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网王]大神,你好!-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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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的很早,现在的年轻人啊。”内田导演对着陈默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陈默抬头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来人冰蓝色的眼睛,十分熟稔的模样。
“对了,我介绍一下。”
内田转过头笑着看向陈默,仿佛一点都没有察觉到陈默眼中一闪而过的错愕的情绪。
“这是我老友的儿子,这次他会作为副导演参加这次的拍摄……”
陈默看了三浦拓海一眼,耳中不知道怎么地,又回响起了之三浦拓海抱着自己在自己耳边发下的誓言。
“我这一辈子,只会做你一个人的导演。”
“……”
“好久不见,三浦拓海先生。”
**番外**
“所以说,今天就是那个什么牛还有什么女的,见面的日子?”
三浦拓海两只脚都架在桌子上,撇着嘴角看着站在他旁边不停点头的坂田。
“啊哈,那那那那怎么办……唔,我想想……”
三浦大少很认真地开始思考了,他的眉毛拧成一团然后严肃地看着坂田说:“你,去给我找点喜鹊来,给我铺到默默家门口,然后爷我踩着喜鹊过去。”
两行清泪在一瞬间就从坂田的脸上迸发出来,他眼泪婆娑地看着自家脑抽的太子。
“太子你就饶了我吧……我只是想叫你今天去看看陈默先生罢了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啊啊啊……”
坂田编辑几乎要以一种以头抢地的姿态去恳求他的太子爷不要再发神经了。
“说的也是,”太子爷的沟回难得正常了一下,然后他半扬起身子去打电话。
“喂,恩,默默啊,是我。”
“什么,我是谁?别开玩笑了,恩恩,我是拓海,恩。”
“有事吗?”
陈默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三浦拓海将电话凑过来一点说。
“恩,那个,你知道的今天,七夕。”
“什么,你要洗澡?啊,好,那你先洗着,什么?过来?不不,我怎么会过来呢我现在也正忙着呢!”三浦拓海一边朝着坂田使眼色,一边将本来好好搁在桌子上的文件都扫到了地上。
在三浦拓海打完电话以后,他眨着罪恶的眼睛,迈开罪恶的步伐,走向那个让人心驰神往的地点。
“已经确定为贞衫那个死混蛋不在家了是吧!”
三浦拓海抬着头雄纠纠气昂昂地就朝着前方,走去了……
在七夕的传说中,色狼牛郎偷了织女的小内衣,才有了后面这么一大段的故事。
我们可爱的三浦太子爷当仁不让地上了。
他旁若无人地撬开(……)陈默家的门,然后开着空旷的房间心里一阵窃喜(?)……
房间里面传来水珠滴落的声音,水汽在空气里面蒸发着。
三浦拓海摩拳擦掌地在门口溜达了一圈,直到水声渐渐变得轻下来。
不行,要坚持!
三浦拓海在心里给自己伸了一个小拳头,就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房间,陈默听到门口的响动,很是自然地说了一句。
“大叔,有事吗?”
“……”
三浦拓海现在心中内牛满面,为什么默默能这么自如地说出为贞衫的名字啊,难道说对于陈默而言在洗澡的时候被为贞衫围观是一件很正常事么?!
作为坏人的三浦拓海,抬起头的时候就看到了陈默随手放在外面的衣服。
七夕的故事告诉我们,偷内衣是一个好行为,说不定就这么被你偷到一段金玉良缘。
于是三浦拓海心中,那个名为小宇宙的东西……耸动了。
他伸出名为罪恶的爪子,朝着陈默衣服的方向……慢慢地,慢慢地,靠近……
“是谁在外面?!”
陈默关掉了水龙头,手上拿着巨大的沐浴乳瓶子。
三浦拓海闭着嘴巴不说话,他踮着脚尖够被陈默放在最上面的衣服。
然后在陈默打开门的一瞬间,三浦大少……悲剧了。
巨大的衣橱相应地心引力的号召,朝着三浦拓海充满气势地砸过来,奈何三浦大少有强健的体魄也避免不了这种全方位的攻击……不幸,中弹了。
于是陈默打开门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浑身上下被衣服埋满的三浦忠犬,一边打着喷嚏一边抚着摔得青紫的手臂,对着陈默扯着嘴角说。
“默默,七夕、七夕节快乐……”
事实证明,当年牛郎偷香窃玉的时候,那衣服绝对不在……很高的石头上。
而王母娘娘,咳,大概和三浦仁有的一拼吧。
第七十四章 真实
宴会在一派觥筹交错的气氛中进行了,作为主人的内田光很是客气地每个人敬酒,三浦拓海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陈默,有一下没一下地插着自己面前的巧克力派。
“陈默。”
一阵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抬起头的时候果然看到了敦贺莲温柔的笑脸。
为贞衫在不远的地方和一群熟人聊天,还时不时地转过头看看陈默。
“莲啊,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陈默晃了晃手上的酒杯,笑意盎然,“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你忽然变得……”
“啊,我是在犹豫啊。”
敦贺莲却是直接顺溜地将话接了下来:“我发现我好像……恩,有点知道喜欢这个感觉了。”
陈默的眉心一跳,然后他还是没有任何顾忌地开口说:“恩,那么是不是要我来帮帮你?”
