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73-我不是侦探-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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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付长顺说完，起身走到门前，打开门对他的秘书小吴说道：“昨天的犯罪录象呢？快去拿给我。”
“刚才水洋拿去了，我去问他看完没有，长官你等我一下。”小吴说完便像大厅跑去。
“最近在忙些什么？”见付长顺走了回来，张元浩问道。
“我们这个部门其实很空闲，毕竟国际上的案子很少，工资也比较高，所以同行都挺羡慕的，我每天就做些琐碎的事情罢了。”付长顺如实回答道。
……
“咚咚咚……”
“进来。”
小吴将录象拿进房间，取下所有的窗帘挡住光线，放了起来。张元浩聚精会神的盯着每一个画面，即使刚才看过的，他也没有放过，这毕竟关系到两条人命。
暂且跳过那些重复的情节。
终于轮到那个穿风衣的男子和另外那个高个子办理业务了，张元浩捏着兜里的灵符，默念：“眼关六路，耳听八方…集！”现在他能够排除其他杂音，仔细倾听风衣男子和业务人员的谈话。
“小姐，我存200万。”风衣男子说道。付长顺捏着一根教棍，站在幻灯机前说道：“这个穿风衣的就是凶手，接待他的工作人员和刚才那个高格子是受害者。”
这与张元浩的直觉很吻合，所以他才只关注那个风衣男子，而不是那个高个子，但是他总感觉自己判断总有点问题，到底是那里说不上，暂且把这些放一边，他继续关注那个风衣男子。
那女工作人员（受害者）听了有些吃惊，接着又平和的说道：“先生你先填一下表。”说完从窗子里面通过一个窗口将存款单递了过去。风衣男子放下箱子仔细填了起来。就在这时候，荧屏突然全部变成了雪花点点，似乎在讥笑无能的系统，愚蠢的警察。
“就是这个时候，系统出问题的，应该是人为控制的电波，一定有电脑高手参加。”付长顺解说道。
张元浩点了点头，好歹大学的每个专业的知识他都会，虽然达不到专家的程度，但是已经很不错了，这些都要感谢他父母，生了个神童。
雪花大概持续了10多分钟，终于恢复了正常，图象出现时，惨剧已经发生，银行的门关拢了，那个女工作人员已经倒在了地上，身旁放着一个沾血的键盘，她工作位置的那个窗口被子弹打了一个大洞，如果不是玻璃很厚，那一扇窗子都要报销，窗子里散布着不少玻璃渣，窗子外同样如此，似乎还要更胜一筹，5个持枪歹徒，头带面具，手戴手套，几个在防护玻璃内的工作区的保险柜边装钱，几个在不停的来回比画着手里的枪，监控着蹲下的客户和工作人员，这些人头也不敢抬一下。这时那个穿风衣的男子拖着高个子受害者从某个角落走了出来。
“怎么，监控系统看不完大厅的情况？”张元浩问道。
“是的，只能看到业务交流处不远的情况。”付长书回答道。
“难怪，我总觉得人数比刚才多了一些。”张元浩说道。
这时，凶手已经装好了钱，准备离开，只见一个罪犯从身上丢下一朵黑玫瑰，然后打开了银行大门，提着两个箱子，带着其他罪犯走了出去，乘上早已恭候多时的面包车，呼啸而去，外面的群众无不敢怒不敢言，录象也跟着结束了。
“我是叫你影呢还是叫张元浩呢？”看完录象，付长顺问道。
“还是叫我影吧。”张元浩说道。
“那么影，你有什么看法？”付长顺问道。
“目前还没有什么头绪，我想去现场看看。”张元浩眉头紧锁说道。
“那好，我叫两个兄弟陪你。”付长顺说道。
“那么，你让龙水洋和我一起去吧。”张元浩说道，龙水洋知道他身份，办事方便些。
“好的。”付长顺说完，出门叫来了龙水洋，任务简单安排了一下，龙水洋和张元浩便离开了警局，叫了辆出租车直奔现场。
警察局里。
“这该死的张元浩怎么还不来？”冰水月目送龙水洋二人离开后，抱怨道。
“算了，我们还是给他说吧。”龙梦瑶有些想放弃了。
“不行，便宜他了。喂，你说刚才和你哥哥出去那人是谁啊？很神秘似的。”冰水月转开话题。
