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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黑色法则 作者:延北老九(黑岩网vip2014-02-03完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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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上了。

  我知道凶手绝不会就此罢休,凭他那纵欲的性格,还会继续杀人的。但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下一目标竟然盯上了他!

  第十九章 求救信号

  我和杜兴都住在警局,每天睡起来直接上班。我俩也懒,所以早饭都让王根生带。

  可是从普陀山回来后的第三天,我和杜兴上班快半个小时了,王根生还没来。这挺出乎我意料,那小子时间观念很强,我印象中他从未迟到过。

  但谁没有个什么事啊,我也没想那么多,寻思趁等早饭这段时间,先忙活下手头上的杂货。

  可杜兴就不行了,其实这爷们也不是真饿,就是没事找事耍点小无赖。他故意捂个肚子,窝坐在椅子上连连喊饿。

  我本来没理他,但架不住他这一通念叨。初步算,他饿、饿的足足喊了十多分钟没停歇,我后来脑袋被搅合的特别乱,甚至写报告时还写了一个饿字。

  我实在受不了,走到杜兴旁边,指着门上的挂钟说,“大油,你看好了,现在八点四十五,你再挺一刻钟别说话,九点钟王根生不来的话,我下去给你买吃的好不好?”

  大油是我给他起的外号,刘千手叫他枪狼,我要再叫他枪狼那多跟风?反正他在监狱当过一号狱霸,这称呼也没差。

  杜兴瞥了我一眼,说行,随后一趴桌子呼呼睡起来。

  我记得练武之人都得勤快,杜兴为人这么懒散,身手却这么好,我咋想咋觉得没有天理。可不管怎么说,他能老实一会就行,我趁空也赶紧把这报告写完。

  杜兴一直没看时间,但九点整的时候,他突然坐了起来,也不知道他生物钟咋这么准,这次不念叨王根生了,反倒对我喊,“李峰,李峰,我饿了。”

  我报告差最后一段,结束语很关键的,被他一喊,我心说完了,不把他喂饱,这报告是真写不出来了。

  我这就要下楼,还没等我出去,刘千手从他办公室急急忙忙赶了过来,见到我俩直接来了一句,“王根生出事了。”

  我开始有点不相信,王根生啥人我还不清楚?那是过马路不是绿灯都不走,平时是重案也不接,更没有仇家,他能出事?简直不可能。

  但刘千手很严肃,不像开玩笑。这下我和杜兴顾不上什么早餐了,杜兴还追问一句怎么回事。

  刘千手长话短说,指着手机道,“刚才王根生给我来了一个短信,但发件人绝不是他,写的是让我们准备给王根生收尸。”

  我第一反应是凶手,他把王根生抓了。我又跟刘头儿建议,让他给王根生打电话试试。

  刘千手苦叹一口气,说这招他早试了,王根生关机,而且光凭一个短信,根本定位不到他们的位置。

  我傻眼了,光这点线索,凶手还神出鬼没的,我们上哪救人去?

  刘千手倒挺冷静的拿出一套方案,把他手机塞给我和杜兴说,“我这手机通讯录有个分组叫野狗群,里面全是我认识的线人,你和枪狼现在就挨个给线人打电话,也把王根生照片传过去,让他们盯一眼,发现可疑目标就联系咱们,记得提一嘴,有重赏。”

  我俩都点头,刘千手又一扭头往楼下奔走,我猜他是跟上头申请资源去了,让各区派出所协助一下。

  我本以为刘千手交代这活儿没啥,但翻开他手机一看,我的娘亲,野狗群里少说一百多人,我和杜兴这一上午不用干别的了,光是打电话了。

  不过往深了想想,电话打得越多越好,至少多打一个就多一分希望。

  可希望大失望也大,我们熬到快下班时,也没王根生的消息,这可把我们仨都愁坏了,刘千手还来到我俩的办公室不走,我们一同吸着闷烟。

  我担心王根生之余心里也这么想,这个凶手赚大发了,我们市局两个探组,都败在他手上了,连死伤带失踪少了四个警员,合着一般凶手见到警察都得躲,他可好,现在专挑警员下手了。

  没多久小莺来了,她抱着一个资料夹,一定是调查鬼庙那件事又有了什么发现。

  她一进屋就连连咳嗽,指着我们说,“你们能不能少抽点烟,呛死人了。”

  杜兴抬头看了小莺一看,又瞧了瞧手中烟说,“我们这是惆怅!你懂什么?”

