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恨 sd花流老庄墨韩-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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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白菜尽管扔过来,不用客气。下一章还会有一个在同人中极有人缘的人物闪亮登场,猜猜是谁吧?
第二章 十年磨剑少年来(上)
古道西风瘦马
不过今日的古道却一改往日的萧条,不断有身着劲装的人骑着高头大马从这里通过,整条古道仿佛都是些义气风发青春昂扬的少年侠士,远远的,似还传来这些一腔热血的少年人满怀壮志所唱出的歌谣“十年磨一剑,霜刀未曾试。今日把问君,可有不平事。”
在道旁的草众中两个身材高大气宇不凡的年轻人相视一笑,多么熟悉的感觉,多么激扬的少年情怀啊,当年他们初出道时一心想要有所做为,和今日这些满怀壮志赶往武林大会想要一试身手,不负十年苦练的少年可真是一模一样啊。
江湖是血腥而可怕的,江湖是残酷而冷漠的,可是在少年热血的心里,江湖永远具有无以伦比的吸引力。十年磨剑求的就是在江湖上一举成名,而武林大会正是最好的机会。一年举行一次的大会说是各大门派世家切搓技艺,其实不过是各大势力一次不流血的大比拼而己。当然由于年老一辈早已成名日久,在大会上获胜也没有多大好处的,若是败了,则一生所的的名望全毁了,所以大多数老一辈人物只来看而不真的上台打,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武林大会成了少年人的竟技场。多少热血的少年日夜苦练就是为了在这一天可以一鸣惊人。但事实上,这几年来,每年的大会榜首几乎都是让海南的牧绅一夺走。海南是武林白道的第一大派,称雄天下已十七年,海南的掌门高头据说多年前出海修行,再也没有回来。海南一直是由大师兄牧绅一执掌,门中一众师弟的武功也多是由他代师传授。当日他初掌权柄时天下各派无不存着看笑话的心情,暗道一个小毛孩子能有多大道行,看来海南时日无多了,剩下的就看我们了。可是还不到他们开始为争这第一打起来,海南在阿牧领导下的发展已令的所有人惊心。海南的势力有增长无减,而威望也在阿牧连续称雄武林大会后一时无俩。无论你有多好的资质,多么辛苦的练习,在大会上总会被他轻而易举的打败,让你不的不承认他是天生的王者,是永远不可撼动的帝王。直至藤真的出现,那个象慧星一样才一出道就震撼整个江湖的翔阳藤真并不曾胜阿牧,但是他是多年来唯一可以和阿牧匹敌的人物,唯一可以使的阿牧陷入苦战的人物。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去武学大会,最大的目的就是看翔阳藤真和海南阿牧的交手了。也难怪这一路上人们急着赶去,万一迟到,错过这一场精彩对决,其他的比试还有什么看头。
他们着急,这草丛里的两个人更是着急,偏偏另一个放着正事不管只顾躺着休息(据他自己说是山青水绿春光明媚,诗兴大起,所以要在这里感受春天的气息构思佳句。对此其他二人不敢反对,只能在心中腹诽,等你构思出佳句来,天知道大会已结束多久了。)的人并不着急。
二人中一个年纪稍长一点,面目英挺的男子叹了一口气正想再催,那人已笑说:“人家马上就要想出一句旷古绝今的妙句,你们就再稍等一等吧。”那草丛中的少年笑嘻嘻起身,几乎是半扒在那男子身上,满脸的笑意。那美丽的如同赤子的容貌,那可爱的象个孩子的灵动双眸,让每一个人都忍不住爱上他,让所有的年长者都为这个看来纯真无比的大男孩担心,想要叮咛他几句世事险恶,人情冷暖,千万不要吃了亏的话。有谁知这个看来象天使的少年就是当今武林有恶魔之称,提起他的名字比提起年青一代的第一高手阿牧更让人害怕的藤真健司。谁不知做奸犯科的人一听到阿牧的名字就会远远逃跑,可是听到藤真的名字却绝对不会逃走,因为两条腿已经完全软掉了。自藤真出道以来,不知有多少黑道恶徒死在他手上,可是藤真却抵死不承认这是行侠仗义,只说这样做是因为好玩,一个为着好玩就可以做出这种事的人,怎不让人敬而远之。
但此时此刻这个大煞星的样子简直就象一个的不到满足向长辈撒娇讨糖吃的孩子。这样可爱的孩子,谁能拒绝他的要求呢?
