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网王]大神,你好!-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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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三浦家也不应该管这么多的,但是现在他是我的演员了,所以抱歉,人,你得给我留下。”三浦拓海一脸无所谓地甩了甩手,然后一只手握拳伸直,直直地对着迹部景吾的脑袋!
迹部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有了反应,三浦拓海眼里的嗜血绝对不是骗人的,那种狠厉划过他的眼里,留下一抹孤独的深蓝。
然后……
三浦拓海将食指胜出大拇指翘起,做了一个枪毙的动作,深蓝的眼睛像一块森冷的冰,他鼻梁挺直,犹如撒旦,上扬的眉眼里,满是嚣张,薄唇上扬的弧度是赤/裸裸的不屑。
连迹部景吾都怀疑,这个男人会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在下一秒拔出枪来。
“呯——”
三浦拓海微微上扬了手,做出射击的动作,夜风将这个男人的弄得更加棱角分明。
“这次因为他名义上还是你的弟弟,人,我就让你带走……下一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三浦拓海斜过半边的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迹部景吾,顺便还朝他怀中的陈默抛了个飞吻。
“早去早回哦~”
*
午夜十二点,迹部家分宅灯火通明。
有几个女佣在忙上忙下,踩踏楼梯的声音在黑夜里回荡着,空气是一抹静谧的黑。
“快点,热水……”
迹部景吾不耐烦的声音从房间里发了出来,还间或带着点呕吐的声响。
迹部景吾耐心地抚摸着陈默的背部,直到那个男孩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门外的人,形色匆匆。
“啊……本田管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人……是小少爷么?”
本田沟壑纵横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他睁着疲惫地眼睛默默点了一下头,主卧室的门半开着,隐隐约约能看到些人影。
穿着佣人服装的女人很不屑地朝着房间里看了一眼,又接着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上午刚听说迹部慎到东京来了,下午少爷就课也不上地去找他,现在倒好,半夜三更真把人找来了,听说还是在歌厅……”女人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想让本田把话接下去。
“中川!不要乱说话!”本田狠狠地瞪了一眼面前八卦的女人,“无论怎么说,现在迹部慎还是迹部家的小少爷,别忘了尊卑!”
“是……”女人不情不愿的声音传了过来,被本田深深的叹息掩盖下。
房间里依旧是灯火通明。
*
“你真的是不要命了还是脑子出毛病了,居然学别人去喝酒?还认识了三浦家的人,恩哪……”迹部一边说着一边用清水擦拭着陈默的身体,陈默混混沌沌的只觉得周围苍蝇蚊子在吵,还拿手掌挥舞了几下。
“别动。”迹部景吾看着自己弟弟非暴力不合作的模样,忽然感觉有点上火,再看着陈默半睡不睡的样子,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他迹部景吾,什么时候会照顾人了。
他迹部景吾,什么时候会去那种地方带人了……
“我告诉你,别和姓三浦的来往,到时候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还不是要来找本大爷。”迹部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的毛巾扔到床下面,看着陈默醉眼朦胧的样子,喉咙一紧。
那些掩藏在记忆中的,想要忘记的,那种极致入骨的欢愉,又像难以清除的杂草一样,盘亘到自己的心间上。
手下触摸到的皮肤细腻并且光滑,还带着点湿气,因为由于酒精的作用泛出一点点可爱的浅红。
不知道什么时候,迹部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巨大的主卧室的窗户开着,窗帘被吹得猎猎作响。
陈默的嘴唇微微地嘟着,和记忆中的一样……但是又有些不同。
他记忆中的弟弟,似乎是从来都不沾染酒精的……
迹部正这么想着,腰上忽然传来一阵不属于自己的重量,带着炽热的,新鲜的气息。
“……恩……哼……”陈默皱了皱鼻子,然后将手圈得越来越紧,他只觉得那个东西冰冰凉凉,摸上去清爽之极。
恩……这个触感,是人吧……
陈默迷迷糊糊地想着。
然后他又接着想。
为什么自己床上会有人呢。
脑子混混沌沌的,只有受伤的触感是清晰的,陈默忽然觉得自己有理由相信,压在他身体上的这个东西大概是某个想攀附他上来的小演员?
