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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凛日神刀-第53章

小说: 凛日神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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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地,中年穷汉感到右背肋一冷一震,想抬手转身,却力不从心,身躯发僵、发麻。接着,左侧多了一个人,左臂被人架住。
  没错,是那位刚错肩而过的小乞儿。
  他的脚已不自自主,本能地挪动,被小乞儿半架半推往前慢慢举步。
  “老哥,我身材矮,刀子戮的部位,不得不与贵同行有所差异,请原谅。”小乞儿挟任他的手臂笑吟吟地说。“贵同行喜欢从至阳上灵台下用刀,也就是在第八肋的上肋缝下刀,必要时就刺破心坎溜之大吉。
  我矮小,喜欢从第十肋下力,效果虽然差一点,还蛮管用的,是吗?你不会斥责我的手艺差劲吧?”
  他那能回答?专用来暗杀的八寸薄刃小刀.自胁缝中贯入五寸左右.鋒尖进丁心房下方近横隔膜。内腔正缓缓沁血身躯已不由自主,想叫救命也力不从心,神经已因内腔充血而失去作用‘只剩下灵智而已。
  折入一条小巷。帖入一条防火巷的暗蔽墙角。
  “你保护那姓路的贼淫妇,不称职。”小乞儿将他抵在墙上。“结果就会这样。你另一个同伴,现在大概也完了。”
  “你……你你……”他终于可以说话了,吐字十分艰难,低细几乎不可闻。
  其实.他想表明自己不是江南一枝春的保镖,而是盯梢偵查活动情形的跟踪人,但辞不达意。
  “你想知道我的来历?”
  “你……”
  小乞儿从怀中取出—只鴛鴦的綠荷包。伸至他眼前晃了几晃。
  “断……魂……鸳鸯……”他虚脱地叫。
  “谢谢你还记得我们,我是老二贝灵姑。”
  “我……呃……”
  肋内的刀子一扳一扭一滑,刀子离体。从此,世间便没有他这人物,死得糊徐,杀他的贝灵姑也糊涂。
  阴谋与行动在各处急剧地悄悄进行,不时散发出血腥味,似乎所有的人,都对血腥有高度的兴趣,人人喜爱,乐此不疲。
  捕头门神冯昌隆带来了不少精朗干练捕快,前往幽止寺缉捕大方禅师和不非魔尼,抄了幽止寺。但也死伤了不少人。
  这些不法的僧尼,总算销声匿迹,不再与神爪冷镖明攻暗袭,长春公子这些党羽少了一些劲敌,可以专心对付张天齐了。
  现在,唯一的敌人是张天齐。
  最可怕的章春已经不在镇江,沧海幽城的葛家四个女人,自从与桂齐云一群人进袭断魂庄,无缘无故失踪之后,此后便失去踪迹,很可能死在断魂庄的机关埋伏内了,用不着分心留意她们。
  她们本来就是无足轻重的外地武林人,还不配称强龙,怎敢与有长春庄高手做后盾的地头蛇缠斗?可是,有不少人在毫无警兆的状况下被杀。
  这些武林名宿、江湖好汉又开始心惊胆跳了,名列宇内十大神秘名人之一的雷神如果使用暗杀手段.那还了得。
  明的搏杀已经让这些英雄好汉丧胆,来暗的谁吃得消?谁知道报应之手何时伸过来?谈雷神色变,人人自危。
  黄昏将临,京口驿码头忙碌非常。
  上游两里地的河湾中,那艘神秘的客船,静悄悄地停靠在堤岸的巨柳下,门窜紧闭.船只皆匆匆而过,似乎怕沾那慑人的阴森鬼气。
  堤高仪丈五六,严冬水枯,所以实际上船的桅顶虽然低于 河,但那比船长一倍多的十二丈余大桅,则高出河堤好几倍,丈八高的小桅也够壮观,人藏在两叠的大帆上,五里外的景物皆可看得一清二楚,大白天想悄悄接近泊舟的河堤,休想。