好在藤真身边这两员大将长谷川和花形总算和他相处时间长了,多多少少有些免疫力了,花形皱着眉退开,不让藤真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帮主,天色不早了,再不去就赶不上了。”还来不及再发表什么高论,藤真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出现在面前,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一年前江湖百晓生制兵刃谱排第一和第二的分明是阿牧的掌和藤真的剑。可是海南阿牧身边的第一大将,七巧飞手阿神,这位当今武林少有的智将却提出了异议,他的理由是排第一的应是藤真的笑,因为即使是年青一代的第一人阿牧苦练二十年的神掌面对藤真毫不费力的轻轻一笑也会败的一塌糊涂了。藤真的笑容真是无往而不利的,此刻花形和长谷川面对这样的笑容真真是什么催逼的话也说不出口。二人只是心中暗恨,真不知是前生欠了藤真什么,这一生被他的笑容吃的死死的。五岁那年初遇藤真就被他的笑骗的倾心,一辈子为他做牛做马。从小在师门学武,藤真也是靠这灿烂的笑容纵横师门,无论师长们有多少绝学秘技自珍,都会被藤真的笑容骗出来,无论师长们有多少宝物不肯示人,都会因为藤真的笑容而急急送给他。无论犯多大的错,只要看了他的笑,就没人舍的责备他,于是就只有他们两个可怜鬼倒霉了。纵然是他们自己的母亲也会把他们骂个半死,然后把藤真抱在怀中心啊肉啊的疼,总之千错万错绝对不是他藤真的错。苍天你待人何其不公,怎么能把这样的美丽,这样的天份,这样的才智,以及这样动人的笑容却交给一个人呢,你叫别的凡夫俗子怎不去撞墙。
但是看此时的藤真,仍然是那个在师门中,在师兄面着撒娇,任是师兄多么不愿,也无法不依从他的小师弟。又有谁能想象,他竟是当今势力发展无比顺速的翔阳帮主。
这个武林是各大门派的武林,这个江湖是各大世家的江湖,无门无派的子弟在江湖上根本连暂露头脚的机会都没有就会在各种大大小小的争杀中丧命,永远不会有人记住他们。除非你识时务的投入什么大门派。但是江湖上偏偏有一群出身微贱的年青人不肯仰他们鼻息,彼此依靠,组成一个集体,誓要有所作为。这就是翔阳帮的来历。这群不识好歹的年青人自然惹怒了不少武林中的大佬
,于是几个老门派连名向他们下了最后通碟,或者投降依附,或是被歼来。这群年轻人手拉着手,肩并着肩,弑血为誓,明知不可能也要力抗强敌,宁可在敌人面前
化为飞灰,也不向压力低头。纵然战死也不言悔,只怕有憾。就在这时藤真和他的两个师兄长谷川和花形出现了。藤真用他的微笑安抚了众人,然后去找那几个敌对派系问他们为什么无故要侵犯翔阳。
三蒲台的村雨说因为了一大堆为了维护武林正统的话,最后还是帮中的第一高手内藤铁也说了一句直话:“因为他弱,我们强。”是的因为他弱,你们强,所以他们活该受你们的压迫。
藤真面无表情,又去问津久武。津久武大当家的话也很坦率:“因为他们是蚂蚁而我们是大象,蚂蚁生来活该被大象踩。”
藤真再去问武里,武里的老大痴痴看着藤真美丽的容色说:“要打他们只为一时无聊罢了,如果你想救他们,我就不打了,只不过你要如何谢我呢?”
