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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黑色法则 作者:延北老九(黑岩网vip2014-02-03完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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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俩没啥事,在病房里胡扯上了,偶尔有护士过来查看时,杜兴就特意找茬调戏几下。

  时间过得挺快,一转眼到了晚上。

  这附属医院有个规矩,病人家属要在病房过夜,得交钱买床位才行,其实这就是变相的耍无赖,但他们要的钱不多,我就痛快的给了。

  我俩挨着躺下,杜兴还跟我念叨呢,今天是没什么收获了,等明天上午输液时,让我再带些药水回去,看有没有什么古怪。

  我也折腾一天有点困了,就随意应声附和着,这时候我手机响了一下。

  要在以前手机只响一下,我都不在意,很明显是骚扰电话,但现在我第一反应,是那qq神秘人又有提示了。

  我急忙拿出来看着号码,果然是无来电显示,而且qq里它也给我留言了。

  这次是三个图片,画的都很古怪,也让我看的直揪心。

  它们分别是,血脸怪婴,断了翅膀的天使,还有一直困扰我很久的那个橘子人头!

  第八章 惊魂夜

  我看着这三个图片琢磨上了。

  第一张血脸怪婴的图片最恐怖,一个小孩脑袋,上面全是血点子,睁着一双狰狞的眼睛,微微咧着嘴。

  我承认自己没学过素描这方面的理论知识,对画像敏感性很差,但我还是能从这个图片里品味出一丝的愤怒与不甘心,具体为什么说不清。

  第二张图片最诡异,这算是个折翼的天使,两个翅膀居中断裂,她脸上也依稀瞧到两排泪痕。

  第三张图片最让我无奈,而且它画的惟妙惟肖,跟实物相差无几。

  我越来越佩服qq神秘人,不知道它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甚至每次预言都这么准,尤其话说回来,它能给我发这一组图片,一定跟医院的古怪有联系,这三者也极有可能是破案的线索。

  我首先想到的是疤面丑汉,难不成他是这一切幕后的真凶么?我不敢相信这个想法,也觉得丑汉父爱如此浓烈,心绝没这么歹毒。

  都说护士是白衣天使,第二张图片也让我联想起护士来,我又想,难道真凶是个护士?借着输液的机会给患者下毒?可要这么推断的话,那护士跟丑汉与怪婴又有什么联系,怎么解释呢?

  至于那个橘子人头的图片,更让我脑袋疼,它根本不能带给我任何灵感。

  我不是一个爱钻牛角尖的人,既然现在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那索性就不去想,等睡一宿觉清醒一些再说。

  在我合计事的时候,杜兴看我闷闷的不吱声,早就大被蒙头睡过去了。

  我没敢关灯,怕晚上出什么岔子,我睁眼就能行动,我叹了口气,渐渐闭上眼睛。

  我不确定自己睡没睡着,反倒在脑袋里还有意识的时候,突然间耳边传来哇哇的哭声,是婴儿哭,声音挺尖,但持续时间很短。

  这够刺激人了,我一下睁开眼睛,没想到屋里漆黑一片,灯竟然灭了。

  很吓人,我心说难不成赶得这么巧?灯突然坏了?但一般灯坏前,都有发闪的症状,我们这个病房,灯管不仅没闪过,看着还挺新。

  我心里有些紧张,强压着一口气,悄声下了地,还把裤带攥在手中,一点点向门口靠去。

  从目前状况看,谁知道屋里有什么脏东西?我也下定决心,真要有那所谓的婴灵出来捣乱,我碰上一定用裤带死死勒住它的脖子。

  我摸索着碰到了开关,还往上一摁。其实我就是试一试,没想到屋里的灯又亮了。

  我们房间的门是反锁的,外面人不可能进来。我靠在墙上合计起来,想把刚才那一幕想通。

  杜兴揉揉眼睛醒了,他睁眼看到我皱眉不展的在那冥思,不仅不问我想啥呢,反倒来了脾气说一句,“李峰,你大晚上不睡觉就算了,我特意关的灯,你怎么又把它打开了?”

