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怜-(喜洋洋5)变装花魁-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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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现在有了孩子,凡事都要以孩子为重,好好地经营愉快的家庭才是真正重要的,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再沟通。
她从小就是孤儿,对于新生命的来到,她十分期待一毕竟这表示除了夫君之外,她又有一个家人了……
但是公孙弘仪—夜未归。
萧而容醒来后,发现房里并没有男人进出过的痕迹。
“呕——”晨起孕吐又开始,萧而容难受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打起精神准备出去找公孙弘仪。
她屋子里面都看过—遍了,只好走到屋外去找——
彻夜末进房的公孙弘仪窝在屋子外的菜园边,闷闷地想着要怎么面对萧丽容。
尽管他知道萧丽容曾经对他撒谎,可他心里还是很爱这个女人,要离开她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的原则……
正当公孙弘仪发呆的时候,身旁突然有人坐了下来。
“公孙大哥,你为什么这么早就起床?”
是丁玉。
“丁姑娘……”公孙弘仪没料到丁玉居然会出现,愣了一下。
或者公孙大哥大哥一夜无眠呢?”丁玉试探地问。
其实,她昨晚有偷听到公孙弘仪与萧丽容的争执,也知道公孙弘仪一夜
没有回房。
丁玉暗自得意地笑着,但也很巧妙地掩饰好自己的愉悦
“丁姑娘请不要多做揣测。”公孙弘仪淡淡地阻止了丁玉无边无际的幻
想。
自从明白丁玉对他有非分的想法后;他都尽量与她保持距离,想不到她
还是不死心。
看样子,他得替丁玉另外安排个地方.以免这个未出嫁的姑娘陷得太
深。
“我这样讲有什么不对?”丁玉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丁姑级……”公孙弘仪对丁玉突如其来的气喷感到不解,身体不一觉地往被挪动一点,希望避开丁玉。
注意到公孙弘仪的闪避,丁玉的心里一惊;难道公孙大哥真的不喜欢她?
这一切都是她一相情愿吗?
不愿意承认自己亲眼看到的事实,丁玉向前一扑.紧紧抱住男人。
“公孙大哥,你怕什么?”
正好萧丽容听到丁玉的声音,循着声音过来一探究竞.结果就这么撞见了丁玉抱着公孙弘仪的一幕,
“啊——”萧丽容尖叫一声。
他们真的有染?
那不是丁玉的妄想?
夫君骗她?
心痛。惊吓等种种情绪让萧丽容转身就想离开,她不愿再多看一眼这碎人心的一幕。
可她转身要跑的时候,没注意到脚边的碎石块,绊了一下.整个人就这样跌倒——
“小容!”听见熟悉的声音,公孙弘仪连忙推开紧抱着自己不放的丁玉,转过身要解释,却看到萧丽容娇小的身子跌在地上。
“好痛……”跌在地上的萧丽容泪花直流,感觉到自己的下腹传来了椎心之痛。
“小容,你没事吧?”公孙弘仪冲到萧丽容身边,轻轻将倒在地上的萧丽容扶起。
“我……”萧丽容正想回答,却看到自己裙子被渐渐染红,登时惊讶地哭喊,“我的孩子!谁来救我的孩子呀……”
天哪!谁来救救她a的小生命?
她不要失去孩子呀!
公孙弘仪也注意到萧丽容裙子透出来的血迹,正要抱起妻子去找大夫,却发现她已经晕死过会……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腊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莱比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李商隐<无题>
萧丽容静静地梳着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十年了。
岁月过得真块,转瞬之间十年就这样过去了……
她曾经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和公孙弘仪白头偕老、养儿育女,过着简单纯朴,但有真正家人相伴的生活。
但是……当年她的孩子没能保住,而她一等到可以走动后,便立即雇车离开塞外。
养病的过程中,全者是赵大婶一个人在看顾,她拒绝与公孙弘仪见面或谈话,因为那一幕已粉碎了她的心。
而且孩子没了,她原先所怀抱维持一个完整家庭的希望,也随着孩子的失去而破灭。
回到京城后,她用师父教导的易容术,将自己化装成中年妇人,然后买下自己曾经放火烧掉的妓院重新装潢,变成今日金碧奢华的常乐坊。
就这样,她伪装成老鸽,埋葬了伤心的过去,假装从前的事情没发生过般地生活着,日复一日。直到再次与公孙弘仪相遇……
“娘子,怎么不多睡一会?”身后传来熟悉又想念的声调,萧丽容听见公孙弘仪这样唤她,泪水马上落下。
看见佳人潸潸落泪,公孙弘仪也难过地上前抱住萧丽容。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事情可以改变,他当年绝对不会让自己无意义的侠义心肠作祟,也不会将丁玉带回塞外,更不会让萧丽容跌倒而流掉孩子。
如果他能阻止一切发生的话……
那时他对丁玉向赵大婶和萧丽容说的假话毫不知情,才会让萧丽容对当时丁玉的一抱产生误会,事情才会演变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这些年,朝廷对外征战连连,他幸运地建立功勋,一路从原先的统领晋升到今日的镇远将军。
然而,失去萧丽容的缺憾,却是什么功勋都比不上的。
若不是萧丽容念旧,还和赵大婶有联络,而今年他也正好有机会和赵大婶见面,不然他真的不知道会不会和萧丽容今生无缘……
“娘子?”见萧丽容不吭声,公孙弘仪又叫了一声。
如果历史可以重写,错误可以擦掉,生命会有多美好?
