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臺五凤-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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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怪人笑了笑道:
“夫人别旁敲侧击了,在下是无名小卒,报出名来,也没人知道,至于本来面目,因在下长的过于英俊,男人见了会妒嫉,女人见了会情不自禁,为了减少麻烦,才不得不掩饰起来……”
宫装丽人哼了一声道:
“臭美!”
白衣怪人道:
“是否‘臭美’,有一天夫人会明白的,至于在下有没有什么了不起,夫人更不妨当场验证一下。”
宫装丽人冷笑一声:
“好,我马上称称你的斤两。”
回头一声沉喝:“剑来!”
包耀明连忙恭诺一声,双手将宝剑递了过去。
宫装丽人手横宝剑,左手指头轻弹剑叶,于清越龙吟声中,冷然笑道:
“亮兵刃!”
白衣怪人方才解下来,准备应付那火爆场面的白绫腰带,仍然拿在手中,闻言之后,扬扬手中的白绫腰带,淡淡一笑道:
“在下用的就是这个,“夫人,我们不能鸿打一通,总得事先说个条件啊!”
白衣怪人冷冷一笑道:“如输的是夫人你呢?”
宫装丽人冷然接道:
“我无须考虑。”
白衣怪人道:“夫人可以不考虑,但却不能不说句公道话!”
宫装丽人道:“万一我输了,我立即自动撒退。”
白衣怪人道:“好我们就一言为定,请!”
宫装丽人冷笑着一震手中的长剑道:“恕我有礼了。”
寒芒一闪,一式极普通的“笑指天南”,直向白衣怪人当脑刺来。
她这起手一招,招式即平凡之至,也似乎并未含什么特殊的变化,这情形,与她那狂傲的态度,似乎配合不起来,但就当旁观美豪们心念一轻之间,眼前即有了意外的变化。
原来宫装丽人那一式极平凡的“笑指天南”,快要接指白衣怪人的前胸时,白衣怪人却还是沉稳如泰山地,纹风不动,不想
但就当白世英挽扶着胡不归,准备向院外走去,胡不归摇了摇头道:
“不!老朽自有去处,大公子还是先请吧!”
白永昌连忙接道:“老夫子请先去镖局小住,等这一场风波过去之后,再请您回来……”
胡不归含笑接道:“老朽去意己定,白老盛意,只好心领了。”
胡刚问道:“老夫子意欲何往?”
胡不归正容说道:“东翁,老朽并非无家可归之人,以往之所在贵府一呆就是十几年,毋非是因与天赐这娃儿特别投缘而己,如今;天赐业已成年,刚好又遇上这一段风波,老朽遵照那位异人的意旨,尽管心中不愿离开诸位,但事实上却不得不硬着心肠离开,顺便也该回去瞧瞧我那睽别已十多年的家园。”
胡刚也正容道:“老夫既然如此说,我这个大老粗,也就不便再说什么了,只是变出非常,又是旅途匆促,对老夫子这十多年的辛劳,可无以为报……”
胡不归笑接接道:“东翁,以你我的交情,如要提及报酬,就反而显得生份了。”
接着,目注呆立一旁的胡天赐,招招手道:
“天赐,你过来一下,为师有几句很重要的话,要特别交待你。”
胡天赐快步走近乃师身边,胡不归却沉声说道:“附耳听来。”
群侠们包括“瑶台五凤”在内,谁也没听到胡不归究竟向胡天赐说了些什么,但见胡不归贴着胡天赐的耳朵低语了几句,胡天赐连连点着头说道:“弟子记下了……”
胡不归决定留在客栈中,等天气转好之后,再赶返家园。
