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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冷暖人间by冰痕(攻挽回受,受不原谅 后来攻被敌人抓去虐身he)-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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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君忙道:“什么事?冉大侠但说无妨,若有用得上施某之处,必尽力相助。” 
冉少阳道:“这倒不必。只是雪儿中毒已久,虽然服了解药,但体内尚有余毒,上次崔神医曾言,须得选一清静之处安心调养一年以上,并服用崔神医特制的药丸,才能……” 
冉少阳话未说完,施君已打断他道:“这事有何棘手?我正要带他回逍遥岛静养,岛上气候宜人,风景如画,正是休养之处。冉大侠和崔神医也可同行去海外一游,施某必尽到地主之谊。” 
冉少阳连忙摇头:“我正要说到此事,这一年之间,最要紧的是雪儿绝不能有爱恨情欲之念,否则不但余毒难去,更可能有性命之忧!因此雪儿不能随你去!” 
施君霍地站起:“冉大侠,这么说原来你是要留下雪儿,赶我走了?虽然你是雪儿的师父,但施某也不能听你一面之辞就此离开!” 
冉少阳道:“你若不信,自己去问雪儿吧!” 
话刚说完,内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戴雪出现在门口。施君上前两步扶住他,道:“雪儿,难道你不愿意随我回逍遥岛吗?” 
戴雪淡淡一笑:“师父要我留下来养病,一年之内哪儿也不能去,但我反正也快死了,去哪里又有什么关系?你若要带我回逍遥岛,我便随你去……东海的风景很好,以后把我烧成灰,撒到海里吧!” 
施君怔住,死死地盯着戴雪,戴雪面色苍白,就连嘴唇也淡得没有了血色,瘦弱的身体已不堪盈握,似乎随时都要倒下。施君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若自己今日强行带他走,恐怕他真的活不了多久。施君沉默良久,权衡利弊,到底不敢强来,终于用力跺一跺脚,放开戴雪,转身对冉少阳道:“既然如此,在下今日便先回去,留雪儿在此安心疗毒,一年之后我再来接他,告辞了!”又深深地看了戴雪一眼,方打开门出去了,不久就听到马蹄声声,已是去得远了。 
冉少阳待施君走了,方对戴雪道:“他今日虽然走了,但这也只是缓兵之计,一年后他还会来找你,你最好先想好对策才是。” 
戴雪暗想:一年后自己早赴黄泉,他到哪里来找?也无须想什么对策。想起施君对自己的照顾关爱,不免有些伤感内疚,自己骗了萧晖,又骗了施君,选定的路一步步走下去,却是不能回头了。 
戴雪在冉少阳处略休息了两三日,便要启程往断魂崖去,冉少阳见他身体虚弱,劝他多住几日再走,但戴雪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怎么也不肯多留。冉少阳知他心意已绝,只得嘱咐了一番,让他下山。 
且说萧晖从昏迷中醒来,睁开眼睛,却不知身在哪里。动了动手足,发现四肢都被铁链锁住了,自己正躺在一张冰冷的石床上。萧晖本能地想挣开铁链,却提不起一点内力。萧晖大惊,忽然想起了受伤前发生的一切,自己不是连续中毒然后又被冷焰刺了一剑吗?竟然没死?那必定是被冷焰活捉了,他留下自己意欲何为?想起冷焰邪恶的目光,萧晖不由打了个寒战,此人歹毒变态,落在他手上定然是生不如死。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密闭的石室,只有数丈高的屋顶上有一个小小的天窗,透下一线日光。萧晖挣扎起来,铁链一阵乱响,却无法挣脱分毫。 
忽然石室的门开了,冷焰走了进来,见萧晖醒了,笑道:“睡了三天,你总算醒了,你大闹幽冥山庄,帮助孽徒戴雪叛逃,我竟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萧晖怒道:“你爷爷我叫萧晖,你记住了?” 
冷焰并不恼怒,仍是笑着说:“萧晖?名字不错,你不用再挣扎了,我特意换了这副精钢所制的铁镣,就是上官归鸿在世也挣不开,你何必再白费力气?”萧晖听他提到上官归鸿,已隐隐猜到他的用意。果然冷焰又道:“我已给你服下了解药。我不管你和上官归鸿有什么瓜葛,但你若肯告诉我天罡心经的奥秘,我就留你性命,放你出庄,这样你我两便,岂不是好?” 
