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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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
《锦瑟》(1)
锦 瑟
——唐·李商隐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我出五十万两黄金买锦瑟!”
“我出八十万两!”
“一百万两!”
……
冷眼看着下面竞相叫价的人,他竟然轻轻地笑了?是的,他笑了!为了自己的可悲,他终究还是逃离不开这个下场么?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不如让他死了吧!
“锦瑟呀!你真是好福气呀!赵大人已经用一百五十万两的高价标下了你的处菊!快点回去再好好打扮一下,然后出来和赵大人喝合卺酒!”
看着澜磬娇美得吓人的笑,他知道他已经没有任何的选择余地了,今晚,他将会陪那个买下了他的赵大人过夜。
被穿上了最美的衣,髮也被梳成了最漂亮的髮髻,他低著走了出來到了那个赵大人的身边。他有話,只是笑著握住了他的手來回的撫摸著,他始的候得很心,可是有有法推,但是突然,我的視線被剛剛才來的一個人吸引了。
兩個很英俊的又高大灑的男人走了來,其中的一個身著一身的白衣,炯炯有神的目光,但是似乎很冽,他就是被個人吸引了,那一瞬他以爲他就是神!
瀾磬已經去招呼了他們,而且告他們今天是他破身的日子,那個“神”聼了以後似乎對件事情很感趣,所以就又問了瀾磬些什麽,然後他看向了他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然他的笑容很漂亮,可是他有一被盯上了的感……
“我的小瑟,你怎麽了?冷了的話就告我,我會讓你熱得想哭的!”可能是因爲接到那寓意不明的視線了吧,锦瑟竟然打了一個冷顫。而更讓那個大人把他更加地向他的怀里楼去了。
微微地用手推开那个赵大人肥厚臃肿的身躯,说实话他根本不想这样,可是没有办法。5年前父亲的了重疾,母亲一个人支撑家务积劳成疾也倒下了,哥哥们没有办法,只好想出了卖掉弟弟妹妹的办法勉强度日。因为他在所有的男孩子中长得最漂亮,所以在11岁那年就和妹妹一起被卖到了花街,妹妹被卖到了妓馆,而他……则被卖到了伶馆做男宠。也许是那个时候他还小,所以很受老板澜磬的喜爱,他亲自教他读书、识字弹琴,又给了他一个像样的名字——锦瑟。可是该来的还得来,澜磬虽然对他好,可是他终究还是逃脱不了接客卖身的命运,充其量他也就是能够得到一个好一些的恩客精心地对待或者是得到多一些得破身钱而已。他不怪澜磬,因为知道当初他也是这么过来的。
“我的小锦瑟,我的小美人儿!”赵大人的身体一个劲儿地靠了过来压在锦瑟的身上,还嘟起了肥厚的唇要亲他“小美人,快点喝吧!然后让我好好地‘疼爱’你!”
“赵大人,请您不要!”那个男人还在!这个认知竟然让他觉得在他的面前和这个赵大人卿卿我我很羞耻,尽管……他也是来这里找乐子的!
“小锦瑟,不要害羞嘛!来,乖乖地让我亲亲!”相较于锦瑟的不情愿,这个赵大人似乎是很兴致高昂,非得要在这里亲吻他不可。
“不要!”无意识瞥向那边的眼睛刚好看到了那个人看着这边的视线,他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把就推开了那个压在他身上的肥胖身躯。
“哎呦!小贱货竟然敢推我?!”那个赵大人竟然被锦瑟一把推倒了?!他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甩了他一个巴掌,然后朝着澜磬大吼:“鸨儿,你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小贱货怎么这么野?”
“赵大人真是抱歉!锦瑟他还小,而且今天又是他第一天接客,难免紧张嘛!”澜磬小心翼翼地陪着媚笑,还示意锦瑟赶快起来给对方赔礼“锦瑟!你怎么能这么对赵大人?他以后可是你的恩客!还不快点起来给赵大人倒酒赔礼?”
