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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鱼狗-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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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有,不过昨晚我们过得相当不错。”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   
  “时机成熟时。我还不知道,也许会在他求婚时吧?”   
  “你是说比利·廷格尔还没求婚?你不是错过机会吧,莫伊拉?”   
  “是这样的,上次我们一起去吃咖喱饭时,他说‘莫—莫’。”   
  “莫—莫?”   
  “是这样的,凯茨—瓦兹。”   
  凯茨险些笑背过气:“咖喱饭?”   
  “比利说:‘莫—莫,如果我们订婚的话,是我搬到你那儿呢,还是你搬到我这儿?’这算求婚吗?”   
  “应该说很接近了,莫。”   
  “也许吧,他今天下午会来。所以我想让他正式求婚,看看情况再说吧。我宁愿在他知道我有了孩子之前已有了准备。”   
  “别拖太久了,莫。”   
  “不会的。你知道我明大会和他一起办案吗?有个叫沃尔特斯的少女参加AIVOL新年晚会时失踪了,我们负责这桩案子。情况也许不太糟,她很可能正和某个混小子鬼混在一起,把自己搞得一塌糊涂,都不敢告诉她妈妈呢!”   
  “小孩子总是缺乏主见……”   
  “也许,不过有时她们只是喝多了,忘了回家,有时她们因为太害怕而不敢打电话回家,结果拖得越久,事情就弄得越糟。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凯茨。”   
  “比利什么时候过来?”   
  “该到了。他今天两点钟就下班了,会直接到这儿来。”   
  “赶快告诉他,莫。”   
  “我一定会的。”   
  凯茨听到了微弱的门铃声。“他来了!”莫伊拉说。   
  凯茨刚想说再见,莫伊拉已喊道:“等一下。”接着话筒就被撂在一旁。她听到一声微弱的“比利——”和低沉的一句“嗨,莫—莫”这类的话,接着听筒又被拿起了,“你还在吗,凯茨?”   
  “是的,莫—莫。”   
  “我,别闹了。”莫伊拉说道。听筒里隐约传来比利的声音。   
  “我可以放下电话吗?”凯茨问。   
  “比利想和你说件事。”   
  稍隔了一下,那边传来了比利的声音。   
  “你还好吗,弗拉德?”   
  “我还能怎么样呢?”   
  “你还没听说吧,你调查的那桩案子里失踪的妇女出现了,今天早上她回了家,一身烂泥。她根本就不能和她丈夫说话,只是浑身脏兮兮地坐在那儿。”   
  “真他妈的,她还好吧?”   
  “据我所知,当她丈夫与警察联系时,警察试图与你联系上,可你不在,麦金尼斯也找不到。最后他们跟朱莉·琼斯去看看那女人到底怎么样,可朱莉根本无法应付,最后找来了家庭医生,给打了一针镇静剂,让她上床休息了。”   
  凯茨缓缓说道:“谢谢你,比利,我……”突然她听见了关门声。   
  “凯茨。”比利突然秘密地压低了噪音,“凯茨?”   
  凯茨也同样回应道:“我听着呢,比利。”   
  “莫伊拉刚刚去了——厨房。”   
  “是吗?”   
  “凯茨,我想问问她,我想问问她是否想……是否想订婚,那么,凯茨,你怎么想呢?”   
  “我想她正等着你去问呢,比利,快去吧。”   
  “那我会的,谢啦,凯茨。”   
  “不会有问题的。”凯茨回答。   
  凯茨对比利的态度本该再好些,可克莱尔的消息太出乎她意料了。猛然问她觉得周围的一切残酷而生疏,她竭力想弄清楚,可是她想要控制住时,她周围的一切都在飘移不定。克莱尔·布伦回来了!烂泥?她放下了听筒,这时她隐约听见了莫伊拉的声音,凯茨喃喃的道别声只传向了地面。   
  不知怎的,凯茨觉得不太舒服。   
  28   
  4点06分,从机场的广播里凯茨得知瓦莱丽乘坐的飞机下午4点04分降落。她离开了咖啡馆,10分钟后到了海关出口加入接机的人流,人们却伸直脖子等待着推着推车出关的旅客。在涌动的人流渐渐消退之后,他出现了,明亮的蓝眼睛,推着手推车,正与身边的一个女人谈笑。凯茨感觉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愤怒,她仍然站着,脸上毫无表情,终于他看见了凯茨,并向身边的女人说道:“她在那儿!”   
