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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上官鼎风雷扇-第13章

小说: 上官鼎风雷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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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不懂阵法,初见这阵式的厉害时,也感到心惊,尤其见刭金砂掌等五人推出的掌风,竟然被消化无形,更是称绝不己,内心甚为惊骇。

  他本聪明绝顶,内功也有相当火候,目力过人,渐渐地竟被他看出剑阵的妙处,乃是一则,劲力所向的都是虚处,二则,八人有一种互相借劲力的妙处,郎在阵势发动时,任何一人,都可借到他人的气力,而八道士的内功并不低,故只消随便挥舞长剑,即可卸去袭来之劲。

  八卦手自不会相信金童在片刻之间,就已看破阵式,尚以为金童只不过是年少气盛,傲骨天生,自恃武功过人而要进阵一试罢了。

  他本是一个有名的阴险之人,尚恐怕金童临阵退缩,不能将金童困于阵中而将他除去,于金童答声一落,又哈哈笑道:“好!好!只要你小侠能入阵触及任何一人衣角,本教主立即将‘冷香玉钗’给你,决不食言。”

  金童闻言一愣,他虽看透阵式的奥妙,但没有试验过,万一有所误差,岂不是自己找死路,一时间,竟失去了信心,犹豫起来。

  八卦子道:“若你小侠自认没有破阵把握,还是不试的好了,以免刀剑无眼,伤你性命。”

  金童陡然剑眉一掀,冷哼一声,豪气飞扬地走向“八极剑阵”前面!

  数十名高手,凝神注目,场中鸦雀无声,气氛紧张得使人窒息。

  八个布阵道士,个个面容严肃,双目半睁半闭,视若无睹。

  金童见状,心头跳得更烈,他知道八卦子是恨他入骨,万一自己算计错误,陷身阵中,八卦子必然不会放过他,不自主地在阵前停下,不敢贸然入阵。

  八卦子轻蔑一笑,道:“小侠既然无胆量入阵,应该知难而退,似此犹豫之前,不怕贻笑大方?”

  金童脑筋倏然一转,暗忖道:“对!我何不在阵外一试,纵然厉害,也不至于陷身险地。”

  当下,淡然笑道:“区区剑阵,何须进入,就看在下在阵外破解吧,双手微举,作劈之状,但忽又收势,道:“我们先立—个条约如何?”

  “什么条约?你说吧。”

  “为免多伤性命,如果我能够破解此阵法,请道长自动将‘冷香玉钗’给我,若我破不了此阵式,我之生死任由道长处置好了。”

  “好,请动手吧!”

  金童陡然剑眉一扬,双脚微挫,连脊便出钱如命所授的“飞花指”法中的“落花舞风”,“落花追魂”两记绝招,劲出无声无形,却有丝丝的刺骨寒气,朝距离他较近的四个道士头上点了去。

  金童招势一出,八道士立即发动阵势变化,长剑挥舞空中,碎步相互穿插,金童所出神奇诡谲的两招,竟也落了空,消散于无形之中。

  他点了点头暗道:“不错,我猜的一点不错。”

  两招落空之后,加上二成功力,一招“花落春归”,五指吐劲,朝八道士的空隙插去。

  指风一达阵中,劲风有若狂飚,突然一声闷哼,即见二名道士,登时摇摇晃晃,瘫痪倒地。

  金童见状,大感兴奋,暴喝道:“不淮动!”

  二道士乍然倒地阵势顿时大乱,听金童一喝,六个道士立郎停止原地,惶然不知所措。

  八卦子想不到名震天下的“八极剑阵”,竟在片刻之间被破去,吓得面色如土惊惧万分。

  他心性狡猾,重利不重信,为保有“冷香玉钗”竟欲不顾诺言,甚至不顾六道士之性命,谁备溜走。

  但金童早已有了预防,就是数十高手,均已看出八卦子心意,当他刚纵出剑阵,金童,五岳神丐,古道老叟,南华双星,已然拦在他身前。

  金童星目含威,道:“在下不忍多造杀孽,才与道士立下破阵之约。道长不守信诺,就想溜走,可别怪在下手段残忍了。”.

