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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黑色法则 作者:延北老九(黑岩网vip2014-02-03完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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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凑空看了他的胸卡,是位副院长,别看刘千手一直没来医院,但没想到他暗中还找了人护着杜兴。

  副院长被这么一问,有些愁眉不展,在这么多人面前不好说话,又拉了一下刘千手,想跟他去一旁说一说。

  其实我和刘头儿都明白,这事不能怪副院长,真有人想行凶,他一个副院长天天在办公室里坐着,怎么能知道呢?

  他俩凑到一边嘀嘀咕咕几句,我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最后刘千手显得不耐烦,一摆手结束了这个谈话,还立刻跟我说,“李峰,去监护室,把枪狼背走。”

  这下副院长不干了,那些医生也不同意,说我要冒然带走病人,路上会很危险。

  我可不听他们这些屁话,他们知道什么?

  这时候我跟他们讲道理是行不通了,我整个把脸一沉,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冲到里面,拔了乱七八糟的输液管,扛起杜兴就走。刘千手在后面替我挡人。

  我下楼也没等他,心说赶时间要紧,让刘头儿自己打车回去吧。

  我往回开车的时候抽空看了杜兴几眼,说实话这场景让我有些似曾相识,在普陀山抓凶那一夜,我也带着两位警员离开,但那次结果很悲观,我真不想这次也发生一样的悲剧。

  杜兴脸色很不好看,甚至脸皮都有些往下耷拉的趋势,这可都是人死前的一种征兆。我心里在淌血,别看我跟杜兴接触时间短,可我俩处的跟亲兄弟一样,我不想失去他,甚至我都不敢想象,他真要死掉,我精神上能不能扛得住。

  等我把警车开到警局后院时,有两个同事正在车场里聊天,我招呼他俩赶紧帮忙,把杜兴运到法医那儿。

  虽然法医和医生是两个概念,但我信得过小莺,她的技术跟高明,杜兴能不能救回来,就看她的手段了。

  那俩哥们也真帮忙,急三火四架着杜兴就走,我事还没交代完呢,他俩都已经进了警局了。

  我稍微愣了下神,骂了句艹的,急忙把车锁好又玩命追他俩,我怕这哥俩好心帮倒忙,别把杜兴弄到法医那儿时什么都不说。

  有时候事真会那么巧,要遇到哪个法医也稀里糊涂的,别把杜兴丢台子上随手给解剖了。

  好在小莺还在,她本来正准备下班呢,看到杜兴这样子后,连外衣都没换,就招呼我们进了实验室。

  我看她忙活一阵,虽然我没询问杜兴情况如何,但小莺一脸焦急样,我能猜出结果来。

  我最后都看不下去了,也总算明白为何病人手术时,家属朋友不能在场了,这罪绝不是人受的。

  我出了实验室,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只等着小莺告诉我最后结果就好。

  我心里也不住的默默祈祷,希望菩萨啊佛祖啊什么的能够开眼,让杜兴平安度过这一劫。

  没多久刘千手回来了,我俩见面时同时抢问了一句话。

  他问我杜兴怎么样了,我问他接下来怎么办?

  刘千手听我问话能明白杜兴那还没消息,他压了压性子,连抽了两根烟后,跟我说,“这个凶手好厉害,咱们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心里堵得慌,而且还上来一股狠劲,“头儿,要不咱们立案吧,连夜把那些护士全抓回来审问一遍,不信挖不出线索来。”

  这个提议以前我就说过,刘千手这次仍是摇头,还再次强调,“不行,动静太大了,真要出了什么岔子,咱们扛不住,而且上头也不会同意这想法的。”

  顿了顿后他又突然笑了。

  凭我对刘千手的了解,他一定想到了好点子,我连连催问。

  他也不藏着,跟我直言,“李峰,别小瞧我这邋遢鬼,手里的资源大着呢。我一会联系线人,让他们都去医院附近转悠,别看这些人不是警察出身,但他们眼光毒,有哪个护士可疑,会第一时间告诉咱们的。”