白世英,胡世雄两兄弟,率同白义,胡仁两位老仆,首先赶向开封。
接着,群侠方面也与胡不归互道珍重,踏上征途。
群侠方面,一共是五辆马车,五匹长程健马
“瑶台五凤”,自然都是乘马,其余五位,决定使胡天赐与乃尽,以及白夫人——胡刚等三个不懂武功的人,共乘一车,以便于照应,白永昌,胡刚二人共乘一车,率领三辆行李车,当光开道:“瑶台五凤”则簇拥着胡天赐所乘的那辆马车,随后跟进。
天气虽已放晴,但因积雪初化,官道上泥泞甚深,至行程极为缓慢,由郑州到孟津,足足走了两天。
好在这一路上,并未发生事故,而且沿途舍宿之处,都事先有人安排,照料得无微不至,尽管他们心头也不无疑惑,但一想到地位在郑州客栈中照应他们的白衣怪人,也就处之泰然了。
由孟津渡过黄河,继续北行,即到达豫晋交界处的山区中,这一带,属阴山系中的大行山脉,诸如王屋,析城等名山,都在这儿。
群侠们由孟津渡河之后,行程是诣向西北,亦印遥指王屋山。
第三天的末未时分。他们到达豫晋交界处,一个名为王屋的个镇甸,事实上,他们业己进入王屋山的范围之内了。
本来:他们还可以赶一段路:但白永昌老成持重,认为如果错过宿头:在山区中夜行,太以危险,所以坚持提前歇息,俟翌晨再继续前行。
这王屋镇虽然是一个山区小镇,但因地处豫晋两省交通要冲,往来商买络绎于途,市面上倒也颇为繁荣。
“瑶台五凤”等一行人马,进入这村镇不久;一个店小二装束的人。己当南街将他们拦住,并哈腰诌笑道:
“爷们的房间,己准备好了,请随小的来。”
当先开道的白永昌,蹙眉问道:“小二哥,没弄错人吧?”
店小二满脸堆笑地道:“爷,绝对错不了,那位爷定下房间时,交待得清清楚楚,爷们两位爷,两位夫人。一位公子,五位骑马的姑娘……”
白永昌截口问道:“那位爷是什么模样的人?”
店小二楞了楞道:“这个……小的可说不出来,嘻嘻……那位爷穿一袭价值昂贵的孤裘长袍,外表很威严,小的不敢多看他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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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道长魔高
白永昌挥了挥手道:“好,你前头带路。”
“是!”
店小二应声中,白永昌却向一旁的胡刚苦笑道:“每一次的身份都不同、这位前辈异人,也真够神秘。”
胡刚却紧蹙着双眉接道:“这一路行来,咱们不但受着人家的呵护,也一直叨扰下来,这一份情,真不知如何才能赏还。”
这时,店小二却扭头笑道:“己听到了,请爷们下车。”
大伙儿安顿下来,进过晚餐之后,白敏芝的房间中,却又发现一纸便笺入上面了草地写着;
今夜三更后,将有强敌进犯,请小心戒备。
白敏芝始与卜真真共住一个房间,当下两人略一商量之后,立即走向隔壁的朱家凤房间中,并将那便笺递了过去道:“大姊你瞧。”
朱家凤看过便笺,轻轻哼了一声道:“我也在想,今宵他们该采取行动了。”
白敏芝以真气传音说道:“大姊,我想先行回去生一下,请恩师前来接应。”
卜真真也传音接道:“是啊!已经回到自己家门口了,总不能老靠着别人在暗中呵护着呀!”
朱家凤沉思着传音说道:“话是不错,但由这儿前往五凤楼,以最快的脚程计算,来回也得两个更次以上……”
白敏芝接道:“正好能在三更之前赶回来。”
朱家凤注目问道:“你准备一个人去?”