只是……这一切都不过是她的奢望。
擦掉泪水,萧丽容深吸一口气,敛容望着铜镜中的公孙弘仪,冷然说道:请将军自重”。
“小容,你在说什么话?”公孙弘仪听见萧丽容疏远的称呼,心里一凉,隐隐约约知道昨夜的缠绵并不能唤回什么。
萧丽容的心还是受着伤……
他发誓.如果小女人肯给他再一次机会.他绝对会努力让她快乐、幸福。
只要再一次…,。
“公孙将军,我的意思是,请不要开口闭口叫我娘子,我并不是你的娘子,”萧丽容铁着心将话—口气说完。
她没有勇气和他复合!
以前是因为公孙弘仪让她迷恋、也让她伤痕累累的温柔特质,她害伯男人的好会让她再度失去一个孩子,或者更甚。
现在,则是因为公孙弘仪显赫的身份。
她只是间奢华妓院的老鸨,事情要是传出去,恐怕公孙弘仪的名誉会有所损毁。而且,她还是忘不了流掉孩子的痛……
“小容、你还恨着我吗”
听见女人的否认,公孙弘仪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丢到冰冷的湖中般。一颗心不停地往下沉。他不愿意再失去她,他无法再过没有心爱女人相伴、那种行尸走肉的生活!
萧丽容闻言只是缓缓地抬起头,无限凄楚地看着公孙弘仪。
“恨.不恨,这些重要吗?”重要的是,时光不能倒流,受伤的心不能修补。
他们之间……现在也变得不可能了!
“重要!”男人却不这样想,一把抱起女人,再度回到床上。“因为如果你还恨着我,为什么你的身体却依旧如此渴望我呢?”
他不管了!
哪怕是自欺欺人,或只是欲望焚身,只要有那么一点点迹象可以证明萧丽容对他旧情难忘,他都愿意放手一赌!
“不要!你不可以这样……”萧丽容口中发出无助的呓语.但身体本能的反应却与理智上的违抗完全相左。
她双手攀住 公孙弘仪厚实的肩胛, 痛苦地喘息、反抗,但身体却无法克制他纯熟的挑逗,自然摆动。
他们两人向来十分契合,只要公孙弘仪一有所动静.她便会不能地迎微笑没有撤下,再度褪下伊人的的衣物.灵舌转瞬之间已来到她丰满柔细的胸部。
他含住伊人粉红色的蓓蕾,不断地吸吮。噬咬,逗得她无法控制自己.让身体后仰,双峰更加挺立在他眼前,接受他带来的阵阵凉喜。
“啊……”萧丽容再也受下了激情的邀约。忘情放声嘶喊。
“小容,你这里很湿呢!一点都不像不要的样子……”来到佳人秘密的幽谷.他的手指以熟稔的技巧给予感官上的刺激,让伊人产生异样的感觉。
双指交叠,他占据了她紧窒的幽径.恣意在狭窄的甬道中抽送,和着她的湿润.寻找她身上最敏锐核心。
“不要……弘仪,你不可以……”萧丽容混乱地嘶喊,紧紧抓住他的肩胛,指甲陷入他的肌肤里。
排山倒海的快感如海浪般向她席卷而来,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恣意玩弄.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热烈的反应,只能向叩门而来的欲望臣服。
“太晚了……就算你不愿意,我现在还是会要了你!”合住她胸前粉红色的突起,他恶意地娓娓诉说。“我会让你再一次怀我的孩子,让你一生一世再也不能离开我!”
她女性的通道紧紧缠绕他的手指,随着他的每一次抽送而紧缩,几乎让他快要克制不注。
“不要这样……”
萧丽容想逃离这种被玩弄的刺激,但手脚无力,上下受制于男人,她无助的呻吟已转成蚀骨销魂的催情剂,散发在空气间……
“现在由不得你了!”
男人突然低下头,灵舌进攻她的幽穴,来回舔噬她神秘的穴口,让她忘情的呼喊节节升高,他则顺势将炙热滚烫的舌窜人私密处。
“啊……”男人的挑逗让她忍不住高声呻吟。
她全身像被火燃烧一般,白皙却又透着红润,被爱欲驾驭着,情不自禁发出阵阵欢愉的哭喊。
“你那里又湿了!”公孙弘仪不怀好意地告知。
“我不知道……弘仪,求你……”情欲焚烧着萧丽容的理智,她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被涌来的欲火剥夺,只求男人填满她体内的空虚。
“求我什么?”他得意地扬起眉。
“快点……进来……理智已经杨长而去,她只有凭本能邀请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填补她的虚空。
“你真的想要?”公孙弘仪将萧丽容的双腿拨开,让她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再环住她的腰。
两人最私密的部位做最紧密的接触!
