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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皇飞雪-殇夏之祭 (太经典了,不看后悔)-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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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石失笑道:“我不是来找你还钱的……当时那钱是你应得的啊,不用还的。至于我为什么在这里,恩,你不认得这身官服吗?”














英二一愣,便听得旁边辅考官员叫道:“大石少府大人,可以开始了吗?”当即瞪大了眼睛道:“你是当朝少府?……那这场的主考官——”大石没待他说完便笑着接道:“——不错,正是下官。”














英二立即退开三步,不可思议似的打量了他半天,然后又颇为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大石奇怪他的举动,问道:“你怎么了?”英二苦着脸答道:“给不二猜中了!才见到你时,他当时就说‘遇到贵人了’什么的。当时你却不说你是什么少府,害我失礼的紧,现在你却又告诉我原来你竟是这场考试主考!我糊里糊涂,闹不清该不该向你行礼,所以……”大石闻言失笑,暗道头一次碰着这么坦诚的人,只得笑道:“不必多礼了。来,我先跟你说说这场考试的规制罢。”





























大石领着英二一同登上教弩台,台下校场里早有两队人马静静侍立,一队着蓝衣,一队着红衣。大石道:“如你所见,这里是京都禁军校场。这两队人马,都是从禁军中选出的以一当十的好军士。两队每队九十人,你可以随意选一队调遣。我则领另一队,就在这校场上,斗一斗行军阵法。若你困得住我,则算你合格。——好了,你先选一队吧。”














可是良久都听不见英二的回声。大石疑惑地向他望去,发现他正目光呆滞地盯着校场上的黄土,还有那些衣甲鲜明的士兵们。大石诧异起来,不由得叫道:“……菊丸?……喂,菊丸?你听见我刚才说的话了吗?……菊丸?”他伸出手,晃了晃他的肩膀,却被粗鲁地打开了:“不要叫我菊丸!!”














“诶?……你,没事吧?”大石一个没防备被他打飞了手,手背火辣辣得疼。他不解地望过去,正好对上英二蒙了薄薄水气的双眼。














和他目光一触,英二这才猛省过来,慌张地连连道歉:“抱歉!我不是有意……刚才,有些走神……对不起!!”大石甩了甩被他打痛的手,不在意地笑道:“没事,你手劲真好。……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英二低头道:“刚才的话是无心的,你千万不要介意,我绝对不是……叫我英二就好了。”














“哦,英二。”大石笑笑,没有再问,只道:“刚才我说的你有听吗?”














“恩,选一队人马,然后斗阵是吧。”














“是的。”














“呼……太好了。”英二长长出了一口气。














“什么太好了?”














“不用考那些诗词文章啊。”英二扁了扁嘴道,“我最不擅长那个。”














大石笑道:“怎么会,你那篇《柳梢青》写的非常好啊。”














英二一听,一双忽闪的大眼立即朝大石瞪过来:“等等,你看过了?”














大石给那双大眼睛看的十分不适应,只得道:“是啊,怎……怎么了?”














“立即忘掉它!!”














“为什么?非常好啊……”














“好?……我还早呢。”英二小声地嘀咕一句,把手一指,“不说这个,不是要选队吗?”














大石笑道:“是,看我都忘了。你要什么颜色?”














英二怔怔地望了一会,道:“我要蓝色的。”





























“那么,给你半个时辰整队。然后我们便在这校场上较量。我先设阵,你来破解;然后互换。如何?”大石递过战甲披挂给他,并牵来一匹好马。














“依你。”英二换上短打披挂,翻身上马,给大石一个俏皮的微笑,然后向校场另一侧驰去。大石一愣,总觉得这笑容这背影,似曾相识。





























英二飞驰到蓝队九十人面前,看那军士,果然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个个虎背熊腰,精神百倍。他翻身下马,见那些士卒均笔直站立,面色恭敬,不由得笑道:“大家不必如此,我又不是什么将领。来来,都坐下,坐下才好谈话么!我叫菊丸英二,叫我英二就好。你们这里……恩,谁是队长?”














那些兵士们头一次见到这样的“长官”,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有一名士兵出列道:“那个,菊丸大人,您应该先行整队——”英二眯细了眼睛,突然笑道:“这么说来,你是队长咯?”那士兵道:“属下是第三分队队长。这九十人分别来自三个分队。”说话间,另两名队长也站到了前面。














英二拍手笑道:“原来你们三个就是队长。你们叫什么?”














