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恨 sd花流老庄墨韩-第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崇珠听言,冷哼一声道:“休想!今个儿要不为跟你好好算这一笔,我也不来了,想要说两句好话,就哄的我放过你去,未免太小看人了。”
老庄墨韩一听,事情敢是不能善罢,由不的苦着脸道:“这可把我闹糊涂了,我究竟什么地方开罪了你,可真是想不起来。但什么事都的讲个凭据,你要问罪,那是何理由,总的说清楚吧。”
崇珠依旧冷然道:“你倒好大的忘性,自己做的好事,这么快就给忘了个干净。看看你《名门》一文,且不说以前几人感情纠葛,纷乱如麻,后来还将流川打入冷宫,良久不见踪影,闹的樱木伤心,仙道断肠,连读者也跟着担惊受怕,被你吊足了胃口。就论这最近几章,不过为了一己快意,居然就敢胡乱伤人,波连无辜,帅府一役,造下杀孽无数。这一干恶行,皆由你手中所出,还敢有所抵赖不成?”
老庄墨韩小声嘀咕道:“可,可这些好像跟你并没什么关系啊,难道是他们拜托你来算帐?你可千万别被人利用了。”
崇珠闻言更怒,狠狠瞪她一眼道:“也不知谁利用谁!你说这些跟我无关,那三井一事又该做何解释?”
老庄墨韩这才听明所指,想起前事,心虚不已,正盘算着该如何蒙混过去,又听对方续道:“你自己所行不公,私心偏袒,不给三井戏分,等他找上门来,却又花言巧语,骗的将你放过,倒去寻我的麻烦。我自身事务本就繁多,抽空撰文已属不易,现让他这么一闹,不的不连月爬格赶稿,昼夜不分,耽误了正经修为不说,最后更是连这口多年心血练就的梦泽剑和当初几经波折,好不容易才到手的芝兰仙草都被他强要了去,损失惨重,实非想象,细想下来,罪魁祸首除了你还有哪个!这闲话少说,今日若不让你形神俱灭,定难消我心头之恨!”说话间袍袖一拂,就有一缕黑烟自袖中逸出,转眼分成九股,随风一转,化身九个粉妆玉琢,神情娇憨的赤身女婴,拍掌跳跃,娇笑连连,将老庄墨韩团团围住。崇珠接着说道:“念在以往交情分上,此次可让你自选死法。到底要飞剑斩首,真火焚身,神光炼化等正教招数,还是水火风雷等三十六天刑,七十二魔术,甚至毒针穿胸,六神被禁,裂肤刮骨,金蚕吸血,恶蛊钻心,煞风刺体,阴泉洗髓这些邪教法门,只管自便。若这些都还不中你意,说不的,只好做这九子母天魔口中美食了。”
话音未落,那九个女婴身形转动,形貌立变,恢复了厉鬼骷髅样子。一个个绿发红睛,白骨嶙峋,神色狰狞猛恶,张牙舞爪的,做势就向老庄墨韩扑去。
老庄墨韩见此情影吓个半死,如果现在是在平地,早已双脚发软变成一滩烂泥了。素知这个崇珠最是有仇必报心狠手辣的,外加心思细密胸罗极广,实不是凭一时口舌可以骗倒之辈。一时间真是半点主意也没有,眼见这些个骷髅扑面而来,吓的亡魂皆冒,心中反想出一计:“崇珠,即然我可以自选死法,那我就宁可选死在我最心爱的枫枫真真还有名门里那些我费了无数心血塑造的人手中,这样我才死而冥目,就是死了也不怨你。”
崇珠听的微一皱眉,轻轻挥袖,九子母天魔停止了扑击。
老庄墨韩暗松一口气,心中赞自己聪明。似崇珠这种修道之人最重信诺,不能打诳语,即答应由自己选择死法就必须做到。等他天南海北把那一干名门里的重要人物找到,自己早已找一处安全地方避难去了。
崇珠见老庄墨韩脸上现出的色,冷笑一声:“你以为难的住我吗?”说话间轻轻一弹指,玉瓶中忽冒出七彩烟雾。
待的烟消雾止,老庄墨韩忽然发现围住自己的九子母天魔变成了九个高大英武十分熟悉的男子。
若在往日里,见了这些人,老庄墨韩自然是口水直流地赶过去套近乎,可此时,却只能仰天长叹,天亡我也。
原来竟是以前来找过他麻烦的樱木仙道流川藤真阿牧花形三井以及还没有来串过门的阿神和泽北。
每个人都是面罩严霜脸露凶光围住她。
老庄墨韩想到以前总是以笑脸把他们骗走,此刻仍图侥幸,勉强做出笑脸来。还不及开口,樱木已是先指着他大骂:“好啊,上次你利用流川把我弄的那样狼狈,这次,看你逃到哪里去?”