“求你……”萧而容腰肢不停地摆动,仿佛也在期待他更激烈的进人。
“说你爱我!”巨大的肉柱前端滑人她的体内,接着以排山倒海的气势,毫不犹豫地进人她狭窄的甬道。
“啊……我爱你——”汗水一滴滴自她额头滴落。
公孙弘仪炙热而坚挺的欲望不断在她的体内来回穿梭。
她本能地去体会那炙焰般的高温,不断在体内焚烧……
“喜欢吗?”凝视无法思考的佳人,公孙弘仪眼里再度漾起满意,不住地在女人体内奔驰。
“啊啊……”萧丽容根本无法回答男人的问题,只是攀在男人身上,发出忘我的喘息。
“我会让你想起我们曾经有过的快乐哦保证你绝对不会想起要离开我……”如同立誓,又像诱惑,公孙弘仪在佳人耳边哺哺低语。
‘唔……”意识再次被打散,男人的抽刺让萧丽容的呻吟加剧,快感似电流流窜她的四肢百骸,令她飘飘欲仙。
公孙弘仪让本能领着他驰骋,进出她的小穴,欢愉的波浪不断席卷而来。
终于,在一次深深地进入她狭窄的甬道后,他在她体内洒下白浊的液体,两人同时达到目眩神迷的高潮——
第九章
萧丽容勉强自己从欢爱过后的感觉醒来,忍着浑身酸痛的感觉,再度为自己穿上衣物。
“小容……”看着小女人的举动,公孙弘仪不解地开口唤着。
换好衣服,萧而容深深吸一大口清晨冷冽的空气,缓缓地转头看着公孙弘仪,“我承认我的身体对你依旧有感觉,但是不管你怎么说,或是怎么做,我还是无法就这样原谅你。”
说罢,萧丽容也不等男人回答,更不给男人任何机会说话,便走出房门夫了。
“小容……”公孙弘仪心碎地看着女人离去的身影,既愤怒又挫败地捶打了床缘一下。
她还是不肯原谅他……
“什么?”萧而容很生气地拍着桌子,不敢置信地跳起来。“没有卖桂花糕?!”
天气热得要命,偏偏她今天又很想吃桂花糕,怎么可能没有?
“嬷嬷,他们说还没开始做。”被吩咐去买东西的丫环战战兢兢地回答。
“怎么会没有?”萧丽容人大地咬着下唇。
“这……”丫环很努力地思考着措辞。
萧丽容一点耐心都没有地摆摆手,“算了,教你办个事情也办不好.我自己去好了!”
气死她了,她今天就是特别想吃桂花糕,偏偏丫环说那可恶的糕饼店居然没卖!
怎么可能?!
一定是丫环没讲是她要吃的,不然怎么可能会没有”还是她亲自去一趟比较干脆。
说罢萧丽容马上提着裙子跑了出去一
“嬷嬷……”小丫环见状,马上跟着追跑出去,但还是追赶不上。
小丫环站在大厅,手足无措地看着萧丽容消失的背影。
“嬷嬷又要任性了,是吗?”
常乐坊的三大花魁之言妙儿姗姗走过来,看着一脸可怜兮兮的小丫环。后面跟着另两位当家花旦俞贝儿与水莱儿。
小丫环点点头。
“嬷嬷这次又要做什么了?” 水莱儿好奇地问。
“就是呀,快讲来听听。”言妙儿也很想知道,催促着小丫环告诉她们这次任性的萧嬷嬷又想到什么了。
“萧嬷嬷想要……吃桂花糕。”小丫环很委屈地说着,“而且还指名要紫香阁的桂花糕。”
“有没有搞错呀?”言妙儿夸张地大喊。
人家紫香阁标榜的是当令时鲜做的糕饼,桂花是中秋后才有的,现在可是夏天,怎么可能要求人家在大热天里弄出桂花做桂花糕?
“嬷嬷真是……”俞贝儿叹了口气,拿任性的嬷嬷没办法、同时心里为自己的准夫婿默哀。
萧嬷嬷每次都这样,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弄到,不然就会很恐怖地去找对方讨。
尤其她和夫婿的姻缘又是靠嬷嬷帮的忙,现在嬷嬷根本就是吃定夫婿了!
“这下又有好戏看了!”水莱儿摇摇头。
人家紫香阁是京城里最有名的糕饼店,哪有可能每次都任嬷嬷胡闹乱讨?
哎,反正她就快要离开常乐坊,嫁给心爱的夫君了,还是趁现在赶紧跟姊姊妹妹联络感情吧!
念头一转,水莱儿马上又开开心心地跑进大厅。准备和姊妹们闲话家常、顺便和众家姊妹赌嬷嬷这次会不会成功。
他就要嫁人了,此时不捞钱.更待何时呢?
“等着看吧,”言妙儿也摇摇头.转身走回大厅里磕牙。
“你也休息、别担心嬷嬷了。”
一样快要离开常乐坊的俞贝儿安慰着小丫环,心里却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