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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月影宫主(十二生肖系列之兔)-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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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长铭忽地将岳臧影压在身下,含住他的嘴唇,问:“为什么你这么关心静亭的事?” 

      “嗯……他是你的侄儿……”四唇相对,极难开口,岳臧影含糊道。 

      过去以为,关心朱静亭是因为爱屋及乌。可是如今,或许出自对他一份怜悯吧。毕竟朱长铭怀里拥抱的人,已经不再是他了…… 

      伴随着轻咬的吻,一路漫延至脖颈,带着无尽的爱恋与欲望。细微的呻吟,从岳臧影口中逸出。 

      这不是自己梦寐以求,想要的吗?为何此刻,他竟如此不安? 

      岳臧影突然起身,挣脱朱长铭的怀抱。他胡乱地搭上胸前的衣襟,视线不敢触及朱长铭,说:“太子的病还有救,我会尽快找到凤凰草。他服下后,你就速速带他回京城吧。” 


      朱长铭微怔,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快些离开边关?” 

      听他这样说,岳臧影顿时语塞,许久才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多想。只是,我们这样下去太过……太过……” 

      一连说了两个“太过”,也不知如何承接。朱长铭见他眼圈微红,再度将他抱入怀里:“非天,你实在是没心没肺。你当日让我站去天池里,可知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一想起把朱长铭逼去天池,岳臧影只觉过意不去,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他的脸颊,道:“我看见你一心想救他,不知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挠,所以就……” 

      修长的手指落在岳臧影的双唇上,朱长铭淡道:“要长时间在天池内站立,必须心怀执著。我当日站于其中,时时在想,有人在这冰天雪地里候了六年。相比他的寂寞、苦闷,受这一时的寒冷,又能如何?”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顿了一瞬。眼眶忽然湿润,岳臧影的瞳仁即刻化为最绚丽的红,血一般的颜色。 

      原来,朱长铭用来感动天池的,并非对朱静亭的感情。令那刺骨寒水也无法化解的柔情,居然出自自己。 

      衣衫自然而然地褪下优美的躯体,双腿已被分开。朱长铭的动作格外轻柔,后穴被若有似无地触动着。欲望如闪电般贯穿全身,岳臧影闭上眼睛,花径被强烈的灼热袭入,剧烈收缩着。 


      野性的律动,持续到岳臧影筋疲力尽。白皙胸膛上点缀的花苞,已被噬咬得通红。臀瓣又一次被揉捏着分开,岳臧影想要大口喘息,却因朱长铭俯身亲吻,而夺去了呼吸。四唇紧黏,他急促的呻吟,模模糊糊在朱长铭口中发出。 


      朱长铭放开他的嘴唇,改吻脸颊:“是不是弄痛你了?” 

      岳臧影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点了点头。 

      朱长铭忍俊不禁,抚过岳臧影的雪肤:“非天,你随我回京城,让静亭封你做亲王,一直留在我身边好吗?” 

      嗓子干涩无比,火热的身体扭摆着贴于一起,岳臧影低声说:“我不想离开边关……”边关有太多太多回忆,有无法割舍的初次邂逅。 

      朱长铭把他扶坐起来,捧起那张精致无比的脸蛋,一再亲吻:“留在边关,无非也是做个州郡郡主,你难道不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原还迎合的身体突然一震。朱长铭停下,看见岳臧影神情僵硬,也不再理会自己,他松开相拥的手臂,拿过手边的衣服,穿了起来。 

      朱长铭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抱住他赔不是:“你不要这样,刚才我抱你抱得紧,一时说错了话。我知道你不是那种贪慕权位之人。” 

      见他还是没有反应,朱长铭干脆抢过岳臧影的衣服,说:“要不,我们都不要回京城了。翟灰到凤凰草后,让静亭服下,再由嘉峪关外的御医、护卫来接就是了。” 

      先前朱长铭那句话,着实让岳臧影失望不已。他应该清楚明白,自己绝非为图荣华,才答应外出寻觅凤凰草,怎会问出那样的话来? 

      岳臧影抬起头说:“你可想过,太子对你是何感情?” 

