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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名门恨 sd花流老庄墨韩-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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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变之后,就是孩子们纵不大懂事也多多少少有了危机意识,练武时愈加认真了,可他仍和以前一样,只顾贪恋梦幸境,因此更为大人们厌恶。母亲和子因担心他而私下问过他,以前他的回答是“学他们的本事,学的再好,也不过是家臣门客,人前屈膝而己。”现在的回答则是“他们的本事不及樱木将军的十分之一,学他们的本事,学的再好能对付的了与将军齐名的泽北,能报的了仇吗?” 

      做为母亲的和子为之惊讶,一个女流之辈的她,知道自己的孩子见识超过了同龄的孩子,想法也过于古怪了。她并不能理解这种想法,但做为母亲的爱使他渴望自己的孩子可以正常一点,不再让丈夫一提起就生气,不用担心他再被打骂,所以仍尽力劝他“就算你以后可以学到更好的,现在学些这个也不坏啊。” 

      而他只是冷冷的一笑:“母亲,一个杯子只能装一杯酒,如果杯子一直是空的,将来遇到好酒,就能装满,如果先装了半杯劣酒,将来再遇上好酒,不担只能装半杯,而且可能连好酒的酒味都冲淡了。所以我只要先练好扎根基的功夫和吐讷内息,为以后做准备就好了。将来,我会让我自己有足够强的力量把握自己的一切,不必屈膝为人奴。” 

      和子无言以对,做为大人她反而听不懂这个孩子的话,但她是母亲,而他是她的孩子,这就够了,无论这个孩子怎么古怪。他都是她爱的孩子。 
      就在这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大人们仍在考虑着如何复仇,如何重振樱木家,如何应付泽北亲信以及锦衣卫的追杀。而孩子们依旧在练功,枫依旧在睡觉,樱木依旧奈不住性子来找枫的麻烦,大家都没有意识到,一个惊人的足以改变他们一生的惨变将要降临到才刚自逃亡中安定下来的他们身上。 


      看到了那么多好文章,一时心动,脑子里有好多情节往外冒,所以忍不住想写出来。但是真写出来了,和各位大人一比,几乎没有信心贴出来了。明明有许多情节,可真要用文字表达出来却又那么困难,明明已有了较完整的故事大纲,可如何让情节自然的发展下去却全然没有头绪。以前看别人的文章好快活,轮到自己写才知真是苦不堪言。才第一篇就已是搜肠刮肚了,天知道以后怎么续下去。写了这么长一段,好象还没有完全进入正题,真不好意思。下次会进入正式情节发展了。各位大人不用着急(不过真有人愿看下去,会着急吗?) 


      又及,本来想写一个充满智慧与众不同的流川,可真要塑造这一个形象觉的好难啊,总有辞不达意之感。还是写一张白纸也似的流川容易一点,只要一天到晚崩着脸,除了某一方面之外,对别的什么也不懂,连台词也不用多想来,只要多说几句“白痴”就行了。 


      枫对于樱木的叫闹听如未闻,自顾自站起来,往别处走。 
      樱木气的闪身拦住他,正要大发脾气,耳边忽听到一声唤:“少主。” 
      原来是樱木林来了。以往樱木林每每看到这种情景,就会教训枫一顿,可今天他视同未见,只是神色异常沉重的望着枫,好半晌才道:“午饭已准备好了。” 
      于是现场马上就要起的冲突平息下来了,大家一起去吃饭。天大地大吃饭皇帝大,有再大的气,也要先吃完饭再说。 
      只有枫为了父亲的反常心中暗凛。 
      在用饭的时候樱木林更加反常,对枫从未有过的和颜悦色,还不断的替他布菜。看的和子高兴的眼中含泪,只道丈夫终于想明白了,终于肯疼爱这个孩子了。其他人虽觉的有些奇怪,也只道这是父子天性,并不太在意。可是枫却觉的满身不自在。不是不曾渴望过父亲的爱,可是经过无数次失望后,他已经死心了,也不再愚蠢的幻想。从小看了那么多的书,使小小年纪的他有了常人所没有的智慧,他清楚的意识到在父亲心中自己的份量绝不足以让他如此和善的对待自己,一旦如此,只怕必是有什么事要发生,而且十有八九是对不起他的事。他脸上仍如平常一般保持漠然,但心中却觉的一股寒意上升。 