“我怎么知道。”龙梦瑶无奈的说道，她心里在想着张元浩呢。
“你们都不知道，我知道，哈哈，不是你们的情郎元浩哥哥，又是谁呢。”周婕心想。
封锁的银行内，二个男子并肩而立，来回的环顾着四周，寻找着证据。现场的情况比张元浩从录相里看到的还要糟糕，当然这是心理作用，凌乱无比的现场，遍地的玻璃碎片，受害者留下的血迹，张元浩仿佛可以预想到当时紧张的情况。
张元浩走到防护玻璃之后的工作区，仔细的观察，接着他又做出一个握枪的姿势，不停的比画着。
“元浩，你发什么神经。”龙水洋十分不解。
“水洋，你快来看！有些线索了！”张元浩欣喜若狂的说道。
龙水洋闻声跑了过去。
张元浩抓着他的肩膀，一把拽了过去：“水洋，你看办公桌上有什么发现？”张元浩问道。
龙水洋看了看如实说道：“没什么呀？就是一些血和一些玻璃渣。”
“哈哈，你再对比一下里面的玻璃渣和外面有什么区别，刚才看录象我还没注意到。”张元浩有心引导他入题。
“都是玻璃啊，有什么区别嘛。”龙水洋一边嘀咕，一边思考。
“啊！我明白了，两边的玻璃渣的数量可以判定死者中弹的方向，工作区里的少一些，而外面却有很多……”
“也就是说……”张元浩打断道。
“也就是说，凶手是从工作区里将受害者杀死，那么有一个罪犯一定是银行里的内部人员。”龙水洋面露喜色，毕竟他现在已经不能和以前同日而语了，他可是经过侦探训练出来的国际邢警。
“我们来做一个假设。”张元浩说道。
“当时凶手刚刚开始行凶，场面十分混乱，那个女工作员见过风衣男子的面貌，而且当时她正想用脚下的报警器报警，混入银行的凶手，发现了她的意图，便躲在工作区的某个角落用消声枪把她杀死，并打碎玻璃，造成是被外面的凶手杀死的假象。”张元浩说道。
“为什么不是有声枪，录象里的凶手都是用的有声枪。”龙水洋问道。
“即使场面再混乱，人辨别声音的方向是有的，我敢肯定凶手是用的消声枪，那样不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为以后作案埋下伏笔，而且还是小口径，因为玻璃受破坏的程度不是很大，有声枪会将它全部击碎的，只要有杀人的威力就够了。”张元浩解释道，眼神里露着寒光，面具下的脸部，释放出淡淡的笑容。
“可是这些都只是我们的推测，没有证据啊，而且我们怎么知道凶手是谁啊！”龙水洋无奈的说道。
“要证据，还不简单，一个人在临死的时候，如果知道凶手是谁，身边又有一个键盘，你猜他会怎么做？”张元浩问道。
“当然是在键盘上留下凶手的证据，可是你刚才不是说过凶手是躲在一旁暗杀的吗？，那死者又怎么会知道？”龙水洋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是啊……”张元浩又陷入了沉思之中，如果前面的推测成立，那么后面的假设就有着致命的问题，案情将再一次陷入僵局。
“好了，元浩回去再说，我妹妹他们见你还不去警局，一定会把你杀了的。”龙水洋此话说到了张元浩的痛脚上。
反正他现在知道了衣服放在那里，换回来就可以了。
“水洋，你先回警局，我去把衣服换回来，就过来，你等我。”张元浩说道。
“好，我先回去，稳定军心，案子怎么说还是有点头绪了，慢慢来，我相信我们两个一定能破案。”龙水洋满怀信心说道。
张元浩点了点头，于是二人走出银行，分道扬镳，临走时，张元浩还不忘了看一眼右手边的监控设想头。
张元浩匆匆赶回了家，在床下找到了他的衣服，赶忙换上，那速度跟世界末日即将到来，准备逃命似的，张元浩暗笑二女苯的可以，妥善处理好装备之后，张元浩出了门，奔赴警察局。
又是一天两次光临警察局，张元浩暗想自己跟它结下了不解之缘。
“元浩，你终于来了。”张元浩似乎很刺激瞳孔，他一走进5楼大门，龙梦瑶便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叫了起来。
“呵呵，你们害得我真苦啊，到处找，又不给个提示。”张元浩边走边笑着说。
“耶，太好了，元浩哥哥终于胜利了。”周婕也帮着蒙骗二女。
