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霜桃花美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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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妃又取笑吕凤芝一阵子,才动手封住她的穴道,下令白千娇将她关入另一间船舱。
一切处理妥当,她才对王小三眉开眼笑道:「这一次能顺利捉住吕凤芝,首功之人非你莫属,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我一定如你所愿。」
王小三心中一动:「李白成虽然可恨,追根究底他仍和我一样是同文同种的汉人,如果明朝江山注定寿终正寝,两害相权取其轻之下,我宁可让李自成取得江山,我就算因此亡命天涯,也不能容许极乐教倒行逆施,帮助大清国的蛮族侵犯吾国。」
主意打定,他便试探道:「我想恳求小姐收容,就算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
黄妃一愣道:「你只有这一点要求?」
「是的。」
「为什么?」
「反正我已无家可归,现在又得罪了丐帮,江湖虽大,只怕寸步难行了。」
「嗯!你的疑虑十分正确,看在你多次助我的情分上,我就收你做贴身侍女。」「多谢小姐成全。」
「今後你和千娇共睡一房,并且轮流看守囚犯,一直到安返极乐宫为止。」
王小三乍闻白千娇和自己要共用一室,心知自己迟早不小心会露出马脚,不禁暗自著急,却也无力改变现状,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黄圮随即下令扬帆顺江而去。
※ ※ ※
极乐宫
所谓闺房之乐,可称登科之喜,可享男欢女爱之事,常叫人爱在心里口难开,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可是相较於偷香窃玉,闺房之乐又少了一点紧张、刺激、新鲜的味道。所以风流自觉又不安於现状之人,都知道极乐宫是挥金买笑、纵欲狂欢的好地方。
现任极乐宫主孙红娘本是一方知府之女,只因遇人不淑沦落至此,依靠亡父生前的政商关系,使得极乐宫之声名远播,生意蒸蒸日上。
当黄妃一行人抵达门口时,天色已经渐暗,正是华灯初上,夜生活开始热络的时刻。
看著众多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寻芳客,源源不断地捧著大把银子上门,心甘情愿的拜倒在极乐宫女的石榴裙下,黄妃脸上的不屑表情更加明显。
「哼!这些性好渔色的淫棍,只为了博美一笑,不惜花费重金的代价,所换来的唯有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下场,实在罪有应得。」
白千娇却反驳黄妃道:「可是受害最深的还是我们女人。」
黄妃横她一眼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白千娇仍然神情激动,没有察觉黄妃的脸色已变,依然慷慨激昂道:「宫中姊妹和我们一样年纪,试问哪个少女不怀春?她们若非情势所逼,岂肯放弃谈情说爱的机会,忍受这种千人骑万人跨的皮肉之苦?」
她愈说愈是激动,道:「话又说回来,一朝买醉黄金尽,亲友如同陌生人,虽是好色之徒的报应,却连累家中妻女受苦,甚至为了偿还债务,被逼下海沦落风尘,由被害人变为加害人,如此恶性循环,女人永远是输家……哎唷!」
黄妃愈听愈气,忍不住一个耳光打动她的不平之呜,道:「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如此毁谤吾父,你最好别忘记你娘目前才是极乐宫的主持人,论罪她也难以置身度外。」
白千娇脸色惨变,羞愧的低头不语。
王小三心中一叹:「看来白千娇似乎良心未泯,只是身在其中难以自拔,我何不暗中扶她一把,帮她脱离苦海,以免耳濡目染沦落红尘,岂非白白牺牲她的一生幸福?」
突闻一阵怒骂声传来,黄妃心知有事故发生,连忙冲了进去,拉住叱责不休的中年人道:「发生何事?」
中年人一见她的面,不禁惊喜道:「小姐回来了。」