他抚摸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脸颊在地上呆呆地坐着,那个赵大人怎么样了他不知道,澜磬叫他做什么他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个男人在看他,带着像刚才一样的难懂微笑……
“锦瑟!还愣着!快点起来!”锦瑟半天都不对他的话做出回应,澜磬也火了,他一把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扭到赵大人的面前“向赵大人道歉!”
锦瑟低着头不言不语表面上好像是在认错,可是心里他还好像在看着那个穿白衣男人的笑……
“得了鸨儿!酒我们不喝了,锦瑟我带走了!”赵大人很急,他一把就把锦瑟打横抱了起来走上楼去,真亏了他那肥胖的身躯!
“赵爷……这不好吧!我们的规矩是必须喝了合卺酒才能和这处子倌……”澜磬上前要拉下他,却最终没有敢。
“鸨儿,我这是给你面子!如果你再敢啰嗦的话小心我交官府封了你的‘倌阁’!”赵大人狠狠地放话,吓得澜磬立刻就让开了路。
“哈哈!小美人!今晚我一定会把你搞得明天下不来床!”一边猥琐地笑着,赵大人一边在锦瑟的脸上亲了一口,把他抱上了楼。
努力忽视他留在自己脸上的肮脏口水,锦瑟还是不自觉的向后看着,看着那个人的脸,他那双好像要把他给吸进去的眼睛。
“小锦瑟你真香!”把锦瑟放在了床上,赵大人肥胖的身躯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一张大嘴也在他的颈侧胡乱地啃着,而他则是没有任何地反应。
当他要解开锦瑟的腰带时他才颤动了一下,然后挣扎着从他那庞大的身子底下爬了出去缩在床头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服。不要!他不要被他碰!
“小美人!我知道你还是个雏儿,所以紧张,别怕!快点过来让我好好地疼疼你,过了今晚你就知道这种事情有多舒服了,以后你一定会哭着叫着要我干你的!”那个赵大人朝他的地方爬过来,越来越近,还伸手撕扯着他的衣服,锦瑟害怕地叫了,并且用力拍打着他向自己伸过来的猪手。救救他!谁来都行!
感觉到有个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后庭,锦瑟害怕又难过地哭了。正在他觉得快要失守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了,是那个男人!锦瑟愣住了,压在我身上正对他上下其手的赵大人也愣住了,他们就维持着这种赵大人压在他的身上,手还在拉扯着锦瑟的双腿的姿势看着门口那个穿白衣的男人。
“你是谁?为什么进来坏我好事?”
“我只是听不过那小倌哭得惨烈而已。”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户部尚书赵吴成!快点给我出去少管闲事,否则叫你吃不了兜着走!”赵大人使出了他的权威。
“哼!户部尚书赵吴成?还是先把你的裤子穿上吧!”那个白衣男人轻蔑地笑了一声。
低头看了眼自己脱到一半的裤子还有已经顶在了身下那个等待开菊小倌后庭入口外的那个丑陋凶器,赵大人恼羞成怒地扔下了锦瑟的腿然后下床把裤子又提了上去。而他,则扭转过了头继续啜泣着,为了暂时逃过一劫。可是就算逃过了一时也逃不过一世呀!等他们说完了话那个赵大人还是要回来的,那时他也许只有……
“户部尚书赵吴成?”就在房间里的茶桌前坐下,那个白衣男人为自己悠闲地倒了杯茶。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直呼我的名号?!”随着赵大人说话的动作,他的那一身肥肉都在震颤。
“我有没有胆子叫你的贱名要等你看了才知道!”男人一边把一粒花生扔进嘴里一边从腰上拽下了一块玉佩扔了过去。
接住那块玉佩看了一会儿后,赵大人先前还不可一世的神情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吓人的惨白和层层的冷汗。毕恭毕敬地把玉佩还给那个白衣男人,赵大人堆笑着朝门走去“您慢用!这个小倌可是个处子,连男人的边儿还都没沾过干净得很,就算我孝敬您的!您慢用!”然后,他那个肥大的身躯就隐没在了门后……
房间里顿时就只剩下了他和锦瑟两个人,他没有动,只是想刚才那样地笑看着锦瑟,好一会儿之后又用手指了指他的下身。顺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锦瑟立刻觉得羞愤难当——他此刻全身上下只有一件贴身的亵衣,下身是光溜溜的,而且在腿根处还有刚才那个赵大人要霸王硬上躬留下的指印,于是,他不自在地夹紧了双腿。看着他的这个动作,那个白以男人轻轻地笑了,笑得让他有点毛骨悚然,然后他缓步走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有点发抖的人,再然后……
“哧啦——”一声锦帛破裂的悦耳响声,锦瑟全身上下唯一一件可以用来遮点羞的的亵衣也被撕裂了,白色的锦缎像破布一样地挂在他的身上,使他的身体大大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就想往回缩。
“怕我?”他问。锦瑟点了点头。“你应该做什么自己清楚吧!”锦瑟又点了点头。赵大人走了,把自己献给了他,他还是要被……锦瑟!不能反抗,他可比那个赵大人更有来历呀!顺从了吧!总比被强暴的好!