  有人接近,而且是大摇大摆地接近。
  张天齐今夫的装束又换了样,不戴风帽辫子盘头,穿紧身夹衣裤,虎皮背袄便于双手灵活,长腰带在腰间盘绕四匝.连鞘殃锋单刀就插在腰带上,不折不扣的浪人打扮。
  一脸泼皮流氓像,与往昔翩翩佳公子气质完全不同,像是变了一个人,人靠衣装,确是不假。  堤下还有一段两丈余宽的干河岸,因此离堤顶下面的船足有四五丈。他坐在堤顶的大柳树下,打开带来的干荷叶包,现在里面的烧卤菜肴;莱已快冻成冰了。
  摘下肩挂的酒葫芦,拔掉塞喝了一大口。
  “好酒,徐沛高梁烧。”他喷喷着嘴似乎余味未尽。”天杀的!如果没有烈酒挡寒,真受不了,干这种杀人买卖,没有酒壮胆怎成?”  他总算不像花子用手抓菜吃,折柳枝代筷。吃相当然不雅观,但很配合他的身份。
  酒喝了半葫芦,莱肴也吃了一半,船上终于有了动静,雍容富贵气概非凡的桂齐云,穿了长袍马褂,佩了含光剑,出现在前舱面。  “老弟,你真不够意思。”桂齐云脸上挂着愉快的笑容,语气也热诚喜悦。
  ·他妈的,我又怎么啦?”他的口吻。就不够高雅了,比码头上的混混还要粗俗。
  “怎不上船来坐坐?胆小鬼?”
  “天杀的!我当然胆小,当你在我背后来上那么一记神魔摧心掌后,我还敢大胆?还敢上你那艘金城汤池似的船?你算了吧!”
  “敢于坦然承认自己是胆小的人,真不多见。”
  “就是因为胆小,才用神秘人物来遮羞呀!宇内十大神秘人物,你看看哪一位算得上是英雄豪杰?喂!你不打算上来吗?”  “上去?”  “是呀!有好酒好菜,独食不肥。隔了这么远,用大嗓门你呼我叫攀交情吧?你看多累人呀!嗓子会叫哑的。”
  “哦!这……”
  “上来啦!你难道也承认是胆小鬼?怕什么?有酒有菜,我不会吃你的。
  “至少,我不会在朋友背后来上一记的。毕竟你曾经救过我,我欠你一份情,就算洠в腥猓乙膊换嵋阋豢谌庀戮疲摹!
  “我看你像是要动刀子。”桂齐云跳至河岸,轻灵地跃登堤頂。“气势汹汹……”
  “我不该气势汹汹吗?混蛋!”他跳起来,将酒葫芦向前遞出。“喝两口,冤家对头通常是好朋友演变成的,没有理由不先把酒言欢,没有毒的,我不用毒害人。”
  “我可洠в姓庵殖韵嗟男扪!惫鹌朐凭芫邮堋!靶念I了,你自己享受吧!”
  “我看你才是真正的胆小鬼。”他只好自己再喝子两口。
  老桂,你认为你根了不起是不是?”
  “你的意思……”
  “你他娘的岂有此理,到处放谣言说我被你一掌打死了,你以为你的神魔摧心掌是宇内无双的致命绝学?哼!少臭美。”
  “你没死,我的确感到意外。”桂齐云笑笑。“你是第一个从我手中,挨了一记要害而不死的人。”
  “我要知道理由。”  “恕难奉告。”
  “我坚持。”
  “我也一样。”
  “那么……”
  “决斗解决?’“今天不决斗。“他喝光葫芦内的酒,随手将空葫芦丢下一腳踏破。“下次。我嘛,不甘菲薄,勉强把自己当成恩怨分明的人,我曾经欠你—份情.不便见面就拼个你死我活,虽然你那一掌,已经勾销了这份情。”
  “结果有何不同吗?”
  “没有不同,但决定权在你。”
  “怎么说?”
  “不要包庇长春居士,结果将是皆大欢喜。如果不,结果就只有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有这么严重?”  “是的,绝不夸大,很严重。据我所知,i你杀了长春居士不少人,所以我误信你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没想到几乎送掉老命。原因何在?”