看到了这一切,长谷川有杀人的冲动,一向涵养好的花形也气的脸色发白。可这时藤真却笑了,那样清清的,那样亮丽的笑了起来。藤真原是一个美的让所有传奇中的美女都会失色的人,那样的一笑更是动人心魂,花形和长谷川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藤真的笑容。藤真轻笑着说出一句说:“好,即然他们是蚂蚁,我就帮蚂蚁来对付大象,说不定就是大象也会被蚂蚁咬死呢?”
他轻描淡泻一句话,却无比坚定,再然后就是他巧用智谋,连施离间之计,使三大门派不能合作无间,他可以各个击破。他明里挑战,打伤武里帮主,使他们群龙无首,他暗里只身独剑,连夜闯上三蒲台孤身独败村雨和内藤铁也的联手,他妙演兵法营而离之,并而击之,使翔阳以巧妙的方式,以弱胜强打败了津久武的攻击。他使翔阳在不可能的情况下生存了下来,因着那连场激战,藤真和翔阳之名首次震动江湖,藤真也成了翔阳的帮主。在两年间,翔阳以惊人的高速发展着,藤真的威名也传遍天下。但真正为翔阳尽心尽力的其实是花形与长谷川,管理翔阳那样的大帮,每天上上下下的事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全是这两个人在操心,而藤真这个所谓的帮主情愿去斗鸡追狗抓耗子,再闲着无聊就去捉弄帮中上上下下的人。总之只要不是与强敌交战,有关翔阳生死存亡的事,他是不会有身为帮主的意识。如果没有花形和长谷川,翔阳根本运转不下去,但真正在江湖上成大名的却是藤真。因为只有在争战中所显示出的武力能为才能名扬天下,默默的为帮中琐事操心是不会为人所注意的。真正是天下的便宜都让藤真占尽了。
此时此刻花形面对藤真的笑容暗叹了一口气,咬着牙道:“藤真。”
藤真知道当这个师兄不再叫他帮主,而如以前一般叫他藤真时就是他真的要发火了,当即一笑,不再逗他了:“好吧,好吧,我们走吧。”说着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三人一起牵过马上马前行。
依着花形与长谷川的意思便是要放马疾驰才好,但藤真偏要拉着二人一起欣赏一路上的美景,二人能的藤真和他们一起走已经很高兴了,也不敢太过勉强他(因为以前已经有过许多次惨痛的教训让他们知道硬要勉强藤真的后果)所以只的忍着气陪着他胡闹。
藤真看着两位师兄臭臭的脸失笑说:“不过就是一场打来打去的大会而已,何必那么看重。除了一个阿牧还有点意思之外,其他的人一无可取之处,这江湖上怎么连个象样的人才也找不出来?”
花形哼了一声:“你怕是为故意让阿牧等的着急才在这儿慢慢拖吧。”
藤真故做讶然状:“好奇怪了,大会又不是为我一个人举行,他为什么要为等我而着急?”他的神情真是纯真至极,不少人纵然明知他是翔阳藤真,但看到这样的神情,也忍不住将他当一个纯洁的少年,直到最少有二十多个老江湖在他手上吃大亏,人们才了解藤真稚子般可爱的脸容背后有着多么可怕的本性。
花形冷哼:“天下人谁不知道如今的武林大会变成了你和阿牧的争雄会,阿牧到了场不见你出现自然会有些心焦了。”
藤真失笑:“天下人都以为并世难立双雄,全等着我们翔阳和海南一场大战两败俱伤,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其实鬼才愿争雄天下,我参加武林大会只是为了好玩罢了。谁知被说的何等了不起的大会除了一个阿牧,余子皆不足论。每一次去参加大会都只有一个阿牧可以娱乐我,再没什么新鲜人物出现,我可能不会有兴趣去参加明年的大会。”
一旁的长谷川冷笑一声:“帮主,你不要太自大了,以为江湖就没人了,你可知这半年来江湖又出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这一次可能会在大会中把你压下去。”
藤真悠然一笑:“你是说那个来历神秘的多情公子仙道彰?”