黄妃不耐烦道:「废话少说,大厅怎么乱成一团,是不是有人闹场?」
中年人苦著脸道:「近两个月来,本宫不断遭受李自成派来的斥候勒索,二夫人为了息事宁人,不得已只好依他们的要求孝敬,本以为可以就此赔钱消灾,没想到这两天不断有人涂改大厅对联,却又查不出元凶,实在令人不胜其扰。」
王小三抬头一看,只见门柱上被人以朱笔写著:「二八佳人体似酥,暗里教君命呜呼。」
他不禁心中暗喜不已:「这笔迹分明出自岳母之手,如此看来,她和钗姊就在附近伺机而动了。」
可是转念想到牛金钗对自己的无情,忍不住失意的低头不语。
黄妃看了一眼,当场气得跳脚道:「可恶!孙红娘身为极乐宫主究竟在做什么?她连一个偷鸡摸狗的小贼都抓不住,凭什么管理极乐宫的经营业务?」
中年人道:「二夫人在半个月前被教主召回总坛,至今未回来。」
「什么?我爹召她回去总坛做什么?」
「属下不清楚。」
「这么说来,孙红娘不在,极乐宫的营运代理人,该由石总管你负责了?」
「是的。」
「可恶!江湖上谁不知极乐宫乃是本教的重要堂口,你竟然让人在本宫的门面上涂灰,严重损及本教的威信,留你这饭桶何用?」
「小姐饶命……哇啊!」
中年人惨叫一声,当场身中黄妃一掌,死於非命。
黄圮喜怒无常,谈笑杀人的举动,当场吓住了在场众人,一时之间鸦雀无声,呼吸可闻。
王小三眼看她如此残暴的个性,心中暗怒不已:「这丫头手段如此残忍,我非找机会给她一个教训不可,以免将来为患武林。」
「大姊何事发怒?」
王小三回首一看,发现来人是个长相清秀的青年,心中不禁猜想:「此人呼唤黄妃为姊,莫非他就是岳母曾经提过极乐教主的独生子黄杰。」
黄妃一见他出现,不禁愣了一下,道:「杰弟不是在闭关练功,怎么期限未到就跑出来了?」
黄杰突然神秘一笑道:「我是偷跑出来的。」
「什么?你竟敢私自逃家。」
「我整天被娘关在暗无天日的密室强追练功,如果再不跑出来透气,只怕迟早要发疯。」
「我也曾被娘关闭练功,虽然日子过得乏味和辛苦,我一个女孩子都能咬牙忍耐过去,你是个男人,却比我怕苦,难道不觉得惭愧?」
「哼!大姊只不过被关三年而已,可是我却足足被关了五年多,简直和囚犯一样,毫无自由可言,而且娘督促我练功的程度,较之你所承受的压力有过之而无不及,岂能一概而论?」
「那是爹娘对你望子成龙的期待,你应该多多体谅长辈的一片苦心才对。」
「我不管!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不好好玩一阵子,我是不可能回去的。」
「唉!随便你了,我也懒得管你闲事。」
黄杰大喜,正想继续追问石总管的死因,才一转头,目光正好与王小三接触,全身如遭电击一般愣了一下,接著脸红心跳的低下头去。
黄妃见状,不禁好奇道:「你怎么了?」
黄杰强拉她到角落,才羞赧的低声问道:「大姊,你身边那位小丫头究竟是谁?我好像从未见过。」
黄妃白他一眼道:「你是不是闭关五年,也把脑袋给关傻了,否则怎么连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白千娇也不认识了?」
黄杰又羞又气道:「我怎么会不认识白千娇?我问的是那位青衫女子。」
黄妃这才恍然大悟的看了王小三一眼,心中暗笑不已:「杰弟也太没有眼光了,极乐宫中美女如云,随便挑一个也比王妃这种胸平如板、身材乏善可陈的女人要好上百倍,杰弟偏偏选中这丫头,莫非是王八看绿豆对上了眼,此外我就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她强忍笑意道:「她是我新收的侍女,名叫王妃,你问她的事做什么?」
黄杰眼睛二兄道:「大姊能不能把她赏给我。」
「你要她做什么?」
「我……喜欢她。」
「什么?你真的看上她这种瘦巴巴如竹竿,全身上下毫无女人味的丫头?」
「不错。」
「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我没疯,而且清醒得很。」
「如果没疯的话,我实在看不出她身上哪一点能吸引你的青睐?」
「她的浓眉、大眼、鼻挺、厚唇,五官极为突出的个性脸谱,在在都吸引我的目光焦点。
虽然她的身材比不上一般女子丰腴妩媚,可是她在我的心目中已经无可取代,这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我的天呀!如果让江湖同道知道极乐少主看上半生不熟的女人,只怕要笑掉人家的大牙,爹娘也会活活被你气死。」