      朱长铭看他问话时,眼里一闪一灭,必是难过至极,不答反问:“那你又可想过,我对你是何感情?你守在边疆这么久,对我又是何感情?” 

      这反问一出口,岳臧影立刻无言以对,心中隐隐感觉幸福。他不禁主动吻了朱长铭一下,随即马上低下头,说:“留在边关的事,你让我再想想……” 

      周身浸泡在朱长铭温柔的目光中,岳臧影心跳得飞快,即刻穿上衣服下榻。他快速离开厢房,就怕朱长铭从背后,又把他抱了回去。 

      脑海中闪过画面无数,此刻,他只想找一静处,好好整理一下情绪。 





      第八章 绝处逢生,天堂地狱 

      岳臧影下到一楼,看见凤玉郎独自坐在大堂内喝闷酒,便走到他身边坐下:“你真不知道凶手是谁?” 

      似被这话挑起了火气,凤玉郎将手中的杯盏,往桌上一扣,斜目道:“不是岳大宫主你指使的吗?” 

      岳臧影见他动了气,也不一般见识,淡道:“想你我全是拥有灵力的精灵,居然在这凡世间,还斗不过凡人。” 

      凤玉郎牵动嘴角,冷笑道:“今天火化哑叔儿子时,你有没有看出来,为何朱静亭看向天空后,会如此惊恐?” 

      岳臧影不语,手心却已微微发凉。 

      “因为,他看到了还未被地府收去的冤魂。”凤玉郎再次举杯,啜了一口,说:“哑叔父子被仇家追杀,其实来我这里也不久。我本想给他一个挡风遮雨之处,不想还是难逃劫数。” 


      岳臧影问:“那你有没有问过,他们的仇家是何人?” 

      “他要说,自会告诉我。不说,我也不会去问。” 

      知道凤玉郎脾气古怪,多问也是徒劳,岳臧影岔开话题:“玉郎,我估算凤凰草就在大漠。你时常四处云游,知不知道它由谁看管?” 

      凤玉郎仰头饮尽杯中酒,道:“凤凰草历来是由苍鹰仙君看管,这本就是惜缘之物,你要设法先唤出仙君,他若愿意赠予你,就可带走。” 

      得知此事,岳臧影欣喜万分,后悔没有早向凤玉郎打听,他急问:“那到了大漠后,要如何才能唤出苍鹰仙君?” 

      凤玉郎没料到他听后,只有喜悦之情,就连天敌苍鹰也不放在心上,哼道:“我又用不着凤凰草来献殷勤,怎么会知道?” 

      岳臧影知道他见不得自己为朱静亭奔波,淡淡一笑。 

      视线无意间落到凤玉郎的酒杯内,微有震动的白酒上,清晰倒映出一道刺眼的亮光,杀气逼人。心下大惊,岳臧影向上看去,只见一把出鞘的长剑从空中划下,寒光四射。 


      “小心!”岳臧影拍案而起,猝然扑倒凤玉郎,护他躲过致命一击。 

      “哗”一声巨响,身后的桌子霎时被劈成两半。岳臧影回头,眼睛顿时瞪大,难以置信地望向前方——那手持长剑的人,正是自己的贴身侍女,蝶衣。 

      “为什么?”岳臧影问。 

      他不明白,百思不得其解。 

      蝶衣冷眼看他,眼神是从未有过的陌生。她一言不发,紧握长剑,飞奔着向岳臧影与凤玉郎刺来。 

      身子还倒在地上。所有的动作都发生得太快,岳臧影一时无法反应,眼看剑光将至他的咽喉,突然间又停滞下来。接着听到蝶衣一声大叫,长剑落地。 

      蝶衣呻吟着倒下,身后出现的是朱长铭。 

      岳臧影眼神呆滞,看见他急急走来,将自己扶起,说:“我方才想要下楼找你,看见她站在走廊上,神情怪异,倒有几分像中了慑心术。” 

      凤玉郎自行站起,走到蝶衣跟前,弯腰扳开她闭合的眼睑:“她中了月影宫的慑心术,两个时辰后就可清醒。” 

      “月影宫的慑心术?”岳臧影失声喊道,他急忙上前细看,确认无误后,双手不禁颤抖起来。 

      所谓慑心术,是可控制人心志的武功。被控之人会在一定时间内,全然听从操控者。蝶衣中的慑心术怎会出自月影宫?那岂不是说,整个驿站中,自己成了所有疑团的聚点? 


