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火柴的小男孩(虐心)作者:小子无言-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揉揉双眼，看清楚我眼前坐着的是个什么尤物。这让我想到学校哲学系里的那些冬天穿衬衫，夏天穿风衣的教授。都是为了艺术，加上这样的行为效果，就成了行为艺术。
你跪下，听我讲道理。
我赶忙跪下，请求他给我参破。
他抽完最后一口烟，说，把衣服脱光，一切言语就显得苍白了。
我躺在他的床上，当然是没有衣服的那种，其实，有没有衣服，都是执着，很多东西想的太深就是残念。
我从打开的窗户外闻到幽幽花香，是昙花，花瓣上还有细细流下的小水珠，可能这就是民间传说已久的花露水了。
我竟然看见花流泪了。说出去，鬼都不相信。
我是大大的傻鸟一个。
小T跟我讲，哥们，你是不是把宿舍当客栈了。
我说不是，我把客栈当宿舍了。
有区别？
当然。这样就显得我很漂泊啊。
事实，你从始至终都没有走出这座围墙。
最近每个讲话都像极少林寺活了几十年的老方丈，半死不活的。
我说，去吃饭吧，失节是小，饿死就连失节的机会都没有了。
于是吃饭。
你申请的贷款下来了吗？我这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呵呵，就像关东军的援军，没有音讯了。
系科里面的领导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再说你十足是个好学生，不象我臭名昭住。
答应的事情多了
说的也是。那你也要多跑跑啊。
我每次去系里找到领导，看到他们痛苦的用笔敲头的样子以表示对这件事情重视，我终于明白，什么叫“上士以笔杀人”。
那个领导是历史系转过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
那你就真的有的等了。
此话怎么说？
因为历史系的教授他们通常把八九百年的时间叫做历史的瞬间。
哦，如果他们能把历史的瞬间从等待人八九百年的心境的角度考虑……
你有提出一个不可能的问题。
请赐教。
很简单。要让这些清楚知道武则天玩过多少个男人，陈圆圆给多少个男人玩过，以及曹操是不是太监的孙子的人顺利的接受爱因斯坦关于一个男人和一个漂亮妹妹暧昧两个小时短的就像两分钟，而屁股坐在火炉两分钟就像两个世纪的经典解释是有绝对的障碍的。
这都是命啊。小T转而用筷子鼓捣碗里的饭了。
你只有期待他们像东晋箸道生所说的那样，可以顿悟。
如果公鸡下蛋，那还是有希望的。
那你就让他们下蛋。
说完，我们相视一笑。
雷扬所说的见面会，是比较顺利的。老外的英语和中国社会通用的英语仿佛是两个平行的语言系统。
除了简单的问候语言，基本上是他们讲他们的英语，我说我的英语，不可思议的是衔接的倒是没有漏洞，幸好这是两个人的事情。
这可能有点让人十分的费解。所以我很快的想到个故事，这个故事是这么讲的，一个秘密在两个人的时候它并不是秘密，但是多了一个人的时候就成了秘密。谜面就是有人放了一个臭屁。雷扬就是那个第三人，所以搞的这件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
跟着混了一顿大餐。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一定会认为大餐肯定是装在盘子里的鹅它的个头指定是赶的上天鹅，装在盘子里的鸡可以赶上“ji”。
但是，我见到的世面是脸盆大的盘子装的是几个鹌鹑蛋大小的不知名的东西。
我和雷扬说出真实想法的时候，原来以为免不了一顿嘲笑和奚落。
没想到，他比我更加直接，认为不实惠，差点就吃饿死了。虽然和吃撑死了，就一个字的区别。
看着他一脸坦然的样子，知道这个生意不会小了。不过这个却不是我的事情。
当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雷扬的电话来了，就像狼来了。
有什么吩咐。
难道有吩咐才想起你的吗？没有事情就不能联络感情啊，我不大的心脏可是为你留下了指甲盖大的地方的。
用民间传说已久的说法，雷扬生了个婊子嘴。婊子的情，戏子的义，就像天方夜谭。
你有事情说事情。
主要就是想奖励你一下，在我家，认得路吧。
考虑带个指南针。
不要贫嘴过来吧。
我走在路上就觉得不太对劲，平时见面都在酒吧的，今天怎么会在他家。
男人的第六感觉往往比女人还要准十倍。
当顺子开门的那一瞬间，我就有退出去的下意识，但是被他直接就拽进去了。
这是个鸿门宴。
我看见满屋子都是雷扬的人。
雷扬很平静的磨刀子。磨刀霍霍。
过来坐吧。看来今天给我的待遇很高。我就不能不识抬举。
在坐下来的同时，我在考虑哪里得罪他了。我从白脸想到红脸，从红脸想到满脸的汗，可我实在想不出来。虽然我一开始就有想过岳飞的死因
雷扬依旧一边磨刀子，一边朝我笑。我清楚，他在等我跪在他面前，等待我俯首认罪的那一刻。
一屋子的人都在等修理我。