“……我喜欢的那个人,年纪太小了,我在想啊,这样也……可以吗?”
敦贺莲仿佛是踌躇了一下,又接着开口:“陈默你觉得呢?”
“年纪相差很大吗?”陈默抿了一口酒,看向敦贺莲的眼光里面却带上了点戏谑。
敦贺莲脸上依旧维持着那仿佛永远都不会变化的一零一表情,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他的手指却在一个瞬间微微颤了颤。
“大概……”敦贺莲试探性地开口,“四五岁吧。”
“这样……”陈默低着头好像真的开始认真思考起来了,敦贺莲捏着酒杯的手紧了紧,盯着陈默的样子却没有了往日的从容。
不过还好,故事唯二的男主人公似乎没有一点这方面的自觉。
“我觉得——”
陈默刚想说点什么,却忽然被另外一个声音打断了,抬头看过去则是三浦拓海咬着巧克力的唇角。
陈默在一个瞬间想要伸出手去擦拭一下三浦拓海的唇,却又在下一秒生生止住了。
他的眉梢带上点莫名的笑意,旁边的敦贺莲也仿佛没有一点被打扰的不悦。
——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默契!
“有事吗,三浦副导演?”
陈默随手将手上的酒杯放到了侍从递过来的托盘里,却没有想到三浦拓海的老脸微微红了一下,然后当着敦贺莲的面开口说。
“那个,床戏,那个……默默你准备用替身吗?”
“……”陈默的眼睛里面迅速地划过一丝好笑,他敛下眸子笑着说,“我当然是——”
三浦凑过脑袋来,耳朵仿佛雷达一样竖起来了……
“不打算了。”
陈默的话语里面有点一锤定音的味道,眉眼里全是骄傲的味道,黑色的眸子里仿佛有些细碎的星光闪过。
谁知道三浦拓海一反常态地没有任何被打击的意思,他继续靠近然后开口说。
“那,敦贺莲先生,我当你的替身吧……”
陈默……默。
他下意识地想转过头看看敦贺莲的反应,谁知道肩膀忽然一沉,一股巨大的力道从那里传过来,肩胛处传来隐隐的摩擦的感觉。
“不用了,三浦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如果目光能当做武器,那么搭在陈默身上的这双手几乎可以被三浦拓海的眼睛射穿。
——失去理智,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就在下一秒,三浦拓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目光里面带上点血气还有厮杀的味道。
就像是……在非洲大草原上抢夺配偶的【哗——】。
“你?我可以坚持一个小时,你行么?!”
三浦拓海雪白的牙齿一呲,陈默只觉得一股子寒气从自己的脚底开始冒……
然后一直传到心里。
“三浦拓海你这个白痴啊啊啊啊——!”
事实上,我们的三浦大少真的不是白痴。
可能是因为他的话语中的某一点真的打击到了我们的敦贺莲大神,在接下来的宴会中,敦贺莲大神一直保持着一种闷闷不乐的状态——好吧,尽管他的笑容还是很好看的。
他只是偶尔会诡异地看陈默几秒钟,然后再将目光转开,然后再看——除了这样,他几乎还是维持着那种优雅的用餐礼仪,脸上的笑容都一丝不苟。
可是陈默真的是被盯得发毛了……
他蹭到敦贺莲的旁边,眼神里带上点探究的意味,敦贺莲的目光里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陈默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有事吗?”
陈默一边开口,一边舔了一下嘴唇。
“没什么,我只是现在想,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
“……关于四五岁的问题吗?”尽管陈默有些疑惑敦贺莲对这个问题异常的执着程度,他还是照实开口说,“我觉得四五岁不是什么大问题吧,好吧,对我来说更大的年龄差也是可以接受的。”
“这样……即使对方是个高中生,也没有关系吗?”
敦贺莲一副我是好学好宝宝的表情,看着陈默。
“这个应该,问题不大吧……你只要不在她上学的时候去勾引,咳,去追求她,应该……”
“可是万一他辍学了呢?”
敦贺莲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皱了皱眉头,一副十分困惑不解的模样。
“……”
作为向来没有节操的陈默,真的很难理解敦贺莲脑子里面沟回到底是怎么样的。
又或许对于陈默来说,年龄真的不是一个问题,在那之上的,还有金钱,门户等等更为现实的条件。
“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啊……”
敦贺莲又含含糊糊地加了一句,陈默乖乖地自己走到一边。
“默默,你来了啊~”
三浦拓海扯了扯过于紧了领子口,然后朝着陈默咧开嘴角。
……本来想要直接无视的陈默不知道怎么就忽然心头一跳。
“你爹呢?”