  其实小莺也明白我们啥心情,她主动把窗户都打开,又劝了一句,“你们都振作点,愁什么愁呀?愁能解决问题么?再者说,我会算命,王根生肯定会没事的。”

  我知道她在安慰我们,虽然道理是这样,但我们跟王根生的感情在那摆着呢。

  刘千手定力好,先一转话题问起别的来,“小莺,你又有什么发现了?”

  “对。”小莺接话,还把资料夹摊开,“上次李峰不是说凶手用一个黑黝黝的东西把一探组警员拽走了么?我们分析警员身上的伤口,大体知道了那是什么武器,还绘制了一个草图。”

  那两个警员有一个已经殉职了,还有一个在医院深度昏迷中,我一想他俩也头大。我又跟杜兴一起凑过去看了看那草图。

  这看起来是个爪子,我印象里自己从没见过这东西。杜兴倒是识货,跟我们说,“这叫铁八爪,是特种部队攀爬时用的,但凶手用的这个一定改良过,爪尖又长又锋利还带着钩子。”

  在平时我肯定有兴趣对铁八爪研究一番,但现在没那劲头,我哦了一声表示明白,就又往后一靠,蜷在椅子上。

  他俩也没继续说啥。小莺把资料夹整理好放在我们面前就转身走了。

  也说小莺真神了,一个多钟头后,刘千手电话响了。刘千手本来挺不在心的拿起电话看,但突然间他跟过电似的站了起来,还立刻接通。

  他显得有些紧张兮兮的,轻轻问了句,“根子,你在哪?”

  我一听这话哪还不明白,来电的是王根生,我和杜兴也站起来凑到他旁边。

  但电话那边没人回复,刘千手低头一琢磨,一下把话筒捂的死死的,跟我们说,“快,去技术中队,根子在给咱们留线索。”

  技术中队这几天也都留人加班,很快就根据来电把王根生的位置确定出来。

  我发现凶手太聪明了,根据地图标示,这位置是郊区一个废弃的工地,拿荒无人烟来形容那里都不过分。

  说实话,我一直担心凶手把王根生弄到外地去,毕竟这么做也不是什么难事,弄个小货车,把王根生弄晕了塞厢里,谁能知道?

  不过既然在郊区,这一切都好办了,我们这些还留在警局的同事,组织起八个人开了两辆警车往那赶,杜兴也带着那突击步枪。

  冷不丁出现王根生不说话的手机来电,这让我怀疑是不是个陷阱,但不管什么陷阱,我们都不怕了。

  这次我们都全部武装,尤其杜兴还来一句,他外号叫枪狼,只要有把突击步枪在手,别说一个凶手了,就算凶手开个装甲车,他都敢斗一斗的。

  我们赶到工地时,天都黑了,而且离得挺远我们就把警车停下来,全部步行悄悄摸了过去。

  我大体看了看这里的地势,除了一个移动房以外,整个工地都空了。那移动房全封闭着,连窗户上都镶着木板。

  刘千手给我们分配了任务,我和杜兴跟着他往移动房里闯,其他五人把这房子包围,枪全上膛,如果凶手逃出来,赶紧开枪,甚至不管死活,只求火力集中压制。

  我被凶手弄得心里有点阴影,总怕我们走到这工地里又会从地底下冲出来个木桩子。我一边走一边留意着杜兴,心说只要他有任何反应,我一定要第一时间学着做。

  但这次我担心有些多余,我们靠过去后,没出任何岔子。

  移动房的门都窄,杜兴让我和刘千手都在他身后,他举着枪当先一脚踹在房门上。

  他说过他脚力狠,今天一看,我算开眼了。

  杜兴一脚下去,房门不是被踹开了,而是被踹飞了,呼的一下倒在里面,他还一马当先的冲了进去,喝了一声,“别动!”