      “月影宫的慑心术,是否可以由被控者自己实施?”朱长铭不显丝毫怀疑,他一问,又让疑团越加扩大。 

      太阳穴胀痛不堪,岳臧影紧闭双目,深吸一口气。自己绝没有对蝶衣施展慑心术。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蝶衣设了一个假局,自行迷倒了自己。 

      岳臧影与朱长铭突然对视,两人像是想起什么重要之事,顾不上倒在地下的蝶衣,一同飞奔向二楼。 

      一推开朱静亭的厢门,他二人深知来迟了——通向内部的甬道上,已溅满了鲜血。朱长铭与岳臧影急忙走进厢房,看见吹花满身是血,伏在床边。 

      榻上的朱静亭并无反常,如同往常一样,闭目昏睡。他样子平静,辨不清此刻,他究竟是睡着了,还是已经死去了。 

      朱长铭身体一颤,把手指放到朱静亭鼻下,感觉到均匀的呼吸后,说道:“他不久前刚摄入了迷药,一时醒不过来了。” 

      岳臧影按住吹花手腕,只觉底下的脉搏微弱无比。她身上尽是剑伤,与哑叔死去的儿子所受之伤极其相似。 

      大概是被人碰触,有了痛楚,吹花缓缓睁开眼睛。她一见朱长铭,奋力开口,却还是细若蚊吟:“王爷,属下又中了迷药,斗不过……” 

      “你有没有看清,是谁来刺杀你?是不是蝶衣?”岳臧影焦急万分。 

      吹花难以继续说话,她苍白的双唇颤动着,形成“凶手是”三个字的口型,再无力开口,手腕硬生生地从岳臧影的掌中滑落。 

      “她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昏迷了。”岳臧影迅速封住吹花背后的几处穴位,“我已为她止了血,静养一段日子就可痊愈。” 

      他站起身,心却沉到了最深处。 

      吹花身上有多处剑伤,而蝶衣手中正握着一把长剑。而她恰恰中的是月影宫的慑心术,也就是说,幕后黑手有意将所有矛头指向自己。 

      只感一阵心寒,岳臧影对朱长铭道:“我已算出凤凰草所在何处,你留在驿站等我三天。三天内,我要是未归,你就不必再等,立刻带上太子殿下,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看他眼中晶亮一片,朱长铭立即道:“是不是有危险?你不要一个人去,让我陪你一同去找!”他说着,伸手抚过岳臧影的脸颊,突然将他整个人拥人怀中。 

      “你听我说……”岳臧影抓住朱长铭的双肩,吁了一口气,正色道:“吹花已经受伤了,目前不能再保护殿下。连我也离开的话,这里只有你可以留在他身边。” 

      朱长铭托起岳臧影的下巴,吻住他的双唇,不住吮吸,一直流连至肩颈,徘徊不去:“非天,我不该带你离开月影宫,你回去!你快回去!” 

      几乎被这水一般的柔情溶化,岳臧影无力闪躲。 

      若能永远停在此刻,该有多好。 

      许久,他轻推开朱长铭,说:“别说泄气话了!不能继续耽搁,我今晚就得上路。” 

      他一刻也不能再等,仿佛朱静亭的生死,可以左右某些重要的东西。比如,他与朱长铭间的感情。 

      正欲回房稍作收拾,岳臧影忽然想起了什么,走到门边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他回头问朱长铭:“我要是找不到凤凰草,你可会怪我?” 

