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火柴的小男孩(虐心)作者:小子无言-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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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听着钟嘀嗒的声音,由近到远,又由远到近。却怎么也听不真实。似乎哪里都又他的影子,待我凝神时,又什么都没有了。
恐怕这个就叫落寞,也不得而知。
带上情感,来观察,这个世界是模糊一片。
我习惯的走向床边,向里的那个位置,无论是枕头,还是,那片床,都还保留着他睡卧过的痕迹。一闪眼,仿佛,他就在那里。
我和衣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很长的时间,发现被子还是凉的,而且,凉的很。一个人的温度果然是有限的。
心如果凉了。恐怕,连火焰的颜色也是寒光闪闪的吧。
他的离开,不是逃避,是消失。我依然清楚,他是个矛盾的焦点,带着一身的问题的突然消失,难道他是在和现实开玩笑吗?那还真是不小的胆量。
产生漩涡的时候,所有的生命的紧张,而奋力拼搏,无论怎么样残酷,却还给人以存在的慰藉。当这个,众人赖以生存的漩涡突然间消失掉的时候,事情似乎变化的无法收拾。不,是不知道应该收拾什么。
这更残酷。这个不是绝望,是没有了希望。
看村上春树的小说,是不能深究的,因为那样会让人郁闷很久,我不知道别人这样,至少我是看了一遍,就会压抑很久。
一开始,我认为日本人,至少是日本的作家,都是又自闭症的。他们总是把自己封闭在一个他们看不见别人,可能也包括自己的世界里。却让外面的人看的清楚。这个是不厚道的。
他们所构造的故事,或多或少的,又点脱离实际。总觉得是在飘来飘去。
但,今天,还是找到了现实的影子。
天空就像一块黑布,没有星星,没有月亮,什么都没有,整个的就像黑绸子一样没有一丝杂色。浓烈的发稠。具有吞噬的力量。
可我还是愿意,从头考量陈峰这个人的。毕竟我熟悉的人不多。我以很勉强的心态安慰自己。将就一回吧。
虽然,他这个人,说十句话,有八句是废话,还有一句是屁话,再有一句就是过渡的话,这句话是归结为废话还是屁话,那要视具体情况而定。
所以,总而言之,这个人就是这么个样子。我认为,已经可以给他人生一个高度概括了,是盖棺定论了,当然是从我的高度。可能,我本身的高度就值得怀疑。就像,狗的眼睛,是看不到高处的。但我细细想想,这个可能是微乎其微。
当然也没有高抬他。
他就是这么个模糊的形象,在我眼里。
只是,无论是屁话还是废话,我不一样像一天三顿饭一样的消化了吗?谁又厌恶一天的三顿饭了?
再说,他每次说话,也叫放屁吧。我不是也很幸福的在旁边听的津津有味吗?
我同样的否决了。
成人的世界玩过家家,是格格不入的。所以电影上出现的如上情景,不是导言脑子短路,而是在观众的强烈要求下,他脑子不能不短路。
这些,大都是从那个叫港香的地方,以水路水过来的,通常水路水过的东西通常都容易短路。为什么?水货嘛。
我要是在学水货,那我就是连水货都不如。是大路货。
所以,我还是安定心神。看看是哪路神仙从九天上下了凡,多大的面子啊。
再说,我也不想再躲了。中国有句古话,叫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躲的了和尚,躲不了庙。
我想门外站着的可能就是答案了,我不想再困惑下去了。
能主动的找上门,倒是省我不少力气。
门是飞到我站的地方的。夹杂着粉尘,可见门实在不是自愿。
在我面前的一共就两个人。
一高一矮。
一胖一瘦。
平均一下就是人了。
我倒是愿意花点时间来给大家描述一下他们的尊荣。
按照高矮个的顺序,先说矮的。他是穿了一双高底的皮鞋后经过我目测,在一米五左右。还是只左不右。
很修边服,脸上很是干干净净。如果他的高度再上去二十厘米,就能让人联想到80年代的奶油小生。然而,这个世界是不允许假设的,也是不许联想的。
所以一切都只能是停留在想象的阶段。
他还穿着带条纹的西裤,这样更显得他像精瘦的竹竿。外表精明的让人认为吧自己也算计过了,连自己也没放过。
自从进屋,他的手上就夹着很细长的烟,没见他吸一口。
我很自然的把目光转向了那个高个子。
首先看见的是他的眼睛,我从来没有见过眼睛会是这个样子的。一开始,我以为是两颗镶嵌进去的白瓷的珠子。像死鱼的眼睛一样。直到它们转动,我才明白那不是假的。
恐怕有一米九五左右,这回是只右不左了。要声明的是,我觉得不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摊上自己,我就要胡说八道,把情形恶化以反衬出自己的楚楚可怜,身陷囹圄,生不逢时。