  我记得刘千手的线人资源,而且他手机里还有个野狗群,里面百十来号人。

  说实话,我对刘千手说的线人没报多大希望,不过目前看,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第十章 意外消息

  一直到晚上九点,小莺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实验室里走了出来。

  她连平时那副可爱的萝莉样都没了,我和刘千手心急,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围住了连连追问。

  小莺说,经过她的努力,杜兴没生命危险了,只是他体内很怪,看似没毒却让整个机体的代谢缓慢,他现在处于昏迷期,什么时候醒来不好说,或许一两天,又或许是几个月。

  我一听几个月脑袋就嗡了一声,这是件很可怕的事,都说站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躺着,但躺久了会让人的肌肉萎缩,如果杜兴真卧床那么久,他醒来也算半个废人了。

  可我也明白,小莺尽力了,目前的情况只能这样。

  小莺说她先找个会议室休息,让我们出人在实验室里看护,有情况及时给她打电话。

  我打定主意陪着杜兴,但我看了看刘千手,发现他也有这种想法。

  我不反感跟刘头儿一起熬着,不过这么一来,我俩不重复做无用功了么?我抢先说一句,让他回去,我一个人能行。

  刘千手本来不想走,犹豫一会后竟改了主意,拍了拍我肩膀,说句辛苦后扭头回了办公室。

  我进到实验室,发现杜兴被盖着一个被子,躺在一张折叠床上。实验室跟病房不一样,这里四周要么是解剖图,要么就是各种古怪的标本。

  要在平时,我面对这种环境心里保准难受,但今天我很低落,一点没被这些怪东西困扰住。

  我搬了个椅子就坐在杜兴旁边,愣愣的看着他,脑袋里很亮,乱七八糟的回忆着,连王根生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他本来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又凑过来摁了下我的肩膀。

  我一下缓过神来,算起来,王根生跟杜兴认识,至少他调走前跟杜兴在同一办公室待过几天。

  我以为他是看老同事来的,还招呼他找个椅子坐下来。

  王根生有些扭捏,好像心里有事。我其实挺烦他这股扭捏劲的,这里没外人,都大老爷们有啥不能说的?

  我对他使个眼色,那意思说说呗。

  王根生很小声的开口了,“李峰,今天下午四点多钟,杜兴给我打电话叫我办点事来着。”

  这消息出乎我意料之外,而且按时间来估计,这极有可能是杜兴昏迷前的最后通话。

  我有点急,一下站起来,抓着王根生的胳膊问,“哥们,快讲讲,杜兴当时说啥了?”

  他从兜里拿出一张表格,“这是杜兴让我打出来的,他说明天会有人来取。”

  我挺纳闷,心说什么表格?等扯过来一看,发现是个参军表格,落款的名字是陈邪。

  我冷不丁没反应过来,只觉得陈邪好耳熟,我念叨几句后一下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阴公子的名字么?

  不得不说,自打杜兴出事了我就乱了分寸,一直把丑汉父子给忽略了。

  王根生看我表情阴晴不定,有些着急,推了我一把。赶巧的是,这时候有铃声响起来。

  这不是我手机的铃声,就跟王根生说,别关顾着推我,电话来了咋不接?

  王根生摇摇头,说电话也不是他的。

  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大活人外加一个半植物人。既然不是我俩的手机……我又把注意力盯在杜兴的衣服上。

  他衣服都被扒下来,放在我俩旁边,我摸索过去,从衣兜里把他手机拿了出来。

  来电很陌生,很明显不是杜兴手机里的熟人,我好奇这么晚了还有谁能给杜兴打电话。

  我替他接了,而且刚一通,那边就传来一个兴奋的声音,“油哥,你再说一下差多少钱,我看看明天能不能凑齐了。”

  听语声音,我更吃惊,对方竟然是阴公子。

  我忍不住问了一句,“什么钱?”