萧晖暗想:冷焰行事诡异,心狠手辣,若告诉了他天罡心经的奥秘,谁知他会不会杀人灭口?何况天罡心经武林至宝,落在他手中,更是贻害无穷。冷笑一声,道:“这笔买卖还真是划算,不过萧某没兴趣和你谈生意,你有种就杀了你爷爷我,天罡心经岂能落在你这种武林败类的手中?” 
冷焰的面色微变,上前去重重地掴了萧晖两记耳光,萧晖手脚被制,又使不出内力,竟无法闪避,只听啪啪两声,嘴角立即渗出血丝来。冷焰仍是幽幽地道:“呵呵,你这性子却比我那乖徒儿戴雪更烈,我喜欢的紧,怎么舍得杀你?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戴雪毒发的情况想必你也亲眼看到了,我这里比摄心丸更猛的药还有七八十种,你要一样样地尝来,却也随你。” 

五十一 

冷焰说着从床边的箱子里拿出一柄小刀,捉住萧晖的左手手腕,一把撕去他的衣袖,用刀子在他小臂上划了一道口子,接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药瓶,打开瓶盖,倒了些淡黄色的药粉在伤口上,道:“这药并不疼痛,你就好好享受吧!”那药粉见血即溶,很快随着血脉流遍全身。萧晖但觉伤口处一阵奇痒,接着那奇痒蔓延到四肢百骸,仿佛每条血管中都有数万条蚂蚁在爬,痕痒入骨,就连头脸鼻尖手指脚心都无处不痒。萧晖本能地想伸手去挠,手脚却都被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这麻痒本比疼痛更难忍受,萧晖极力挣扎,很快手腕和脚踝都被铁链勒出血来,奇痒却丝毫没有缓解,就连想用身体与石床摩擦以止痒也不能够。萧晖咬紧牙关忍耐了一会,还是低低地叫出声来。冷焰在一旁看了一会,却把萧晖手上的铁链松开了,仍锁住他双脚。萧晖双手甫得自由,立即在身上抓挠起来,最痒处便是左臂那道伤口,萧晖一阵乱抓,指甲深入伤口中,却不觉得疼痛,那伤口被他一抓,更是血流不止,萧晖双手又在身上乱抓乱扯,很快衣服都被扯破了,身上抓出了道道的血痕,接着又在石床上翻滚起来,口中发出声声哀叫…… 
冷焰见萧晖抵受不住,笑道:“肯说了么?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与其到最后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再开口,不如痛快一点,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该不会不懂这道理吧?”萧晖只忙着挠痒,听若未闻。冷焰道:“我给你两个时辰,好好想想,不要再执迷不悟。” 
两个时辰后,冷焰再进来时,萧晖已全身脱力,瘫倒在石床上,冷焰将他双手重新锁上,萧晖闭着眼,似乎已没了知觉。墙角放了口大缸,装满冷水,冷焰舀了一盆水泼在萧晖头上,萧晖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冷焰道:“想好没有?或者我们再试点别的?”萧晖仍不说话,厌恶地看了冷焰一眼,扭过头去。 
冷焰看他已将自己的内外衣服尽数扯破,几近赤裸,结实健美的身体上密布着条条血痕,就象是被鞭打过一般。冷焰突然下腹一阵燥热,心念一动,一把扯下了萧晖身上仅剩的衣物,抓住他的分身亵玩起来。 
萧晖大惊道:“你要做什么?” 