  “我已经表示过了,无可奉告。”
  “好吧!我也不勉强你。”他将剩余的莱肴塞入树洞里。
  “我今天来,是表明我的意见的,不管意见是否能沟通,不伤和气。下次见面,阁下,刀剑上分结果,不管你是杏同意?” “我同意。”桂并云肃然说,“你很有风度,何不再大方些?”
  “大方?”
  “把你那些埋伏的人召回,好吗?”
  “这……”
  “你知道我杀人是够凶狠的,刀剑在手,有我无敌。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我要活。不管对方人数多寡,武功多高,我唯一要做的事,杀死对手。至于结果和后果,我从不计及。如果你不召回他们……”
  “那又怎样?”
  “你知道会怎样。告辞。”
  “不送。”
  ”后会有期。”
  “彼此彼此。”
  他抱拳一礼,转身大踏步走了。
  桂齐云怔怔地目送他的背影远去,再三将手举起,想发信号命埋伏的人进攻,但却又再三放下,眼中有悚然而惊的神情。
  他昂然远去,步伐坚定,神情昂然,坚强无畏的形象像一座山,山是撼动不了的.他就是一座山。
  四周林野中所涌发的浓浓杀气.丝毫不曾扭动他的情緒。
  “他杯是我平生最强劲、最可怕的死敌。”桂齐云冲他逐渐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
  两三里外一座高阜,阜上松林参天。
  三个人躲在树上,可以隐约看到河堤的景象。
  张天齐大踏步上阜,三个人跳下来迎接他。是葛佩如、计秋华、贝灵姑三位扮男村夫的姑娘。
  “你把他看穿了。”计秋华苦笑。“我们三人却耽心得要死。
  和你这种人办事,真会短几年阳寿。”  “那附近的树林草丛中,最少也埋伏有五个名刀客。”葛佩如拍拍自己的酐胸压惊。“你不许我们走进,想策应也远水救不了近火,吓死人了。”
  “他也料中你一定会找他。”贝灵姑摇摇头。“真有料敌如神的天才.无论武功与实力,皆比长春居士强十倍。很难与他周旋。”
  三个女人三张嘴,叽叽喳喳真够听的。
  “显然江南一枝春今天的可疑举动,也与姓桂的有关。“贝灵姑继续说。“姓桂的也派有眼线在城里活动。”
  “怪的是姓桂的既然包庇长春居士,用不着派江南一枝春与姓桂的眼线联络,其中到底有些什么阴谋诡计,真该捉几个活口问口供的。”
  “我确是一头雾水。”他眉心紧锁。“章春的确昨晚去了陈家大院,杀了几个人。既然她是姓桂的人,为何又与长春公子势不两立?”
  “我得费些工夫,看他们到底在弄些什么玄虚。奔波了一天,你们也累了,赶回去好好歇息,我得辛苦些查出根底来,走!”
  同一期间,长春公子与江南一枝春,在陈家大院的密室,甜甜密密地晚膳。
  陈家大院戒备深严,在防卫工作了有效的调度。新来的一些武林朋友加以编组,没有必要就不要在屋外与张天齐决战。
  如果有了时机,那就结阵围攻,以暗器袭击为主。
  善用睛器的人在一起研究暗器阵法。彼此破除成见。提出最有效的制胜方法和手段,一个个摩拳擦掌,等侯张天齐光临。
  天一黑,整座大院黑沉沉,严禁有人走动,显得阴沉诡谲,杀气弥漫。
  江南一枝春刚返回不久,沐浴更衣洗漱毕,洗掉一天的风尘,换上锦衣罗裙,十足女人味,灯光下,显得美艳动人,光芒四射。
  密室中有火盆.温暖如春,桌上酒菜丰盛。  这是他俩的天地,陈家大院中最隐秘的贵宾室,位于重门叠户最深处,只有几个负责接待贵宾的仆妇,知道这地方,外人连门户也找不到。
  “看你喜气洋洋,一定有着落了。”长春公子挠着她并排坐下,从暖盆中取酒壶斟酒。”辛苦了一天,我好替你耽心。天香.以后有什么行动,我希望能在一起照顾你,好吗?”
  ”谢谢你的关心。”她觉得心中暖暖的,面庞不自禁地偎近对方的壮实胸膛。“那是不可能的。永欲只要有本会的人在一旁,我就不能和你—起现身。”
  “为什么?”