  阴公子老半天没吱声,随后他语气立刻冷了下来,问我是谁?

  我知道我要不解释解释,他就该挂电话了,我没提自己姓名,只告诉他,我是杜兴的朋友,我和他也见过面的。

  那小子聪明,一下猜到我。我不知道杜兴跟他说什么了,他对我态度变化很大,还主动给我道歉,说那一晚他太冲动了。

  我早就放下这事了,也没怪他。可还没等我开口问,他又嚷着让杜兴接电话。

  我看了眼杜兴,他现在这状态连话都说不出,怎么能接电话?我怕我把实情说出来,会让阴公子担心,就谎称杜兴喝多了,睡的不省人事。

  阴公子哦了一声,又说明天再打。他是真跟我没话题,说完就撂了,给我弄得一头雾水。

  联系着王根生手中的表格,我猜的出来,杜兴是想花点钱给阴公子送到部队去当兵。可会不会就是这里出了岔子?反倒导致杜兴出了横祸呢?

  现在一切定论都言之过早,正巧王根生在这,我就把他抓了当劳力,让他守着杜兴,自己撒腿往刘千手办公室跑。

  我没敲门,直接进去的。我发现刘千手很怪,正板直了腰板在椅子上坐着,整个屋子一股刚烧完纸的味道。

  刘千手看我进来很不满意,指着我有点动怒了,“李峰,进来不懂敲门么?”

  我心说敲个屁,这都什么时候了,我面上给他道个歉,又急着把情况说了出来。

  我俩想的一样,都想找阴公子聊一聊。

  我还拿起杜兴手机,按照以前的来显把电话拨了回去,但一直提示着占线。我和刘千手一商量,赶紧动身,去太平间走一趟。

  我俩直接开警车去的。我发现刘千手办事效率真高,在我俩下车后,正巧路边站一个人,看样是个闲散的汉子。

  在我俩经过他时,他悄声说了一句,“刘探长好!”原来这竟是个线人。

  太平间门关着,而且还在里面反锁了,我俩没客气,对着门踹上了。

  没多久里面出来一个秃顶老头,这老头长得挺磕碜,但相比之下,比丑汉要强上不少。

  我心说这莫不会是丑汉吧?难道这爷们会什么邪术,能让自己美颜?

  我俩都没穿警服,秃顶老头没认出我们的身份,挺横的问了一句,“干什么?大半夜踹什么门?”

  刘千手一摸兜把警官证拿出来,摊开给他看,还强调道,“市局重案组的,我找人。”

  “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我发现那秃顶老头挺有意思,一听我俩是警察,他连连摆手胡言乱语。

  这倒不能说这老头有嫌疑,因为有些人一见到重案刑警就慌张。

  我出言安慰几句,没说我们查案子,我俩只是阴公子的朋友,想找他出来问点事。

  秃顶老头松了一口气,但也告诉我们一个不好的消息,丑汉父子傍晚时分就走了,听说是去一个工地当力工挣钱去了。

  我一听挣钱就明白了,他俩一定是为了筹集那入伍钱。

  我又问清楚了那工地的地址,想跟刘千手一同去工地找人。可那秃顶老头看我俩立刻要走,又突然张口来了一句,“等一下。”

  我和刘千手一起看他,我不明白他让我们等个什么劲?难道还有什么秘密要说?