“是的。”白敏芝传音接道:“除了大姊与五妹之外,任何人前都不泄漏。”
朱家风蹙眉道:“不行,在强敌环伺之下,你一个人单独行动,太以冒寐,何况,目前我们的力量也不宜分散。”
白敏芝笑道:“大姊,你太多虑了!我此行非并厮杀,根本谈不上冒险,再说,我们有前辈奇人在暗中照顾,我留在这儿,也不见得有多大作用。”
朱家凤仍然是期期以为不可之间,白敏芝却含笑接道:“大姊,就这么决定,我走了。”
紧接着,又传音说道:“三更之前,我一定赶回来。”
当白敏芝改装易容,由客栈后院的侧门悄然离去后不久,另一位守伺在围墙阴影中的黑衣人,也立即抄捷径追蹑上去。
这位黑衣人,身手之高,似乎不在白敏芝之下。他,一路上躲躲藏藏,以箭距离追蹑着,前面的白敏芝,竟然不曾察觉。
一直到进入山区业已十五六里之后,那位黑衣人才扬声说道:“前面那位姑娘请留步。”
白敏芝心头微凛,一面暗中提高警惕,一面继续奔驰着扬声问道:“阁下是谁?”
黑衣人的轻功,似犹在白敏芝之上,在尽展脚程之下,双方距离已越来越近,黑衣人并朗笑道:“不是冤家不碰头,咱们暂时算是冤家吧!”
这回,白敏芝听清楚了,由于对方那清郎语声判断,其年龄必然在三十岁以下。她方自暗中一蹙眉峰,那黑衣人又含笑接道:“‘瑶台五凤’中人,都是有须眉气概的巾帼英雄,姑娘好意S思这么小家子气么!”
就这说话之间,双方距离又缩短了丈许。
白敏芝心知对方轻功高于自己,像这么下去,顶多再追个十来里,必然被对方追上,好在对万只是一个人,说什么自己也不该示弱的当下她一挫银牙,猛然住步回身,冷然问道:
“阁下有何见教?”
白敏芝这陡地住步回身的行动,似乎大出那黑衣人的意料之外,他,本来是在全速向前飞奔着,刚好目前地势又是一个下坡。白敏芝这么陡地一停,那黑衣人竟几乎收不住地势,要向白敏芝身上撞了上来。总算他身手不弱,应变功夫也高人一筹,而白敏芝对他也不愿乘人之危,同时向一旁横移五就。因而并没撞上,双方以八距离。在斜坡上,对峙下来。
黑衣人笑了笑道:“咱们同行已有三天,在下是谁,姑娘应该不致于太陌生吧?”
白敏芝这才将对方打量清楚,原来这位黑衣人,竟然是跟胡天赐母子与白夫人驾车的那位车把式,也就是在郑州新雇三辆马车中之一辆的车把式。这一发现,使得白敏芝心头一凛地,脱口问道:“那另两个车把式,也是你们的人?”
黑衣人连连接首道:“正是,正是。”
白敏之冷冷一笑道:“你们算得上是无孔不入,也算是用心良苦,只是,你们费尽心机.却为何迟迟未采取行动?”
黑衣人笑了笑道:“时机还没成熟呀!像今宵就不同了。”
白敏芝接问道:“今宵为何不同?”
黑衣人道:“这以分两方面来说,首先是你们那位暗中保镖的白衣怪人,已被咱们帝君缠住,不能再替你们帮忙,其次就是到目前为止,‘五凤楼主’是何许人,以及楼址究在何处,已经摸清楚了,再不下手,更待何时?”
白敏芝注目接问道:“我不信你已经知道我恩师的来历和住址。”
“这也没甚稀奇,不信,在下可以说给你听听。”
黑衣人神色一整地接道:“令师就是有天下第一高人之称的,‘逍遥老人’元配,‘云罗仙子’……”
白敏芝冷然截口道:“够了,你知道‘五风楼’在何处?”
黑衣人笑道:“由姑娘奔驰的方向判断,‘五凤楼’应该是就在这王屋山中,也就是离此约莫还有三十来里的‘冷香坳’中。目前的‘冷香坳’,可正是腊梅盛放,暗香浮动的好时光景!”
白敏芝美目深注,一时之间,竟不知要说些什么才好。
但那黑衣人,又立即含笑说道:“像‘冷香坳’那种人间仙境的洞天福地,也只有像今师那种绝代奇人,才配住那儿,姑娘,你说,是也不是?”
白敏芝冷然一晒道:“你知道得不少!”