“吃她亏的何止你一个,她居然也利用流川把我一向的形象毁的一塌糊涂。这次可该我来要债了。”仙道脸上无害的笑容可比樱木的怒意更让人心寒。
流川则只是冷冷哼了一声,那一股杀气简直把老庄给冻成冰棍了。想到把他打入冷宫的事,更猜到他万无放过自己之理。
藤真也是笑悠悠说:“上次你挑动阿牧拉我走,害他唠叨了我多少回。这次你如何赔我?”
阿牧一语不发,只是缓缓搓他那双无敌铁掌。
三井和阿神同时把飞刀亮了出来。
“上次你骗的我到崇珠那里去,差点没被她的玉瓶炼去了魂魄,这笔帐如何算法?”
“我哪里得罪你了,先是给我改姓,后是又毁掉我的手。”
花形也是冷然拔剑:“为了上次你骗我的承诺,我走到哪里都被人骂成笨蛋。今天你该尝尝笨蛋的剑了。”
泽北早已磨拳擦掌:“最不可原谅就是你竟把我这SD第一高手写的那么笨,任人摆布,今天,该轮到你任人摆布了。”
九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恨不的立时将他撕成碎片。
老庄墨韩平日里的千灵百伶利齿灵牙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心慌意乱,不知先安抚哪一个才好。
这里还在心乱如麻,那边九个人已一拥而上,挥拳便打。
老庄墨韩闪无可闪避无可避,只的发出一声丧命前的尖叫。
老庄墨韩尖叫一声从床上跳起来,怔了半晌,才醒悟是一场噩梦。可是一身冷汗淋淋,那梦中情景怎么就如此真实呢?想到以前总仗着口舌之利,戏弄樱木仙道等人,一时倍生悔意,只恐报应来临。又忆及无端连累崇珠之事,更是后悔。想了半天,决定从此痛改前非,再不做这种有失厚道的事。并立刻起身准备写一封信给崇珠倒歉。
人啊,做错了事还是应该诚心倒歉的,这样才不会半夜亏心,做这等噩梦。
总算写完了。当时写《老庄墨韩历险记》只是因为刚到分院,常看到许多人的文中有主角追杀作者的内容,觉的很好玩,一时意动,想到如果反过来由作者摆平这些主角会怎么样,所以就试着开始写历险记了。
写了后来,已经没有什么好主意了,正好崇珠有意追杀我一番,就借机做个交待,以不同以往的结尾把整个历险记结束了。
说到这次的历险记,前一半是崇珠写的,后一半才是我续的。(熟悉我们文风的必可以看出来)
话说我前几天听说崇珠的一篇文被人无授权转载,崇珠写信去追究,对方的回信却极为无礼倒好象是崇珠的不对。因此引的许多人抱不平去争论,而对方说话荒唐可笑,毫无版权观念,不但不肯认错,还常常气的人哭笑不的。
崇珠为此十分不快,而我一向是以牺牲奉献为己任的好朋友(多厚的脸皮)所以就舍身成仁,让她追杀我一次以出气。
我看崇珠把我当成无授权任意拿走她文章的对头了,诸般恶毒的剑仙手段全用来对付我(5555好可怜)却不为我善后,只让我自求多福,自己想办法脱身。我没有办法应付,只好用最简单最偷懒的方法醒过来了。
至于我文中最后说的有错就要认,其实是替那些随意拿走别人文章不肯做交待的人说的,也是说给他们听的。即使知道这些人不会有机会看到这篇文。
最后郑重声明,这半篇崇珠写的历险记可不是无授权的啊。
十九章(下)
长谷川情急拔剑,却发现泽北根本就不是攻击他,那只手轻轻从自己眼前伸过去,把他身旁桌上的那根蜡烛拿了起来。一时间脸上大红,一把剑更不知该往哪里放才好。
不过现在每个人都被泽北奇异的举动所吸引,谁也不会有空来笑话他。
泽北低头看着手上的烛火,淡淡说:“这个,当还你不杀之情。”随即抬手,把烛火凑到自己脸上去。
焦臭的气味立刻让室内所有人皱眉,即使象他们这样的江湖豪士,竟也生出不忍再看之感。