      宁静的夜色中叩门声特别刺耳,一直没睡的枫听到了意料中会响起的声音,心中冷笑一声,起身开门,门前果然立着他的生身之父。在这个清明的月色下,看着这个世上至亲的人,感觉却是万水千山般遥远。 

      樱木林面对自己的亲生子,却有意无意的回避他的目光,“爹睡不着,陪爹走走。” 
      枫无言的走出来,跟着他一直走,走出谷去,那个所谓的父亲不开口,他也不开口,但他心中明白,这一去,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二人就这么走,直走至奔腾咆哮的流川边上。流川是横贯全国的一条长江,是神奈川的生命大动脉,神奈川人称之为母亲流川江。 
      面对着这维系着神奈川百万生命的流川,听着耳边奔腾不绝的江水声,良久,樱木林才开口。 
      “枫儿,你爹一生忠直,对主尽忠,自问不负天地。本来希望我的孩子也是一个忠心侍主的汉子,你与少主的缘分本来比爹和家主还深,当日你们同年同月同日生,我本以为你可以和爹一样与少主……” 

      “父亲有什么吩咐,可以直说。”枫的话冷冷的,却把樱木林一肚子的忠义大道给堵住了。脸上阵红阵白的道:“如今樱木家逢此大难,你我世受樱木家的恩德自该粉身相报。不杀泽北樱木一门永无安宁之日,可是泽北之强天下共知,凭我们这些家臣的能力,只怕无法把少主教导成可以与他相抗的人物。而且少主是樱木家唯一的血脉,我怎可让他去做这等危险的事,万一有个好歹,我如何对的起死去的家主。所以我决定自己来做。”樱木林说至此语声变的慷慨激昂,但枫却没有半点被感动的表情,脸容依旧静止若水。 

      “更何况这段日子以来,泽北加紧追查我们的下落,已有不少帮助过我们逃亡的故旧被他害死了。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找到我们。形势已容不的我再等了,最好要想个法子让他以为樱木一家的血脉已经断了,就可以放弃追查了。要硬碰硬只怕除死去的家主以外无人杀的了泽北,要杀泽北必的是他身边的人乘他无备下手才可,可是要让多疑的泽北把樱木家的人视为心腹留在身边,必的做一件让他相信你绝不会背叛,而且也已无法回头的事。” 

      不待樱木林说完枫已接了下去:“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向他献上樱木家后人的人头,那样泽北就会放弃追杀,大家都有安稳日子过,少主也可以安全了。不过泽北并不是好骗的人,不是随便一个小孩的命就可以骗过他的,最好的人选当然是我。任何人一见到我都会相信我是樱木家的后人,因为父亲一直与樱木将军长的相似,而我又长的象父亲,自然也就与将军相象了,谁会相信这么象的人不是父子呢?父亲你为报主仇,牺牲亲儿,忍辱负重,他日一击的手,自有万世忠义之名留传天下了,对不对?”说起有关他自己生死的事,他的语气全然不见半点起伏。 

      樱木林惊讶自己的孩子竟然聪明至此,他的话才说了一半,就已明白了,心中更叹息这孩子的聪明不用在正道上。他目光沉痛的望着自己的孩子“枫儿,爹是爱你的,纵然以前常常打骂你,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可是你的行为越来越乖僻,再这样下去,不知会做出什么样天地不容的事来,与其让你将来背负一世骂名,不如我这个当爹的先成全你,让你为主尽义而死,也不枉你爹一生忠义,他日人们说起你来,也自会流芳百世。” 

