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洁 全 by 摇摇晃晃(shakeme)-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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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让他去?!你们这一帮他妈的混蛋!!!”华寿红了眼,开始骂起朝夕相处的室友来。
“对不起华寿。。。当时他走的急,我们。。。我们都没反应过来啊!”
冲出门去,他像疯了一样站在校园的中心路段,见着人就抓住问:“你认识方启仁吗?快告诉我他的电话,快!快啊!!!”
大多学生都害怕得避而远之,以为他神经出问题了。。。。。。
后来他终于弄到了那家伙的手机号,打过去,关机,关机。。。。。。
星期三的中午,豫杰失踪的第三天。
正当华寿要去公安局报案的时候,同学在信箱里发现了一个装着校徽的信封,上面写着“崔华寿收”。
眼眶里布满血丝,华寿疯了一般撕开信封。
里面,只有一个染着斑斑血迹的校徽!
“我要去报案!”他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恐惧和折磨,跳起来就要冲出去,却一头栽倒在地上——整整两宿没合眼,加上沉重的心里负担,他终于支持不住的晕过去了。
朦朦胧胧的昏睡过程中,他仿佛看见校园附近一个阴僻的小楼,阳台上晾着一件看起来很眼熟的衣服。。。。他仿佛还可以听见,里面传来阵阵凄惨的哀叫声。。。。
一睁开眼,他便不顾室友的重重阻拦,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对,我记得有那幢楼!因为是危房很少人过去,现在住户基本上都迁走了,只有个别几家还住在里面。。。。。
华寿走上摇摇晃晃的木质阶梯,楼道里潮湿肮脏、阴森素杀。
几乎已经没有任何住户了,房门都大开着,里面一片黑暗,他竖起耳朵仔细听,推开每一个房间仔细查看。
在走进五楼顶层的最后一个房间时,他直觉里面应该有人,便一脚踹开摇摇欲坠的门闯了进去。
有人,真的有人!
潮湿灰暗的房间里空无一物,只有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睛,被黑布蒙住,嘴角留下细细的血丝。赤裸的上身,下体。。。如同掉入血泉般溅满全身!!
“豫杰———————————”
他大吼一声扑上前去,脑后却传来一阵重击,伴随着如炸裂般的剧痛从后脑勺传来,他低吼一声痛苦倒地。
温热的液体从额头上流下,他蜷缩的倒在地上,痛得咬牙切齿,仰身看见从门后走来那个手持木棒的家伙。
“他妈的混蛋,我今天杀了你!”
华寿挣扎着跳起来想要击倒那个恨之入骨的混蛋,头部、腹部、腰部和双腿却连遭数击,重重的倒在地上。
眼睛被鲜血模糊了,身体上下痛得钻心刺骨,他挣扎着爬到豫杰身边,紧紧将那毫无反应的身体抱入怀中,用愤怒得几乎发狂的眼神看着那个逐渐逼近的人。
我要死了吧?豫杰。。。别怕。。。别怕。。。过一会我就来陪你!
冷笑着吐出一口鲜血,华寿毫不畏惧的吼道:“来啊!!方启仁你这个狗娘养的!杀了我啊!!!!”
那人却冷笑一声嘲弄的说道:“原以为是什么好货色值得你形象全毁的去追,哪知道根本就是死鱼一条!我干他的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真他妈的没劲!那个洞都被你操得烂掉了,插起来一点都不爽,烂货!!!”
这样恶狠狠的说着,方启仁突然又操起木棒往地上两人的身上猛击数下,华寿死死抱住豫杰不让他被打到,自己的前额和太阳|穴却被硬生生的击中,立刻倒在一片血泊之中,昏死过去。。。
失去意识的一霎那,他听见那人最后一句怒吼的话:
“想死?!哼哼。。。。我要让你们尝尝比死更难受的滋味!!!我要你永远记住惹恼我的代价!!”
累~~~~~~~~~~~~~~~~~~~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华寿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被套了一个粗粗的绳圈,牢牢的固定在老式木质房裸露出的柱子上。
“混蛋!”
