做好即可,去了唤保长帮你,这是我的书信。”说完,把早已准备好的书信交与陈顺儿,催促他去了。陈顺儿走后财主才冷汗下淌,倒也算是个人物。
  到了晚间戌时,道士果真来了,进门就问道,那孽障可去了?财主回答,去了。
  那速速带我去他的住处一看,道士说罢就拉上财主就进了后院,在陈顺儿的屋里转了半天,一边转一边嘱咐财主道:“你唤人把这屋子重新裱糊一下,窗子也封起来,反正冬天了,封了窗他也不会生疑的,但不能留一个缝,都要糊的死死的。”财主马上点头应承道:“好,一切都听道长的。”道士吩咐完还不放心,直到第二天亲自检查一翻才放心对财主道:“那孽障回来后,你陪他进屋,我为你备有一符,你出门时将门带上,把符贴在门缝之上,其他事具不理会,也切莫回头观望,你一贴符我便会知,自当赶来,一切等我赶来再说,我先离去了,以免引那孽障怀疑,我叮嘱之事一定不要忘了,也不要告之旁人。”
  道士离去当天晚上那陈顺儿就回来了,看他满身尘土,双眼发红的样子估计是一直没有休息,连续跑了个来回地方,要不断不会回来的如此之快。财主看他这般用心尽责,心中多少生出几分不忍,但还是压下了这样的想法,定了定心神道:“你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我陪你去看看,正好有事与你说。”
  就这样财主领着陈顺儿来到后院进了屋子解释道:“天也凉了,我看你辛苦,喊人帮你拾道了下房子,这样你住着也舒服些。”
  那陈顺儿一看新新的糊纸很是感动,激动道:“东家客气了,我一个下人哪敢劳您费心,以后有营生唤我便是,小的一定效劳。”说着竟然还泪花滚滚抹起了眼泪。这野鬼看来还真是打算在财主家长落脚了,毕竟他们这些野鬼不下阴曹,还不是贪图个人世的喜怒哀乐吗。
  财主这时候可呆不住了,不自然的说道:“好了,你早些休息吧,我明儿还有活计与你。”说完,带门而出迅速拿出老道给的道符贴在门缝之上。
  这一贴屋里陈顺儿可就哭喊了起来:“东家啊东家,我陈顺儿哪里对不起您啊,想我尽心尽力起早贪黑,可以说把心都掏给您了,你怎可这样对我,您行行好,放了我吧,我发誓远走他乡定不回来找事。”
  那财主这时候吓的魂都没了,哪听的进这些,又想起了十五那夜的所见,顿时头皮发麻,寒毛炸起,连滚带爬的出了后院往前屋跑去,身后那陈顺儿还是不停的哀嚎道:“东家!东家您行行好啊!求您了!我没想过害您啊!”
  财主心里让陈顺儿喊的发毛,他也觉得自己是有点对不起陈顺儿,但事已如此,他已不能后悔了,硬下心肠跑回了堂屋。
  财主坐下没一会老道就赶来了,进门便问道:“事儿可办成?那孽障拿住了吗。”
  没等财主答话,一下人也慌张的跑了进来,大叫道:“东家不好了,小姐死过去了,您快去看看吧,人已经没气了”
  财主和道士一听都大感不妙,只见那道士掐指一算跺脚道:“坏了,快带我去看看,这可如何是好。”
  言罢几人匆忙来到后院一瞧,顿时惊在当场,那财主的女儿竟然就倒早陈顺儿的窗下,上前一看人早已归西,没了气息。
  原来当财主困了陈顺儿跑回前屋的时候,财主的女儿也听到了陈顺儿的哭喊,奇怪之下就跑来一瞧,但陈顺儿住的屋子让糊的密不透风,看不出个所以,这姑娘又不知道深浅,就用手指头在窗户上一桶想看看。这下,受困的陈顺儿可得救了,化做阴风飞了出来,他气脑财主的绝情,顺手夺了财主女儿的性命,逃了出去。
  道士一看窗户上的小洞就明白一切,面如死灰的对财主说道:“完了,我让你害死了,你早做准备吧,我保不了你了。”说完,道士就要抬脚走人,但却让财主死死抱住走不脱了,财主求道:“道长救我女儿,我愿散尽家财,绝不失言。”
  道士一听怒不可当,愤然骂道:“你女儿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了!你放手!你害的我还不够?你可知我也是自身难保了吗?”道士骂完,甩开财主再未停留,急匆匆的出门离去。