      枫望着涛涛流川水淡然说:“父亲做的事以前有人做过,当年程婴把自己刚世生不久的婴儿当作赵氏孤儿送到了屠刀下,保全了一代忠良的后代,千秋万世后自然人人都赞他忠义,没有人会记的那个才一出生就被夺走生存权利的婴儿。因为他还小,无法挣扎求生,无法表示自己的意愿,只因为他不是出身名门,所以就该替另一个孩子去死。” 

      樱木林不是不爱自己的孩子,可是在他的心中一直认为对家主的尽忠是天大地大的事,让自己的孩子为家主尽忠而死是最为荣耀的死法,绝对好过将来背叛家主,(以枫这孩子的心性,对樱木家的叛离是迟早的事)一家人都为人不齿,正因为他爱自己的孩子,不能忍受孩子被人说不忠,又及如今泽北步步紧逼,无可奈何之下他才想出这么个法子,在他的心目中正因为爱这个孩子,才想让他以这样一个尽忠的名义而死去。(史书上这样中了忠毒的人数不胜数,不少人为了一个忠字,莫名其妙把自己的妻儿杀了给一个没落的家族或王朝做不必要的陪葬。其中不少人尽忠的对象还是暴君昏君,连希特勒这样的人物败亡时还有人不但陪死,连自己的妻子,以及年幼的无需承担大人罪责的双生儿子也毒死。尽管有不少人劝他,并愿保护他的孩子离去,他仍固执己见。) 

      枫不去看樱木林听了他的话后脸上难看的表情,他很明白自己的这个父亲认为为自己选了这样一个死法是天大的荣耀与恩典,自己应该三呼万岁谢主荣恩之后再把脖子伸出去的。他在心底对自己冷笑:“曾经有一位将军,公正无私,英勇善战,为部下所爱戴,有一天奸臣做乱,把将军所守的城团团围住,围困了好几个月。军队久等缓军不到,军中粮草用尽,战士斗志全无。这位将军为了激励士气,就把自己的爱妾杀了给众人吃。众人全被将军的决烈所感,拼死守城,直战至最后一人。后来将军屡被追封,天下人都传诵他困守孤城,至死不屈的事迹,父亲以为如何呢?” 

      樱木林开始后悔让这个孩子看了太多的书,知道他说的是曾发生过的史实,却猜不透自己儿子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为什么提起这件不相干的事。只是凛然说:“这位将军为国尽忠的义烈自然是千万人的榜样,不论正史野史提到这这位将军也多是赞美,这还用多说吗?” 

      枫唇边弯出一个不明显的弧度,无人看的出他是否是在冷笑:“是啊,这真是位了不起的忠臣,为国家牺牲一切也在所不惜,不过当这个忠臣的爱妾是否太凄惨了一点。所谓忠良义仆都只是远远让人敬佩的,千万别想去当他们的亲人,否则不知何时,就给他大义的灭掉来成全他的美名了。父亲,这一点可和你一模一样。” 

      樱木林心中不解,同样是书,为什么不同的人读来就完全不同呢?樱木府的书他多也看过,从中学到的是忠义仁信,礼义廉耻,怎么这个古怪儿子偏能读出这样的古怪念头,古怪想法。 

      枫漆黑如夜的眸子注视着他:“忠心是可敬的,可奴性却是可鄙的。你被樱木家教成了一条狗,完全失去了独立的人格。你要做奴才,是你的自由,但不该娶妻生子。即然你心中只有一个主子,连为人夫为人父最基本的责任都没有尽,还有什么资格要求你的儿子为你所谓的忠心去死。” 

      樱木林这个被固有忠孝观念绑的死死的人,听到自己的儿子用这种口气对自己说话,气的发抖:“你这个逆子,你不但对主不忠,还对父不孝,象你这样,将来不知会做什么败德丧行的事,倒不如让你为少主死了来的荣耀,纵然你不愿,但父要子亡,子不的不亡,由不的你。” 