  八卦手环目四扫,见四周已被数十人围得水泄不通,莫说对付不 金童,就是各路高手,也无法对付。暗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二人遭难不算,威震天下的剑阵也已被人破解,自此茅山声威可要一落千丈了!”

  于是,他恨金童,简直恨入骨髓,暗下决心,誓必除之而后快。

  蓦然,一个歹毒的念头闯入他的脑中,顿时将态度装得异常平静,冷然道:“金小侠,你将本教主看得太不像人了,本教主虽然不敢说是一诺千金的信人,也不会言出无信!”自怀中掏出‘冷香玉钗’,递给金童,道:“请拿去吧。”

  他这样作法,—则是不得已,二则是看准了群豪必向金童抢夺,欲借群豪之力,将金童除去。

  果然,金童刚接过玉盒之时,眼见三四只手,疾如闪电的向玉盒扑来,并有两股重若雷霆之掌风,袭向金童的背后。

  众人相距甚近,这猝然的变化,饶是金童有通夭的本领,也难免于难。

  八卦子见妙计得逞,哪甘落人之后,忙后退一步,运集十二成功力于右掌,一招“推窗见月”,直向金童脑前推去。

  金童既要应付抢夺玉盒的众人之手,自难兼顾前后之愉袭,眼见他即要死在群豪的夹攻之下。

  陡然,“隆!隆!”巨响,同时,见金童一个踉跄,侧闪三步,接着,一式“鲤鱼倒穿波”后纵一丈,站定后,顿觉左边肩胛麻痛,气血奔腾,喉间一阵甜味外涌,张田吐出一口鲜血。

  总算不幸中的大幸,在万死一生中!捡回一条性命。

  原来金童之所以只受一掌之伤,全亏五岳神丐和古道老叟出手解救及时,五岳神丐接了八卦子当胸的一掌,古道老叟接了自后偷袭的出俗道人之袭击,仅挨了九音掌半记掌风,否则,金童哪还有命在?

  金童深吸一口气,将“冷香玉钗”纳入怀中,双目煞光隐现,慢步向九音掌走来。

  五岳神丐忙纵身至金童身前,道:“伤得如何?”

  “谢谢前辈关心,此恩容后图报。”

  向群豪扫了一眼道:“今晚我非要把这些人杀掉不可。”

  五岳神丐摇手道:“你伤势不轻,此帐容后再算叫。”

  “我的伤势并不要紧……”

  “不!听老化子之言,你走吧!”

  “走!留下‘冷香玉钗’再走!”出俗道人沉声怒喝。

  “杀人偿命,哪有那么轻易一走了之!”悯世大师说时,慢步走上前来。

  金童怒极的道:“好,你们一齐来吧!”

  五岳神丐挥手道:“你去吧!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老化子替你挡住他们。”

  金童脑筋一转,暗忖道:“对!我尚有很多事待办,以后再惩戒他们吧。”

  心念及此,扫了群豪一眼,又看了靠在徐娘怀中的邱如凤,正欲拉她走。

  竟被飘来的一白影之人劈掌击成重伤,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

  此处原书缺失

  那女人究竟是什么人?何以被关入壁腹之内?传说她有罕世武功秘笈,难道就为那罕世秘笈才把她关入壁腹的么?救她出来,真能成为天下至尊吗,啊,近年来那女人又换了称呼,由:

  “……天下至尊救我!”改变为:

  “……夫君救我!”

  “救我者夫君……”

  “唉!”他忽然长叹一声,悲伤地道:“我已好比日落西山一样的人了,怎样救她呢?

  纵然救她出困,又岂能为人之夫,害人一辈手!”

  “不,我不能死!我还有许多事要办,我—定要想法医好伤势……但……但不懂得医道,噢,我何不找个大夫看看!”