绝对没有,我把自己的左手按在圣经上发誓,除了在电影里,现实中,我还没有见过如此魁梧,雄壮的人。我也不知道用人这个字眼会不会对他的特征造成埋没。
他脖子上的肌肉已经像隆起的小山坐落在肩膀上,以至于,会让人误认为,他的头是直接放上去的,两条暴起的青筋从后脑勺延伸到了背部。
他穿了一件很多年前,但现在也很流行的花花绿绿松垮式样的汗衫。与其说是一件,倒不如说,是两件从前后拼凑的。就像是两件吊床的布拼凑的那样。就这样穿在他的身上仍然不见轻松。肌肉很不服气的被包裹了,但还是不死心,随时准备冲出来,呼之欲出。
小个子,就坐在桌子的对面,眼睛在不断的打量这个屋子里的一切东西。这个屋子可能没有什么能引起他关注的,因为以开始他的打量工作就显的敷衍塞责。例行公事。
如果说是缓和气氛也没什么不合适。
那个大个子,一进来就站在靠厨房的窗户。挡住了本来就不多的光线。他的这个行为让我无法理解。如果说门已经没有了,不存在他门关上,然后靠在门上,堵住出口,这个还说的通。那他堵住窗户实在就不知道有什么含义了。
我正在发愣。眼角的旁光扫到小个子向大个子歪了一下头。
我想他们实在是不够绅士。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
我发现血是先从鼻子流出的,瞬间就充斥了牙龈。我很怀疑这是一气呵成的。
躺在地上的是我,我之所以用个倒装句,是为了应和我此时的状态,相对于站着的两个,我就不是人了,就不能享受他们人的平等对话的权利。
躺着就躺着吧,哦不是,是趴在地上,哎,我已经糊涂了,这又有什么关系。
这个是我表弟。以前是练拳击的。条件不错啊,可惜伤了腿啊,就没有前途了。力量还在,可是速度不行了。你知道,那玩意是需要速度的。没办法啊,人一受伤就成孤儿了,我只好照顾他了。
哦,难道你们家庭就不出产中等身材的人吗?
你说什么?恩?
没什么,没什么。
我们是来帮助你的,我们是友好的。
破门而入的。
你不应该介意门,你应该换个好的啦。
你们找我干什么?
都说了是来帮助你的了,你首先应该放松。但你不要睡着了啊。把他扶起来吧。他指挥大个子。
于是我就坐到了对面的沙发。
你们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
看看,你看看,住这种房子的人,脑子通常都好使的出奇。他征求大个子的意见。大个子点头的样子,说明他没有自主。
我们也不用猜谜语了。找到这里就说明,我们对你还是熟悉的,至于我们,我想你多少会明白一点。我们都是爽快的人,所以不喜欢把爽快的事情给办不爽快,给别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你们就破门而入了。
轰的一声,火机砸在了冰箱的门上。出现了一个坑,漆也掉了一块。我对你说过了,不要提门的事情。
我倒不是下贱,无所事事的来考验别人的忍耐的程度,考验别人的耐心。事实上,我就是这么下贱。我应该藐视自己。
我考虑自己行为的合理性,我这样做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维护雷扬吗,或者说是陈峰?而着两个人的区别仅仅是谁比谁更SB一点。我真是疯了。
这些都无关紧要了,谁还会SB似的相信等待和所谓的永远,永恒。
我向他们征求意见,我想喝一罐啤酒。
随你的便好了,你就把这当成自己的家好了,哦,忘记了,这本来就是你的地方。我们反客为主了。不好意思的很啊。你要尽量放松自己。
我问他们要喝什么。
那就啤酒好了。矮个子回答。
我转向大个子。
给他可乐,他酒精过敏。
我把啤酒混着嘴里的血一起喝下,尽然混合出了奇妙的滋味。
我看着大个子把可乐,不是像时间沙漏那样细水流长,而是像鲸鱼呼吸那样吞下后,我就不
抱什么希望了。
喝完了可乐,他双手一合,就像佛祖那样双手合实那样。显然他是没有佛祖的慈悲的,因为易拉罐在他手中的哀鸣最终转化成了他嘴角的丝丝笑意。谁都有童真的一面。
他的两指就像大夹子一样,居然把一块铁似扁平的易拉罐齐刷刷的截断了。这太让人意外了,能一下把电话本撕成两块的,我倒是见过。
我们只是想找点东西,那东西对你没有什么用处。
何以见得那东西就在我手上。
我们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但总的来说,在你手上的可能性要大点。
这个毫无根据。
不要根据,这个世界做什么事情谁还要根据,如果那样的话,将一事无成。
好像很有道理。
其实我们也不是单单为了找东西而来,也为了破坏而来。
我担忧的环视了一下这个屋子。
你知道破坏吧。
就是毁灭。
没有那么悲观,但也好不了多少。要造成一定的震撼程度,手段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你们想烧了这个房子吗?
