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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银枪挑乾坤-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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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子的话声真好听,细细的,柔柔的,道:“请问老先生,你们是风火岛上的人吗?”
  方传甲一瞪眼,他从那女子的口音中可以分辩出她们是汉族人。
  已驰出五丈外的玄正闻言,便也立刻拢住马,他回过头看向两个女人,只见那骆驼也已停在道旁。
  方传甲上下打量骆驼上两个女子,道:“不是,我们路过此地。”
  不料他此言一出,骆驼上的一位女子回身指着来路,道:“你们一定走错路了,这条路只通风火岛,你们既然不是岛上的人,那就改道吧!”
  姑娘的声音好听,又是如此热心,方传甲点头一笑,道:“我们虽不是风火岛上的人,但我们是来看个朋友的,我们没有走错路。”
  他的话甫落,忽见有个女子口中发出“喔喔喔”声,便见她们骑的骆驼立刻坐卧在地上。
  两个姑娘跳下骆驼,双双走近方传甲坐骑前面,两个人同样的先施礼,其中一人道:“我们真幸运,能在此时遇上老先生,真是老天帮忙。”
  方传甲有些迷惘地道:“二位姑娘……”
  玄正已逼近骆驼附近,他看不清楚两个姑娘的面孔,只觉得两个姑娘不平常。
  又是右边的姑娘开了腔,道:“先生,我姐妹是来探监的.我们每半年就会来一次,这已经是第八次了,不料这一次岛上的人全变了,他们不接送探监的人,我们送的礼他们照单收,只是不许我们再上岛上去。”
  方传甲冷冷道:“风火岛上是个活地狱,从未闻可以容人去探监,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玄正道:“风火岛是个死囚狱,只有囚犯死了方能开启囚门,你二位的话,我实在难以相信。”
  有个女的立刻从驼背上取出一个钱袋,道:“我们半年看老父一次,送给岛上的银子一百两,你看这钱袋,如今只有五六两银子,可是他们收了银子以后,这一次只对我们说会照应我们老父,就是不许我们上岛上去。”
  另一姑娘,道:“我们也曾去过七次了,为什么这一次不许我们上去?我们是女人,又不打算劫狱,他们怕什么?”
  方传甲当然知道风火岛上出了事,那不只是逃了玄正,而且第二天派人追捕时,也死了不少人,李七就死在他们手中,这是风火岛上从未有过的事。
  玄正道:“你们是怎么上的风火岛?岛上那些……”
  有个姑娘看看玄正,她的双目一亮,轻轻地点着头,道:“我们上去事先要搜身,是个老太婆搜的,另外有两个大汉紧跟着,我们不能乱走,只在那厚重的铁门外小洞口看看我们老父,送些卤味什么的,唉,只是来看一次就得花上一百两银子。”
  另一姑娘接道:“花银子没关系,可是这一回偏就不要我们上岛上去了。”
  方传甲道:“我请问二位,你们的老爹犯了什么罪?”
  那女子道:“我爹在雁门关附近掌管驿马传递军报,唉,他本来不是官家的人,只因为起了动乱,我爹人在江湖看不顺眼,他老人家投效在左帅帐下,被分配掌管传递消息。”
  方传甲道:“传递军务,说小也还真大,一个疏忽,便会贻误军机。”
  那姑娘道:“老先生猜对了,那日我爹发出去的快报,半路上被一个装疯卖傻的酒徒,从手中偷去,等到发觉,那人已不去向了。”
  方传甲道:“你爹的麻烦大了。”
  那姑娘道:“左帅的军粮被抢了,我爹被囚上风火岛,可是我爹知道这是有人暗中捣的鬼,只是不知道那个酒鬼是什么人。”
  玄正心中一震,他思忖着,那酒鬼,会不会就是关山红的大杀手之一“酒邪”水成金?
  如果真的是水成全,那更证明关山红有问题。
  玄正咬牙咯咯响,他真想立刻找上快活坝。
  快活坝住着关山红,玄正也在那儿住过两年。
  他跳下马,走近两个姑娘身边:“请问二位贵姓?”
