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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谜咒又名步步惊心-第12章

小说: 谜咒又名步步惊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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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玲华善解人意,见宁远为难,热情的说道:“这样吧,你先把阿贵送回我家住几天,让我父母照顾他,我们陪你找清姐,你不要担心。”
宁远感激得说不出话来,如果不是遇到了两个热心人,自己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玲华的父母也跟女儿一个性格,极为开通,见到一行人带着个病人回家,愣了一下,又很热情的给他安排住下。这时,宁远才终于松了口气,试探着问阿贵道:“你说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都做了些什么?”
阿贵摇了摇头,叹道:“早知道出来这么受罪,我就在家好好呆着了,做什么非要听陈剑的话呢,唉!我们一起出来的有三个人,我,陈剑,和沈强。”
“那为什么要用郑彬的名字登记?”宁远有些好奇。“我们上岸后,陈剑捡到了一个钱包,被水泡透了,像是从海里冲上来的,里面有些钱,还有张身份证。陈剑做的生意也许有些见不得人,怕出事,就拿这张身份证登记了。”阿贵闭上眼睛。
而马杰还在拿着从窗户上解下的床单翻来复去的查看,服务员本来不让他们带走,马杰说是办案需要,作了登记,这才拿出来的。玲华见马杰拿着床单,眉头紧皱,忍不住好奇的问道:“这有什么好看的呀?你看出什么名堂来了吗?”
“你看这个结……”马杰将床单递给玲华,一手忍不住去摸烟。
“这个结怎么了?”玲华有点不解,这是最寻常的结了,身为渔民的后代,从小就学会了打这种结,很结实,并且越拉越紧,不容易滑脱,在打渔的时候,尤其用得上。等等……玲华似乎想到了什么。
“对啊,这种结……”玲华似乎也大惑不解。宁远见他们俩这样,也凑过来问道:“怎么了,这有什么问题?”
“这种结,是越抽越紧的……”玲华解释道,“如果说他们先把床单系成了一条索,再沿着窗户放下去,那么,床单不会因为人的重量而松脱,直到床单吃不住重力断裂也不会由结这儿滑脱,可是你看,这分明就是滑脱了的。”
“是这样?”宁远也觉得有些蹊跷了,有一股凉意不由自主的沿着脊背往上爬。
 

 第四节 '本章字数:2432 最新更新时间:2006…12…06 10:27:40。0'
 
 而此时的阿贵,目光涣散,浑身发抖,嘀咕着:“是白婶,肯定是白婶在惩罚我们……白婶一向对我不薄,我做出这种事来……白婶就罚我摔断腿……”
原来,陈剑确实是阿贵的远房表亲,但平时来往很少。只听说陈剑前些年因为什么犯过事,蹲过几年牢,为人有点怪癖,而且从牢里出来后,整天跟在一帮古怪的人混在一起。据说是在牢里结识了一群很有能耐的人。
平日里大家不甚往来,也是因为瞧不起他的为人,陈剑为人比较阴险狠毒,六亲不认,可以说是对自己有好处的事,削尖了脑袋也要钻进去,对自己没好处的事,打死了也不做。自从出狱以后,大家更是对他敬而远之。
可不知成天跟他一起混的那批人,究竟有些什么能耐,也没见陈剑做些什么,不出两三年,陈剑竟然真的发了起来。家里的那间小破屋拆掉了,建了栋二层的小洋楼,又气派又漂亮。不过边上围了一圈高高的围墙,墙上还插满了碎玻璃,装了铁丝网,里面养只好几条大狼狗,一有人走近就大叫,要不是铁链子锁着,真能把人扑倒撕碎了,一听那声势,就能把人都吓得不敢靠近,都躲得离那小洋楼远远的。