「只要我们不说出去,江湖上就没有人会知道了。」
「你是我们家的独生子,一旦娶妻过门,岂能隐瞒众人目光?」
「听说女人一旦生了孩子,身材就会丰腴妩媚动人,我们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一切问题自可迎刀而解。」
「不行!在你取得爹娘同意之前,我绝不会将她交给你。」
「大姊如果不答应,我只好霸王硬上弓了。」
「你敢!」
「咱们走著瞧。」
话毕,两人便不欢而散。
黄妃心中盘算:「杰弟的个性一向懦弱温顺,料不到他会为仅有一面之缘的王妃,反抗於我,由此可见他已意乱情迷,为了避免杰弟真的采取先斩後奏的手段,我必须预做防范才行,以免他们生米煮成熟饭时,我再後悔就来不及了。」
她个性一向急躁,想到做到,立刻走近白千娇道:「王妃今後就和你同睡一床,有关宫中的规矩和工作,由你负责督导她尽快进入状况。」
两姊弟愈吵愈大声,白千娇听得一清二楚,心知黄妃如此安排,是想防堵黄杰乱搞,立刻答应带他回房。
王小三得知黄妃的用意,心中不禁暗暗叫苦:「黄妃虽然将我的身材贬得一文不值,反正我本非女儿之身,倒也处之泰然。可是她却要安排我和白千娇同床共枕,或能阻止黄杰胡作非为,却大开方便之门诱惑我,试问天下所有男人,有几个能忍受身边躺著活色生香的美女,还能够坐怀不乱?」
事已至此,他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白千娇首先为他介绍宫中的人事、环境和规矩,等到事毕已经两更刚过,黄妃便吩咐她们自行休息。
王小三想到两人就要同床共枕,心情不免紧张起来,尤其刚一脚踏入白千娇的香闺,扑鼻而来的浓浓香气,当场令他神魂颠倒。
突然一道指风袭击而来,等到王小三惊觉不对时,已经来不及反应,当场全身麻木跌倒地上。
随後而入的白干娇忍不住惊呼道:「少爷你不能……」
话末说完,她便倒在王小三的身上动弹不得。
只见黄杰从门後飞快窜出,迅速制住白千娇的穴道,对著两人不怀好意的笑道:「我今天真是艳福不浅,竟能一箭双雕。」
说著,黄杰便伸手对两人上下其手的轻薄起来,淫笑道:「好妹妹,只要你我今夜一度春风,明天起你就是极乐教的少主夫人,一生荣华富贵可期,相信你一定乐於承受我的宠幸吧?」
「不要。」
王小三料不到自己会遭遇男人的侵犯,只觉得恶心至极,全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急得他快要发疯。
白千娇更是花容失色的道:「我是小姐预定陪嫁的侍婢,也就是多尔衮王爷的侍妾,难道你不怕他追究?」
黄杰怒道:「你敢恐吓我,我就先「吃」了你。」
眼看白千娇就要失身在黄杰手中,突然一股怪味飘了过来,当场令黄杰退避三舍,连滚带爬的窜至窗口,蓦地打开长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好不容易才平息胃部翻天覆地的呕意。
「我的妈呀!你究竟有多少年没洗澡了,不然怎么会这么臭?」
王小三窃笑道:「大概有三年没进浴室了。」黄杰闻言,又是一阵作呕,经此一来他已「性」趣缺缺,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
白干娇苦笑道:「你能不能动?」
王小三叹息道:「我和你一样穴道受制,就算想动也动不了。」
「说的也是,看来只好暂时委屈你,让我当垫背压著了。」
「你身轻如燕,压在我身上并无负担,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我如此肌肤之亲,我担心被人看见,引起不必要误会。」
「你我都是女儿身,又是身不由己的情况下叠在一起,别人就算看见了也不会误会,你不用多心。」
「问题不是如你想像的单纯。」
「那你还有什么问题……咦!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在蠢动?」
「这就是我说的问题。」
「奇怪!你不是穴道受制吗?怎么可能……咦!它又在我股间蠕动,长长的、滑滑的,感觉很像是……蛇。」
女人天生怕蛇,白千娇感受到臀部有「异物」不断「抵隙前进」的压力,那种软中带硬、又长又滑的触感,不就是像极了可怕的长虫吗?