  那姑娘看看玄正,道:“我们姓安。”
  玄正道:“安姑娘,你爹……”
  那姑娘道:“我爹名叫安大海。”
  方传甲竟然吃一惊:“马贩子安大海呀!”
  他听过玄正说起在牢中戒除鸦片烟毒之事,此时见这两个姐妹花,便也忍不住地吃一惊!
  两个姑娘立刻迎上方传甲,道:“老爷子也知道我爹的名呀?”
  方传甲道:“听说过。”
  他也知道安大海干过小小驿站官,人说——大小是个官,像似冒股烟。
  马贩子在西北是一股相当大势力,有些马贩子还兼副业,他们的副业便昌偶尔客串强梁,杀人放火并不多,偷马抢粮时有杰作。
  只不过马贩子安大海较正义,他的实力也较大,只是他才当了没几年的驿官,却因为误了军机而被征西湘军送上风火岛。
  此刻姑娘说出她爹的名字来,又叹口气,道:“我爹当驿官,一片忠心没人知。”
  安兰道:“当初我就不喜欢爹去当那管马官,他就是不听,他只听胖阿姨的话。”
  谁又是胖阿姨,此刻自是无人问。
  方传甲道:“两位姑娘的名字是?”
  “我叫安梅。”
  “我叫安兰。”
  玄正早就怔在那儿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了。
  玄正突在自喉管憋出粗声来:“安大海安老就是二位亲爹呀!”
  安梅急问:“你小哥认识我爹呀?”
  玄正道:“何止认识,我们还曾被囚在一室呐!”
  安梅急又问:“我爹同你囚在一起?不可能,我知道风火岛上的囚犯,每人一小间囚房的。”
  她姐妹七次上风火岛花银子探老父,当然知道风火岛上人犯的地方。
  安兰又问道:“小哥哥,我问你,你说与我爹同住过一间囚牢?”
  “不错!”
  “那么,你应知道那是第几号囚牢吧?”
  “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九号。”
  安兰立刻点头对安梅,道:“姐,他真的同爹一间囚室也,太好了。”
  方传甲沉声道:“不好,太苦了。”
  安梅急问玄正,道:“你怎么逃出来的,我爹怎么又没逃出来?”
  玄正道:“我逃出来是在另一囚室,也是我师祖救我出来的。”
  安梅道:“我爹怎样了?”
  玄正道:“我被送上风火岛,原是要填补到第九号囚室的,因为第九号囚牢中的老人快死了。”
  安家姐妹一听,立刻相拥哭了起来。
  安梅边哭边道:“难怪他们这次不叫我们上风火岛,原来爹死在岛上了,呜……爹……”
  安兰也哭道:“姐,去找她们讨公道。”
  这两个姐妹立刻又大哭起来。
  玄正一看却笑了:“真孝顺的女儿,安老应该安慰了,太好了。”
  安梅大怒,叱道:“你说什么?太好了?你逃出来了,当然太好了,我爹可是死了,我爹还有什么好安慰呀,你幸灾乐祸。”
  玄正愣了一下,道:“谁说令尊大人死了?”
  两个姐妹齐拭泪,道:“难道我爹还活着?”
  玄正道:“而且活得好得不得了。”
  “真的吗?”
  “我从不说谎。”
  安梅道:“你同我爹住在一起有多久?”
  玄正道:“黑狱无日月,也不知住了多久,我们还打架,天天打架,我很感激他老人家。”安梅大怒叱道:“我看你是不正常,同我爹打架,而且天天打,还感激我爹呀,岂有此理。”
  玄正笑了,道:“这又是另一段,我不说,等你们的老爹对你们说去。”
  安梅可就拉住玄正不放了。
  安兰也逼道:“非说清楚不可。”
  玄正道:“同你们老爹一个样的脾气。”
  他叹了一口气,又道:“其实我们打架是有目的的呀!我的身上有毒瘾,因为有毒瘾才被人控制为人操刀,但我并不知道,可是等我被人送上风火岛,你们想一想,岛上是囚牢,哪里有鸦片烟粉吃,我天天发作,每发作就十分可怜,真想一头撞死,当时二位的老爹在我们彼此照应下,他的病好起来了,便提议在我毒瘾快发作时候两人打上一架。我累了,出汗了,倒容易把毒瘾熬过去,就这样,我的毒瘾也戒了,我应该感谢令尊的吧!”