  我一愣,指着开关问他,“你关的?你没事关它干啥?”

  “为什么不关?”杜兴反驳我,“娘艹的,屋里亮我睡不着嘛。”

  我又问他什么时候关的,我怎么不知道。

  杜兴笑了,“我走路很轻的,关灯时也是轻轻用力,怕吵醒你。”

  我心说你还不如吵醒我呢,合着你好心办坏事,差点没把我吓出个好歹来。

  我刚才还听到婴儿哭,难道这也是杜兴发出来的?我就这事问了一句。

  没想到杜兴听完生气了,说我瞧不起他,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学小孩子叫呢。

  而且他说完还失去了跟我聊的兴趣,一扭头,也不管我关灯不关灯了,继续睡起来。

  我是一点也睡不着,点了根烟吸几口,想借机缓口气。但我这口气还没捋顺当,怪异又来了。

  这医院的病房有个好处,每间屋子里都有一个洗手池,就在门后面,我现在站的地方离洗手池很近。

  我听到洗手池下水管里突然传来一阵阵吱嘎嘎、吱嘎嘎的声音,就好像有个爪子在里面挠一样。

  我相信那婴儿哭也好,这吱嘎嘎声音也罢,都不是幻觉,而且离得如此之近,这挠爪子声直接钻到我心里,跟挠我心口一样,让我既难受又心痒痒。

  我一横心,把拖鞋脱了下来拎在手上,蹲在洗手池边上望着那排水管。

  也说这邪门劲,在我一蹲下来的瞬间,怪声戛然而止,一下又变得静悄悄的。

  我心说别这么样好不?它也给个机会让我有点发现啊。

  我一赌气用拖鞋对着排水管使劲拍了拍。刚开始那几下,排水管没反应。但渐渐地,里面咕隆隆的响了起来,好像有水在往上返。

  我被弄得心里一纠一纠的,还壮着胆子站起来,向洗手池里看着。

  还真有水从排水口溢出来,而且让我难以接受的是,这是红色的水。我也不知道叫它为红水恰不恰当,或许这就是血呢。

  我这时突然意识到,何雪跟我说的是真的,婴灵尤其那血脸怪婴的图片特别清晰的出现在我脑中。

  我总觉得,接下来婴灵就会从洗手池爬出来,电视里演的贞子,不就是从电视机里爬出来过么?

  我刚才还气势汹汹想捉脏东西,被血水一闹,我胆怯了。我几乎想也没想的就一伸手,打开水龙头。

  哗哗的水将原本的血水冲淡了很多,而且随着积水渐渐增多,那排水管又顺畅起来,小半池的血水全都流了下去。

  我这儿连吓带弄的,让大油再也熬不住,其实他一直都没睡着,他扭头跟我说,“李峰,你是不是岁数小啊?咋没事又玩起水来了呢?”

  我想跟他解释下刚才的怪异,但一合计算了吧,这洗手池都干净了,我想解释也没物证。

  我正要跟他说,让他别理我继续睡觉,这时门外又来动静了。

  吧嗒、吧嗒,像是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的声响。

  我心里一惊一乍的,也有点烦躁,心说这又咋了?午夜高跟鞋?

  杜兴也听到了,他还一下从床上跳下来,这小子果然会点门道,轻巧的落地没发出声响。

  他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小心警惕的凑到我身边。我俩一起隔着门往下听着。

  高跟鞋由远及近,渐渐向我们走来。杜兴狞笑了,我算服了这爷们,他遇到危险时竟然会是现在这种状况——变态的兴奋。

  他跟我悄声说,“李峰,等高跟鞋再走近一些后,咱们把门打开出去看看,这玩意儿一定跟医院的古怪有关。”

  我应声点头,不得不说,有杜兴壮胆,我心里落底不少。

  可坏就坏在,我俩在屋子里等它,它走着走着突然没声了,不知道是在原地停住了还是突然消失了。

  杜兴一皱眉,不管那个,一把将门打开。

  我欣赏他这种冲劲,也暗暗惭愧我自己这方面真不如他,但随后我态度上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差点脱口骂他。