楼建成后,虽然人搬进去住了,可工程好像一直没有停下来,有人半夜看到里面推出来很多泥土,又运进去一车一车的建筑材料,跟做贼似的,生怕别人知道。村人都猜,说里头肯定建得跟皇宫似的了,但也没人进去看过,除了他那帮神秘的朋友。
没想到前几天,陈剑带着沈强突然跑到白村去了,沈强就是那群神秘人中的一个,不过看上去面善些。阿贵的父母见这个远房亲戚来,虽然心中有些不是很欢迎,但本着农村人的朴实厚道,自然也是对他们热情招待。
陈剑和沈强住下后,也不说什么时候走,只是四处的看看,转转。阿贵曾见他去过几次白宁家里,有时半夜还见他们出去围着白宁住的小楼转来转去,但以为他只是好奇,也不以为意。
如此过了几天,他说要去x城贩一批海鲜回来,见阿贵在家闲着,就提出要阿贵一同前去,还声称自己就是从x城发家的,一趟海鲜贩下来,就能挣不少钱。
阿贵家里穷,又哪有钱去做生意呢?一口回绝了。陈剑却提议,本钱他先垫着,赚了钱再还,赔了是他的。天下竟有这样的好事?阿贵有些动心,但父母却坚决反对,他们认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陈剑这么做,不一定有什么居心呢。陈剑见状,先拍出一叠钱来,要阿贵只管放心大胆的跟着他干。阿贵本来就腻烦了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再看看家里的清贫,确实想做点小生意改善一下生活,而且家里也没什么值得陈剑算计的,想了想就答应了。而且心里觉得奇怪,这陈剑的为人,跟人们口中的评价,竟然是判若两人。
阿贵的父母千方百计阻拦,觉得陈剑一向不是这种好人,而且那批神秘的朋友也让人害怕,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阴谋,直到临行前还在苦劝。但阿贵却财迷心窍,就不顾父母的阻拦,还是跟着他们来了。
临走前,陈剑却专门说要去拜访一下白宁,据他说,是白宁在方圆几百里都很有名气,他早有耳闻,既然来了,便一定要去一趟。阿贵还觉得奇怪呢,陈剑明明去过几次了,难道一直没有跟白宁照面吗?
三个人刚到白宁家里,阿贵就瞧见白宁脸色有些不对,陈剑用很奇怪的语言跟白宁说了几句,阿贵眼瞧着白宁的脸上阴晴不定,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令人吃惊的消息。但陈剑用的语言他一句也听不懂,也不知是哪里的方言。只见他越说,白宁就越难受,最后似乎要撑不住似的。
阿贵取了包香灰,瞧见白宁神色不过,刚想问什么,陈剑却拉着他急急的走了。三个人次第出门后,只听得背后〃咚〃的一声,似乎是有人倒地,怕是白宁晕倒,他想回去查看,却被陈剑拉住,急急走了。阿贵偷眼看去,陈剑的脸上有得意之色,心里便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白宁向来是以冷静,不动声色而着名的,家里头男人教训大呼小叫的妇人时,总会叫她:“你怎么不跟村头的白婶学学?”这许多年来,阿贵从未在她脸上见过如此难看的神色。
阿贵见白宁如此,心里就觉得有些不祥,有点想反悔,但毕竟金钱的诱惑在那儿,再加上陈剑的劝说,终于还是决定前去x城。当天,三人搭了一条船赶往x城,没想到,这一路上极不太平,又发生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令阿贵后悔不迭。
三人正听得入神,阿贵却像想起了什么可怖的事,突然停住不说了,脸色惨白,身子也有些颤抖。
“什么稀奇古怪的?”玲华忍不住好奇,催问道。
“路上,我好像一直能听到白婶在船上活动……”阿贵似乎回过神来,缓慢的说着,但脸色更加白得吓人。
“不会吧?”宁远说道:“我妈在家里晕了,我出门时她还在医院躺着呢!”