想到这里,白千娇不禁吓得花容失色,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王小三心中一跳,更是乐得将错就错道:「不错,我确实养了一条蛇。」
白千娇跌倒时仰躺在王小三身上,无法看见背後的情形,因为看不见的东西更加可怕,急得她惊声尖叫道:「求求你……快……把它捉开……」
「我动不了。」
「哎呀!它……坏死了……」
王小三当然明白她说的意思,只因她口中的大蛇,正是他赖以传宗接代的「传家之宝」,此刻那条灵蛇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循著她的狭谷小溪,已侵犯到玉门关口,随时就要破关而入了。
白千娇在他重兵压境下,情不自禁地挣扎哀鸣:「不要……」
王小三私心真想轰轰烈烈的对她「埋头苦干」一场,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受限於行动不便和交叠位置的距离,只能神龙见「首」不见尾,有一下没一下的碰触妙处,令他大为苦恼的望「门」兴叹。
可是白千娇的感受却大不相同,女人的桃源密穴本来就敏感,更何况是那丰满突凸、娇嫩晶莹的贝肉,遭他「蛇吻」般的碰触,挑逗,反而更令人陶醉,没多久功夫,白千娇彷佛真个销魂般,情不自禁地发出声声娇啼,辗转哀鸣。
王小三被她的娇喘呻吟弄得心神不宁,一下突生神力,一个「孤注一掷」,立刻一杆进洞,命中花心。
「啊……」
处女重地遭受侵入,不禁让白千娇惊声尖叫。
因为她一心以为它是一条毒蛇,万一桃源胜地遭它进驻的话,问题之严重,可比灾情惨重。
可是这条滚烫粗大的「怪蛇」却浅尝即止,除了饱满的压力感到一点不适之外,并无任何破瓜之痛的感觉,反而有一种不同於单刀直入的激情交欢,却有更多难以形容的温柔、甜蜜,令她沈迷,令她陶醉。
最後,她终於耐不住这种蜻蜒点水的挑逗,忍不住意犹未尽的哀鸣不已:「求求你……
快……快点进来……不论你要什么……我统统……给你……」
「怪蛇」似乎感应到她的饥渴、要求,立刻奋起余身,勉强出人头地,在极度潮湿、滑润的激情中,遵循著汨汩玉津往处女泉源,小心翼翼地,一分一寸地,悄悄的侵入、占有。
白千娇在他的偷香窃玉之下,终於在意乱情迷中彻底崩溃,完全臣服的哀鸣一声,随即阴户大开,一泄如注。
「怪蛇」立刻趁虚而入,紧紧地抵住阴门之口,迫不及待的鲸吞蚕食著她的花蕊蜜液,狼吞虎咽著她的生命之源……
白千娇明知毕生功力正在一点一滴的流失,她极想回到真实的世界,却无法自拔的沈醉偷尝禁果的世界中。
「咦!你们这是做什么?」
王小三乍见黄妃突然闯了进来,不禁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