“对,他才出道半年就名扬天下,不是因为参加了什么大战役,也不是因为打败了什么大高手,而是因为至少每半个月就会有一位武林中的大人物发誓要捉到他。其原因是因为这些大人物的妹妹,女儿无不对他一见倾心,非他不嫁,而他却在勾引了这些女子芳心之后一去无踪再也找不着。也难怪她们的家人愤怒,可是以这些人的势力本领却摸不着仙道的半片衣襟,而且仙道已然恶名在外,却仍不断的有佳人对他倾心,明知他的为人,明知拴不住他的心,仍如飞蛾扑火一样投向他。绝对是个奇特之至的人物。”长谷川在翔阳帮中负责收集情报,对江湖上一些特别的人和事十分注意,说起仙道来自然如数家珍“最要命的是那些女子的家人固然恨极了仙道,却无法把他打入邪恶之徒中,最多只能说他是个不负责任的风流浪子。因为他虽然与许多女子有交往却从不染指清白人家的女儿,而且纵然和不少佳人花前月下,却从不许会授人以柄,栓住自身的诺言,也因此虽然不少在江湖上大有身份的人恨的他牙痒痒,也不能发出武林贴天下通辑他。”
藤真的眼中现出兴趣来了:“他不染指那些向他投怀送抱的女子,证明他是个风流而不下流的人,他与女人柔情密意,仍能注意言词不让人拿住话柄,可见此人心机不凡,这样的任性风流只怕另有目的。他明知不少人对他的敌意,仍敢到处招惹女子,可见他胆识无双了。这样的人物我倒有些兴趣了,只不过以他行事不计名誉的性格,不会出现在这以扬名为目的的大会可能性极大。”藤真想了一想又笑吟吟说“我倒是真的盼望他出现,我倒要看看这周旋众美之中,视天下美人如无物的人物会怎么对待我,这真是个有趣的主意,光想一想就好好玩。”
花形吓了一大跳,看了看同样目瞪口呆的长谷川再问:“帮主你要干什么?”
藤真仍然在微笑,美丽的眼睛闪着恶魔般的光芒:“难道我不算是美人么?”
任何人都不能说藤真不是美人,美人这两个字仿佛就是专门为藤真而设的,但是,老天,藤真虽美的犹胜绝色女儿家,但毕竟是个男人啊。这样的话花形和长谷川都没有出口,因为藤真爱玩的性子一上来,百无禁忌,什么世俗规范都不能拘束他,而且越反对,他越要干,所以此时二人只能在心中祈祷仙道不要参加这一次的大会。
藤真一行到达大会时早已迟了,高台上早有人打的虎虎生风,其中一个还有着一头特别显眼的红发。但是大部分参加大会的人都是为看藤真与阿牧一战而来的,所以藤真一至,大部分人都不再理会台上的比武,纷纷把目光投向他。
而花形和长谷川二人则是游目四顾,发现人群中并没有传着中那束着奇特朝天发,俊逸超群的仙道彰后暗中松了一口气。
藤真人一至目光就盯上海南阿牧的贵宾棚了。当下一边笑着向众人打招呼,一边向那边走去。人们纷纷为他让路,不断有人为他的笑容而心醉,心中认定那是千人万人中专给自己的笑。
花形和长谷川心中暗叹,旁人常以为藤真貌若女子,必会常为自己的长相烦恼,只有他们才知道藤真是最会利用自己天赋的人,他总是利用他的美貌骗的无数人为他死心塌地,包括他们自己,今天又不知有多少人一生也忘不了藤真的笑颜了。
海南阿牧早就看到藤真走过来了。一直以来参加武林大会是为了给海南立威,每一次毫不费力的打败敌人,武林大会成了一种无聊的任务,直到藤真的出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参加大会变成了期待与藤真的交手,每一次交手的藤真都会以惊人的进步来令他惊讶,为了不让藤真追上,他也以很久以前就消退的热情苦练着武功。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