  长话短说,到第二天的时候,村里人就发现财主一家连人带牲口都已死绝,死像甚是骇人。同时在离村十里外的荒野之上,也有一道士让人掏心剜眼,死与非命。一时间血案震惊了四乡邻里,传言四起,直到很多年后仍然流传在人们的茶余饭后,娱乐后人。再来说说孙为民,此时的他自然也想到了上面的故事,心下什么想法都有,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得。就这样耗着吧,也不妥当,这可这么办。
  正在孙为民犯难的时候,老胡诈尸了,也不知道老胡什么时候起来的,左顾右盼的看个不停。孙为民不免有点害怕,但他也很奇怪,那不干净的东西明明还在外面啊,老胡不可能转克(鬼上身的意思)啊,难道外面那位已经不用上身就能控制人了?不会吧,那得是什么道行啊,看来自己这次要惹麻烦了。
  孙为民脑子这个乱啊,紧张的他不小心闹出了点响动,这下可把那诈尸的老胡吸引了过来,只见老胡径直走了过来,孙为民一看,马上警觉了起来,道符也捏在手中只等老胡发难动手了,站在孙为民床头的老胡面色狰狞,好象很痛苦的样子,焦急的说道:“兄弟有纸没?我可能是吃坏肚子了,这个刘大妹子也太不地道了,明天一定要去骂她。”
  这话一出,孙为民差点去撞墙,感情是要手纸啊,这也太丢面子了,堂堂阴阳先生竟然让张手纸吓个半死。
  “没有,我看外面风大,你还是忍忍吧。”孙为民自然不想让老胡出去,外面可还有位正主在那等着呢,这一出去,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光景。
  老胡可不知道他的打算,估计是憋急了忙道:“我不行了,麻烦兄弟担待我先去了,你帮我找找手纸,完了给我送去下,实在是对不起啊。”说完,飞一般的夺门而去,孙为民想喊都没喊的急。
  这下可好,该来的看是躲不掉了,我也甭想了,去出会会再说吧,大不了划下道来见个高低。孙为民做了打算,翻出手纸和道符带在身上起身也出了门。
  正文第七章胡八一清帐
  子时的夜晚黑是自不用说,还好正房的灯还亮着,多少能把院子看个究竟,空空荡荡的有点糁的慌。
  孙为民一出门就仔细的观察了下四周,看来那主儿已经躲了,并未见到,估计并不是太难缠的家伙,孙为民心中暗喜。
  顺着院子孙为民很轻易的就找到了老胡同志,这时候的胡八一,正努力和自己那一肚子坏水做斗争呢,“声势”浩大,可以说是咚咚做响,就是气氛差了点,腐臭气息严重。
  孙为民勉强支援了下胡八一的环保工作就匆匆闪人了,即便如此也倍受熏陶,大呼环境问题的严峻,这臭的真是顶风能上八百里,顺流直下奔南洋。
  老胡环保完成后,精神抖擞的哼这小曲就出来了,看到门外的孙为民大为感动,致谢道:“谢谢你孙老弟了,要是没你的支持,这环保的重任我可担不起。”说完客气的伸出刚刚擦过屁股的大手,紧紧的握住了孙为民的手,一边摇一边还说呢:“你放心,我回去就洗手,不脏。”
  孙为民当然知道老胡是在调侃他,但他也并不在乎,老胡这样说笑是把自己当朋友看,他又何必见外呢。孙为民之所以一直等着老胡,是真怕他出事,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可不是开开玩笑这么简单,很可能是为夺人命来的,小心点还是有必要的。
  两个人一边说笑,一边前后回了屋子,一进门孙为民就知道着了道了,感情这主儿已经先进来了,就在门后站着呢。孙为民到也镇静,目光一扫就看了个清楚,是个鬼头,不是游魂更不是野鬼,看来不麻烦。
  鬼头,就是阴曹鬼民的意思,本应是在阴间度日等待轮回的,他们上来多是因为阳间有事未了,钻空上来折腾一下,本事都不是很大,故有小鬼头一说。
  这个鬼头是个二十上下的女人,面白而灰,怨气十足,可能是个枉死鬼。目光怨毒的盯着老胡,看来是有些由头,具体为什么孙为民可算不出来。
  见到了正主儿孙为民也就放心多了,装做没看见一样回到了床上和老胡聊了起来,说道:“胡大哥我有一事不知能问吗?”