你不是就成杀人放火了吗?
为什么这样讲?
我不杀伯人,伯人却应我们而死,房子一烧着了,你不也跟着烧着了吗?若烧干净了,那还一了百了,找不到什么痕迹,也就死心了,就像你从来都没出现过一样;若是烧不干净,那到不干不净的。以后谁还找我们做事,没人找我们做事情,我们喝东南西北风吗?同行也会鄙视我们,说我们连垃圾也不会打扫了。
倒还合理。我喝了口啤酒,口中苦涩的很,可我依然下咽了。和血吞下去了。
这个屋子里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吗?
都是便宜货。
随便挑几样吧,总有心爱的东西,人总是要等到毁坏后,才发现样样可贵。还是未雨绸缪的好。
电视机是新买的,电冰箱,电脑都是平民的不错的牌子,空调虽然老了点,也没故障,还有就是几件衣服。稀松平常。如果想留下,就留下吧,有困难的话,也不勉强。
事实就是这样,我要和砸我屋子的讨论留下什么合适。也不对,这个是陈峰的屋子,但砸了总让人心里不快活吧。而我连个让人砸的地方都没有。
那你先想会,是不是真有什么东西在你那里。
那个大个子,就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潇洒的毁坏了。衣服居然不用剪刀,就直接从中间裂开了,没有裂帛的声音,却一样刺耳。
最惨的还是电脑,我不知道他那里找到的锤子,陈峰用的最大的器械恐怕就是锅铲,也就是那样,我看出了他挥动锅铲就像挥动铁锹一样可爱。而这个大个子挥动铁锤,就像棒棒糖一样轻松。
到处都是线路断掉的兹兹的声音,就像修罗地狱里恶鬼啮骨的声音一样让人浑身不自在。还有火花。
我也不是无动于衷的,一开始,我从沙发上起来,就被矮个子一脚放倒,然后他一脚就踏在我的身上。我想这个纯属多余。
不是说贵重的东西……
我是要你说出贵重的东西,但并没有说不从贵重的东西开始破坏,要破坏肯定是从贵重的开始,要不怎么显现破坏的力量,以及对于人的影响
破坏依旧。
完全是大个子一个人的表演。
他把电冰箱抱起,然后身体前倾,狠狠的摔到地上。里面的食物撒了一地。场面混乱不堪。土匪也不会这么浪费吧。
只是这个支离破碎的电冰箱以及这些电器,让我这么向维修工解释呢?田里的野兽总是将庄家糟蹋的不成样子。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呢?没有。你能和畜生计较什么呢?他们要是和你讲理,那还成什么畜生?
所以,我觉得没有和他们理论的必要,以免他们误会我在瞧不起他们,瞧不起他们连畜生的本事都没有。万一狗急跳墙,发起狠来,做出一些畜生都做不出来的事情,那结果就无法预料了,但我坚信,他们的行为已经很终极了,很终结者了。超越了,恐怕就是神话了。这个国度是个出产神话的大国,也是个出产笑话的大国。
人已经立于悬崖边缘,斩荆棘,辟路。康庄大道,让畜生肆掠,疾驰。
只是他们不明白,这些破坏对我是没有什么意义的。虽然这些都染上了陈峰生活的影子,但我清楚知道他是安然无恙的,那还有什么苛求的。至于雷扬,一开是我就没有辜负他,现在也没有,打算接下来也不。我发现对的起任何人,唯独亏欠自己一点。
说到辜负雷扬,我早上好像就喝了牛奶,不会产生过多的胃酸,也希望卖线的老板不是奸商,它的质量可以好点。线是不能自杀的,所以没有必要往悬梁上纠缠。
我想他们最终的注意力还是会回到我的身上,因为,那些哑吧物件不会告诉你什么。
我想我终究是逃不掉的。因为我也没想逃。
小个子发狠踢了一下碎片。我知道他已经耐心有限了。这样好。人在失去耐心的时候就失去了细心。虽然这样也会失去理性,变的危险。自始至终我也没指望他们会有什么理性。天生就那么有戏剧性。
小个子一脚踏在我的手腕上,用尽力气扭动脚。听见我的惨叫后很满意。
我们时间已经不多了,意味着你的时间也不多了。我们现在必须把你和我们绑定,明白吗?和我们一起思考。你不能很逍遥。
我的另一只手腕同样挨了一脚。委屈它们了,谁叫它们的主人是个孱头,是个水货。这都是命啊。
如果你拥有了秘密,而选择不说,那我们就不能让你把这个秘密对我们隐藏而对别人说出来,那样的话,我们还是觉得把你把它都带到另一个世界,比较安全。看不见光的地方大家都是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