所以我毅然发扬革命队伍的素质，不能无视群众的愿望，群众的利益无小事。虽然我在这一瞬间还没有确定该给自己定个什么罪名。必须很像和很有那么一回事，因为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我终于叹了口气，屋子里紧张的气氛顿时就缓和下来了，因为这场马拉松最终是以叛徒，工贼，人民的敌人沉不住气，而败下阵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罪已经承认了，至于是什么罪那不是问题的关键，因为砍头最有看头的是临刑前罪犯唱的那首来世歌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和那畅快淋漓的一刀。
我想我应该满足群众的愿望，临走之前说几句硬话，可是我实在是想说，我是冤枉的。这样不仅会让英雄气短，连群众都会替我难堪。
遂决定，在沉默中灭亡。
我准备跪下承认我的罪行，雷扬一把就抓住我。
我茫然的看着他，我，那一刻多希望他对我讲，哈哈哈，我是和你开玩笑的啊，然后一屋子的人都哈哈大笑。现实告诉我这是个幻觉。
他清楚的对我说，别动不动就跪下啊，你要跟大家说清楚啊，给人跪下也是要讲理由的。
我看着他，愣了足足有一分钟，然后点点头。开始了我的交代过程。
我说我罪该万死，竟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竟然企图用自己的小聪明，在无产阶级的洪流当中蒙混过关，在人民群众的监视之下妄图掩盖自己的罪行。我不是人，我是……
告诉我是什么，雷扬一下就抓住我了。
畜生。
不是。
禽兽。
不是。
不是人，不是畜生，不是禽兽，那是微生物。
你是叛徒。
我吃了一大惊，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个在这么一个身份，因为这个只有在电影中才会出现的词汇，我把那些FBI，中南海特工的身份往自己的身上套。可我很快发现自己是属于那种穿上龙袍也像乞丐的货色。
但我很高兴，我已经上升到国家的级别和民族的高度。雷扬待人是绝对的厚道。
我连忙说，我是，以免自己受到皮肉之苦。虽然就算我的回答超越爱因斯坦所设定的光速，皮肉之苦也是免不了的。
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表现的老实一点，再不能让人感觉是贼眉鼠眼的。
说。
我，我没有把我们之间的谈话的内容全部的告诉你……
我操，就知道你他妈的吃里爬外，顺子很愤怒，挥拳就要上来揍我。
只是他的拳被雷扬半途截住了。
顺子显然是不太能理解雷扬的行为，所以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但是他没有言语，因为他是十分尊重雷扬的，在他眼里雷扬做的事情都是有他的道理的。
雷扬说，让他说清楚，随之把刀也扔给我了。
这应该就是雷扬经常告诉我的，他喜欢让别人自己掌握他们的命运。
其实这就是，要死要活自己决定。
我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我想鼓起勇气，在自己的身上扎几个洞，这就是所谓的三刀六洞，雷扬经常说，人放点血，就会变的清醒一点，就不会犯迷糊了。
可我很害怕，我害怕我自己太用力，洞扎的太深，那样就会发生井喷。
我犹豫见捡起了那把刀，手是不争气的开始发抖。
那刀不是次品。雷扬在提醒我。
内心的恐惧是足以让一个人在瞬间崩溃的。
我流着眼泪对雷扬说，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但遗憾的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我想雷扬真是个做大事情的人，因为他的心是绝对够狠的。
我对他讲，我之所以没有把一些事情告诉你，那是因为那些事情是和你们的生意没有关系的，那只是一些玩笑话，和客套的应酬话。你知不知道，对你不会有任何影响的。真的，你就相信我吧，我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在和他讲话。
雷扬没有任何的反映。
顺子道是笑了，我知道这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那，那以后，无论什么事情，我都……
呵呵，哥们，你先活过今天再说吧，不知道谁讲了句话。让这本来就不轻松的气氛更加紧张了。我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气氛足以让人窒息。
我也基本是这个意思。雷扬的声音一向不大，却掷地有声。
我觉得，我已经没有说话的必要了。在那一刻，说实话，我心里在想，当雷扬知道真相后他会后悔的。
顺子笑靥着走了上来。雷扬也熟悉的回避。他们配合的是那样天衣无缝。
雷扬，……，我真的没有背叛你，真的，我想表现的很坚强，因为这个是男人的本性，可是我依旧无法阻止自己的眼泪，我想我是没有出息的。
恐惧固然是有的，但是，有种比这个更不可名状的东西它逾越了恐惧本身。
顺子挥刀的那一瞬间，我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刀子是不偏不倚的插在了旁边的桌子上。他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出去了，后面的人也是笑着出去了。
我坐在地上，愣了很久。
雷扬进来了，他把我抱了起来，我没有拒绝。
他把我放在床上，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口。他告诉我这只是一个游戏，没有必要放在心上。