冷焰邪邪一笑,道:“你若一定不说,也没关系,我另有法子。”冷焰继续套弄萧晖的欲望,欣赏着他脸上忍耐的表情,“传闻天罡心法是天下至阳的心法,幽冥神功又是至阴的内功,你我二人正好合体双修,采阳补阴,哈哈!”说着另一只手顺着萧晖的腿间摸到他的后庭,伸出一个指头插入他的密穴,动了几下,“你这里是不是正寂寞得很,等着我来安慰?因此故意不肯告诉我天罡心经的奥秘?也罢,虽然我更喜欢戴雪,但你长得还过得去,也可聊以凑数了。” 
萧晖被他亵弄,听他言辞轻侮,羞愤欲死,怒骂道:“你这畜生不得好死!”冷焰却笑得更加畅快,笑道:“你骂啊,你骂得越狠,呆会让你越爽!”又玩弄了一阵,转身出去了,片刻间便又回来,手上多了个药盒。冷焰打开药盒,找出一枚拇指盖大小药丸来,掰开萧晖的嘴,喂他服了下去,道:“此药可恢复你三成的内力。我们慢慢来,这个法子虽然时间长了点,但更有乐趣,哈哈!”说着解开萧晖腿上的铁链,将他双腿吊起,接着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萧晖知道此人丧尽天良,不可以常理度之,再骂也无用,只得恶狠狠地瞪着冷焰。冷焰一件件脱去了衣服,胯下巨大的凶器已高高耸立,见萧晖眼中的怒火,忽然皱了皱眉头,道:“你这眼神,倒和戴雪初来时一模一样。当时他到幽冥山庄来拜师,我正是先让他在这张石床上躺了三个月,开始他看我的眼神,就和你一样。”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萧晖听他说起戴雪曾在这里待过三个月,忽然回想起往日和他相处的种种情形,他为什么会害怕那崖底的石洞?他为何从来没想过要好好地活下去?种种不解此时都有了答案……刚才两个时辰,冷焰已让自己生不如死,那三个月呢?萧晖不敢再想下去,闭上了眼睛……复又想道听冷焰的口气,戴雪并未落入他的手中,应该已顺利逃出去了,那自己也可以放心了…… 
冷焰爬上床来,却在萧晖下腹的数处穴道上点了几点,萧晖只觉有一股外力冲入穴道,他这时内力已恢复了几成,本能地运功相抗。冷焰得意地笑了笑,上去牢牢地压住萧晖,双手按住他地下腹,不断送入内力,萧晖只得凝神相抗。忽然下体一阵剧痛,不由发出一声惨叫,冷焰已将他的凶器挤了进来,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萧晖的甬道十分干燥紧密,冷焰喜欢的就是这种感觉,一进入便开始横冲直闯。 
萧晖又痛又恨,愤恨已极,见冷焰的脸近在咫尺,含了一口唾沫,张嘴就往他脸面吐去!冷焰轻轻闪开,右手一拉,已卸去了萧晖的下巴,道:“没吃过苦头果然不知道我的厉害!”下体用力撞击了萧晖几下,尖锐的剧痛过后,萧晖感到有粘粘的东西正不断从体内流出,明白那是自己的鲜血,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冷焰一面抽插一面运功,动作渐渐加快,萧晖经过这几日中毒受伤,疲惫不堪,又被冷焰反复折磨,几欲昏去,冷焰却不断刺激他的重要穴道,让他保持清醒并用功相抗。萧晖只觉如同身在炼狱,这才体会到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过了良久,冷焰方收了功,释放在萧晖体内,看着红白混杂的浊液流在石床上,冷焰接上萧晖的下颚,笑道:“虽说是练功,但这样也太无趣了些。”萧晖却没有声息,终于昏死了过去。冷焰穿上衣服,出去叫人进来为萧晖清洗,萧晖任凭他们摆布毫无知觉。 

五十二 

待清理完毕,冷焰将下人赶出去,重新关上门,走到床边。萧晖的双腿还被铁链吊着,冷焰握住萧晖的左脚脚踝,道:“反正你也不需要下床了,还要这双腿做什么?”只听喀嚓一声,已将萧晖脚踝处的关节活活扭断!“啊!”萧晖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生生从昏迷中痛醒过来。还没等他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冷焰又扭掉了萧晖的右腿,萧晖又痛得昏厥过去。 
冷焰见萧晖被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更是亢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喀嚓喀嚓两下,分别扭断了萧晖的双手手腕。萧晖这次醒来后却没有昏过去,只听冷焰道:“每天用这铁链子锁着你也麻烦,这样一劳永逸,你就乖乖地躺在这里吧!”萧晖才发现自己四肢都已骨折,剧痛从断骨处传来,冷汗已湿透全身,萧晖忍着痛道:“你有种就杀了我!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好汉?” 