  当瓦莱丽和那个女人走向她的时候,她依就漠然地等在那儿,那个女人个子很高,长着一头半红半黄的头发,穿着件米色的微带皱褶的纯棉质地的上衣,举止镇定自若,就像是一个广告部经理,或一名电视演员。   
  凯茨讨厌她。当她走近时,看到她可爱的浅褐色眼睛,温柔的微笑,整齐的牙齿,凯茨心中的怨气又多了几分。瓦莱丽叫道:“凯——茨!”并俯身在凯茨的脸颊上吻了一下,他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凯茨闪到一边,并向那个女人伸出了手。   
  “凯茨。”瓦尔兴奋地说。在凯茨看来有点儿过于兴奋了,“这是玛丽埃拉,我们在飞机上认识的。”   
  “你好。”凯茨漠然答道,她本想声调再冷淡一点儿,但玛丽埃拉确实太美了,使她心中的怒气不由得消却了许多。   
  “很高兴见到你。你叫凯茨,对不对?这是缩写吧?你的全名叫——?”   
  “凯瑟琳——”   
  “我的名字和姓之间的名字是卡塔琳,我们有共同之处。”她的声音受过很好的训练,但有一点——   
  “玛丽埃拉是半个英国人。”瓦莱丽说着突然决定把手推车推出人群,“她说另一半是各种欧洲血统的混血,但主要是俄国和波兰血统。”   
  “他总捉弄我,无论我说什么。有时候很像我的父亲。”   
  “玛丽埃拉在伦敦工作,但她却住在多金,我说我们可以送她一程。”   
  “你说什么?”凯茨厉声说。   
  “我说我们可以在去布赖顿的路上捎她一段。你开车来的,对吗?”   
  “是的。”   
  “啊,那就行了。”   
  “噢,那不一定。”凯茨答道,她想看到他尴尬的表情,“我开我的车来的,但里面只有两个很小的座位。”   
  瓦莱丽的朋友马上明白。“噢,真的吗?瓦莱丽告诉我他有一辆非常漂亮的老式车,戴姆勒,我猜他以为你会开那辆车来。”   
  凯茨向玛丽埃拉笑了笑,但很快就收起了笑容。“瓦莱丽有句口头禅:‘不要瞎猜,多了解情况’。”她回过头想看他有什么反应,“是吗,瓦尔?”   
  他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玛丽埃拉急忙给他解了围,“这真的没有什么,我可以坐出租车或者给家里打个电话,我丈夫会来接我。”   
  丈夫!凯茨多么喜欢这个字眼儿!   
  “我想我可以送你回家。”凯茨关切地说,“我可以把你送回家后再回来接瓦莱丽。”她看到玛丽埃拉的眼睛眨了一下。“我敢说瓦莱丽不会介意的。”   
  瓦莱丽现在很难堪。下飞机时他是个信口开河看似魅力四射的男子,而现在却成了一个被晒在一边的傻小子。凯茨现在感觉好多了,“去喝一杯怎么样?”她建议,“玛丽埃拉可以给家里挂电话,我们可以一边聊天一边等她丈夫来接她。”她太高兴了,甚至没有在丈夫这个词上面加重语气。他们向酒吧走去,两个女人走在前面,瓦莱丽推着手推车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   
  瓦莱丽去吧台的时候,凯茨和玛丽埃拉聊了她的工作。“噢,不。”玛丽埃拉对凯茨的第一次猜测报以一声尖叫,“当然不是!”她想公共关系的观念十分有趣,“你不用猜了,我告诉你吧,我是个工程师。”她说。   
  凯茨的眼睛向酒吧上方看去。“瓦莱丽从不知道多要点可乐。”   
  “我的工作是检测桥梁所承受的压力。”玛丽埃拉说,“检查它们是否安全。”   
  “我——可猜不出来。”   
  “什么?遇到一个女工程师,你觉得很奇怪吗?”   