我对他说，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因为我已经放在心里了。
呵呵，你看，你当真了，你太执着了……
我不执着都不容易。
他把我搂在怀中，搂的很紧，我没有了任何感觉，至少这一刻，我确实感觉到了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悄悄袭上我的心头。
我回想到妈妈曾经讲过唯一的一句很硬气的话，那就是，求神不如求人，求人不如求自己。
或许雍正皇帝说的是对的，可信者人也，不可信者亦人也，万不可信者，人言必不负于己者。人总是经历一点改变一点的。
雷扬用眼睛盯着我，说，你也不好怪我的，江湖，就是这个样子，江湖就是黑社会。
或许这一刻，我终于找到心中那很久都不能做出决定的事情，其实相当的简单，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因为，我根本就不理解，就不问江湖是个什么，看来，有些事情不是当做看不见，就蒙混过关的。
事实是，雷扬是在江湖里闯生活的。
雷扬婆娑着我的头发，我依旧很舒服，但是此时，已经是无关风与月了。
我想还是陈峰更能听的懂这句话。
雷扬说，不要生气了，你要理解我，我不相信任何人；甚至包括我自己。
我认为他的这句话是没有语病的。毕竟，他是带着一个帮派在讨生活。
只是这些事情就恰好发生在我身上，这就是传说中的业报。
我勉强的给他了一个笑容。
他说，你早点回去吧，最近帮里有点事情。
我于是就走。
他叫住我，注意自己的身体，他对我说。
我说会的。
他拿出了3000块钱。我答应给你国际价格的，我说话是算个话的。
我把钱拿在了手中，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机械，又是如此的塌实。
我记得我是一路飞奔去的陈峰的家里。
进了他的屋子，我终于忍不住自己的眼泪和声音，哭起来也是痛快的。他什么也没有问。这个就是他的好处。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问我哭好了。我没有理他。让我怎么说你好，男儿有泪不轻弹，知道不？我点头表示知道。别把自己的头捣的跟小鸡吃米一样。关键时候就给我带来一阵霉雨；脸上有阳光的时候怎么不想着照照我。我没有言语了。他走过来，用他的拇指抹掉我脸上的残留的泪水，一下就把我抱在了怀中。我想他是个感情并不轻易外显的人，但这不能代表，他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在我看来，事实上他并不像表面上活的那么潇洒，用他自己的话讲就是活出了飘逸的风格。我总是隐约感觉到，这个人有着丰富的内心世界。只是我至今还没有完全读懂他，读懂一个人实在是太困难了。我向来奇怪，雷扬到底比陈峰不同在那里，答案就是，他从来不会把我抱在怀中，在我需要的时候。告诉我，是不是他又欺负你了。我告诉你，你是不是就会替我报仇。不是，我只是提醒你，活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难道跟你在一起就会见到棺材落泪吗？说的自己跟个好人似的。至少我没有，可能是从来没有让你哭着从我这里跑到他那里吧。我想我的身手，应该不在他之下。你是读过书的人，应该习惯于用理性处理问题的。恩，不知道谁说我有文化没素质的。他这么讲道是让我脸红了很长时间，毕竟谎言被揭穿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别以为自己在背后给我做小动作，就没有人知道。你以为，就雷扬是个风云人物啊，小隐隐于野，大隐于市。藏龙卧虎的的地方多了，就你没见过世面的小学生，就像青春期少女追星一样，你这么个人竟是个大俗人。呵呵，你就是说出凤凰来也没有用的，反而，我闻到一股酸味，你真是个醋海泛舟的主。呵呵，我吃醋，你省省吧，都说头发和见识是成正比的，我看看，你头发不长啊。我相信你的实力。陈峰突然很惊讶，转瞬间又笑了。对付他，只有出奇招。可我也不是信口胡说的。就别装了，瞎子都能看的出来，你不是一般角色，不然，雷扬也不会对你退让三分了。你不是瞎子怎么看出来的。我讹诈你的。好，讹诈的好啊。我就是喜欢被你讹诈。就算让你骗的倾家荡产，我也愿意，小骗子。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你们就敢保证，你们对我说的都是实话吗？呵呵，小子，什么事情都瞒不了你啊/既然这样，我们都是生活使然，就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恩，应该向雷扬隆重的推荐你，因为，他们不缺少冲锋陷阵的杀将，道是，那帮子匹夫，缺少一个像你这样的狗头军师啊，哈哈。说到这里，你怎么不去啊，不会是嫌弃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吧。我跟他，不是一条道上的。真的？你们不是一丘之貉吗？什么时候分道扬镳的？难道你们之间发生了情变？陈峰的好处就在于，他不会轻易的发火，其实真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