从头到尾,泽北即没有发出一声呻吟,握着蜡烛的手更是稳定如初,不曾有半点颤抖。当他把蜡烛平平放下时,已有不少人暗中倒抽一口凉气,这完全被火毁坏的脸,足以吓煞世人,谁还能看出,他本来亦是个英俊不凡的奇男子。
泽北本人却是浑若无事,不再看任何人,就此大步走了出去。
室内众人仍为他气势所慑,静默良久,阿牧才长叹一声:“无论如何,他总还是个英雄。”
他们并不同情可怜泽北,甚至心中仍不免怨恨他,但仍不能不敬他三分。
流川根本就是和皇帝一样,存心拿泽北当刀子用,泽北心中也同样明白,只不过不同的是,流川给了泽北一个明白,而他就算明白,也不能不让流川利用这一回。毁容,是为了让流川摆脱干系,天下人都知泽北死于流川之手,只要他毁了容,世上再无人认的他,无论他再做什么事,也不会连累到流川,连累到翔阳与海南。
他以最决然的方式回报了流川给他的机会,也向海南翔阳表达了他的歉意,尽管他从头到尾不曾多说一句抱歉感激和悔恨。
流川望向阿牧藤真徐徐说:“我会上本说已将泽北剖心挖腹碎尸万段以祭先人,并谢圣上洪恩厚德。当今的赏赐我也会全部领下来。然后借口为父守孝不入京师,过个两三年,他们就会忘记催我进京的事,只是每年的爵位俸禄我照领。”
“好个奸诈的家伙。”藤真心中暗想,不过很明显,他也不比流川高尚或更有骨气一点:“朝廷的抚恤赏金我们也全受,反正不受白不受。我们现在的损失太大,须要这些钱来帮助我们休生养息回复元气。”
阿牧点头:“我们会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重整海南和翔阳上。而朝廷即有的旨意,各地的地方官员也会尽力满足我们的所需。我们在未来的几年都会很忙很忙,忙的无心管别的事,而且帮中大部份高手也不会远离总舵,不论发生什么事,海南和翔阳都不沾关系。当今天子虽除了心腹大患,但国中军力受损极大,又失良将,同样要下许多功夫整顿还要防患外邦借机进犯。虽然未必对我们放心,在数年之内也拿我们没有办法。我们现在只要不让他们抓住把柄,他即已下了嘉奖之旨,不但不能对付我们,反而要从国库中拔出钱来助我们修整。”
流川清明的眸中已有了欣慰之意。他本来一直担心阿牧与藤真因为兄弟死伤而无法按捺,但显然大家都是聪明人。竟管心中渴望血溅五步报仇雪恨,可他们都不会忘记各自的职责。他们背负海南和翔阳所有人的生死,无论多少仇恨都不值的让所有人再去经历那样的大血战。流川城一战是有心人所造出来的悲剧,他们绝不会再让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死去的人已然死去,无论你多么悲痛多么伤心,活着的人,都应该更好地活下去。他们绝不能再让任何兄弟枉死,更不能让朝廷有借口发大军而来,让同样的悲剧上演一次了。
报仇的事就交给仇最深恨最浓的人去吧。保全更多人的性命比报仇更重要。
阿牧与藤真在至大的悲痛下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闲闲道来,也是同样要让流川放心,不要再为死去的人自陷心结之中。
这般千丝万缕的心思不过是几句言语,便已知彼此之心之情了。
仙道轻轻地微笑,不必他再担心,不必他再挂怀,他所在乎的人已经对于未来做了最好的安排。
他微笑着开言:“我们该走了。”
除了樱木啊地叫了一声:“你现在就走?”其他人都只是以同样的微笑面对他,仙道出身陵南,这次出面助他们,不知陵南有多少位长老气的吐血,实已不能再留了。
即是如此,大家也都不做小儿女难舍之态。
只有流川神情不变。
仙道微笑着走到流川面前:“无论如何,我们是朋友对吗?”