  “我不该这样说,但的确如此。”   
  “不用道歉,这种事我已经习以为常了,我只是纠正错误,然后我接着干我的工作,我觉得我很称职,即使是最固执的人最后也会认识到这一点。”她笑起来,将长发甩向脑后,“而且自从我为他们挽回了超过5000万美元的损失,他们就总是对我言听计从了。”   
  “你是说5000万美元?”   
  “我的公司经过调查和分析可以得出结论,计算出销毁一座旧桥和建造一座新桥或者加固一座旧桥的花费,二者之间的差异,有时我告诉他们根本没必要拆那座旧桥,所以节省的5000万的费用也许可以建两座桥。”   
  “两座桥?”   
  “也许没有这么多,但是销毁的费用可能很巨大,那是我公司开展的另外一项业务。”   
  瓦莱丽回来了。凯茨告诉玛丽埃拉,她认识的一个警佐,林塞尔警佐有个哥哥和她是同行。   
  “你在开玩笑!”玛丽埃拉说,“你知道他的全名吗?”   
  凯茨告诉了她。   
  “天哪,太不可思议了。”玛丽埃拉回应道。   
  “他是我们的公司的创建人,他在圈子里是很受尊重的。”   
  “乔治已经告诉我了。”凯茨很快地回答道。   
  “唉,真是太巧了!”   
  “并不一定。”凯茨说,“我经常见到警察。”   
  瓦莱丽说:“你们俩聊什么呢?”   
  “数学。”玛丽埃拉答道,“非常专业,拓扑学。”   
  凯茨幸灾乐祸地看着瓦莱丽:“可能你不懂,瓦尔,这是一门研究形状和空间的学问。我们正在讨论到底怎样才能在一个有两个座的跑车里塞进两个女经理,六个手提箱。”   
  “多大的手提箱?”瓦莱丽问。   
  玛丽埃拉试图让凯茨相信,她所从事的工作一点儿也不乏味,她走过世界各地,她做出过事关数百万元开支的决定,而且有很多故事!英国政府出台了一个新的指标,用以证明一半以上的桥梁不足以承载交通,有一些甚至被认为不能承载它们自己的重量。   
  “那是胡说,当然,就像你可以证明大黄蜂不能飞!”   
  玛丽埃拉又给每人要了一杯饮料,然后他们继续聊着关于桥梁的话题。凯茨对瓦莱丽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即使和一个旅行伙伴聊天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个笨蛋也不该和她那么一起兴致勃勃地走出海关,真该死!看在上帝的份儿上,这可是他们的会聚!   
  凯茨提到了阿伦戴尔桥,这件事乔治告诉她已经解决了。“噢,是的。”玛丽埃拉解释道,“中空的桥台上面的桥面不结实,路基沉降导致桥台发生移动,这样可以通过填加一层碎石柏油材料来抬高路面,这种方法既经济又可行,是一个聪明设计的经典范例。”   
  “什么是中空的桥台?”凯茨说。   
  她的朋友笑了:“下次,也许我会告诉你,凯茨,它并不像你想的那么乏味,这确实是一个令人兴奋的领域。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我还有许多有趣的故事,下次再问我关于麦得威桥的事吧。”   
  当他们最后离开的时候,凯茨要去拿瓦莱丽的旅行包,这是她对瓦尔作出和解的表示,但这只是在让他预付了停车费之后,这样他们才能走出停车场。他哼了一声,还是让她拎着那个包,然后他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凯茨给了他一个戏弄的吻。   
  玛丽埃拉的丈夫来把她接走了,他和他妻子一般高,黑头发,戴着眼镜,相貌极为平常,他们交换了地址并表示以后电话联系,也许他们会联系,也许不会—一事情就是这样,但到了分手的时候,凯茨已经开始真正喜欢上玛丽埃拉了。她想也许有一天晚上他们四个会一起出去消遣一下,至少瓦莱丽已经完全知错了。   
  当然凯茨走近MX5时故意视而不见,她注意到瓦尔斜眼看了看。她停下来好像要休息一下,然后问他是否喜欢它?   