  就这么一解释,安家姐妹笑了。
  安梅道:“这么说,我爹他没死呀!”
  玄正道:“活得非常好。”
  安兰道:“你们牢中有难同当了。”
  玄正道:“正是如此。”
  安兰笑吃吃地拉住玄正.道:“你说话喘大气,吓了我们一大跳,你好坏。”
  玄正见安兰撤起娇来,他哈哈笑了。
  安梅急急地自骆驼背上取下吃的送过来。
  此刻安兰也把一张毯子铺在地上,道:“快来坐,边吃边商议,怎么去救人。”
  玄正道:“我们吃了东西了。”
  安梅道:“我爹怎样了?”
  玄正道:“我被送上风火岛,原是要填补到第九号囚室的,因为第九号囚牢中的老人快死了。”
  安家姐妹一听,立刻相拥哭了起来。
  安梅边哭边道:“难怪他们这次不叫我们上风火岛,原来爹死在岛上了,呜……爹……”
  安兰也哭道:“姐,去找她们讨公道。”
  这两个姐妹立刻又大哭起来。
  玄正一看却笑了:“真孝顺的女儿,安老应该安慰了,太好了。”
  安梅大怒,叱道:“你说什么?太好了?你逃出来了,当然太好了,我爹可是死了,我爹还有什么好安慰呀,你幸灾乐祸。”
  玄正愣了一下,道:“谁说令尊大人死了?”
  两个姐妹齐拭泪,道:“难道我爹还活着?”
  玄正道:“而且活得好得不得了。”
  “真的吗?”
  “我从不说谎。”
  安梅道:“你同我爹住在一起有多久?”
  玄正道:“黑狱无日月,也不知住了多久,我们还打架,天天打架,我很感激他老人家。”安梅大怒叱道:“我看你是不正常,同我爹打架,而且天天打,还感激我爹呀,岂有此理。”
  玄正笑了,道:“这又是另一段,我不说,等你们的老爹对你们说去。”
  安梅可就拉住玄正不放了。
  安兰也逼道:“非说清楚不可。”
  玄正道:“同你们老爹一个样的脾气。”
  他叹了一口气,又道:“其实我们打架是有目的的呀!我的身上有毒瘾,因为有毒瘾才被人控制为人操刀,但我并不知道,可是等我被人送上风火岛,你们想一想,岛上是囚牢,哪里有鸦片烟粉吃,我天天发作,每发作就十分可怜,真想一头撞死,当时二位的老爹在我们彼此照应下,他的病好起来了,便提议在我毒瘾快发作时候两人打上一架。我累了,出汗了,倒容易把毒瘾熬过去,就这样,我的毒瘾也戒了,我应该感谢令尊的吧!”
  就这么一解释,安家姐妹笑了。
  安梅道:“这么说,我爹他没死呀!”
  玄正道:“活得非常好。”
  安兰道:“你们牢中有难同当了。”
  玄正道:“正是如此。”
  安兰笑吃吃地拉住玄正。道:“你说话喘大气,吓了我们一大跳,你好坏。”
  玄正见安兰撤起娇来,他哈哈笑了。
  安梅急急地自骆驼背上取下吃的送过来。
  此刻安兰也把一张毯子铺在地上,道:“快来坐,边吃边商议,怎么去救人。”
  玄正道:“我们吃了东西了。”
  安梅道:“再吃呀,我们带有吐鲁番葡萄酒,喝上几口有精神呀!”
  方传甲一笑,道:“也好,咱们尝尝吐鲁番葡萄酒是个什么味道。”
  几个人坐下来喝起来了。
  安梅这才问:“你们真去救人?”
  玄正道:“不错!”