  “水裕,你愿意成为我们的自己人吗?”她抬起面庞,满怀希冀地问。
  “天香,别说笑话了。”长春公子情意绵绵地亲吻她的粉颊。“贵会只对培养自己的人有兴趣,对已经有声望地位的人没胃口。”  “不像乾清帮的作风.乾清帮欢迎一切志同道合的人参加。
  消息怎样了?咱们一面吃一面谈,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你先说。”  “明天,我要被引见海外来的执事长老。”
  “好哇!真是好捎息。”
  ”是的,消息真好,这表示我不但被冷落,而且更受重视。三汉河塔湾村会盟失败,我并没在场,失败的责任不在我。永裕,你的消息……”
  “你知道章春与姓桂的来历吗?这件事很可能牵涉到你们会盟失败的事故,他们可能是元凶祸首。”
  长春公子郑重地说。“章春与张天齐一双两好,我认为张天齐也是涉嫌最重的人,甚至他们是一伙。”
  “能证实吗?”
  “绝对正确。这件事,你必须向执事长老禀明,贵会如不全力处理,你们什么事都办不成,甚至……”甚至可能重蹈三汉河的覆辙,十年内元气难复。”
  “水裕,你……你说得这么严重?;她吃了一惊,但意似不信。
  “我的消息绝对正确,轻易地便可求证。”
  “亲亲,别卖关子好不?”她风情万种地媚笑,拉了长春公于的手。
  长春公子心中一荡。
  双方都在用心汁,都想利用情欲达到目的。
  “十年前,康熙皇帝圣驾第二次南巡,先遣人员由向导处派遣的,几个负责人都是一时之选,都是有名的勋臣虎将。
  ”其中有一位叫德都桂并的骁将,当年平定三藩之乱,率领一队先锋密谋,称为西往特遣军,直属安远靖寇大将军多罗贝勒手下,最先潛入昆明城,刺杀吴三桂唯一猛将韩庄图父子,接应大军入城的人就是他。”
  “得都桂齐?我……我好像听说过这个人……”
  “除非你曾经在京都活动过,不然不会知道。满人通常不说姓,所认他叫桂齐,意思是善人,他一点也不善,目下他的爵与名,叫义勇侯桂齐。在本城军民衙门,你都可以查出他的根底。”
  “永裕,你是说……”
  “就是那位桂齐云,皇帝南巡的识途老马。”
  “哎呀!”
  “你怎么啦?”
  “是他!”
  “你知道?”
  “我们大会江南;就是为了鞑子皇帝而来。”她心中一高兴,泄露了天大的机密。
  “哦!你是说,皇帝又要南巡了?”长春公子不动声色,淡然信口问。
  ”三汉河会盟,就是要借小刀会的暗杀刺客人才呀!满狗京中的重要动静.我们全知道,本会派在京中的眼线是很能干的。
  向导处的人还没离开京师。我们的信息已经传抵江南了。
  我的天,张天齐一定是他们的人,这天杀的汉奸!”
  “那叫章春的泼妇,来头也不小。”  “她是……”
  “她姓章佳,名叫达春。她是官封超勇公,目下南巡江南靖寇指挥史,超勇公章佳巴延的次女,达春格格。
  在京都,提起达春妞妞,几乎很少有人知道她的人。格格不能在处胡闹,妞妞却可以任所欲为。
  所以她宁愿做妞妞而不许别人称格格。达春,意思是敏捷,她就敏捷得像一头会飞的豹子。”
  “天啊!我……我得走……”她惊跳起来。
  “走?去那里?”长春公子一怔。
  “把消息传给我的人。”
  “这……急什么呢?急不在一时,累了一整天,吃饱再走好不好,我会心疼的,天香。”长春公子的话好温柔。
  “不,水裕,十万火急……”  “我不许你饿着肚于,在黑夜的大风雪中奔波。听话,先喝杯酒……”
  十余个反穿羔皮袄的人,分散在陈家大院附近潜伏,从大院里出来的人,不可能从天空飞走。
  不论从那一方面走,都会落在其中一两个人的眼下。
  江南一枝春换穿了灰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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