  我失望了,他接下来来了一句,“既然你们是陈邪的朋友,看到他们父子时别忘了说一声,让他们早点回来,我熬不住了,这太平间里太恐怖,还有,张老头(丑汉)说请我吃饭,让他别忘了。”

  我真想踹他一脚,心说这点小屁事他还值得挂在嘴边?尤其为了一顿饭他就把自己“卖”了,这种人,就该关在太平间几天长长记性。

  那工地的地方很偏,在市郊一个山沟里,警车上没导航,我们为了赶到工地,一路上没少问人。

  别看都快晚上十一点了,工地里还挺热闹,有一堆汉子聚在一起吃饭,他们吃饭的家伙事挺简单,全是二大碗,下面是饭,上面扣着菜。

  我打量一圈没发现丑汉父子的身影,我就近问了一个瘦汉子,见没见到驼背老人和一个白眉白发的少年。

  也说这对父子长得太有特点了,好认。瘦汉子当即回答我说,“他们走了,这对父子可不简单,我们在这卸沙子,一晚上也就卸一车。他俩每人都卸了两车,就为了多挣点钱,啧啧……”

  这时旁边一个汉子也插了句嘴,“就是,真不知道他俩怎么这么玩命,走的时候还舍不得坐小客,那才多钱的玩意儿,一个人就三块,他们却非要走路回市里去。”

  我听得心里难受,这父子俩不就是缺钱么?而且从这到市里,路可不近,我们开车都跑了一个多钟头了。

  刘千手想的却是另外一个方面,他皱眉念叨一嘴,“奇怪,我们来时开的慢,没碰到这对父子啊。”

  我一合计可不是么,尤其中间没遇到几个岔路。

  更怪的是,那俩汉子一听这话,都一脸古怪的互相看了看。

  我被他们弄得敏感,问他们为啥这举动。

  瘦汉子说,“兄弟,你不知道,去市里有两条路,一条是正常的公路,还有一个捷径,从工地对面的山林小路走,能省不少脚程呢。”

  我一下释然,甚至敢肯定丑汉父子走的是小路。

  可接下来瘦汉子一句话,让我和刘千手的心都提了起来。

  他说,“那父子俩疯了不成?小路里一直闹鬼,这大黑天的,他们要是遇到鬼可怎么办呢?”

  第十一章 古林

  我觉得丑汉这对父子可真敢玩大的,那黑咕隆咚的林子,先不说闹不闹鬼,大半夜的在里面走,一不留神摔一跤也够呛。

  我看了刘千手一眼,想知道他什么意思,其实我心里打退堂鼓了,真不想继续找那对父子。

  刘千手犹豫一小会,又跟瘦汉子问了一句,“他们走多长时间了?”

  “十来分钟吧。”瘦汉子接一嘴。

  刘千手稍微乐了一小下,我一看这架势,得了,今晚上我指定不能消停,这林间小路是去定了。

  倒不能说我虚伪,既然推脱不了的活儿,索性就积极表现一把,我催促说,“头儿,咱们快点进林子吧。”

  刘千手恩了一声,说他也这意思,随后我俩跟瘦汉子他们道了声谢,直出工地奔林间小路走去。

  为了在林中行走方便,我还特意去警车里把唯一一个手电筒拽了出来,就是买车保赠的那种,亮度不大,但总比没有强。

  林间小路很好找,刘千手带头,我俩一前一后钻进去。不得不说,刚进这林子,我整个人就难受起来。

  这林子树与树之间很密,别看快入冬了,被树枝树杈一遮挡,也没多少月光能照下来,尤其地上的腐叶、烂泥还散发出一种臭臭的味道,闻起来让我联想起传说中的养尸地。

  我这心都一揪一揪的,但我自认自己面上没表露出来什么。

  刘千手挺可气,眼光也毒,走着走着突然扭过身子,指着四周跟我强调说,“李峰,别害怕,这没什么嘛?”

  要在平时他说这句话也就算了,现在这气氛,被他这么一强调,反倒有了反效果,我听着反倒更加在意。

  我真想驳他一句,头儿,你能不能不说话?

  我也打定主意,自己不当那排头兵,就老老实实跟在后面。

  我把胶皮棍拿出来。握着它,我心里能稍微妥当一些。

  我俩走了挺长时间,突然的刘千手停了下来。

  事先没有任何征兆,四周也没什么古怪,我没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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