  安兰既紧张又兴奋地道:“你们有什么办法去救人?风火岛上看不出有多少人,可是一旦出事情,也不知从什么地方会冒出许多杀手来。”
  这些话玄正他当然知道,他也与那些大汉们照过面,吃过苦头,他也知道那些大汉们住在下层。
  方传甲却问道:“听二位姑娘口气,好像你们也曾遭遇到那些恶汉的麻烦了?”
  安梅道:“我们也想救出老父。”
  方传甲道:“你们每一次探监都想下手,是吗?”
  安梅道:“老先生,如果你们不表明身份,这些话我是不会说的。”
  她顿了一下,又道:“我们是有劫狱打算,可是我们没有机会下手,他们防守得太严了。”
  玄正道:“他们不但守得严,而且囚犯的脚上那根铁镣更是粗,我……”
  我本来要说自己磨了多日都磨不断,但话到口边他又咽回去了,因为他不想说的太多。
  安梅却笑笑,道:“我们早就知道囚犯的脚镣很重,我曾伸手往囚室洞口翅吃的东西,顺手摸过我爹脚上的铁镣。那实在够粗的。”
  安兰接道:“所以我们回去以后找来锁匠研商,那锁匠替我们打造了一把万能钥匙,只不过我们一直没有机会拿出来,因为有两个提斧大汉就站在我姐妹身后面。”
  安梅也接道:“我们当时只一稍露行藏与目的,一定会他们用刀砍死在囚室门口。”
  玄正知道她们口中的两个大汉是牛老八与马老七二人,那两个人也是东方大奶奶身边的悍将。
  方传甲闻得安家姐妹身边还有打造的开镣钥匙,立刻伸手,道:“拿来我看。”
  安梅立刻拾起右足,就在她那只双层厚破靴底下,她用力掀起后根一层,果然掉出一根两寸多长的钢针,只不过钢针的一端有个小小的“之”字形钩。
  方传甲接到手上,他满面愉快地道:“真是天肋我们了,我正在发愁救出的人如何打开他的脚镣,想不到却又在此时遇上你们。”
  玄正道:“事不宜迟,师祖,我们走。”
  丁怡心便在这时开口了。
  她拉住玄正的手,道:“阿正哥,你多多小心了。”
  玄正淡淡一笑,道:“你放心,我自会小心。”
  他问方传甲,道:“师祖,我们就把马匹留在此地,有安家姐妹陪着怡心。”
  那安梅惊讶地道:“只你二人去救人?”
  安兰也惊呼,道:“还是大白天?不好吧!”
  玄正一笑,道:“当然,我们也要运用些谋略手段,尽量不作正面交手。”
  安梅道:“二位,风火岛不同于一般监狱,万一二位身隐岛上,只怕无人能救得了你们……”
  玄正道:“二位只管在此等候,我的这位妹子姓丁,你们如果等到明天日出尚不见我们回来,那就请二位多多照顾我的这位妹子了。”
  丁怡心的内心很激动,因为玄正是为她而赴汤蹈火,尤其在临去之前,还不忘托人照料,她几乎感动得要哭出来。
  玄正与方传甲二人取过兵器——三节亮银枪反插在腰带上,玄正看看天,他只是淡淡地一笑。
  方传甲已大步往前走去。
  这二人真的玩命了。
  人若到了拼命的时候,心中的热血比滚开水还烫,他二人就有这种感受。
  两个人金刚怒目,走地有声,顺着黄土大道直往黄河岸边走去。
  丁怡心双手后着口鼻,真想叫回玄正,她的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好像再也看不到玄正了。
  安梅拉着丁怡心的手,关怀备至地问道:“妹妹,你真好福气,那位可是你的……”
  丁怡心道:“我们自小认识。”
  她不能说出身世,如今她只是成千业的妻子,玄正就是为了救她丈夫才去拼命的。
  丁怡心指着一处高原,对安家姐妹,道:“二位姐姐,我们把坐骑藏起来,一齐登上那处高原上,也许那个高处可以看到黄河中间的风火岛。”
  安梅当然同意丁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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