  心念及此,生机油然而生,走出房门,欲向伙计一探有名的跌打大夫。

  当他刚踏出房门却见伙计领着三位身穿长袍老者,年约五旬,二人腰间衣服突出,一看即知内藏武器,太阳穴鼓起老高,显系二名内家高手。

  金童虽看出二老者是内家高手,却从未见到过,并不疑惑二老者是冲着他而来,而二老者经过他面前时并未注意他,彼此只打了个招呼,便各走各的。

  金童出至店堂,向掌柜的微一点头,道:“请问老丈,贵地有无好的跌打大夫?”

  掌柜的毫未思索的答道:“有!有!近来外地来了一个江湖郎中,叫王一帖,跌打损伤,最是拿手,现住北门城隍庙,不过,性情很怪要他顺眼的才肯医,不顺的多少钱他也不要,少爷你可以试试去。”

  金童谢过掌柜的,出店向北门走来,果见有规模不小的城隍庙,但因年久未修,显然异常冷落凄凉。

  金童走至庙前,向里探望了一下!殿中阴沉沉的,并没见到人,他叫道:“王大夫在么?”

  声落未久,偏房内忽然走出一个身穿白衣容貌清秀,年约双十的白衣少女。

  她莲步姗姗走至金童身前,道:“你找谁?”

  他拱手道:“在下找王大夫王一帖,不知王大夫可肯替在下一诊痼疾?”

  “啊,你来得太晚了,明天再来吧。”

  此时已夜幕低垂,庙中已是黑糊糊的,双方距离很近,因未加注意,不能看清对方是谁。”

  金童闻言,很是失望,正要回身走时,忽然感到此少女的语音非常熟悉,注目一看,顿时惊喜交加,叫道:“姐姐,是你……”身子一晃,几乎昏厥在地上。

  “你……你是童弟弟!”白衣少女忙上前将金童扶住,惊道:“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姐姐!”金童象—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扑入白衣少女怀中,把白衣少女抱得紧紧的,呜咽地哭了起来。

  白衣少女被他一抱,浑身都起了一种莫名的感受,秀脸红若桃花,芳心激跳,再经他一哭,身子又起了一阵感受,说不出心中是何滋味。

  她像慈母般地摸着金童的脊背,轻轻把金童推起,替他擦去脸上的泪痕,桂金童脸上端详了一会儿,道:“你受伤了?”

  “是的,伤势已一个多月了。”

  “啊,一个多月了?”

  “不能运功治疗,钱如命老人家给我二十余粒丹丸都服完了,没法才来请王大夫诊冶。”

  “谁?”庙内传出一声苍老的声音。

  偏房内出来一个鹑衣百结,年约五旬的叫化子。

  金童抬头一看,不觉冲口叫道:“啊,老前辈,是你!”

  原来这叫化子是丐帮北京堂的堂主王清泉,困医术超凡,被誉称之为王一帖,在北京嘉禾山庄时,曾与金童见过一面,也可说是一条路上的朋友。

  王一帖仔细端详子金童的脸容一会,冷然道:“进里面来。”

  白衣少女胡玉莲将金童挟入偏房,点燃半截蜡烛,只见这庙殿偏房,空洞洞的,只有一堆稻草,上面铺有破草席,草席上放着个大布袋,十足是化子所居的模样。

  王一帖叫金童在草席上坐下,将金童左右的腕脉各按了一会,顿时脸色大变,闭目不语。

  胡玉莲惊急道:“王叔叔,童弟弟的伤势如何?”

  王一帖摇头长叹了一声,道:“只能尽人事罢了。”

  胡玉莲闻言,禁不住热泪盈眶,道:“你说什么,你是说童弟弟没有救了?”

  “很难说,如他命不该绝,也许有救。”

  金童倒不惊慌,因他早知道自己的伤势,王一帖之言,早在意料之中,回头向胡玉莲惨然一笑,道:“姐姐,你不必惊慌,如天不容我,纵不受伤,也许会遭其他变故。”

  王一帖道:“你也毋须灰心,今日有我化子在,纵不能根除你的痼疾,短期内也不会有危险,以后慢慢想办法好了。”

  在大布袋内,摸出一粒黑色药丸给金童服下,道:“你怎么受伤的?”