唔……
于是陈默很是主动地抬起手顶到上面那个人的肩膀上,一只脚也从被窝里伸了出来……
反手一扣,在迹部景吾诧异的一瞬间,狠狠地将那个人压倒在床上。
迹部景吾,愣了。
陈默,满足了。
他嗷唔了一下,然后咂吧了一下嘴,接着就伸出嘴巴,舔了下去。
回应他的,是一阵惊悚的吸气声。
恩……触感甚好。
小剧场,关于三浦太子吃巧克力的问题。
某日,三浦太子和编剧一起在片场。
太子的巧克力咬得咯吱咯吱作响。
“……太子,别吃了,会长蛀牙的。”
“……滚。”
“……太子,别吃了,”编剧眼泪婆娑,“被老爷知道会拿鞭子抽的。”
“……叫他去死。”
“……太子,别吃了……真的不能吃了。”编剧使出吃奶的劲从三浦手上抢过巧克力,在男人阴鸷的目光下磕磕绊绊地说,“默,陈默少爷不会喜欢吃巧克力的男人的。”
“……啊?这样吗?”三浦拓海难得地皱了皱眉头,“可是我觉得吃了巧克力以后香香软软的,接吻会很爽啊……”
“……囧。”
第二十六章 你是谁 。。。
陈默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浑身上下的肌肉都泛酸,他勉强睁开眼睛,对上一个华丽的后脑勺。
在三分钟以内将自己记得的事情想了一遍,过了半晌才发觉自己应该是醉宿了。
头疼得厉害,仿佛被人生生敲开,各种莫名的感觉挤压到胸口,陈默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他的这个动静显然惊动了睡在他旁边的男人,他转过头来,一瞬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一室的阳光洒下来,空气仿佛被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色。
陈默看到他的眼下一片淡淡的青紫,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但是咬着嘴唇还是半坐了起来。
应该……没有发生什么吧。
陈默头疼地想,自己的衣服没有穿在身上,只有一条短裤,但是从两个人的皮肤的干净程度和作案现场的凌乱程度来说,应该是一切平安的。
“恩,是你昨天来找我的?”面对这样的场景,陈默也只好没话找话,而旁边的迹部却没有丝毫顾忌地挺直了身体,正好整以暇地看着陈默。
迹部的视线在陈默的身上划了几下,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床单,陈默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起身去捞衣服,迹部在一旁无所谓地看着陈默。
依旧是属于十五岁少年的纤细的骨骼,每一个空隙都潜藏活力和青春,在阳光的照射下白皙的皮肤犹如透明。
“是本大爷去找你的,如果我不去,你是不是准备死在那里?”迹部微微抬了一下眼皮,漫不经心地说。
虽然对面前这个人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从散落一地的毛巾来说,自己昨天晚上是确确实实被面前这个人照顾过了……
“恩,无论怎么说,还是谢谢你。”陈默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发出来的声音被打散在空气里。
“……小慎,今天陪我吧。”迹部忽然抬起头无比真诚地看着陈默,银灰的眼睛里面有一种孩子气的固执,细长的眉眼微微上挑,里面是陈默不懂的情绪。
迹部又下意识地摸上了泪痣,等待着陈默的反应。
陈默第一个感觉就是要拒绝,进而又想到迹部家阻止自己演戏的事情,但是他张开口的时候,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面前这个骄傲的男人,和自己的肉/体似乎有一种莫名的羁绊,那种感觉……是自己从来都没有体会到的,类似于血浓于水的亲情的味道。
陈默几乎要窒息,迹部景吾耐心地在一旁看着他,似乎他接下来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有异议。
这样的表情,并不是属于迹部景吾的,而是属于……迹部慎的哥哥的。
陈默忽然有一种错觉,仿佛面前这个男人是真正地爱着那个迹部慎的,此时此刻,那句拒绝的话被自己卡在喉咙里,然后卷了一下舌头,又变成。
“好的,哥哥。”
迹部景吾抬着头出去,留下陈默一个人,在原地发呆。
窗外的玫瑰,开得正艳,那是如同血色的一切。
*
依旧是自己熟悉的贵族式的早餐,陈默看着长长的方桌不由地叹了一口气,洁白的桌布铺在上面,桌子上放着火红的玫瑰。
迹部景吾坐在饭桌的一头,陈默坐在另外一头,安静的气息飘荡着,只有细微的刀叉切割的声音传出来。
陈默喝了一口甜汤,不出意外地看着迹部对着他挑眉。
“好喝么?”