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脖子处的束缚死死拉住,身上的剧痛也开始不断发作。他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痛,目光久久而沉沉的停留在面前那具惨不忍睹的躯体上——除了能感觉到胸口微弱的呼吸外,他几乎已经没有生的迹象了!
华寿忍不住心里的酸楚,泪水扑搭扑搭的掉落下来。
“哟呵,你小子哭了啊!”身后那个令人恶心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这个一向桀骜不逊,自命不凡的臭小子竟然哭了,还为了这种货色!真他妈的笑死人!”
无力再与那人争辩,华寿心里只想着一件事:带豫杰离开这里,越快越好!他快不行了!!!不要。。。不要!!!
“方启仁!”华寿扭转过头屈辱的说,“你这样做不怕坐牢吗?难道你要把我们两个都杀掉?!只不过一点小过节,大家各退一步,海阔天空!你要我作甚么?我立刻做给你看,哪怕是给你下跪,从你胯下爬过去,哪怕吃屎喝尿,哪怕从五楼跳下去。。。。我什么都不怕,只求你让我把豫杰带走!告诉我!我知道你是有目的的,要钱,还是要我的命?!说吧!快说!!”
“还是这么倔啊,哼哼。。。崔华寿,你果然不笨,”方启仁冷笑一声,走上前去猛然抬起华寿的下巴,“小看我?钱,老子他妈的有的是,稀罕你从老母那要的破钱啊?我想要什么。。。哼哼。。。你这么聪明,不难明白吧?!”
感到方启仁的手在自己的下巴和颈脖处游走,猥亵的眼光别有意味的盯着自己,华寿不禁冒出一头冷汗。。。。。
“你不是爱他爱的要死吗?”方启仁猛得拉过华寿的脖子,“今天我要你们俩好好的在我面前表演。。。满意我就放你们走。。。不满意。。。哼哼,你就等着瞧吧!”
站起身来退后几步,方启仁从地上的包里拿出相机,阴笑着对华寿吼道:
“上吧!还等什么?!你不是对他的身体都神魂颠倒了吗?上啊!让我看看你是怎么疼他的!”
看着那下流淫秽的眼神,看着在微弱光线下略略反光的相机镜头,华寿死咬着嘴唇一动不动:豫杰。。。再被这样侮辱豫杰一定会疯掉,我也会疯掉的!
急不可待的想要看到刺激的表演,方启仁被华寿的迟疑犹豫气得火冒三丈,便又迅速操起木棍,穷凶极恶的吼道:“妈的还不上!你舍不得干他是不是?!好啊,我先表演给你看好不好?!!”
一棍打向地上的华寿,方启仁走过去像拎小鸡一般揪起毫无反应的豫杰,把他俯面压在地上,拉下自己的裤子就要往那后面插进去,华寿再也忍受不了,大声的哭喊着:“你住手!不准你用脏手碰他!好啊,我做给你看,做给你看!”
挣扎着捉住豫杰细弱的脚踝,华寿把那小小的染满血的身体拖向自己这边,强忍泪水,咽下一口血,他终于哆哆嗦嗦的拉下自己的裤子。。。。。。
“对。。。对。。。。你这小子真是天生的性机器。。。。。对。。。。再用力干!快!!!”