  “这车挺好。我想。”瓦尔说,“给我时间,我能把你的破MG修得一样不错。这车显然是个放荡女人的车……”   
  “这车。”凯茨慢悠悠地说,“是这个放荡女人的车。”   
  “哪一辆?”瓦莱丽问。   
  “绿色的MX5。”   
  “你喝多了吗?”   
  “挺多,但还能保持清醒。”她走出去打开了行李箱。   
  “你是认真的吗?”   
  她打开了驾驶室的门。   
  “你是认真的……但是你究竟……”   
  凯茨钻进车里,只剩下他站在哪儿,他和那个行李箱都大张着嘴,最后她不得不摇下车窗,告诉他装好东西然后上车,他挤进车的样子就好像这辆车是他们偷来的。“我很吃惊。”他说,“甚至可以说大吃一惊,我猜你不想做出解释。”   
  “不想!”凯茨答道,然后她笑起来,把车驰离了停车场,车轮在光滑的路面上发出短促而尖利的声响。                       
七    
  29   
  瓦莱丽彻底投降了。他已下定决心,只要她能解气,做什么自己都不会反对。从驶出停车场那一刻起,除了说声:“开车!”他就一直做出一副缩头乌龟的样子,脖子缩在肩膀上,双臂抱肩。当他们上了A23号公路,距布赖顿还有不到50英里的时候,凯茨的手突然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真想你。”她说。   
  “两手把好方向盘,弗拉德!我也很想你。我们为什么不找个地方停下来?”   
  她问瓦莱丽是什么意思,是找一个餐馆停车吗?饿了吗?不,瓦莱丽说。他是想找一家旅店。他是认真的吗?他那么饥渴地想要她吗?是认真的,但并不是急于与她做爱,瓦莱丽说。他是想今晚他们应该呆在一起。也许去他那儿不是个好主意,回来的第一夜不行。   
  “好吧,我想汽车后座是个好地方——”   
  “什么后座?”他说。   
  “还有个主意。”凯茨建议去她的办公室。   
  那这也不合适,即使她的探长不介意,那也不行;的确不行,这怎么可能?   
  “你说得太对了。”凯茨一本正经地说,“那就只有一个选择了,就是——去我的公寓!”   
  “我想这——”   
  “修好了,当然,重新装修一新,是的,我在两周以前搬回来住了。”   
  “没问题吗?”   
  “不,没问题。”她说。   
  “好,如果对你方便的话。”   
  凯茨轻轻地拿开放在他大腿根上的手。   
  “如果对我方便的话,上帝啊!”   
  “就是说你也同意了?”瓦莱丽说。凯茨瞥了他一眼,他正像一只猫一样呲牙笑着。   
  “你这个坏家伙!”她说。   
  到了因科曼街,他们找了一处停车的地方,看到莱蒂斯太太家的窗帘掀开了一角。他们下了车,拿出行李,然后上楼。凯茨让瓦莱丽拎着两只箱子,她自己则一路小跑进屋,以最快速度安排好一切——打开灯,准备好唱片,打开电热壶,准备洗澡水。一些女孩宣称她们希望自己的男人和她们见面时最好粗鲁一些,最好是浑身汗津津的。但凯茨不是,她总是希望他们先洗个澡,然后在身上抹上爽身粉、护肤油什么的。   
  她忘了上回已经在奈德唱机里放了一张唱片,格里·格里特尔开始唱:“我是领袖,我是领袖……”妈的,怎么是这东西!她赶快将唱机关掉,换上另一张唱片。“莫伊拉的前车之鉴。”她说着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她……”   
  “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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