“很乖嘛!”他还是笑着,可是却又像没有在笑,他的笑里好像藏着别的什么……锦瑟的心不知怎的跳得厉害,害怕,以及……他也说不清的感觉……用力咬了咬牙,他把心一横就上床主动躺在了那里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可是过了好久也不见他有什么动静,他的心里也在奇怪:那个赵大人不是把自己送给他了么?那为什么他……
“你叫什么名字?”他坐在了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儿问。而锦瑟摇了摇头告诉他自己除了知道自己叫锦瑟是澜磬给起的名字外其他的都不是很记得了。名字……那是很久以前就不记得的了,因为在他还未开价标菊前一直是作为这里的清倌卖艺的,每个客人都叫他锦瑟,没有人叫他原来的名字,所以也就渐渐地忘了,不要说是名字,就连哥哥们的脸也不记得了,如果非得要想的话也只有几个好像熟悉又好像陌生的声音说着卖、不卖的事。
“不知道好!方便!”那个人他是这么说的。
“锦瑟……你会鼓瑟?”他伸手在我的颈子上来回抚摸着,只在颈侧那跳动的血管处,也不只是因为害怕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锦瑟打了一个冷颤点点头。“你多大了?”
“16!”锦瑟有点胆怯的感觉,这个男人好可怕!
“那好!看来你还是会不少东西的!”他这么说着的同时锦瑟只觉得颈间一阵钝痛,然后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嗯……”等到锦瑟再次醒来恢复意是他觉得自己背上阵阵刺痛的时候,痛苦地皱起眉,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周围的事务开始慢慢地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水池……莲灯……圆形的大床,以及……周围像云雾一样飘摇着的轻纱……这里不是“倌阁”!
意识到这一点的锦瑟一个激灵就想起身,可是背上却传来了一种尖锐的针刺疼痛——痛彻心肺。于是一声痛呼从口中逸出,他又脸色惨白地趴了下去。
“才刚一醒就想起来?这么不老实?看来我还是扎得不够用力啊!”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随着这个声音,又一记刺痛传来,锦瑟只觉得好像有什么针样的东西在刺他的背。
“你在做什么?啊!”锦瑟忍不住回头想看那个人要在自己的背后弄什么,可是那越来越强烈的痛感顺着他的肩胛、脊背、腰际而下,然后甚至都到了臀部和腿间……
“锦瑟,别怕,只是在你的背上弄一些漂亮的图案而已!看,已经快要完成了!”说着,那个男人又最后在锦瑟臀间柔嫩的密所刺了一针,那针是狠狠刺进花芯里面的,这种身体里面被刺的经历锦瑟还是头一次有,所以他尖叫了出声,本来就因为先前针刺而疼得泛白的清秀脸庞更加没有血色,就像一张布满了冷汗的白纸一样。而锦瑟身后的人只是笑了,用软布擦去这次出的血迹后,他放下了手里的细针拿起了两把铜镜,一把放在趴着的锦瑟面前,另一把被高高举起在他的背后,从两面镜子里锦瑟终于看到了他身上此刻的变化——纹身,鲜艳而夺目的纹身:一片火红色的艳丽妖莲,一支挨着一支,一朵叠着一朵,红得像可以烧尽罪恶的修罗真火。而中间竟然有一只金色的龙腾花海而出,苍劲有力的腾龙两只前爪抓着一颗漂亮圆润的夜明珠,而且在龙的怀里还有……一把瑟,一把装饰华美的锦瑟,和金黄的不同的银色流苏从缠绕着的琴身自然地垂下,划出了优美的弧线一直延伸到他的臀部,在那银色的流苏仿佛生动飘散着的末端还刺有一滴血泪,而那仿佛是心碎流出的泪滴竟然隐没在锦瑟的臀瓣之间,没入那浅色的菊蕾……锦瑟被这占据了他整个背部甚至是那密所的图案所震慑住了,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纹刺……妖艳华美而又是说不出的诡异!