  金童将受伤经过讲了一遍,并道:“若非我伤势阻碍,此时,说不定已换取了‘风雷扇’。”

  “唔,我说你怎么迟迟不到。”

  “你们早知道我要去云梦山?”

  “武林之人谁都知道,只是不知你所走路线,也未料到你至今才来,云梦山前,恐怕早到了不少各派之人。”

  “啊,有这等事?”

  “我爷爷与吴爷爷等,十在前已到了这里,等了两天没有等到你,见我和王叔叔来了,就叫我们守在这里,他们先往云梦山去了。”

  “如此说,我要换取‘风雷扇’可是有向题了。”

  王一帖道:“的确很有问题,此次南来,除常在江湖走动的各派外,很少出现江湖的风火教、五行帮、龙家堡,也派有高手参与抢夺,昨天我见大巴五虎、九宫二龙也曾经过这里,刚才我还看到括苍两腿,这个家伙也可能尚未离开这里。”

  金童闻言,道:“若我内伤不成了痼疾,什么二虎……二龙也我不怕,唉……”

  “噢!”王一帖忽然兴奋地道:“我已记起一人可治你的痼疾。”

  胡玉莲惊喜地道:“谁?”

  “就是凤雷扇主云梦仙姑,只要能将‘冷香玉钗’送到,她除将‘风雷扇’给你外,必替你医好伤势。”

  胡主莲道:“你不是说她性情非常古怪,也许她不肯管闲事呢。”

  “就因为她怪,才会管闲事,我担保。”

  “既然如此,也只好向这条路走了。”

  王一帖忽然想起一件事,肃然道:“金老弟,你听过烈阳翁和青衫剑客之名么?”

  “在嘉禾山庄时听吴老前辈说过烈阳翁之名。”

  “如比说,你是不知道烈阳翁和青衣剑客是何人了。”

  “不知道,前辈何以忽然问此二人?”

  “本帮帮主推断,烈阳翁可能是你祖父,青衫剑客可能是你父亲,古道叔叔也说过,他仿佛听说过你姑姑奔月嫦娥是烈阳翁的小女儿。”

  “这是真的?”

  “我们只是猜测,究竟对与不对也不敢说!”顿了顿继续道:“你与你姑姑是否住在归绥城外的青草湖畔?”

  “不!自我懂事时起,我与姑姑住在西安。”

  “啊,哪些说来,可能是我们猜错了。”

  “烈阳翁和青衫剑是何等之人?”

  “烈阳翁金超与本帮帮主和古道叔叔,翻天一掌叔叔有八拜之交,是江湖上有名的义侠,+七年前,为抢夺‘风雷扇’,被酆都门令主百煞鬼王毙于阴山冥谷中。”

  金童闻言,心头跳得十分厉害,但他无法证明烈阳翁金超是他的祖父;内心虽然有很多话要问,却无从说起。

  王一帖又道:“青衫剑是烈阳翁之子,武功得自西域异人黄禅老祖,与化子我是莫逆之交,也为抢夺‘风雷扇’,被蟠龙山庄庄主九爪神龙及七大门派掌门围攻,死于冥谷,事后,本帮帮主曾数度率本帮全帮之人,往酆都闸和蟠龙山庄报仇,结果都失败而归!为此事,本帮主意志消沉,十余年不理帮务直至你出现江湖,才恢复昔日豪气。”

  金童点头道:“若非我姑姑被武林三腐儒俘劫,这些都不是问题了。”

  这夜,金童就在此城隍庙与王一帖和胡玉莲度过,王—帖给金童服过最好的药,并曾以内功替他疔伤,第二天醒来,金童觉得内伤轻了许多,回客栈取来行李,与王一帖和胡玉莲结伴向云梦山进发。

  一路上,虽遇到许多武林人物,但都未被人社意,偶尔也碰上一二与金童会过面,并曾动过手的人,但金童近来因内伤甚重,已完全失去了英俊和潇洒,可以说与以前判若两人,无形中被人忽视过去。

  第三天,三人已到达云梦山下,纵目四看,满山遍野都是奇形怪服,身带武器的人,有的坐,有的睡……各色神态都有。

  云梦山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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