“你不知道……”阿贵依旧一脸惊惶之色,看来对白宁确实有着无比的恐惧。“白婶她可不是普通人哪!总之,我确信,船上发生的一切,都是白婶做的。还有,这次床单会滑脱,也是白婶做的。她是为了给我个教训哪!”阿贵痛哭流涕。
“你能跟我们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吗?”宁远有点难堪,他不希望他的新朋友知道他的岳母是做神婆的,毕竟在相信科学的年代,这种行为很难为别人所接受。
还好马杰和玲华倒是没有什么反感,街头巷尾,他们也听过不少类似的传说,故而听到此语没有什么意外,只是极有兴趣的看着阿贵,期待他往下说。
“那天,陈剑带着我走时,我就一直觉得好像有人在我背后跟着。可是每次回过头去,却没有一个人影。我心里就有些害怕,陈剑却笑话我是胆小鬼。我想想可能是自己疑心病重,便算了。耳朵根子后,却总听见有人叫我,‘阿贵,阿贵’,一声声的叫着,叫得我心里难受。我想想这总是个不好的兆头,不想出来了,又怕错过了赚钱的机会,还是硬着头皮跟来了。”阿贵脸色不好看,“那声音,就像是白婶的声音。”
宁远听着,神色也有点僵硬。因为他在玲华店里时,也好像听到了岳母的声音。难道岳母真有些……要一个受过多年教育的人接受这种灵异现象,可是很不容易的。
但这些天遇到的无法解释的事情太多,宁远已经被折磨得焦头烂额,也顾不得别的,追问到:“就这些吗?可能是你心里多虑了,我妈平时给你们的印象太深,后来我妈晕倒你没有回去看看,心里不安,才会担心她跟着你吧……”宁远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第五节 '本章字数:3023 最新更新时间:2006…12…07 09:16:27。0'
 
 阿贵却似乎一句话也没听见,眼睛空洞的望着前方:“你不知道,我看到你来时,我有多高兴……,可算是看到熟人了,这一路上,尽遇到邪乎事,我只想回家,可陈剑非不让,竟然宁愿要跳窗逃走也不愿意见你的面。”
“你倒是说呀,遇到什么事了,陈剑又为什么怕我们?”玲华有点沉不住气了。
“那天,等我们到海边时,天还不晚。可是找了一两个小时,竟然没有一条船愿意出海,开始还好好的,可是看了陈剑一眼,便跟见了鬼似的,价钱都没谈就先摇头了。直到天快黑了,依旧没有找到一条愿意带我们出海的船……”阿贵顿了顿,“能给我根烟吗?”
宁远瞧了眼玲华,玲华笑道:“马杰是个大烟枪,我早习惯了。”宁远又看了看马杰:“我不抽烟的,你那儿有烟没?”
马杰摸了摸口袋,皱巴巴的烟盒里只有两根烟了,这会儿竟然忘了抽,便给了阿贵一根,点上,自己也抽了一只,一个人走到窗边,两耳支愣着,显见得是在侧耳细听。
阿贵深吸了一口烟,觉得轻松多了,又说了起来:“我们一直找,一直到了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我们抱着试一试的心情,又找了最后一艘船,他倒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后来,我们就出海了。”
“八点多?”宁远问了一声,这好像就是自己刚到家的时候,被小黄吓得够呛。
“当时,我们三个人上了船,你知道,以前我也是船上长大的,对船是再熟悉不过了,可是那艘船,总让人觉得怪……”阿贵陷在回忆中,烟也顾不上抽了。
“船老大始终是草帽压着头的,当时已经没太阳了,他的草帽却一直戴着,刚开始我们没想到,事后回忆起来才觉得奇怪,我们竟然始终没有看清他的脸,而且价格也没有谈他就答应了,好像根本不在乎我们这票生意似的。可是如果不在乎这票生意,又怎么会答应晚上出海呢?”