三名队长互看了一眼,其中年纪最长——约莫有三十余岁——的一名队长先道:“属下第一分队队长,张泽。”另一名也上前一步道:“属下第二分队队长,于萧。”刚才那名首先站出来的队长也随后道:“属下第三分队队长,杜一笑。”














英二眨了眨眼睛,道:“‘一笑’?好名字!一点都不像禁军中的人呢,听着倒像江洋大盗……呵呵,玩笑玩笑。你们也别拿什么敬称来称呼我,我不也就一考生么,你们随便应付就好啦。”三名分队长不敢相信地互看了一眼,想天下竟还有这样人物,杜一笑皱着眉头道:“大人,您不考虑先整队吗?跟我们在这里说闲话,你怎么赢得了少府大人?”














英二翻身斜靠在校场旁的台子上,见他这么说,问道:“照你这么说,大石很厉害哦?可‘少府’不是管赋税的文官吗?”














张泽道:“大人有所不知,大石少府在做少府之前都是担任中尉一职的,我们也曾是他的直属手下。可不知怎么回事一年前他主动请职去做了少府,官是升了没错……”那边于萧一个眼神,张泽立即意识到自己失言,当下噤声。














英二见他不想再说,也亦没追问,反倒问起禁军平时服役里的杂事,三人都勾起了谈兴,连最不愿说话的杜一笑都加入了说话的圈子,半个时辰一晃而过,杜一笑猛然记起,有些恼怒地对英二道:“你还在这和我们闲扯!看过会输了考试你怎么办!”英二笑道:“可和你们说话我很高兴啊,而且我并不会领兵布阵的事情,还不如聊天来的爽快呢。”三名分队长眼睛都差点没瞪出来,不敢相信地问他:“你说你不会?!”英二无辜地笑着望他们:“又并非出生在官宦家庭,怎么会这个?整队之类的事情,我压根不会做啦。”














杜一笑几乎要当场晕去,好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那你怎么不干脆弃权算了?”














英二奇怪地望望他,道:“我有说过我打算认输吗?”














“可你刚才不说——”














“我说我不会,可不会并不一定就会输啊。”英二笑起来。那边半个时辰已经到了,战鼓擂得轰天响。英二翻身上马,对那三名分队长笑道:“怎么领兵,只要你们懂就好了嘛!”





























“少府大人,这个叫菊丸的考生不怎么样嘛,属下不明白少府大人为何恁般看重。”副官紧紧跟在大石身旁,看了英二这半个时辰的行动后如此结论道。














大石笑着摇头:“你没看明白,他着实厉害。——如果换做是你,如何在半个时辰之内收服这九十人的军心?”














那副官一愣,道:“如果是属下,那么定将先明定军法,如有违令,严惩不贷……”大石摇手道:“这是最基本的做法。可他不同。他那么简单就让那三名军官在半个时辰之内对他放心,并对每个人都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另外,他让所有士兵都席地休息了半个时辰,结果就是,现在至少那九十人中的大半,已经很喜欢这个新头领了。”














“那……”














“走吧!”大石一跃上马,走到已经摆好的阵前,眼睛里闪出有些欣喜的神色来。














“我期待与他交手。”





























“好啦,你到底是说该怎么办吧。”














杜一笑疲惫地站在英二的马旁,低声埋怨道。九十名蓝衣士兵已整队完毕,等待调遣。














“看得出来大石摆的什么阵吗?”英二问。杜一笑几乎要原地蹦起三丈高,直叫道:“究竟是你考试还是我考试?你连他摆什么阵型都不知道,还斗阵法?”














英二笑着摆手道:“我不需要知道,你知道就好了啊!阵法是人创出来的,破解之法自然也无定式,何必强求嘛。”














杜一笑无法,只得瘪着嘴道:“那阵名为盘龙阵。势若盘龙,首领位于正中,余皆听号旗。有二十八种变阵之法,一旦冲入其中,阵法变换,任你天大本事,也冲不出来。”














“盘龙阵?”英二笑嗤一声,“名字叫的倒大!可曾有人教过我,名字叫得越大,越是没几分胆量的。阵法是人所创,总归是万变不离其宗。况且能盘龙之阵,恐怕耐不住小蛇搅和!”














杜一笑怎样也曾是大石下属,听他如此不将该阵放在眼里,心下忿气,道:“且看你怎么斗这阵法!待赢了,才来说话。”英二闻言,松爽一笑,也不打话,只把马腹一夹,直冲出去。














这一冲不得了,直把杜张于三人吓得瞠目结舌,急忙拍马赶上,吼道:“有你这么打阵的吗?!”英二这才稍稍勒马道:“急甚么!一笑,你跟着我!张泽,绕到后面去!于萧,拜托殿后!待阵势一乱,就冲进去乱打一阵!”