      枫极冷淡的道:“父亲忘了上面一句。” 
      樱木林一怔。 
      “君要臣死臣不的不死啊,父亲既认为这些话都是对的,又何须念念不忘为被君王下旨处死的主人报仇。” 
      樱木林一时无言以答,好久才挣出一句:“那不是圣上本意,全是受泽北馋言所惑。” 
      枫心中冷笑连连,真不知樱木林这么大的人脑子长到哪里去了,稍知史实的人都知道樱木经天的盖世功劳以及手握的兵权才是他致祸的根由,他有了造反的威望,造反的力量,这就是他的罪名了,又何须泽北去进什么馋言,可怜的泽北也不过是个被聪明的君主利用的大白痴而己。但这话他是不会去说的,说了樱木林也不会听,不是他听不进去,而是他多年所受的忠义教育使他自己不让自己听进去。樱木家对于如何当一个让主子放心的奴才做的不成功,但教育一个让主子放心,心中只有主子的奴才却做的成功之极。早知对于甘心折腰为奴的樱木林说任何话都没有用,也大违他一向不对白痴说人话,冷言少语的性子。只是不管如何这个人也是他的生父,纵然并不留恋什么父子之情,纵然将要斩断一切,但至少他尽过人事了。 

      在这个国家,国君对臣下,家主对家臣,无不不遗余力的灌输忠义的观念,主人要你死,你不能不死,不问是非为主人而死也是应该的,这样的忠心之道深植在樱木林心中,所以明明知道枫言语之中暗指什么,但,对君王的不敬之念相弑之意别说是提,便是想也不敢想,只好把所有的报复和仇恨全放在泽北身上。可一时之间却又找不出什么话来与枫争辩,也发觉自己这个孩子聪敏过人,脑蕴极博,自己未必辩的过他,所以只的不住用眼瞪他,希望可以吓住他,心中却在暗叹自己的孩子这样的聪明偏不肯用在正途上。 

      枫毫不退让和他的父亲对视着:“父亲,不论你怎么想,我的生命是我自己的,我要自己做主。你要为樱木家死是你的事,但你无权要我也为他死。樱木将军或许对你有恩,但对我无恩,更何况他是他,樱木花道是樱木花道,其实并不相干。樱木花道更不曾对你我有过一丝恩典,我情愿身化飞灰,也不为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去死。” 

      樱木林哪里说的过他,只的拿出生父的强势:“什么你的命是你自己的,你的人都是我的,我生你养你,你的命哪轮到你自己做主。” 
      枫的脸白如天上苍凉的月,眸却黑如这沉沉的夜“父子传承不是恩德,只是生命延续的自然。便是禽兽也能生养子女,他日待子女长大后任其自去,毫不多加要求,而人却对自己的骨肉多加苛责,任打任骂 
      ,父亲打儿子,儿子不能躲,否则就是不孝。如果父亲把儿子打死了,那也是儿子太笨,竟不懂的小杖受,大杖走之道,徒然陷父于不义,还是不孝。当忠臣孝子都太难了,还是不当的好。” 

      樱木林口中叫着一派胡言,却找不出一句话来反驳,明明觉的儿子是在强词夺理,不知怎么竟不敢与自己所生的人那纯净之极的眸子对视。 
      枫口中说着话,人却忽然跪了下去,向着樱木林拜了三拜,再缓缓起身。 
      樱木林木然望着这一切,再怎么愚蠢的人也可以明白自己永远失去这个儿子了。他至今不明白自己错在何处,一切依着忠孝之道,圣人之言而行有什么不对。从小他就和樱木经天接受一样的教育,什么君子不重则不威,什么君子抱孙不抱子,他一直一丝不苟的实践着,可能儿子觉的他是个严父,可这正是为了教出好儿子啊,名门望族不都是这样教孩子的吗,为什么这个孩子就是不明白呢。 

      枫目光清澈无比“父不以子为子,子何以父为你。”他抬头望天上明月,明月清辉无言照耀大地,他低头看涛涛江水,流川汹涌,奔腾千古不变。该是斩断的时候了,在这里唯一的一点牵挂是母亲,但母亲并不了解自己,也不能保护自己,自己的决然固然令母亲伤心,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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