马杰听得眉头动了一下,却没有作声,玲华却撇了撇嘴,“也许人家是脸上有疤什么的,不愿意你们看见呢。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人家是个大男人,哪像你们女人家……”阿贵疼得满头是汗,嘀咕了一句,“男人是不怕被人看的。”宁远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那你说是为什么?”玲华不满,“除非……是个通缉犯?”“想像力真丰富。”马杰笑道:“还有什么其它的可能性吗?”“也许这个人存心想干坏事,才不想让你们看清他的长相。又或者,他干脆就是你们的熟人。”玲华受到鼓励,继续发挥。
“都有可能。”阿贵使劲点了点头,而此时,烟已快燃尽了,一个没注意,被烟头烫到了手指,又拿起抽了最后一口,才恋恋不舍的把烟头扔了,又接着说下去:“可是我们当时谁也没想这些,好不容易找到船,只顾着高兴了。后来,我们也累了,就都钻进船舱里去睡觉。睡了不知多久,我突然醒了,不是自己睡醒,而是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惊醒的。你知道,船舱靠近马达,声音是很吵的。我们就是在那轰隆隆的机器声中睡着的。等我醒来时,这声音已经消失了。”
玲华和马杰几乎是渔船上长大的,小时候常常随着父母乘船出行,在马达的轰鸣声中入睡,又在轰鸣声中醒来,如果突然发现这种声音消失,的确容易把人惊醒,故而赞同的点了点头,示意阿贵继续说下去。
“声音消失了?”宁远却觉得不可思议。“船坏了,抛锚了?”
“不是。船上,只有我们三人在,船老大,不见了。”阿贵苦着脸说道。
“不会吧!”玲华惊叹。
“当时是半夜,我们在海面上,周围是一片黑暗,只有海浪不停拍打的声音。一望无际,看不到岸在哪里……连星星,都很稀少,暗淡。”,阿贵出神的盯着前方,面无表情的叙述。宁远仿佛身临其境,也是一身冷汗。
茫茫大海上,人并不比蝼蚁更容易生存下来。
“我到上面转了一圈,没找到船老大,却看到了一个船舱,以为那就是我们睡的那个,想进去把陈剑和沈强叫醒,毕竟是多一个人多一点办法”,阿贵的手一直哆嗦着,“我进去之后,船舱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小声叫着,陈剑,陈剑?却没人应答,突然,前面传来了一声悠长的叹息,幽幽的,我心知不对,但还侥幸的以为也许是陈剑,刚要问你为什么不说话,那声音又从我身后传来,这下我听真了,就是白婶的声音,吓得我连滚带爬的就跑了出去。”
“不可能!”宁远反驳道:“我妈明明在医院躺着呢!”
“真的,”阿贵也并不多作解释,接着说下去:“后来,我到了甲板上,看见前边有个人影,心里高兴,终于找到人了,可是不管我怎么走,那个人影始终离我那么远……,后来,我走到甲板尽头了,发现那个人影还离我那么远,我想跨过栏杆,被陈剑一把抓住了,才发现那个人影竟然是飘在半空中的……”
玲华听得毛骨悚然,刚好马杰过来,玲华一把抓住马杰的手,再也不肯放开。
“你没有看错?”马杰突然问道。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可能是我看错了吧,除非……除非是白婶在惩罚我……”阿贵满头大汗,“海上很黑,可是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个人影啊……像有灯照着那么亮,清楚。”阿贵嗫嚅着。
“也许是你睡迷糊了”,宁远安慰道:“有的人会梦游,也许你平时就有梦游的毛病,所以有可能是你刚好在梦游时被吓醒了。”
阿贵点了点头,又道:“可是我不像是在做梦啊,而且以前也没听谁说过我会梦游。”宁远点了点头,却知道有些人在强大的精神压力下,确实会有一些不导常的反应,也许平时白宁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太过神秘,所以才引发了阿贵的这一连串反应吧。
“后来呢?”玲华又是害怕,又是好奇:“后来你们是怎么到我们x城来的啊?船真的坏了吗,船老大找到没有?”
“当时沈强还在睡觉,陈剑带着我去找船老大,想问问他为什么不走了,可是,我们找了一圈,船老大真的不在。”阿贵擦擦头上的汗,看着宁远。
“船老大凭空消失了?”宁远还是无法置信。在大海上,人能跑到哪里去?
大家都听得倒抽一口冷气,沉默下来,谁也不接话茬,阿贵又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后来,我们找了一圈,船舱好像少了一个,怎么找也没有发现刚才我听到叹息的那个船舱了,所以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在做梦,还是怎么回事。”
“再后来,我们回到船舱,却发现沈强已经不在了。甲板上,却似听见有人走动的声音,我们都以为沈强在甲板上,便大喊了起来,没有回音。”阿贵的冷汗,潸潸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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