      朱长铭神色沉重,低道:“我不会因为这个而怪你,但倘若你不回来,我绝不会原谅你。” 

      千言万语化作这一句,就已足够了。岳臧影不再迟疑,大步迈离。 

      天未拂晓,脚下已是滚滚尘沙。黎明时的大漠是灰色的,死寂一片。比起天山,这里的气候更为多变,正午时如同火炉的沙漠汪洋,处于夜间,却如地窖一般寒冷。连夜赶路,令岳臧影微感疲惫,眼前一黑,整个人便跌倒下去。 


      醒来,是因为脸庞剧烈的疼痛。飞扬的黄沙,每颗都如一把刀子,直割肌肤。眼睛被风沙迷离,极难睁开。岳臧影勉强支撑起身子。 

      天已大亮,眼前的大漠是一处望不到尽头的沙洋。先前昏倒时,水袋掉落在地,摔开了塞子,所带的饮水早已风干不见。 

      岳臧影颓废地走了几步,一时不知何去何从。顶上的几只秃鹫,虎视眈眈地盘旋、嘶叫着,仿佛就是要等他真正死去,可以分享他的肉身。 

      苍白的唇轻轻挑起,岳臧影一笑。他从袖中取出那支满是泪痕的竹笛,十指轻扬,悠扬笛声顿起。 

      这笛子本是相思之物,寄附了太多相思,而斑驳了笛身。岳臧影那一曲,乐声凄楚,就连风沙声也渐渐小了下来,如同不忍打扰到他。 

      沙漠之大,大海捞针怎会唤出苍鹰仙君?就如朱长铭可以感动天池,唯有将所有的情思,全付诸在这笛声上,才会有一线希望。 

      风沙又起,朦胧中,似是看见朱长铭的身影,英俊潇洒、气宇轩昂。 

      莫非他跟来了? 

      岳臧影没有停下吹奏,心中暗笑自己定是被思念冲昏了头,产生了幻觉。他不禁想起他们初识的情景:月影宫内,只有朱长铭可以看透自己的心事;那个诡异的驿站中,却因朱长铭的吻、朱长铭的拥抱与柔情,而变得值得怀念…… 


      不知吹奏了多久,岳臧影只记得自己的嗓子一阵腥甜,嘴角已溢下了血丝。模糊的视线内,看见的是似血夕阳。他知道,自己已是泪流满面。 

      正当知觉渐渐淡化时,苍穹之上突然响起雄壮的鹰鸣声。 

      知道自己终于唤出了苍鹰仙君,岳臧影赶紧放下竹笛,抬头去望。夜幕又临,云朵化为黑色,慢慢隐入天际。一只巨大的苍鹰如在云层中,展翅翱翔。 

      “仙君,请您将凤凰草赐予弟子,我是用来救人的。”岳臧影仰天说道,声音已经沙哑不堪。 

      苍鹰依旧高飞,嘶鸣。空中回荡起一个浑厚的声音,如若神明:“你一只小小的兔精也敢前来索要凤凰草,还不速速离开?” 

      双腿早已无力,岳臧影稍一迈步,膝盖一曲,跪倒在地:“弟子救的人是大明的未来天子,倘若他未逃过此劫,整个江山都会随之易动……” 

      身体突然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束缚,岳臧影只感浑身剧痛,无法动弹。 

      天空又响回音:“如是真命天子,本就命不该绝,即使没有凤凰草也可渡过劫难。你这妖孽心不诚、意不真,事到如今,也没有一句真话!” 

      锥心剧痛由肤而入,痛彻心扉,岳臧影咬牙道:“弟子句句属实,求仙君赐我凤凰草!” 

      “他是你所爱之人?” 

      “并非弟子所爱之人。” 

      “那是你至亲之人?” 

      “也非弟子至亲之人。”岳臧影强撑着一口气,断断续续道:“他……他是我所爱之人的,至亲之人……” 

      天际随之爆发出一阵阵巨大的笑声,如同响雷一般,讽刺至极。 

      膝下的沙尘突然浮动起来,流沙飞泄,顷刻就已没过了岳臧影的胸膛。呼吸顿窒,一阵强大风沙扫来,人立即被悬到了半空,迎绕着流沙飞速舞动。 

      岳臧影看见自己脚下的流沙,势不可挡地吞没天地。天空接着猛砸下来,他也随之重重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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