  我和刘千手随后进去时都被屋子里的情景弄得一愣。

  这屋子里一共有三个人,其中两个人被吊了起来,一个是王根生,双手被一条绳子死死的拽着,另一个出乎意料是那胖爷们,被吊着双腿大头冲下的。

  他俩应该都没死,王根生晕了,那胖爷们整个脑袋憋得通红,想晕也晕不过去,看我们来还哭哭啼啼直哼哼。

  而第三个人就是凶手,本来正在折叠床上睡觉,被杜兴踹门声弄醒了,现在刚坐起来。

  我看到这儿心里那个痛快,凶手没防备,被我们逮个正着,他保准跑不掉了。

  我顺带着又看了王根生一眼,心说对亏这小子报信,但突然间我又有些迷糊,王根生双手被吊着,他怎么拨的手机?可别说他是用脚完成这一系列使命的,他那身手我还不知道么?

  凶手先发话了,他仍戴着面具,看不清长相。他也不害怕,嘿嘿的笑了一小通,哑着嗓子说,“这次我服你们了,能这么快就找到我。”

  “别废话!”杜兴打断他,“痛快跟我们回去。”

  我还把手铐子丢了过去,那意思让他自行把自己铐起来。

  但他根本不配合我们,还特别镇定的一伸手,把身旁的长刀拾了起来。

  第二十章 真相

  凶手这动作出乎我们意料,杜兴特意往前走了一步,对凶手施加压力,还特意吼道,“别考验我的忍耐力,你这次再耍花样,别怪老子枪里一梭子子弹全给你喂上。”

  凶手微微摇头,盯着杜兴说,“我承认你身手不错,如果那天我不是带着护甲,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他俩都是高手,杜兴被敌人这么面对面的承认技不如人,脸色有些缓和。

  我看到这心里叫糟,心说这凶手咋玩起心里战术了?这么发展下去可不行。我也壮着胆子往前迈一步,甚至特意把枪往下移一移,瞄准凶手的心窝。

  可凶手不理会我的动作,继续对杜兴说,“我身手是不如你,但你心里同样有一份恶,只是你把它封印起来了,从这点看,你没我想的开,也没我的悟性。”

  杜兴心里的伤痕很多,有他妻子与未出生儿子的,或许还有监狱里的,我留意杜兴的表情,发现凶手说完,他就拿出一副思索状。

  我有些怕,如果杜兴真上来邪劲,甚至倒戈跟凶手一伙,后果不堪设想,他那把突击步枪能把我们这些人全突突死。

  我喊了一句大油,让他回回神。

  我这句大油并没引起杜兴的注意,反倒让凶手动怒了。

  他指着我和刘千手,还有刚赶进来的几个警员说,“你、你、你,还有整个社会,哼,人类就是这样,让人与人之间因为同事、朋友、亲人、情侣的关系而有着某种联系,这也让你们被很多不属于自己的事束缚上了。为了生存,你们表现的表里不一,但我告诉你们,你们心中的那份恶一直存在着,只是少了一个东西把它引爆出来罢了。”

  我发现这凶手哲学挺强,他说这点玩意儿真要细琢磨起来还有点道理。我们也不傻,不可能被他三言两语忽悠住,刘千手还当先喝住他的话。

  凶手笑了,能听出他有些得意,“我本以为自己能完成上天给我的任务,现在一看,我做不到了,这没有关系,我尽力了,但现在我还要杀一个人,他必须死。”

  我一听杀人的字眼,心里毛楞起来。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凶手要杀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他指着自己笑了笑,一伸手把面具摘了。

  我本来还合计他杀自己干什么?当我看清他的相貌后,我就把其他问题全抛在脑后,整个脑筋也都瞬间短路。

  这个凶手竟然是江凛城,或者说他跟江凛城长的一模一样。

  我特别不自在,刚往前走的一步也被我退回来了。我在想,杜兴真的没猜错,而那晚江凛城确实没出来杀人,看着凶手这一切怎么解释呢?灵魂出窍么?