  他伸手摁在我后腰上,喊了一句走起,竟然把我推了出去,他自己却稳稳站在门里,小心的观望着。

  我没时间跟他较真,出去后压着性子四下打量起来。

  整个走廊里静悄悄的,别说人了,影子都没一个。

  杜兴看我的表情能猜出结果来,他嘿嘿一笑,说了句原来没事啊,又返身爬到床上继续睡。

  我望着他背影,狠得牙痒痒,但也记住了,心说我也会这招了,下次也这么办。

  我本以为这一晚上还会陆续发生古怪,可奇怪的是,我回到房里,蹲在门口至少等了半个小时,再无异常。

  最后我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一合计自己也别熬了。

  这么一来我俩看似“正常”的度过一夜,等我早上醒来时,阳光都照进来了。

  杜兴还在睡着,我觉得以后他别叫枪狼叫睡王还差不多,我顺势又往门口看了看。

  病房门上都镶着一块不透明的玻璃,我发现玻璃上有个影子,有人站在门外。

  这又是谁?大早上在门口等我们,难道是刘千手?这爷们最近学贤惠了?给我们特意送早餐来?

  我带着疑问走过去把门打开,其实也该着我一时笨,漏掉一个人,那个疤面丑汉。

  之前我就说过,自己对丑汉的脸特别敏感,突然间我俩如此近距离的打个照面,我很不适应,甚至条件反射的还往后退了一步。

  我干咽几下,看他正盯着我毫无表情的看着,我开口问他,“什么事?”

  我越不希望发生啥事,啥事就蹦出来,丑汉咧嘴笑了,一掏兜拿出一个橘子人头来,还把它递给我。

  我看着人头不想接,我俩一时间僵在这,最后我不得以,跟他摆手说,“拿出去,我不要!”

  可丑汉很倔强,特意又把橘子人头举高一些,嘴里连说,“别,你收下,一定收下……。”

  我歪个脑袋看着他,等着他解释。

  我没注意杜兴什么时候醒的,经过海边那一晚的事,他对丑汉和阴公子的印象改观不少,他盯着那橘子人头,插嘴来一句,“好东西,我收了。”

  丑汉乐了,虽然他面部肌肉有些僵化,但能看出来他很高兴,轻声嘻嘻笑着,一瘸一拐的走进来,把橘子人头放在床头柜上,让它看着异常显眼。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总觉得这橘子人头一进来,岂不是应了qq神秘人的图片了么?现在婴灵也来过了,橘子人头也出现了,差的就是那折翼的天使了。

  第九章 重病

  丑汉送完橘子人头,并没急着走,在那儿干站着不住搓手,嘴里呃呃的,好像有事要跟我们说,却不好意思张嘴。

  我本想问问他想啥呢,但问题是我不喜欢跟他说话的那种感觉,最后只好冷冷看着他。

  杜兴跟我一样。

  这么一来,屋里气氛好怪,有点尴尬有点冷。

  这期间从门外又进来一个人,是个护士,手里捧着注射器和点滴瓶,又到了给杜兴挂水的时间了,我不知道病房怎么轮班的,反正这护士是新面孔。

  我发现她好漂亮,年纪有四十多岁了,但一眼就能看出来,年轻时是个美人坯子,当时肯定迷倒不少小伙。

  丑汉看到护士反应很大,他整个人有些激动,一扭身正面望着她,还试图把身子站的笔直,只可惜他那背本来就是驼的,根本直不起来。

  护士皱眉看着丑汉,念叨一句,“张老头,你在这干什么?还不回到你该去的地方?”

  “我、我……”丑汉有些语无伦次,接着指着护士,又“你、你……”的嚷嚷起来。

  我有种感觉,这俩人认识,而且关系不一般。

  护士拿出一副厌烦的样子一摆手,“你走不走?不走我告诉院办去,你擅自来病房来捣乱,被上头知道,肯定把你开除!”