冷焰笑道:“你是好汉,你不是骂得厉害吗?怎么不骂了?你对我用处大得很,现在怎么能杀你?你放心,如果你助我成功,我可以考虑日后给你留个全尸。哈哈哈哈!”说罢又是一阵大笑。 
萧晖自发觉冷焰断了自己的双手双脚,就明白他不会再给自己任何生路,此时听他这样说,暗想,自己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永远不会有人知道,更不会有人来相救,与其被他日日这样折磨,象个死人一样躺在这里,还要被动地助他修炼邪功,最后死在他的凌虐之下,不如早点一死以求解脱,反正在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可在留恋的了……萧晖微微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牙齿狠狠地往下咬去……下颌却被冷焰抬住了,接着迅速地被塞入一个圆球,那球上带了两根带子,冷焰将带子系在萧晖脑后,固定住塞口的小球,这才道:“原来武功盖世的萧少侠这么快就要寻死了?本来我想等你咬掉半截舌头,再给你止血,但你要是没了舌头,连呻吟也不会了,我岂不是成了奸尸,还有什么乐趣?”萧晖被他羞辱,除了用目光表达自己的愤怒外,说不出一句话来,更无法动弹。冷焰伸手抚摸萧晖的眼皮,轻轻为他合上双眼,又道:“你的眼睛……不要老这样看我,看得我烦了,我给你吃一种药,吃下去,你的眼睛里永远就只有黑夜……”萧晖一惊,睁开了眼睛,看到冷焰邪魅的笑脸,萧晖知他说得出做得出,虽然生命去日无多,但想到要陷入永恒的黑暗,还是打了个寒战,使尽全身力气,终于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将目光转向头顶,看着那高高的天窗中透出的一线阳光…… 
冷焰满意地笑了笑:“这才乖嘛,毕竟我们还要朝夕相处至少一年,我会让你好好地活着,还要让你好好地享受,你该怎么感谢我呢?今日练功虽然结束了,但我看你还未尽兴,未体会到其中的美妙滋味,不如我再陪你玩玩。”从床头的箱子里找出一盒药膏来,道:“先给你试试这‘烈火’吧!”挖了些药膏出来,先均匀地涂在萧晖的分身上,又在后庭外面抹了一层,再用两根手指伸入他的后穴,抹在密道深处,在其他的敏感处如大腿、乳头等也一一地涂了。 
那药涂上后不久,萧晖便觉得浑身开始发热,下腹中更有一团火在燃烧,软绵绵的分身已不知不觉地高昂起来,乳头和后穴中也极为难受,恨不能有什么东西插入一解饥渴。萧晖脸涨得通红,痛恨自己的意志被欲望控制,但这“烈火”药性本烈,冷焰又下了平常两倍的量,就算是萧晖内力未损也难以忍受,何况现在受伤中毒?过了一阵,萧晖身上的肤色也渐渐转红,坚硬的乳头更似红得要滴出血来…… 
冷焰邪恶地一笑,捉住他的分身套弄了几下,另一只手揉捏着萧晖的肿胀的乳头,这无疑于隔靴搔痒,萧晖艰难地动了动头,口中却被塞住,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冷焰笑道:“想要我帮你止渴吗?”拿出一根墨绿色的玉势来,分开萧晖的双腿,狠狠地插了进去!萧晖痛得一颤,冷焰握住玉势,用力地抽插起来,剧痛夹杂着快感冲击着萧晖的神经,虽然痛到极处,但全身的燥热却象是略有缓解,不由自主地期望那玉势进入得更深…… 
冷焰察觉他的反应,笑道:“你夹得还真紧,看不出萧少侠原来竟如此淫荡!不知道我那乖乖小徒儿你的小情人戴雪要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是什么表情?可惜你把他救走了,不然现在让你们两人并排躺在一起,岂不是更有趣味!”萧晖听他提起戴雪,猛地清醒了,睁大眼瞪着冷焰。冷焰却又把玉势抽送了几下,看着萧晖的目光渐渐迷离。冷焰取下萧晖的塞口球,问道:“怎么样?萧大侠要求我进去吗?”萧晖还残存着一点理智,死死地咬住嘴唇,拼命地摇着头。冷焰道:“到现在你还口是心非?”用力掰开他的嘴,套上嘴套,让萧晖大张着嘴,牙关不能闭合。冷焰掏出自己涨大的分身,坐在萧晖的胸前,塞进他口中,一下下地抽送起来……萧晖恶心欲吐,却丝毫无法反抗,只好闭上眼睛任他蹂躏,突然一股灼热腥咸的液体射入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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