  老胡这时候也环保的来了精神,点了根烟抽了起来,说道:“什么事?你尽管问,不过我知道的事可不多,尤其女人的事你可不要问我,问你胖子哥正合适。”看来这人还真是记仇啊,胖子睡觉了也不放过人家。估计还在嫉恨刚才胖子,钻裤裆负荆请罪的事呢。
  孙为民一笑,马上解释道:“不是这事,是件很不好开口的事,胡大哥莫要生气就好。”孙为民说完,又偷眼看了看门后那位鬼头,还是在那没动,估计是在等二人睡着。
  “恩?你问吧,怎么这么费劲啊,你可真墨迹。”显然老胡有点不高兴了,看来他是直爽人不喜欢绕弯弯。
  孙为民当然也不想这样,但这神神怪怪的事,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好,既然老胡这样说了,他也不在客气了,直接的问道:“胡大哥杀过人没?”
  老胡让他一问,有点发愣,不高兴的说道:“大晚上的说什么呢,早点睡吧!”说完扔下香烟拉起被子就要睡觉。
  孙为民一看知道误会了,但门后还站着一位呢,事可不能这样就完了,忙抱歉道:“胡大哥不要生气啊,我刚才也说了你一定不要生气,我真是有事要问,你信的过我就先如实告诉兄弟我,我一定不会骗你的。”说着自信的看着老胡,希望对方可以相信自己。
  老胡听他这么说,也不好发作了,重新放下被子坦然道:“既然你要问,我也不瞒你,我是从战场下来的人,对越反击战我就参加过,当然杀过人。”
  “哦,那杀过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没有?”孙为民到现在也开门见山了,边说,边恶狠狠的看了看门后的那位姑娘,像是在警告对方什么。那姑娘好象也明白了过来,想走但也点不甘心的样子,看来脾气不小。
  老胡这下感到有点不对了,脊梁都发凉,他确实杀过一个二十多岁的越南姑娘,那姑娘把炸药包当做孩子抱,往自己部队的装甲车里塞,炸死了自己的战友,作为连长的他看着战友的死去,哪能没反映,一气之下把那姑娘放在炸药上做了土飞机,为这还受了处分,提前光荣复员了。今天孙为民这么一问,他又想起了这事,虽觉得的蹊跷,但还是如实的把事告诉了孙为民。
  孙为民听到这当然什么都明白了,抬眼看着门后,只见那姑娘此时竟然哭了起来,料想说的是她无错了。
  孙为民一想,战争里是死伤本属正常,胡大哥也不算伤天害理,看来还有救,于是就想讨个好口头化解了这事就对老胡问道:“大哥杀她后悔吗?她毕竟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啊。”孙为民只所以这样问,就是想老胡说个好话,打发了这个鬼头,毕竟战争死伤无怨,她来这只是为了一口气心不甘而已,只要胡大哥能安慰她下,也不难化解。
  可孙为民错就错在对老胡的不了解,这个老胡还真是个恶人听了孙为民的问话,咬牙道:“后悔个屁!我兄弟就白死了!我只狠让她死的太痛快。”
  这一下可真惹了祸了,孙为民一听就知道要坏事,起身想去拦阻但已经晚了,只见那姑娘怒气冲天的奔将了上来,伸手就掐住了老胡的脖子,掐的老胡猛然一缩脖子,咧起了嘴。
  孙为民一看哪能让她害人,指诀一捏拍了上去,顿时火星飞溅,拍的那姑娘摔出老远,直扑到胖子身上,让胖子的阳火一烧,又反退回来,坐在了地上。此时那鬼头也知道遇到了阴阳,想借遁土逃逸,但孙为民早防她着手呢,道符置地跺脚念道:“封!”这下把地皮封成铁板般,硬生生的把她拦了下来,同时又是一道符拍在了墙上念到:“锁!”就此算是把那鬼头困住了。那鬼头当然不甘心,又尝试冲了几次,但毕竟道行不济,直撞的七荤八素,无奈之下站到墙边不敢动袒了。
  这一切都是发生在瞬间,老胡彻底让吓蒙了,不停的捂着脖子干咳起来,估计是不能说话了,孙为民上前在其后背一拍,只见老胡一口黑痰吐出,惊恐的说道:“不是撞邪了吧?怎么好象有人掐我脖子。”
  胖子这时候也惊醒了过来,倒不是让鬼撞的,阳火烧鬼人是没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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