无力的肆虐着身下昏迷不醒的人,华寿面无表情的律动着,那小小身躯的每一次抽搐都硬生生的刺进心里。。。没有快感,没有性的渴求,只有深深的痛苦,后悔,绝望。。。。。。
豫杰的双眼仍被黑布蒙着,也不知醒过来没有,华寿不敢摘下那眼套,他害怕看见那下面掩藏的眼神,他知道那会是什么。。。他掩饰不住压抑不住泪水如泉涌般滑下脸颊,几乎要放弃继续抽送的动作,可背后的重击和咒骂又强迫他继续动起来,做下去。。。。
再也没有任何时候让他意识到自己深重的罪孽了,他折磨他,毁了他,现在,还正用自己的双手和肉体把他送上死亡的黄泉。。。。。
闪光灯不断的跳动着,刺得他双眼发痛,每一次闪光,都让他清晰得看见那被遮住的半张脸上生不如死的痛苦表情,他哭得更厉害了,想俯下身去亲吻那脸庞,脖子却又被绳索重重得向后拉去。。。。
“妈的你戳了20分钟怎么还不射啊,混蛋!”那个手持相机,双眼如战到兴头的斗鸡般的恶魔看到眼前这一副生香活色,早已忍不住脱光了全身的衣服,兴奋的浑身乱抖的走到华寿身后,发出如深度毒瘾者索要毒品般的浪吼:
“崔华寿。。。。我告诉你。。。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分身继续停留在豫杰体内无力的抽插着,后方,却传来下体撕裂的声音,血,汗,血。。。。
啊啊啊啊啊啊——————————————
“我让你也尝尝被干的滋味!妈的。。。。好紧!!”
那人从后方把华寿向下压,边粗暴的撇开他本已叉开的双腿,边手刃并用的遁入他的后|穴,那粗糙的指甲和粗大的手指把华寿的后洞挖得鲜血淋漓,边向外死命拉伸边拼命挤入那黑大壮硕的肉刃,虽然干涩无比狭小阻塞,那个混蛋还是凭借强力的冲压把自己的棒棒死死抵入了华寿体内最深处!
疼得几乎窒息,华寿仰着脖子摆动着臀部想要逃开,却被铁钳一般的手臂扣住后脖。
“妈的不准动!你继续干他,否则我现在就用棍子敲死他!屁股抬高,屁眼撑开!我要让你尝尝被干得欲生无门欲死无路的感觉!!!”
说完便是一阵猛插,华寿被顶得双腿麻痹,整个下身都在抽筋,身体随着后部的冲击猛烈的摇晃着,更深的抵入身下人鲜血淋漓的直肠里!
报应!这就是我的报应!!!死吧,让我就这样死了吧!我罪有应得,死不足惜!可是,请放过豫杰。。。他是无辜的,求您。。。天啊。。。。。
身体密|穴内壁一阵碾碎金石的剧烈摩擦,伴随着身后侵略者的一阵怒吼,一股浓热的汁流直冲华寿肛门深处,一边不由的夹紧后|穴,一边以更迅猛的速度在身下的密洞里冲刺!
啊啊啊啊——————
十九年来,最痛苦最疯狂的一次高潮,把华寿的心碾成粉末、碎片。。。。。。
“哦哦哦。。。。真棒。。。。你的屁眼真他妈的太棒了!!!”那个混蛋休息片刻后便挺直身体,气喘吁吁的华寿清楚的看见他那黑粗的丑陋东西早已挺立到腹部!
“刚才不错。。。。我们再来换个玩法吧!!”方启仁猛然把手穿过华寿的腰部绕到前面,狠命的搓动起那已经软下来的东西。。。华寿在痛苦和屈辱的煎熬下,分身居然再次立起!
方启仁拎起瘫软在地上的豫杰,掰开他的腿往华寿的分身上按下去,喘着粗气吼道:“快!快从下面干他!”
华寿无力的分开腿,再次顶入那溢满Jing液的深|穴内部,边哭边紧紧抱住豫杰的腰肢,无力的拼命晃动身体。
“喜欢这种方式吧?”方启仁恶狠狠的说,“留着上面的口,岂不浪费?!”言毕霍然掐住豫杰的嘴,用力掰开,急不可待的把那肮脏丑陋的东西塞了进去!
“哦哦哦。。。。这小子的嘴干起来倒是不错!”方启仁边自我陶醉的肆虐着豫杰的小口, 边急切的摆动着腰部往喉咙的最深处插去。
华寿此时已面无表情,除了机械的挺动着分身之外,大脑似乎完全停滞了,无法反抗,只能沉溺,醉死在这淫靡荒谬的交媾画面里。
阴森的危房,肮脏的顶楼,幽暗的光线,野蛮的性茭,荒淫的兽性!