陈默如实回答道:“不错,可以再甜一点。”
迹部的眼睛里仿佛划过了一抹错愕,却又在一瞬间被很好地扼住住了,陈默不由得觉得自己是否是眼花,又或者自己的话语里面出现了什么毛病。
“要吃蛋糕么?”迹部看着陈默,陈默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
柜子上雕刻着的漂亮纯洁的天使,正安详地盯着面前平和的一切。
“恩哪,等下去看我打球。”
“……好。”陈默捏了捏手指,然后和迹部一同出去了,夏日的风吹在脸上,微微有些燥热。
到了网球场,陈默并没有和冰帝的人凑到一块,大概是因为对高中生的勾心斗角没有任何的兴趣。
当迹部进场的时候周围的人群忽然开始狂热地呐喊,陈默抽着眉头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要聋掉了,远远地看到那个银灰色头发的男人披着正选服站了起来,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泪痣,灼灼其华。
陈默觉得自己看到了一只骄傲无比的花孔雀,让他吃惊的是旁边的那些疯狂的女人似乎还真的吃他这一套,一声一声的迹部振聋发聩。
然后他看到自家那个便宜大哥的目光沉沉,扫视过全场,随即很是嚣张地将肩膀上披着的正选服往天上一扔。
巨大的风声呼啸着刮来,全场为之沸腾。
然后在下一秒迹部忽然一只手笔直地伸向天空,白皙修长的手指微微一颤。
响亮的响指声从他的手上传来,周围就在这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眼下的泪痣将他整个人都弄得妖娆非常。
陈默看着站在原地看着面前这场说不上闹剧的闹剧,忽然有点想笑。
他终于知道他的那个哥哥,全身上下没有来由的自信到底是哪里来的了。
“冰帝,帝王!冰帝,帝王!冰帝,帝王!”
周围的声音纷纷扰扰地传过来,陈默看着网球场中心的那个少年,兀自笑得张狂。
他的眼里是一片淡然的光,下面掩埋着深深的骄傲和自负,这个时候,他,就是世界的王。
陈默几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夏日的阳光将整个世界烧灼。
双打的那个人……似乎是叫忍足?
有趣……
陈默扒拉着铁窗子看着最后青学输掉的悲惨的遭遇,不由得想起那个叫做忍足的人和自己说的话。
他的目光亲不自禁地转向了正在一旁看着比赛的迹部,迹部的眼里是一片自信的王八之气。
他的目光扫过来,似乎是在陈默的身上轻轻地顿了一下,然后又快速地移开了。
这真的是,属于少年的天空啊。
陈默一边这么想,一边有点兴味索然,昏昏欲睡。
正午的阳光将整个世界都烤的炽热起来。
陈默远远地看到青学部长上场了,,似乎是叫手冢国光?不二周助和自己提过一次,和他对阵的是迹部。
霎时间,整个网球场都沸腾起来了。两边的队员开始呐喊,冰帝的后援团跟打了鸡血一样。
陈默将身子往后面靠了一下,微微皱了皱眉头。
就算是他这个外行人也能看出来,这个叫手冢国光的少年,已经是极限了。
手臂的极限?体力的极限?
或许,只要没有到达意志力的极限,这个人就能一直拼下去?
陈默不知道,或者说他不想知道。
他看着手冢发出一个一个球,然后被迹部一一击回,迹部唱出的圆舞曲,一声比一声响亮。
没有办法了,要输了……
陈默是这么想的。
手冢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到处透露着极限这两个字,正午的阳光散发出一种将要让人灼伤的炽热感。
连陈默都觉得眼前发黑。
但是场地上的两个人,还在坚持,局面已经进入了抢七,比分咬得很紧。
手冢的手臂在不由自主地抽搐着,散发出一种痉挛的前兆。
“迹部……”陈默忽然吐出了两个字,他看着面前热火朝天的景象,心里仿佛有一块地方,陷了下去。
他不知道,属于这些少年的骄傲,对于胜利的执着的渴望,到底是什么样的。
或许这种东西,就是他所缺失的,应该属于少年的,真正的热情和青春。
阳光将整个世界,烧灼到恐怖。
*
冰帝输了。
似乎所有人都很吃惊,特别是冰帝的后援团们,陈默看着那个吼着下克上然后被简简单单KO掉的人,很是无谓地挑了挑眉头。
迹部景吾从网球场走出来,然后走到自己面前,头上还盖着一块毛巾,汗水不要命地滴下来,脸色涨红。
陈默靠在树上,看到迹部的头压下来,周围一片阴影。
正当陈默想去躲的时候,迹部华丽的声线在空气中微微荡开,留下一地细碎的阳光。
“怎么样,头还痛么……”
陈默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他仿佛被玫瑰花香包围,只能机械地开口说。
“不痛了。”
“那么我们回家吧……”
“不了,我还是会神奈川。”
“……去找三浦么?”
“是的。”陈默好不示弱地对上他的目光,“既然迹部家不让我拍,我自然只能找别人。”
“这样啊……恩哪,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
迹部忽然抬起头,眼里是陈默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森冷。
“你……到底是谁?!”
“我……”
“我的弟弟,从来不吃甜食,从来不喝酒,从来……不来看我的比赛,你……到底是谁?!”
迹部银灰色的眼睛里,是一片死寂的光。
那一瞬间,陈默觉得,那是一种类似于,绝望的情绪。
陈默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里压抑着莫名的情绪,青年的身影仿佛和球场上重叠,无言以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