蛇抓七寸,踩人踩脸,这点陈默学的不可谓不好。
但是三浦拓海的脸上却没有如他设想的那样,露出类似于害怕的神色。
他只是快速地抿了一下唇线,然后脸色自然地开口说:“他去养老了。”
“……”
“我把香港的事情搞定了,他就到那里去养老了。”
三浦拓海的语气十分自然,然后他又毫不掩饰地接着说:“现在三浦家大半的生意都是我在弄。”
“那你还这么空出来拍电影?”
陈默发誓自己的语气十分正常,三浦拓海却仿佛是不好意思地抓了一下头发。
“我听说你要,我就……恩,你知道的,默默。”
“……”
陈默忽然闭了一下眼睛,他的面前忽然滑过当年的种种,就像是幻灯片一样在他的面前穿梭进行着。
然而留在记忆中最深刻的一帧,还是三浦拓海浑身是血地躺在自己面前的场景。
或许现在自己这么拒绝他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这个。
他真的不想看到和自己有关的任何一个人,再次以这种姿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一次已经够他受的了。
“你……”
陈默抬起头看他,却又被人叫住,为贞衫走过来,旁边跟着的人是内田导演。
内田导演的脸上是明晰可见的高兴的情绪,看上去十分和气。
“影片快开拍了,希望以后合作愉快。”
“恩,合作愉快。”
杯子和杯子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声音,然后陈默畅快地一饮而尽,嘴角上扬,满是骄傲。
*
陈默和为贞衫走出宴会的时候,忽然下起了大雨,视野中的世界全部都变得模糊起来,雨刷在汽车上来回扫动着,清晰而又模糊。
悲伤嘶哑的女声在车厢里兀自低吟,透过这样凄凉的雨,偏生出几分无奈。
为贞衫将车子停在了楼下,然后脱掉了外套罩在了陈默的头上,陈默的鼻尖耸动了一下,却没有拒绝为贞衫的温柔。
这样的温柔就像粘稠的水,淅淅沥沥将你的全身都包裹住,等你发现的时候已经却是完全还不清了。
然后这个时候,这种温柔就变成了习惯,和自己的人生纷纷扰扰地缠绕在一起。
陈默下了车,目送着为贞衫去停车,在这个瞬间他的眼角余光忽然瞟到了为贞家门口……
站着一个人。
他的头发还有衣服已经完全被雨水打湿,看上去甚至有些难得的狼狈起来,白皙的皮肤一片惨白,上面有着细小的战栗。
银灰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默的方向,仿佛是想确认什么,却又慢慢地暗淡下去。
泪痣在雨中也被沾湿,这么看过去,竟好像是在哭泣一样。
开什么玩笑呢,陈默自嘲地想了想,这个无论何时何地都能骄傲得像一只孔雀一样的大哥,怎么会有这样的模样。
陈默站咋他面前,头上顶着的是为贞衫的外套,少年的眉眼朦胧在夜色里。
陈默听到他说话,声音一如既往的优雅并且带着一股子与生俱来的贵族的腔调,却好像因为这雨水的缘故变得单调生涩起来。
迹部景吾动了一下脚。
“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陈默。”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面前这个,一直被他认为是心尖上最疼爱的弟弟。
之前那些察觉到的变化,都被自己内心自欺欺人的态度掩盖过去了,但是事实是……
“好吧,我也觉得。”
陈默看着迹部景吾脚下形成的水渍眉眼依旧淡然,黑色的眼睛深邃如井。
“那么先进去吧,迹部。”
“……”
那场雨,轰轰烈烈,仿佛永远都没有……终结的时候。
第七十五章 棍子棍子
陈默走到房间里给跡部景吾找了一条毛巾,跡部站在原地看著陈默的一举一动,眸色深邃。
“别站在那里了,小心感冒。”
陈默抬了一下眉毛,然后就将手上的毛巾扔到了跡部景吾的面前。
為贞衫进来的时候,看到了站在客厅里面气氛诡异的跡部兄弟,朝著陈默扬了一下眉毛,示意自己去房间里。
然后就是在安静中默默站立的兄弟俩,而陈默则是先出来打破了一场诡异的安静。
“你都知道了吧。”
陈默一只手抵在桌面上,他的眼楮里面是一片坦荡的光。
跡部景吾抬著头看著陈默︰“我知道了,心脏病……唔。”
“就如你所想的那样。”陈默扬起头看著跡部景吾,“我想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我——”
陈默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朝著自己传过来,在一瞬间几乎让陈默觉得窒息!
陌生又熟悉的压抑感,领子被人活生生拽起来,跡部景吾扭曲的脸在陈默的面前放大。
他的手劲极大,拽著陈默却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跡部慎呢,跡部慎他到哪里去了?”
陈默被他压在沙发上,跡部景吾的双目充血,显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