哦哦哦哦——————
方启仁后仰着脖子,显然在豫杰的喉咙里得到了极大的快感,低头看着华寿以无奈的姿势操着豫杰后庭的淫荡画面,他疯狂无止尽的欲望再次直冲高潮,低吼着等待欲液的喷发。。。。
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惨无比的吼叫和重物跌落的撞击声,几乎将整个危楼震塌,正闭上眼睛神不附体的华寿,突然被这可怕的嚎叫声吓到,不由猛然睁开眼睛——
那个混蛋,已重重倒在地上,痛苦的蜷缩哀号着,他的分身几乎段成了两截,血流如柱,只有些许的肉糜还连接着那坍塌的前端。。。。。
累~~~~~~~~~~~~~~~~~~~~~~~~~
SHAKE出耽美道以来写的最离谱的H,骂吧,打吧,偶逃~~~
华寿目瞪口呆的看着身下瘦小的身躯挣扎着爬起来,一把甩掉套在脸上的眼套,往地上愤恨的啐了口白红相间的污浊液体,一边转过身来,急切的为自己除下脖子上的绳索。
他看着那张布满血污的瘦削脸庞,看着他身上深深浅浅的青紫伤痕,心痛得双唇不停颤抖,心中似有千万句歉意悔恨的话要说,却一时梗在喉中发不出声。脖子上的桎梏一经松除,他便立刻紧紧抱住那脆弱的不堪更多折磨的身躯,大声的哭喊起来:
“豫杰。。。豫杰。。。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豫杰却只是疲惫的看着他,混浊惨淡的眼睛透射出太多的感情,半晌,他才轻轻挣脱华寿紧密窒息的拥抱,淡然而费力的说:
“我们。。。赶快送他。。。去医院吧。。。。”
华寿这才回过神来,看见那恶徒还在地上疼得翻来覆去,那里。。。仍旧血流如注!
他们胡乱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也慌乱的给那人套了外衣,两人一起扶着那鬼哭狼嚎的家伙,缓缓走出这座阴森可怕的危楼。
宁静校园的各个角落,很快遍布这个事件各种版本的流言蜚语。
有人说,方启仁那个校园一霸看上了秦豫杰,霸王硬上弓的时候被愤怒的豫杰咬断了命根子;
有人说,方启仁那家伙使手段一次搞到两个,虽然得到报应,不过还真是赚到了;
还有人说,是秦豫杰专门勾引男人,一个崔华寿不够还搞上方启仁,结果三人起了矛盾,方的那个啥被切掉。。。。。。
不管是怎样的版本,不管是怎样的事实,伤害都已造成,再也抹煞不掉了。。。。。。
医院里,雪白的床单上躺着那个四肢完全不敢乱动的罪魁祸首。
他两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突然意识到自己二十年来活得有多么窝囊可笑。
曾经以为,有个有钱有势的家庭背景就可以横行一切,把侮辱恐吓比自己弱小的人当作人生的最大乐趣,而且凭着自己任意挥霍的大把钱财和作恶搞鬼的卑劣手段屡试不爽。可是,可是。。。老天是公平的,让我遇见了他,遇见了他们。。。。。。
那天他疼得几乎晕过去,迷迷糊糊的被他们送到医院,狼狈丢人的简直不如死了算了。他被直接推入急诊间,打了强力麻醉。。。。。醒来之后他几乎不敢问医生结果如何,他好怕,好怕自己从此变成一个废人,一个太监,虽然他明白这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门滋得一声开了,他恍惚的思绪被瞬间打断,走进来的那个人让他恨不得找个地洞立刻钻进去,索性拉起床单盖住自己。
那人没有作声,轻轻的走到床边,放下手中一带沉甸甸的食品,拉了凳子坐在床边。
静默,尴尬。。。。。。
“方启仁,”那人终于开口,“也许我该感谢。。。你没有对外界说明真相。。。。还有,豫杰他。。。告诉了我。。。一些事。。。。”
听到这话,他慢慢退下盖在身上的床单,看到了那个让他愧疚不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