张元浩走到周婕身边，用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你还说，你也跟着她们骗我。”
周婕对他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
张元浩刚才那个动作，让冰水月醋意大增：“别得意，下次还有更厉害的。”
张元浩又只有暗自叫苦的分（作者实在忍不住跳了出来：“看把你美的，也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是有这么一个女人那么爱我，我死也值得。”于是读者拼命鼓掌）。
“对了，水洋呢？”张元浩有些纳闷，他不是叫龙水洋在警察局等他吗，怎么又不见了。
“在头的办公室，你不是要看录象吗？也在头那里，你去吧。”冰水月冷淡的说道，看样子她吃的醋还不少。
“元浩，我们头不好说话，脾气有些火暴，你要小心一点。”龙梦瑶关心道。
“恩。”张元浩点了点头便走向了付长顺的办公室。
“他火暴，在老子面前他就不敢拽，听瑶瑶的口气，他似乎对她们有点凶，看我不好好教训他一下，哼哼。”张元浩心想。
“咔。”门开了，张元浩走了进去，虽然他经常叫别人进房间时要敲门，但是他从来没这个习惯。
房间里两人都是知道他身份的人，他也没多少顾虑，随手将门关上，说道：“怎么样？你们有没有想到什么？”
龙水洋回过头说道：“你来的正好，我刚才将我们的发现汇报给了头。”
“目前，案情还是没多大进展啊。”付长顺有些悲观。
“别灰心，我们再看一下录象，也许会有什么发现也说不定。”张元浩说道。
二人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录象又放了起来，这次张元浩决定仔细对比一下，监视器失控前后的差别。
录象单调的播放着，一遍又一遍，几人不厌其烦的观看着。
“等等！”第二十三遍，张元浩叫住了暂停。
“怎么了？”付长顺问道。
“你们看，凶手将死者拖出来时，死者是正面朝上……”
还没等张元浩说完，龙水洋便打断道：“没错啊。”
“你听他说，激动个狗屁。”付长顺说道。
“唔。”龙水洋再也不敢吭声。
张元浩没有时间为龙水洋护不平，他接着说道：“监控系统设想头是在进门的左手边，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就在进银行大厅方向的左边，你们看，尸体的胎记按照他的方向，便是在银行大厅右边，而监控系统失控前客户们排队时，死者的胎记是在银行大厅的左边。”
“不明白，什么左手边，右手边，麻烦你说清楚一点。”付长顺听的有些糊涂。
“白痴。”张元浩暗骂道。
“如果按照东南西北的方向，我们这边算南边，业务办理处算西边，银行大门算东边，我们的正前方算北边，对不对？”张元浩顿时觉得自己像幼儿园的老师。
“没错，你继续。”付长顺摸着他那青色的络二胡说道。
“系统失控前，死者在西边办理业务，胎记是朝我们南边的，系统失控后，就是屏幕上出现的这一幕，尸体面对天花板，胎记同样是朝南边的。”
“没错啊。”付长顺说道。
“我知道了，系统失控前后，受害者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龙水羊说道。
张元浩点点头默许。
“我也知道了。”付长顺说道，其实他还没有想清楚，只是在手下面前，他不能丢了面子。
“倒回去，我们再放一次。”张元浩安排道。
于是录象又退了回去。
张元浩这次重温录象，不仅要看胎记的位置，还要听听系统失控前，那个高个子和工作人员的谈话。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集”又是一张灵符在张元浩兜里消失。
眼神聚焦，思绪固定，张元浩目光如炬的看着屏幕。
“王老板，你来了。”系统失控前一个男性工作人员对高个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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