  杜兴跟我想的差不多,他瞪着凶手直嘀咕。刘千手很聪明,一下猜到了关键,“看来咱们今天还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江凛城有兄弟。”

  我被他这话一点拨反应过劲,双胞胎杀人案!

  凶手也不解释什么,他熟练的在脑门上划了一个十字架,又对着自己脖子狠狠抹了过去。

  在他划脑门时,刘千手就招呼大家把他拦住,但凶手带着刀,我们谁敢上去,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自杀。

  他下手真狠,一刀下去,脖颈上嗤嗤往上喷血,甚至他就硬生生坐着,狰狞的瞪着眼睛死去。

  那被吊起来的胖爷们一直看着这边,尤其看到凶手自杀后的惨样,吓得他还哭了起来。

  我算服了这胖子,合着凶手死后还有人给他哭丧。

  这么一来,危险解除了,可我心里一点也痛快不起来,凶手自杀前说了一堆模棱两可的话,尤其那所谓的上天任务,我们谁也猜不懂里面的意思。

  至于整个十字架凶杀案中其他的两个疑点,诡笑和结痂,到现在也没分析出个所以然来。

  其他警员看着凶手死了,全都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就是处理现场,解救人质,叫法医过来验尸。这活儿我伸不伸手都行,我就趁空出了移动房,找个角落里闷闷吸着烟。

  没多久刘千手和杜兴也都凑了过来,我趁空问了一嘴,“刘头儿,你对整个案件什么看法?”

  我指的是另外两个疑点,刘千手却有些答非所问,“咱们还不能松劲儿,凶手死了现在死无对证,但我总觉得江凛城不是清白的,他一直没说自己有个兄弟,我不信他对整个案件不知情,甚至也没参与过。”

  我一合计也是,江凛城那天晚上装的那么无辜,其实他心里肯定明白着呢。

  我们把现场处理完一同回了警局。直到第二天上午,江凛城才带着律师过来。

  这次刘千手审问,我们都聚在审讯室外听着。我发现江凛城太能撒谎了,甚至都达到了撒谎不脸红的境界,他一口咬定自己生下来就被抱养了,父母也死得早,根本不知道还有个兄弟。

  杜兴趁空说了一句放屁,说他和他兄弟都会点穴功夫,怎么可能不认识。

  只是杜兴这话根本不能算是证据,而且江凛城带的律师也很牛,刘千手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最后律师还把话题拐走,商量着能不能把他兄弟尸体要回去,找个地方给葬了。

  我看刘千手遇到强敌了,不是那律师的对手,我听得来气,索性一扭头回到办公室。

  王根生自打救出来后,整个人有些蔫,也不出屋,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不说。其实我觉得他挺无辜的,不管从警察角度还是从个人角度讲,他跟凶手都没结梁子,但凶手就挑软柿子捏,这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走到他旁边后递了根烟过去,他说声谢谢还抬头看我一眼。

  那就是一瞬间的事,我发现他诡笑一下,这让我背后发毛,可我再盯着他仔细看时,他一点怪异都没有。

  我有话就说,绝不藏着掖着,我问他,“根子,你刚才笑什么呢?”

  王根生被我问的挺纳闷,古里古怪的看我一眼说,“我哪笑了?”

  说实话,我还真咬不准这事,又低头寻思一会心说算了,或许是我太紧张了。

  我一转话题扯起别的来,倒不是说我闲着无聊,我就是想通过这个方式让王根生尽快振作起来。

  我着重聊一些我们以前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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