“看!是不是很漂亮?这无数针才刺出来的丹青你可要仔细珍惜呀!”锦瑟身后的男人好像很欣赏自己的“作品”,他伸手抚摸过锦瑟背上的每一处血痕,让本来就疼得几乎要失去意识的锦瑟更加冷汗直流。他只觉得本上本就快要麻木了的皮肉又泛起了火烧一样的痛。
“你……你到底是…是谁?”咬紧了牙,锦瑟颤抖着声音问:“你是谁……这里……这里不是‘倌阁’,你把我……怎么了?”仅仅是一两句问话也让他觉得背上痛苦难耐。
“我给你赎身了,我以后就是你的主人,这里是你以后要居住的地方。”男人说着,微微垫起了锦瑟的腰,然后锦瑟就觉得一个他并不算一无所知的灼热硬物抵住了他,再后来就是一阵撕裂的疼痛“记住我的名字,和这个地方,你以后就是我的男宠——锦瑟。”
“啊啊……不要!痛!啊啊!嗯呜!呜……呜……嗯呜……”起初,锦瑟得凄惨叫声回荡自在空荡的水池周围,让人听得毛骨悚然,然后就是一阵压抑着的呜鸣和一个男人的低喘“记住这个地方——葬琴狱,记住我是你的主人——腾蛟。”
“嗯……呜……呜嗯……嗯……”嘴巴被堵住的锦瑟哭叫着,他承受不了这种无法说出的痛苦,而在他身体里肆虐着的男人丝毫不怜惜他汩汩流出的鲜血,更不怜惜那创痕累累的菊花,因为他就是要他痛,他要让他记住他是他的主人!
“啊啊啊……不要……啊啊……不要……啊啊……不要再……啊啊啊啊!”
又是空旷得像囚室一样的石制房间里几乎没有地面,有的只是水,清澈的、几乎占据了整个房间的圆形水池上漂着盏盏铜质的莲灯,那悠悠的火光照亮着水池中间圆台上的大床,飘荡着的轻纱床幔一层掩着一层,但却掩不住床上传来的惹人心痒的淫叫。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从房间顶上天窗里落下来的风吹开了层层云雾一般的轻纱幔帐,显露出了里面赤裸着的男孩,以及他身边的男人。
“啊啊……不要!啊啊啊!”被用琴弦绑在床上的清秀少年脸因为情欲而涨得通红,下身的玉茎挺得像一根紫红色的小黄瓜。
“锦瑟,我的小宠物,舒不舒服?嗯?”男人轻轻伸手拉扯了一下浪叫着的少年的胸前蓓蕾。“我是谁?”
“舒服……啊啊……不要……求求你……让我……让我……啊啊啊……”锦瑟难耐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并对男人大大地张开了腿,让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一览无遗。“啊啊……你是我的主人……啊啊……你是腾蛟……啊啊啊……不要……”
“让你怎么?这样就不行了?”被锦瑟叫做腾蛟的男人残忍地笑着,然后从旁边拿出了一个水晶的瓶子,从里面挖出了一陀透明的凝胶状物体塞进锦瑟颤抖着张开的粉红色密|穴,并把那漂亮的胶体均匀地涂抹在锦瑟每一寸内壁上。待他的手指撤出时,那些凝胶已经完全融化在了他的后庭,把那个饥渴着张开的小嘴润泽得又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