“多夸奖!”黑衣人笑道:“这三天来,在下的收获,以是太丰富了,我不但知道你是‘瑶台五凤’中的老三也知道你就是咱们神群所需要罗致的白敏芝姑娘。”
白敏芝不由听得直皱眉头地,暗中忖念道:“这因,‘瑶台五凤’可算是丢人丢到家了,故人化装成车夫,相随三天之久,竟然……”
黑衣人似已看透了白敏芝的心思,当其心念电传之间,他却笑着接道:
“其实,这也并非姑娘的疏忽,只是咱们少君的安排,太周详得令人防不胜防了。”
白敏芝注目问道:“少君是什么人?”
黑衣人笑道:“就是曾与姑娘有过一面之缘的大公子呀!”
白敏芝“哦”了一声道:“原来你说的,就是那个包耀明。”
“正是,正是。”
黑衣人含笑接道:“试想:谁也会想到在匆促之间,所雇的马车,会有我方的人员在内,于是,在不经意之间,所泄漏的消息,可就多了!何况这三天来,在下是最接近五位姑娘的人物,其收获之丰富……”
白敏芝陡地亮出宝剑截口问道:“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笑道:“在下敝姓石,单一名个瑜字,恭局四大护法之首,前几天,咱那老四邢斌,曾与姑娘打过交道,白姑娘想必还有点印象。”
白敏芝冷然道:“姓石的,亮兵刃!”
“不忙,不忙。”石瑜笑了笑道:“白姑娘,咱们之间,今宵是难免要较量番,但在下的话,还没说完……”
白敏芝截口接过:“本姑娘耐性有限,有甚话,最好是简单一点说。”
“是,是。”石瑜含笑接道:“至于另二位车把式,也是大护法中的老二李福,和老三范冲,嘻嘻……也许姑娘已经听说过,咱们神君是非常之人,他的所言所行,也异于常人,就以‘护法’这一个级职而论吧!在一般江湖组织中,出任此职者,必然是年高德劭的前辈人物,但咱们神君,却偏偏以一批年轻新人出任,不但使耳目一新,行动起来,也不易被人识破身份……”
白敏芝冷冷地一笑道:“这算得了便宜还卖乖?”
石瑜笑道:“在白姑娘面前,在下怎敢。”
紧接着,又淡淡地一笑道:“白姑娘,也许你恨不得一剑将我杀死,好赶去‘五凤楼’向令师求援,但我不能不提醒你;纵然你有力量一剑将我杀死,也为时太晚了。”
白敏芝哼了一声道:“我不信……”
石瑜截口接过:“不信,请听我慢慢道来。白姑娘,这三天间,咱们一路行来,不是都有人照顾食宿么?”
白敏芝不禁为之一愣道:
“难道那也是你们玩的把戏?”
“不错。”
石瑜正容接道:
“不过,那不能算‘我们玩的把戏’,而且出于咱们那位天纵英明的大公子的主意,其目的是在困扰那位暗中帮助你们白衣人,但如今事实证明,咱们大公子的这一注,算是完全押对了。”
白敏芝美目深注地问道:
“方才你说,那位白衣人已被你们神君引走?”
石瑜笑道:
“白衣人已被人引走是不错,但那引走白的人,却不是神君本人……”
的却,不过,现在不说下,咱们还是放手一搏吧!”
白敏芝接问道:“那是谁?”
石瑜微微一楞道:“这个……请恕我暂时保密。”
白敏芝接问道:“你们知道那位白衣人是谁?”
这也够绝!“瑶台五凤”自己不知道白衣怪人的来历,却向敌人口中套问起来。
石瑜笑了笑道:“白姑娘,那位白衣人是谁,你我都心中有数,暂时不提,还是说眼前的要紧。”
话锋微微一顿之后,才注目问道:
“白姑娘,你以为你方才房中的那一张便笺是什么人留下的?”
白敏芝不禁心头一动地,脱口问道:“难道也是你们玩的把戏?”
“不敢。”石瑜含笑接道:“那正是区区的杰作。”
白敏芝轻轻地一叹道:“你们这一