张于二人得了这没头脑的令,也不及细想,急把马头拨转,领命而去。杜一笑及手下三十人跟着英二,就这么径直冲进盘龙阵里。那阵果然是一等一的好阵!但见:














浮云惨惨,薄雾蒙蒙。














前路刀戈并举,背后魔障数重。














才举步,剑闪寒星秋风起;欲突围,戟画方天冬月胧。














好似蝴蝶粘蛛网,仿佛麋鹿坠阱中。












































英二等人刚闯入阵中,只见那正中红旗便向左上一指,登时阵型变换,红衣兵士里里外外层层叠叠,潮水一般涌来,几乎要将英二等人困死在阵中。英二双眉一纵,叫道:“一笑,往里冲!”自己一个倒钩身子翻下马背,拈得一枚石子在手,再一个倒转翻上来,双脚将那马肚一踢,那马吃痛,飞也似地跑起来,反倒踢开一条路。英二脚一勾,竟在飞驰的马背上立起身子,看准那正中红旗方向,暗暗扣紧石子,叫声:“着!!”弹将出去,正中旗杆。那红旗指示着全阵动向,这一倒,士兵们自然略一犹疑,阵型暗乱。张泽于萧虽然年轻,却也久经战场,一见此状,知道机不可失,立即攻进阵去。此时张泽迂绕在阵后,英二与杜一笑在阵中,于萧停在阵前,三处夹攻,反倒对红衣兵士成包围之势。大石在高处看得分明,当下抚掌大笑,下令鸣金收兵。














“大石,怎么,这么快就认输了?”英二停了兵刃,笑嘻嘻地望着他。














“一着既错,满盘皆输。不必再打了,徒增损伤。”大石望着他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笑回道,“先发制人,身先士卒,百步穿杨,果然英雄出少年,好个奋不顾身的打法!”














英二那一双秋潭般的大眼睛轻轻一弯,薄唇下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来,好象很满意大石的夸奖。口中却道:“过奖。其实若不是你贪用这两军对阵才用的大阵法,也不这么易破。有人曾对我说过,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若用法不当,则蝼蚁亦能屡胜巨象。九十人怎能变出需要上千人才排得出的大阵的奥妙来?输了你也没甚话说。”说罢把眼偷看大石的脸,想看这总是一副正人君子模样的家伙会不会稍许难堪,却发现他竟然仿佛听到什么惨事一样脸色便得煞白。他摇晃了一下身子,猛然抓住英二的肩膀道:“谁告诉你这些话来?!”














英二从没见他这样表情,肩膀吃痛,却一时做声不得。他狠摔开大石的手,身子自然滑开数步,怒道:“你做什么?!”大石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忙道歉道:“对不起,我一时……”“算了算了啦!”英二见他一张面皮火烧火燎,烫到耳根子,心想这人脸皮还真不是一般地薄,大男人一个,还是朝廷命官呢,却这么容易脸红,当下只觉好笑,早把刚才的事情忘到一边,打断他道歉的话,“反正我刚才也冲你发脾气了,这就算扯平。我们还比不比了?还没考完吧?”大石苦笑道:“你比我还像主考官。就依你好了。”





























当下士兵再整衣甲,稍作休整,以待再战。杜一笑磨磨蹭蹭到英二身边,不甘心地问:“你刚才怎么就能赢了呢,那阵怎么就能破了呢?”英二嬉笑一声,刚准备答,那边张泽早一拳把杜一笑打翻在地,道:“你还看不通透吗?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兵法第一。英二大人一出马便赢了先机;然后分兵合围,以身诱敌,又抢了主动;最后‘射人先射马’,射落红旗,另对手自乱。有此三样,怎能不赢?”英二笑道:“我没想那么多。不过有人教过我,人们总说‘敌不动我不动’,可不见得都是好的。静能制动,动亦能制静。动中才能寻出、闯出机会来,静等着也可能一切都完蛋。”三名分队长都听得一楞一楞,杜一笑道:“原来竟还有这样道理。说出这番道理的,必定不是凡角。”英二呆了一呆,喃喃道:“自然不是凡角。……他怎能是凡角?”杜张于三人闻言,不明所指,待要问时,却见这一向开朗的家伙眉间隐隐皱起,脸上透出几分忧郁神色来,一时讶然,只得呐呐缄口。





























这比试虽说斗阵法,摆何种阵法并无具体限制,但大石走到阵前还是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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