  我发现这护士自有一套对付丑汉的办法,这么一忽悠带吓唬,丑汉慌了,连招呼都不打,闷头一瘸一瘸的跑了出去。

  我们都没把这个当回事,护士又让杜兴准备一下,开始输液,这期间她还特意指了指橘子人头,念叨一嘴说这玩意不吉利,放在屋子里容易遭灾。

  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我一直认为这橘子人头是有说道的。现在还被她特意指出来,我赶紧示意杜兴把那人头丢了。

  其实杜兴也不喜欢橘子人头,刚才就是给丑汉面子,他看我反对,嘿嘿一笑,伸手把那人头就势一扒拉,让它滚落到地上的纸篓里。

  护士挺高兴,夸一句,说他做的对。

  等她把点滴挂上离开后,杜兴又把那两个胶皮囊拿了出来,这胶皮囊可是个好玩意,昨天的点滴,其实都用胶皮囊偷偷转移到厕所里去了。

  我俩又商量起今天的计划。

  我们只办了两天住院手续,睡完今晚我们要再没线索就得走人。杜兴的意思,让我先把今天的点滴液先拿回去化验,白天也不用刻意陪着他,他趁这期间多溜达溜达,招摇一下,看能不能有所收获。

  我对今天的点滴液没报太大希望,虽然护士是新面孔,但她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杀人。

  等接满后,我揣了一个胶皮囊走,今天赶得不巧,小莺去现场办案子了,好像一探组那边接了一桩凶案。

  我只好把胶皮囊放在小莺的办公桌上,又给她打个电话嘱托一下。

  上午我一直整理案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到了下午两点左右,小莺回我信,胶皮囊里的药品没有问题。

  而且她看我两天内频繁找她化验,还上来好奇劲多问我一嘴,“李逗比,你这两天干啥坏事呢?”

  医院的怪事还没立案,我不可能告诉她,只好拿机密这个词搪塞过去。

  我也给杜兴去了电话,告诉他点滴液的事,但依我看这小子都有些乐不思蜀了,接电话时旁边好多女人声,估计他是靠着小白脸的长相成功“打入”到护士组织内部了。

  我算着时间,等到快下班时我去买点熟食去医院,杜兴这两天没吃啥好的,不管调查有没有进展,不能亏待他。

  我想得不错,但下午四点多钟,出了大岔子,当时我正埋头写东西,走廊里咚咚咚的有人跑起来。

  我心说谁这么疯,怎么没事在走廊里练五十米呢?我抬头一看是刘千手,他平时是挺沉得住气的人,现在脸上都有些惊恐了,跑到我办公室里后,一把拽起我来。

  我发现他用的力道挺大,我衣服都快被他拽变形了。我一边慌忙站起身一边问他,“头儿,咋了?有事慢慢说嘛。”

  “能不急?”刘千手说,“杜兴出事了,医院那边打电话,说他昏迷了,正在重症监护室抢救呢。”

  我听完有些愣,心里第一反应是绝不可能,几个小时前他还兴致勃勃的泡妞,怎么突然就昏迷了?难道医院杀手出动了?

  刚才我劝刘千手别急,可现在我比他更急,我俩急三火四往楼下跑,中途我还踩错楼梯差点滚下去。

  我和刘千手都一个想法,不管杜兴现在怎么样,绝不能在医院呆了,他昏迷归昏迷,命不还在么?我俩跟杀手抢时间,看能不能在他再次下手前把杜兴给捞回来。

  警车开的飞快,刘千手真急眼了,最后连警灯都鸣上了,什么红灯什么交通,一溜烟全闯过去。

  等我们来到重症监护室门前,那里站着几个医生,没想到刘千手跟其中一个人还挺熟,他上去就问,“院长,我托你照看我这朋友,怎么能出这档子事呢?”

  我凑空看了他的胸卡,是位副院长,别看刘千手一直没来医院,但没想到他暗中还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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