“不是。”平静的两个字令的仙道唇边的笑意一僵,流川的眸在那一刻明亮地让窗外冷月失色“陵南与湘北的弟子怎么会是朋友,我们是命定的敌人。现在你有伤,明年此时此地,湘北秋月谱挑战陵南的天魔册,我不会再输给你。”
弥生啊了一声,望向流川的眸中首次有了敬色。
仙道怔怔望着流川,良久,良久,唇边才重新浮现笑意。这几天仙道一直在笑,即使是一身伤痛,也一直笑的看似云淡风轻,说不出地潇洒不群。可是这一刻,笑容里有了无尽豪迈,整个人脸上都多了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神采:“好,明年此时此地,我定来赴约,陵南也绝不会输给湘北。”话音一落,对众人略一抱拳,即大步走了出去。
为了这个承诺,为了这个约定,他不会沮丧他不会颓废,流川枫,就算我身陷情彰,天魔册难有寸进,也绝不会输给你。
仙道彰怎么肯输给你?怎么能输给你?
弥生眸中闪着光彩回头再深注流川一眼即追仙道去了。
一直担心仙道会为伤情失意而放弃他自己,可是为了流川的一战之约,仙道会站的更稳。今日的仙道彰依然是那个卓尔不凡的人中之龙,只是他已有了情有了心。而她喜欢这个有心有情的的仙道。
“你还笑,回去之后长老们有的罚你呢?”
“你会为我求情的。”依然是那带着笑意的淡淡语声。
“这一次我陪你一起胡闹,已经自身难保了。”
“那也无妨,从小我们都是有难同当,有罚同受的。有你陪着我,有我陪着你,长老们再怎么罚也没什么。”
“我看是有祸你闯,有难同当才是。”弥生轻哼一声,也不知是嗔是怒。
仙道听着话语看似怒多于嗔,实实嗔多于怒,不由低低地笑了起来。
弥生瞪他一眼,原想斥他几声,可不知怎么,从唇边溢出的也是同样的笑声。同时心中暗警这可不好,修练天魔功法怎可如此为一时喜怒所动,看来他们都退步了。不过回去有的是时候闭门思过,现在,何不纵情一笑。
南烈在仙道的身影消失之后淡淡说:“我也该走了。”不等其他人开口说话,走到流川面前,问了一句仙道问过的话:“无论如何,我们也该是朋友吧?”一直与毒药暗器为伴性情阴沉的他此刻脸上也有淡淡的笑意。
“不是!”同样一句令他震惊的话,流川望着有些讶异的南烈,眸中忽现出笑意“你们结义,竟不算我一份吗?”
语气仍如平常一般无波,南烈却为这一句话狂喜到无法说出话来。
樱木则大笑说:“当然算,怎么会漏了你这只狐狸。”天底下还会有比狐狸更可爱的人吗?如果不是这里人太多,他真想搂住流川亲他一下,尽管很可能挨他的白眼兼肘锤。
为着流川的这句话,南烈带着一长串笑声,走了。
他一离开帅府就尽展轻功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